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类情绪的表现形式已经逐渐可以概括为对话框里的“哈哈哈哈哈”,当我们一天用800遍哭泣表情包而并不担心自己的精神状态,当emo从表示摇滚音乐类别的名词扩展到动词、形容词,忧愁成为了生活循环播放的背景音乐。
当然,在一个在地铁站几分钟的路程都要三步并作两步走的时候,在网上浏览都不会看一篇推送超过两分钟的时候,我们像是在为自己努力生活,却无暇顾及自己;我们关注电子表显示的心率而忽视自己的感受。
人逐渐与忧愁这种精神状态共存,长成一棵树,在缓慢的生长中最终被寄生的植物占据,麻木、存活、不可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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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还能记得,自己上一次耐心地允许眼泪默默滑过面颊是什么时候?
你是否有些不舍,曾经那个青春期时,趴在课桌上,任凭情绪冲刷、随波逐流的自己?
你是否还能忆起,自己第一次遇见忧愁的时刻?
磕破膝盖,不会成为忧愁的源头。
少女塞茜尔没有遇见过忧愁,大概是因为她的生活像一部已经被对卑鄙无耻追求,肆无忌惮地挥霍的快乐,悠长而空白的假期休闲挤满的电车,忧愁从未有机会做这路车的乘客。
她喜爱自己父亲的浪荡,父亲的女友换了又换,对于她而言,却是一种有规律可循的安心。她的担忧,大概仅限于在海边奔跑时被海浪打湿的裙摆。
一个人荡秋千,没有朋友,
忧愁只是默默坐在另一个秋千与你擦肩。
地中海的黄金海岸,夏日别墅、躺椅、傍晚,安娜即将到来拜访的消息就这样不期而至。别墅有两个月的租期,然而可以尽情享受的日子却所剩无几。
安娜要来了,父亲邀请了安娜。
安娜,总是雅致、得体、以至于冷漠的安娜;
父亲,永远反对忠诚,幼稚得像个孩子的父亲。
我,在度假,却又要被催着准备十月份的考试的我。
“你为什么要邀请安娜?她为什么要接受?”
少女塞茜尔说:你好,忧愁。
安娜会不会爱着父亲?塞茜尔在安娜的眼神中寻找答案,得到的回答是:
“你父亲和我,我们打算结婚。”
父亲可以轻松地抛弃海边晒黑的旧情人,轻松地埋葬了放荡不羁的生活,然而,放荡却是塞茜尔赖以生存的水、氧气。水和氧气要怎么放弃?
于是,塞茜尔导演了一出放弃安娜的戏,在17岁的冲动和任性的催化下,她写好了剧本,却没有料到结局。
选择抛弃安娜,就要埋葬安娜。
这是她第一次遇见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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