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与小姐偷情,被父失手打死埋尸三年未露,竟被小儿子意外捅破

恨真聊经济趣事 2024-12-02 04:08:08

江南之地,有个养蚕织丝的小镇,镇中林家,那可是响当当的富户。林家宅子气派宽敞,雕梁画栋,朱红大门整日敞着,似在彰显家族的富足。

庭院里,桑树成行,每逢暮春,桑叶舒展,绿意盎然,沙沙作响的桑叶间,蚕宝宝正贪婪啃食,似在奏响一曲富足之歌。

家中雇了好些个帮手,每日从早到晚,穿梭在桑园与蚕房,采桑、喂蚕、缫丝,忙得脚不沾地,林福也常常亲自下场,查看桑叶成色,指点养蚕诀窍,一门心思扑在这祖上传下的营生上。

林家老爷林福,掌管家中大小事务,满脸严肃,走路带风,眼睛一瞪,下人都不敢吭声。他一心盼着家门安稳,子女规规矩矩,循着祖训过日子。

大儿子林文,整日跟在后头,踏实勤劳,跟着雇工学养蚕、理丝帛,一心帮衬家业,是林福的得力臂膀。

小儿子林武呢,却是个混不吝,整日在外头厮混,沾上赌瘾,没个正形,为了赌钱,谎话连篇,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

这日,邻镇来了个年轻绣工,叫苏锦。小伙眉清目秀,身形瘦削却透着股机灵劲儿,背着个包袱,里头满是绣品,绣工精巧,花鸟鱼虫栩栩如生,仿若要从锦缎上蹦出来。

他走进林家铺子,林福正盘着账本,抬眼一瞧,当即被绣品勾了魂,几句攀谈下来,对苏锦的手艺那是赞赏有加。

彼时,林福正为一批丝帛的花式发愁,普通花样在集市上没了新意,卖不上价钱,苏锦听闻,眼珠一转,巧手摆弄丝线,不出半个时辰,就着丝帛绣上了灵动的云纹,与林家的蚕丝质地相得益彰,瞬间让这批货增色不少。

林福见状,更是心生欢喜,觉得这小伙不仅手艺好,还机灵懂行,便邀他住下,方便往后多做些绣品生意,也好随时请教些时新花样。

苏锦住进林家偏院,每日穿梭在宅子各处,对林福恭敬得很,一口一个“林老爷”,逢年过节还精心准备小礼物,哄得林福愈发觉得这小伙贴心,待他就跟自个儿亲侄子似的。

林福膝下有个小女儿,林萱,年方十五,生得温婉秀丽,性子柔得像春日里的一汪水。她自小痴迷刺绣,打从苏锦来了,眼睛里就像放光,常拉着苏锦请教针法。

起初,林萱还顾忌着家教,每次请教都红着脸,欲言又止,可耐不住对刺绣的痴迷和苏锦的耐心引导,话匣子渐渐打开,小嘴“苏大哥、苏大哥”地叫着,甜得腻人。

苏锦呢,本就是漂泊在外、孤孤单单的,见林萱娇,又对刺绣这般上心,一来二去,情愫就像春日里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缠上心头。

起初,他俩还只是在花园角落,借着赏花之名,偷偷递个眼神,说几句体己话。林萱手里捏着绣帕,眼睛看向别处,脚尖轻捻着泥土,小声问着针法,脸上却是藏不住的娇羞。

苏锦耐心解答,目光时不时落在林萱脸上,温柔似水。后来啊,胆子渐大,瞅着四下无人,便依偎在一块儿,你侬我侬。林萱手里那绣帕,本绣着寻常花卉,经苏锦妙手添了几笔,成了一对交颈鸳鸯,此刻掉落在地,倒像他俩的写照。

可谁能料到,灾祸就像春日里的惊雷,毫无征兆地炸响。

那天,林福一早出门谈丝帛大买卖,想着速去速回,连账本都落家里了。家中下人忙着养蚕、缫丝,各有活计,谁也没留意苏锦和林萱悄悄溜进了闺房。

他俩正亲昵着,林萱靠在苏锦怀里,绣帕掉落在地,门“嘎吱”一声被推开,林福大步跨进来,本是想着拿了账本就走,哪成想撞见这等不堪一幕。

林福眼睛瞬间瞪得铜铃大,脸涨得紫红,恰似熟透要爆开的番茄,额头上青筋暴起,活像一条条蚯蚓在爬。

手中账本“啪”地砸在地上,嘶吼道:“你们这两个孽障,干的好事!”顺手抄起墙角养蚕用的长杆,那长杆平日用来挑桑叶,此刻在林福手里,成了夺命凶器,他挥舞着,像是被愤怒迷了心智,朝着苏锦劈头盖脸砸去。

