闺蜜不信我男人行了,死活要眼见为实

卡拉皮 2024-08-20 13:01:27

“他特别厉害,我试过了。”

好友楼月死活不相信,我前夫噶了,身体被个古人魂穿的说词。

喋喋不休骂我不争气,没出息又和前夫纠缠到一起。

直到,我贴着她耳朵脸红脖子粗小声嘀咕了一句。

她才半信半疑。

“他现在真的行了?我不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我:怎么证明?三个人一起?会不会挤?

……

1

我还是没忍住,告诉了楼月那个天大的秘密。

如我意料,楼月笑得眼泪哗哗尿呲呲的。

她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俩手一摊问我要证据。

我被逼的没法,急赤白脸脱口而出:

“现在的江言尘,时间和战斗力惊天,这回你总该信了吧。”

还别说,此话一出,楼月顿时停下了嘲笑,脸上瞬间布满了求知欲。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我想都没想拒绝了,无法接受被人端着小板凳磕着小瓜子观战。

最后,我和楼月各退一步。

她退步,不亲临现场“取证”了。

我退步,手机录音保留“证据”。

夜幕低垂,洗手间传来磕磕绊绊的洗漱声音,江言尘还是不能很好的掌握这些现代社会洗漱工具。

如果是往常,我会涩心,不,我会好心的进去手把手指导。

但今天,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手机像个烫手山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

最后,我放在了不近不远的沙发上,镜头朝上,对着天花板。

这个距离应该刚刚好了吧。

又等了一会儿,江言尘包的严严实实的出来了。

他被我直白的眼神看的耳根通红,强装镇定视线躲闪着。

“睡吗?”

动词,绝对的动词。

我嗖一声钻进被窝,拍拍胸脯子:“睡,睡,睡。”

江言尘照例要去关灯,我眼珠子一转,想起灯要是关了,沙发上手机那点微光岂不露馅了,忙出声阻止:

“别关,开着刺激,我愿意看。”

这下不止耳根红了,眼珠子都红了。

线条分明的身体陡然压上来,又羞又急的呼吸带着滚烫热气喷在我颈间。

我有些失神看着身上的人,这张脸,这个身材,这幅样子,真是太勾人了。

明明是同一个身体,我却无比清楚的知道,里面已经换了魂。

身上的人敏感察觉出了,我的视线透过他仿佛在看另一个人。

不快的加重了手里力道,带着痛意的舒爽瞬间将我意识拉回,

我讨好的环住那副炙热的身体,让彼此间再也容不下其他。

气氛瞬间点燃,一室柔光中交杂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呢喃私欲和沉重急促的声声喘息。

几次被抛向制高点后,勤奋的男人,还没有一点缴械迹象。

我受不了的求饶:“不行了,我失水过多头晕了。”

我以为江言尘会放过我,然而他只是围着浴巾起身去茶几上给我倒了杯水。

好巧不巧的,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手机上。

我尖叫出声,不敢想象摄像头怼着江言尘屁股拍下来的画面。

2

江言尘被我叫的吓一跳,以为坐坏了我的手机,忙抬起屁股手忙脚乱拿起来检查。

然后,他发现了手机一直在拍摄状态。

刚才还泛着红潮滚着欲渴的眉眼,一下子黑了下来。

我突然十分后悔,前几天为什么教会了他手机的各项功能。

自作孽,不可活。

但我也不能等死啊。

我决定,挣扎一下。

“那个,嘿嘿,没拍到咱们,就是记录一下,像vlog一样,用你们的话说,类似【记事簿】一样,日记,纯记录而已。”

江言尘阴沉着脸结束了拍摄按了关机,缓缓向我走过来。

“看来,我给你的体验不够深刻,来吧,现在我让你好好记住记住。”

拒绝无效。

后半宿我好像死了,又没死透,隔三差五哆嗦抖几下。

第二天,我拖着打颤的腿,给楼月上交了“证据”。

我给她看了前后略过中间,看完后楼月目瞪口呆。

“我去!还真不是一个人了!”

“老天,沈皎皎你没告诉过我你男人蜜桃臀啊,跟我你还藏着掖着的,绝交!”

绝吧,绝吧,要不是因为怕你绝交,我也不至于被睡了一宿骨头架子都酥了。

当然,楼月所谓的绝交,有效期只有说出口那一秒。

那一秒,她就一脸兴奋的问我:

“沈皎皎,那你现在怎么想的啊,你和现在的江言尘,你们……”

楼月在绞尽脑汁措辞形容,我能理解她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因为我和江言尘的情况属实太复杂了。

一年前,颜控的我,跟江言尘相亲的第一眼,就上头了。

江言尘似乎对我也很满意,一副急着把我娶回家的样子。

我们顺理成章结婚了,但婚后的生活质量,差的离谱。

尤其是那方面。

我不是没尝试过努力过,可当我穿上精心准备的那些,对上江言尘无欲无求的一双眼时,心瞬间就凉透了。

屈指可数的一次,他萎靡的下面,

与其说是他不行,倒更像在嘲笑我毫无魅力。

这让我极度自卑,明明我是个快乐的小二B,搞得像个深闺怨妇一样。

一个月后,我终于忍无可忍,拉着江言尘要去带他看病。

眼看要被我拉进男科医院,江言尘当时达到了爆发临界点,对着我大吼:

“放开我,我没病!你不就是想知道我到底怎么了吗?我告诉你我不喜欢女人!”

