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按照传统习俗,这一天是剃头的吉祥之日,民间流传着“剃龙头,鸿运当头”的说法。虽然我们一直
过年归乡,每日鱼肉荤腥,辅以老父亲亲手种的各类青菜,肠胃倒也妥帖。只是,味蕾,终究有些期盼,关于故乡,关于过往。同老父亲
九十年代的乡村生活是平淡的,除却逢年过节的热闹,以及农忙时的繁忙,其它时间,人们便闲了下来,妇女们聚在一起织毛衣,男人们
故乡老街上飘起油渣香味的时候,我总会想起父亲。他那矮矮的个子,站在灶台前颠勺的样子,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间曾经挂着“兴盛
腊月的风裹着江水的寒意,吹得十里溪那条小河的芦苇沙沙作响。我站在阳台上晒腊鱼,一阵萝卜炖肉的香味飘上来,瞬间把我拉到过去
中国姓名文化源远流长,承载着深厚的历史积淀与社会伦理内涵,其核心围绕“姓”与“氏”的演变展开,体现了从血缘认同到社会等级
每当春风掠过山冈,我总能在他乡的青草香里,嗅到故乡软萩粑的香甜味道。那些毛茸茸的绿叶子在记忆里舒展,像母亲布满老茧的手掌
每个人的成长历程中,或多或少地都会因“违背”民间习俗而招来家中老人的数落,“屋内不能打伞”便是其一。这个流传千年的禁忌,
晨雾还未散尽,母亲已点燃灶膛木柴。我蜷在二楼木板床上,数床单上的浅蓝碎花,听见火钳碰着干柴的脆响,就知道今早准有焦香的豆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父母的念叨时不常在耳畔响起,让我从小对赌博一类的活动“深恶痛绝”。春节返乡,必然要走亲访友,在临
前言年前,我的一篇短文《甘露行》,提及我的故乡为鲁台吴店,有热心的读者与我互动,探究我的故乡究竟是哪个自然村,蓦然发现关
今天又到“雨水”节气,古城老街上,忽然跑出来一个抱着孩子、手拿红绸带的年轻人。他在街上寻找着路过的人,好不容易发现一位,
听过刘纪同播讲的《明朝那些事儿》,对里面“守仁格竹”的故事印象深刻。有个叫娄谅的学问家向王守仁(即王阳明,按现在年龄划分
每年新春佳节,总有人在家族群转发“剃头死舅舅”的魔性提醒,一年又一年,搞得理发店老板集体emo,舅舅们更是“人在家中坐,
过年期间,很多人遵循老祖宗的古训,在相应时间开展相应的仪式,用具体的活动传承民间风俗,是庆祝,更是祈福。但也有一部分人认
春节已过,又到闹元宵玩灯时。黄陂有“年小月半大”“月半大似年”的说法,可见对正月十五的重视。武汉市内却没有黄陂那么热闹,
在老家,一年有两餐饭是最隆重的,一餐是大年三十过年,一餐是正月十五过月半,我们统称为“年饭”,这两餐饭可以说是辞旧迎新的
民间的固有思维中,喜“顺”又喜“发”,谐音“顺”和“发”的数字6和8,更是被人们青睐。因此,正月十六这个日子,被人们喜爱
“年”就这样一晃而过,或许热闹异常,或许悄无声息,半个多月的时间,此刻竟好像一点印象都没有。年年相似年年似,岁岁更迭亦不
老屋门前的槐花又开了。我蹲在青石板上捡落花,妞妞摇摇晃晃地扑过来,把手心里攥得温热的槐花往我嘴里塞,咯咯笑着说,“妈妈吃
签名:远方有诗画,故园有辞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