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车祸我成了植物人。
医院拿我的身体做按摩示范，每天都会有人帮我做保健按摩。
一个月前我苏醒了，可我很享受这样的按摩，没有告诉任何人。
那些朝气蓬勃的男实习生帮我按摩揉得很舒服。
1
“按摩的时候一定要注重力道，穴位位置要弄清楚。像太冲穴、足三里这种刺激神经的穴位一定要每天都按摩。”
主任医师说着大拇指摁在我的足三里穴位点。
“老师，那乳中穴和会阴穴呢？要是长期不按摩的话会不会肌肉坏死？”
一道年轻的声音入耳，我的牙床不觉咬紧。
我男朋友是学医的，所以这些东西我也知道一点。这两个部位，不是很隐私的嘛……现在也要纳入教学进程了？
“你小子想什么呢？这也是你能按摩的？人家周俊生能把女朋友贡献出来不错了。”
“什么想什么呢，医生面前不分性别。再说了，我只是为病人健康提出合理问题。俊生，你说是不是？”
“嗯，是是。”
我男朋友点头了？！正常男人谁愿意把女朋友贡献出来让其他男人乱摸乱按，这下连隐私部位都愿意贡献？
“家辉这个问题提的好，先前是我们疏忽了。那就由你来做一下示范。”
按摩时为了保证这些实习医生找到正确的穴位点，通常都会把按摩部位裸露出来。
可刚刚楚家辉说的两个部位都太过隐私。
真的要掀开我的衣服吗？
我的内心一阵紧张和刺激，接着，上衣被毫不犹豫的掀开，我听到周遭一阵唏嘘。
几个实习男医生在下面窃窃私语。
我虽然闭着眼睛，但仍然能感觉到一束束炽热的目光落在我身上，落在我胸前。
我认识楚家辉，他是个富二代，平常玩得很花。
我之前来医院找周俊生的时候见过他。
他私下里向我示好，可我拒绝他了。
没想到，我还是以这样的方式落到了他的手上。
我听到“噗呲”一声，是楚家辉挤按摩油的声音。
接着，他将油搓开，双手覆了上来。
楚家辉先是绕圈似的把我整个身上均匀摸上按摩油，用他们学的手法按摩。
我男朋友周俊生也在这里。
“嗯，做的很好，就是这样。那以后乳中穴的按摩也加入日常流程。”
主任医师说完要走，我听到学生们为他让步了。
楚家辉的手还放在我身上，他又问，“那会阴穴呢？你们说植物人高潮的时候会不会动啊？”
此话一出，病房里又是一阵唏嘘。
主任医师停下脚步，他没有说话，走了。
主任医师走后，楚家辉的手法明显变了。
我很想皱眉，但不可以。
其实半个月前我已经醒了，但我男朋友每天帮我按摩，我很享受这种感觉。
而且我的身体被授权实习生练习，是不用交医药费的。
楚家辉的手从一开始笼统的按摩手法变为肆意揉捏。
“植物人也会有反应？”
楚家辉自言自语的一句话让我羞愧不已。
2
周俊生今天没有帮我按摩，因为今天是一周一次的集体学习会。
主任医师每周会来植物人病房巡视演示一次，周末验收成果。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站起来活动筋骨，看着窗外的月色。
我在床上躺了半年，终于有机会起来了。
好在我的病房是单人的，不会太冒险。
我刚伸个懒腰，就听到门口有脚步声。
我连忙躺倒床上去。
医生不乏有好学的实习生，有些人白天只听了理论课没机会上手实验，深夜就会偷偷来到病房拿我练手。
免费的按摩送上门，我也并不排斥。
我不知道进来的是谁，来人悄悄走进来，关上门，走到我床边。
先从我的胳膊开始。
那里有几个穴位是每天都会按的，我闭着眼睛只管享受。
来人的力道掌握的很好，我甚至昏昏欲睡了。
半梦半醒中，我感觉我的衣服被掀开。
接着那双有力的大手就摸了上来。
很舒服，跟白天一样。
手法一点点勾起我的欲火。
我整个人飘飘然，直到裤子被脱下。
我瞬间清醒过来。
那个人又把手拿了出来。
从声音我能判断出，他应该在观赏他手上占有的东西。
我羞的脸颊通红，不过好在没有开灯。
从来没有人帮我做过这种按摩，这就是他们说的会阴穴吗？
正当我好奇时，那双大手把我的内裤脱下了。
下身一凉，我整个人也意识到不对。
没有人会这样帮病人按摩，这根本就不是练手。
是我男朋友吗？
我总感觉这双手很熟悉，可又不太像我男朋友。
“滋滋”震动声响起，我整个人愣了一下。
是那种小玩具的声音。
下一秒，那小玩具就抵在我窄窄的缝隙间。
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按摩！
是我男朋友吧？
我想到白天有人说的那句，“你们说植物人高潮的时候会不会动啊？”
是有人来实践了。
身体的本能反应是我无法控制的。
我男朋友周俊生也在！
我男朋友站在我边上看着我被别人玩！
3
“你女朋友不错呀。”那人把东西扔给周俊生，语气轻挑地离开了房间。