苏锦躲避不及,后脑勺重重挨了一下,闷哼一声,两眼一翻,直挺挺倒在地上,鲜血从脑袋下缓缓渗出,染红了那方绣着鸳鸯的手帕。

林萱吓得“啊”的一声尖叫,两眼一黑,昏厥过去,瘫倒在一旁。林福喘着粗气,看着眼前惨状,半晌才回过神,忙唤来大儿子林文。

林文赶来,瞧见这场面,也是惊得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林文心里直发怵,这事儿太骇人,他虽老实孝顺,可杀人埋尸是作孽啊。

林福看出他的犹豫,黑着脸压低声音道:“儿啊,事已至此,咱得把这事儿瞒住,不能坏了林家名声。要是传出去,咱林家在这镇上还咋立足?祖宗的脸都得被咱丢尽!”

林文眼眶泛红,双手紧握,身子微微颤抖,可拗不过父亲,父子俩拖着苏锦的尸首,趁着暮色,在桑园最偏僻的角落,匆匆挖了个坑,把人埋了,还在上面撒了层厚厚的桑叶,伪装得像啥事都没发生,对外只称苏锦回乡去了,日子看似又回到正轨,实则暗流涌动,像平静湖面下藏着汹涌漩涡。

时光悠悠,一晃三年过去。这三年里,林家表面上风平浪静,林福依旧每日盯着养蚕生意,林文默默操持家务,可心里总像压着块大石头,夜里常做噩梦,梦中苏锦满身鲜血来找他讨命。林武却愈发没了管束,赌债像雪球般越滚越大,成日被债主追得东躲西藏。

苏锦家里,老父自他走后,逢年过节便守在门口,眼巴巴望着路尽头,盼着儿子归来。平日里,也拖着年迈身子,走街串巷,拿着苏锦的旧绣品,打听下落,见人就问:“您可曾见过我家那做绣工的儿子,眉清目秀,手艺可好着呢。”可回应他的,只有旁人的摇头叹息,时间久了,老人眼睛愈发浑浊,满心悲戚,却仍不死心。

镇上呢,新来了个严县令,刚正不阿,眼里揉不得沙子,一心整治这小镇风气,但凡抓到作奸犯科的,不管是小偷小摸,还是聚众赌博,严惩不贷,轻则打板子,重则下大狱,一时间,镇里那些泼皮无赖都收敛了不少。

林武可没当回事,照旧赌得昏天黑地,这不,又欠下巨额赌债,债主天天上门逼债,把家里门槛都快踏破了。林武实在没辙,竟打起桑园桑树的主意,想着偷砍些桑树运出去卖钱偿债。他趁着夜色,鬼鬼祟祟溜进桑园,手里斧头刚举起,就被巡园的林福逮个正着。

林福气得浑身发抖,抄起棍子,劈头盖脸就打,边打边骂:“你这败家子,林家早晚毁你手里!”林武被打得抱头鼠窜,后背皮开肉绽,疼得“嗷嗷”直叫,边跑边喊:“爹,莫要追,难道要像埋那绣工一样埋了我?”这话一出口,恰似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千层浪。

说来也巧,邻里有户人家,向来与林家不和,平日就瞧林福那副趾高气昂模样不顺眼,此刻听到林武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以前常来林家卖绣品、后来莫名消失的苏锦,当下起了疑,赶忙跑去告知里长。里长不敢耽搁,两人火急火燎就往县衙报案。

县令接了案子,眉头紧皱,心下虽觉着事有蹊跷,可断案不能仅凭一句口供。当即命人把林福父子拘到县衙。

大堂之上,林福挺直腰板,梗着脖子,一口咬定林武是胡言乱语,赌输了钱神志不清,瞎编乱造。林武起初还嘴硬,可瞧见县令威严目光,想起那刑具,腿肚子直打颤,低着头不敢吭声。