我又拉着江言尘,一路飙到民政局。

离婚后,我和江言尘再没有过联系。

再次得知他的消息时,是接到了医院的电话,通知我这个“家属”,江言尘从台阶上摔下来昏迷不醒了。

是的,就是三层20cm高的台阶,就昏迷了……

等我到了医院一脸懵看着病床上昏迷的人慢悠悠睁开眼睛时,

江言尘已经是从古代穿越来的人了。

可能是病娇文看多了,病床上刚穿越过来的江言尘,那副可怜无助又迷茫娇弱的样子,一下子勾的我心颤颤。

当他问我:“你乃何人?此乃何地?”时,

我吞了吞口水,自然道:“我是你妻子,这是哪不重要,我这就带你回家。”

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灵魂已经换了人,让我过过瘾不为过吧,毕竟我不辞辛苦赶来医院接他呢。

江言尘用了整整两天时间才接受了自己穿越到几千年后这件事。

又用了一周时间,接受了我是他妻子这件事,自然而然进了我的房,爬上我的床。

3

大战一番后,我惊喜的发现,真香。

还有什么比外在美,内在强,更香的呢。

“停!停!停!”

楼月打断了我的话。

“你吃的很好,我已经从上半场的时长中,清楚知道了,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对你和江言尘现在的关系,是怎么打算的?”

我呈大字形往后一倒潇潇洒洒道:

“没怎么想啊,就跟我躺平摆烂的生活态度一样,快活一天是一天,走肾总比走心轻松吧。”

“不是男模摸不起,而是前夫更有性价比。”

对于我的歪理邪说,楼月表示,可以理解,但需要展开说说。

这一说就忘了时间,直到手机响起时,我才口干舌燥的停了下来。

楼月眼尖的看到了来电人是江言尘,耳朵支棱得更厉害了。

“沈皎皎,你在哪?什么时候回来?”

瞧瞧,瞧瞧,以前的江言尘,别说我不回家了,我就是死了估计也不会主动给我打一个电话。

现在,这刚出来俩小时,就黏黏糊糊找上来了。

我夹着嗓子告诉江言尘这就要回家了。

刚挂了电话,就看见楼月哕个不停。

“咱说沈皎皎,就算我有罪,请用法律制裁我,而不是用你的夹子音恶心死我行吗?哕……。”

我:……

回到家刚打开门,我就发现了异常。

江言尘没有热切的迎上来,他看我的眼神,多了一份怀疑和审视。

我不动声色换鞋坐在沙发上玩起手机。

小样,看谁憋不住。

半小时后,手机被人从手里抽走。

“沈皎皎,你骗我。”

祈使句,我眨眨眼睛示意他继续。

江言尘拿出自己的手机,捅咕了几下推到我面前。

是他今天收到的信息。

【阿尘,你为什么又住回那女人那了?你还没告诉你家里你和沈皎皎已经离婚的事吗?你要拖到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才能公开我们才是一对儿?】

【阿尘,我们是那么的相爱,你忘了吗?你怎么能舍得我如此伤心难过?】

【我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公园等你,你不来,我就在这等到死。】

……

情真意切,感天动地。

江言尘让我解释,这些信息是怎么回事?

“沈皎皎,我查了,离婚就是合离的意思,你和他已经合离了,他已经有了新的爱人,你为什么要骗我,你这样会害了另一个女孩子多么伤心难过,也让我莫名的成了负心汉。”

我眼角一抽,化被动为主动。

“那个,是有这么个人,这样吧,我知道那个公园,我带你过去,既然你现在已经是江言尘了,到时候你自己选吧,是跟我走,还是留在那,我绝对不会干涉你的选择。”

江言尘意外极了,我说道做到痛快的一脚油门踩到了公园。

江言尘刚下车,一个一米八的壮硕肌肉男就娇滴滴撇着外八字哭唧唧向他跑了过来。

“阿尘,我就知道,你舍不得人家,你会来的,嘤嘤嘤……老公,你说句话啊老公嘤嘤嘤”

……

4

江言尘吓得屁滚尿流迅速爬上车同时落了锁。

惹得车外人隔着车窗伤心流泪。

江言尘瞠目结舌:“这,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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