我仍然处在震惊之中，不过身体的高潮掩盖了我的理智。
那个人是楚家辉，是曾经追求过我的楚家辉。
楚家辉走后，我男朋友留下帮我换了衣服和床单。
他没有对我做什么，也没有说话，就这么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之后，那种快感让我很满足。
想到我男朋友站在一边看着我被别人玩，那种心里的刺激与高潮让我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
原来楚家辉手上功夫这么好。
可是，我男朋友为什么要这么做？
哪个正常男人会愿意把自己的女朋友给别人玩？
我想不通。
第二天是实习生的轮流按摩，没有主任医生在旁边看着，只有小组组长。
小组组长是个女生，我偷偷睁眼的时候看过一次，长得不算太好看，板着脸挺严肃的。
男实习生在组长的指导下轮番帮我按摩。
他们按摩我的胳膊，我的腿还有脚，直到一个人掀开了我的上衣
组长立刻叫停，“哎，你干什么？”
那人停下手中的动作，“老师说了，乳中穴也纳入按摩日常。”
“真的？那周俊生，你来。”
“周俊生用不着来，他每天都有的练，组长，你还是可怜可怜我们吧~”
“就是就是。”
底下一堆附和的声音让我感到羞耻，我就这么暴露在大众的视线下任他们讨论该由谁来按摩揉捏我的胸部，而我的男朋友根本不敢主动。
没有老师在的课堂是混乱的，就像今天没有主任医师，他们私底下的闲话比昨天要恶劣大声的多——
“周俊生，你女朋友摸起来什么感觉，是不是很爽？”
“吸起来更爽吧！”
“周俊生，你女朋友身材这么好，平时骚不骚啊？”
“什么时候轮到我啊……”
我眼睛闭着，却十分羞愤。
说这些话的人我之前也见过，我周俊生的同学以及同事。
我去找周俊生的时候，他们热情的跟我打招呼。
现在我躺在床上，他们却对我有这种恶心的想法，实在让我作恶。
一堆杂音中冒出一个我熟悉的声音“想知道？”
是楚家辉在说话！
想到楚家辉昨天对我的举动，他此刻要说什么，不言而喻了。
“我跟你们说，摸着爽，吸着爽，玩儿着更爽……”
楚家辉刻意压低的大声在病房里显得格外扎眼。
“组长，昨天老师跟我交代了，让我试试按摩会阴穴。你看，要不我给大家演示一下？”
“哇哦！”
“喔哦~”
此话一出，房间里一片唏嘘声。
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楚家辉什么意思，他是要当众对我做那天晚上的事？
不行，绝对不行！
“家辉哥，你，一晚上练的可能不太熟悉吧，要不再过几天？”
我那死鬼男朋友终于说话了。
从周俊生的语气里我能听出来，他很怕楚家辉。
为什么？
是什么原因让周俊生这么害怕楚家辉，甚至愿意把我给楚家辉玩弄？
“周俊生你什么意思？就是不熟悉才要大家当众指认手法对错，有问题吗？”
“没问题没问题。”
“周俊生，你没事捣什么乱？一边儿去。”
周围的哄闹推搡声让我感觉我被一群人包围，而唯一能救我的周俊生被推到外围去了。
楚家辉缓缓地用手摸了上来。
“我告诉你们，植物人也会高潮。”
“我去？真的假的！”
“靠，那她是真骚啊，有的就……”
下半句话，那人没再说。
我当时脑子混沌，也顾不上去深究。
楚家辉的手抓住了我的裤子，就那么一秒，我宽大的裤子就被扯了下来。
“我去，你小子吃的真好啊！”
“周俊生，女朋友这么赞也不分享分享？”
“看看这腿，又白又直又细。”
楚家辉发出一声得意的笑，接着，他的手指轻划我的大腿。
这么窃窃私语的一句我再也忍不住了。
就在我要起身的时候，房门被推开，“干什么呢？”
如此威严苍老的声音，是主任医师！
我有救了。
主任医师把他们全招走去开会了。
护士过来替我穿上衣服，房间里又只剩我一个人。
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我想，这几天找个机会醒来。
4
周俊生大概每周会有两天晚上来我的房间，可是这一周他一次还没有来。
我想着今天晚上等他来，找个机会跟他说清楚。
毕竟我这样每天躺在这里太不安全了。
夜晚，走廊上有窸窸窣窣声。
其实这样的声音我醒来之后就经常会听到。
不过夜里有时候也会有巡逻，所以我就从来没当回事。
有人进我的房间，我不知道是谁，不敢轻举妄动。
“家辉哥，周俊生那小子真给玩儿啊？”
一道猥琐的男声入耳，我浑身一个激灵。
又是楚家辉。
今天该是周俊生来的日子，为什么每次都是楚家辉？
“你怕什么？有哥罩着你呢。”
楚家辉说着撩开我的上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