县令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派人去邻镇查苏锦身世,不消几日,衙役带回苏锦老父。

老人家头发花白,满脸憔悴,一进县衙,“扑通”一声跪下,老泪纵横:“大人啊,我儿苏锦自三年前外出卖绣品,就再没回过家,音信全无啊,我这把老骨头,天天盼着,眼睛都快哭瞎了,求大人为我儿做主啊!”那哭声凄惨,回荡在县衙大堂,在场之人无不心酸。

县令再审林家父子,可他俩咬死不松口,任县令如何追问,就是不承认与苏锦失踪有关。县令回后堂,坐在太师椅上,手摩挲着下巴,心里琢磨:这林家父子嘴硬,定是怕担罪责,可瞧他们神色,又各怀鬼胎。

林家女儿未曾露面,听闻与苏锦过往甚密,想必知晓内情。若是将他们关一处,再略施手段,以亲情攻心,不愁撬不开嘴。这般思量后,心中便有了计较。

次日,天刚蒙蒙亮,衙役就奉命去把已嫁为人妇、育有一子的林萱抓到县衙。县令也不着急审问,只是让人把她关进林福与林武所在的屋子,随后命人把林武双手大拇指拴起,高高吊在梁上。

饭食按时送进去,屋内看似无人看守,实则县令早安排了人手,藏在暗处,透过门缝、窗棂,紧紧盯着屋内一举一动。这一整天,县衙里静悄悄的,只偶尔传来林武的痛呼声和林福的低声咒骂。

待到半夜,林武实在受不了那钻心剧痛,看着一旁默不作声的林萱,埋怨道:“你这丫头,当初和那苏锦胡来,如今可好,连累了父亲,还害得我在这儿受苦,你咋这么狠心呐!”

林萱满脸羞愧,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滚落,抽泣着说:“哥哥,是我错了,是我害了大家,可我那时年少糊涂,哪晓得会闹成这样啊。我本想着,不过是与苏大哥多些相处,讨教刺绣,谁料……”说着,又呜呜咽咽哭起来。

林福气得直跺脚,压低声音吼道:“都闭嘴,别嚷嚷了,再闹下去,咱全家都得完!”

林武却像发了疯,越发大声吼道:“完?现在不就完了嘛!凭啥就我遭罪,你们当初干的好事,倒让我在这儿受刑!”

正吵得不可开交,潜伏的衙役猛地推开门,大喝一声:“好哇,都招了吧!这番话可都听得真真儿的,别想再抵赖!”

县令闻报,连夜升堂,县衙大堂灯火通明,气氛森严。林福、林萱、林武三人站在堂下,面色惨白如纸,低垂着头,知道大势已去,再无隐瞒余地,只得一五一十把当年之事交代清楚,还指明了苏锦埋尸的具体方位。

天刚破晓,衙役们就赶到桑园,在那偏僻角落挖开泥土,苏锦的尸骸重见天日,早已化作白骨,那场面,阴森又凄凉,仿佛在诉说着冤屈。

县令再度升堂,当堂宣判:林福故意杀人,罪无可恕,判处死刑,待秋后问斩;林武好赌成性,还隐瞒父亲罪行,虽免一死,却要终生囚禁狱中;林萱念其已为人妇,且当年年少无知,重打三十大板后,送回夫家。

林萱被送回夫家,夫家知晓此事后,觉得颜面尽失,深以为耻,一纸休书便将她打发回娘家。林萱抱着包袱,站在娘家破败的门口,望着熟悉又陌生的宅子,往昔与苏锦相处画面、父亲杀人瞬间、公堂受审种种,走马灯似的在脑海浮现,满心悔恨。

她终是心灰意冷,万念俱灰,一步一挪,寻了座尼姑庵,削发为尼,伴着青灯古佛,余生在忏悔中度过。

苏锦老父听闻审判,扑到儿子尸骨上,放声痛哭,哭声撕心裂肺,直哭得天昏地暗,而后颤颤巍巍扶起柩,一步一步,蹒跚着回乡去了。

林家经此一遭,元气大伤,宅子没了人气,渐渐荒废,朱漆剥落,门窗破败,桑园也无人打理,桑树疯长,杂草丛生,往昔的富足繁荣,如今只剩一片凄凉。

小镇人知晓此事后,议论纷纷,都拿林家当作反面例子,告诫自家子女,莫要随意留宿外人,尤其是年轻男女相处,可得守好规矩,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这留宿之祸,恰似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刃,稍有差池,便会斩断安宁,落下无尽悔恨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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