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嫁入侯府却被虐待致死,五年后我杀回侯府,为姐姐报仇!

九耀故事集 2025-01-15 15:40:17

姐姐是京城有名的角儿。

偏偏被侯爷瞧上,强行纳了姐姐入府。

半年不到,姐姐被装进一口大箱子,抬回了戏班。

打开箱子的时候,她浑身没一块好的地方。

五年后,侯府又纳了名角儿扶摇入府。

我对着侯府主母微微一笑:“扶摇见过大夫人。”

一顶小轿悠悠抬到了侯府。

看着紧闭的大门,霜序隔着轿帘儿小声问我:“姑娘,门没开,怎么办?”

半晌,她听到一声淡淡的笑,“不急。”

过了一会儿,侯府大门旁边的小侧门开了。

走出来一个婢子。

“我们夫人说了,小妾就要走小门。”她傲慢无礼地冲着轿子那头喊道。

霜序怒道:“那明明就是下人出入的小门,怎得让我家姑娘走,这是何道理?”

那婢子高高抬起下巴,冷哼一声,不应。

霜序要上前去理论,却听我在轿中喊了她一声。

“下轿。”

霜序扶着我下了轿,就这样一主一仆生生站在了侯府大门前。

不发一语,不走小门,只静静地站着。

街上来往的人越来越多,众人都来瞧这热闹。

见一个身穿嫁衣,覆着盖头,一个圆脸双髻的主仆二人。

站了好半天。

众人便对着侯府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而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纳人家姑娘,却不让人进门,好生无理!”

“定是那侯府大夫人,想要给这姑娘一个下马威,啧啧,十足的妒妇。”

“可怜那姑娘站了整整两个时辰,便是侯府,也不能这么磋磨人吧。”

“就是就是,还不快开门!”

有人路见不平,厉声喊了起来。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唾沫星子几乎要将侯府淹没。

那小婢子见眼前情势不对,和门口越聚越多的人,扭头跑了回去。

听婢子说了门外的情形,本就坐不住的侯爷站起来甩了大夫人苏玉容一巴掌。

“你干的好事!”侯爷怒不可遏。

苏玉容捂着脸叫道:“我还不是想替老爷立立威,往后好拿捏她吗?我有什么错!”

“替我?我看是你的私心吧,外面现在这样你让本侯怎么收场!”

“若是被有心之人看见了,向上头参本侯一本,便如你的愿了?”

侯爷重重拍了桌子一下,苏玉容害怕地抖了抖。

“现在,你去把人给我请进来!”侯爷怒吼着,命令苏玉容。

她只好带人,将侯府大门打开。

“门开了门开了!小娘子快进去吧。”门口围观群众善意地提醒我。

我却还是站着不动。

苏玉容身边的婢子不客气地喊道:“你怎么还不进来,难道要夫人亲自去请你吗?真是好大的脸面!”

众人却只听我柔柔弱弱地开口:“大夫人见谅,妾站了许久,这脚似乎僵得动不了了。”

街上的人顿时同情心泛滥,皆向我投来怜悯的目光。

看向那高高在上的侯府大夫人时,却都流露出不满的神色。

就差有人往她脸上扔菜叶和臭鸡蛋了。

见状,苏玉容只好派了下人笑脸相迎地将我抬进了府。

“小贱人!等你进了府,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她暗自小声道。

随着小轿一摇一晃地进了侯府,我心中隐隐兴奋起来。

姐姐,我来了,我来替你杀人来了。

我紧紧攥着手中的帕子,身子不禁微微发颤,仿佛已经看到了满手的血腥。

那是仇人的鲜血。

恍惚间,我仿佛回到了光消失的那天。

“血,好多血!”我惊呼着。

不知是何人将一口大箱子墩在了戏班子外。

箱子里淅淅沥沥流出一道血水。

班主颤抖着手打开箱子的一刹那,便晕了过去。

围着的众人只看到一个血肉模糊之人以极其怪异的姿势躺在箱子里。

一个小生忽然捂住了我的眼,“别看!”

可我已经看见了,那是姐姐。

那是,我过往黑暗世界里唯一的光啊。

我是个孤儿。

七岁之前,我都在流浪,与野狗抢食。

直到那一天我遇到了姐姐,她像天上的神女,降落到我身边,带我走出苦难。

姐姐是戏班的顶梁柱,她从小就跟着班主到处辗转奔波,直到渐渐有了些名气。

戏班也跟着水涨船高。

班主便带着整个戏班在京中定居了下来。

京中热闹繁华,贵人遍地都是。

侯爷就很爱听戏,常来戏班看戏。

一来二去瞧上了姐姐,不顾姐姐的意愿,利用身份施压,强行纳了姐姐为妾。

可侯府有一个厉害的主母,苏家嫡女苏玉容。

她善妒,眼里容不下别的女人。

只因侯爷宠爱姐姐,她便将姐姐活活折磨致死。

姐姐死后,我痛哭一场,从此性情大变。

我的世界,又回到了黑暗中。

姐姐,你再等一等,我让他们来陪你。

……

进府当晚,侯爷便宿在了我房里,他硬是要我扮起相来,唱戏给他听,我听话照做。

琼花院咿咿呀呀的戏腔唱到了很晚。

第二日寅时,天还未亮,苏玉容遣人来喊我起床去请安。

“大夫人这不是折腾人吗?哪有这个点儿去请安的。”

霜序给我梳好头,打着哈欠嘀咕道。

明知道苏玉容是故意折磨,我们也得要照做不误。

我们二人走至大夫人院子里,周围静悄悄,婢子叫我们在外等候,大夫人正梳妆。

片刻,便请我们进去。

“扶摇见过大夫人。”

我低眉顺眼恭恭敬敬地请安,她仔细瞧我一眼,未见我脸上有任何不耐。

“模样不差,是个狐媚子。”她轻蔑道。

“从今儿起,你要日日来向我请安,不准偷懒。”

她又喊进来一个婢子,“荷月,往后你便跟着姨娘,好好侍奉。”

她一字一句叮嘱道。

回了院子,霜序盯着荷月,把她支使到外头做事。

“主子,奴婢觉得这荷月来者不善,怕是大夫人塞进来盯着咱们的。”

她小声说道。

我点了点头,大夫人做事,可太明显了。

霜序便提议我寻个由头,把荷月打发了。

“不可,身为姨娘,大夫人指婢子给我,本就是人之常情,她若无错处,我不能随意处置。”

我微微一笑:“你放心,来日方长。”

霜序知晓我是从不肯吃亏的,只得点了点头。

次日丑时,我便起来了,我让霜序安心睡着,却把荷月喊起来替我梳洗。

荷月不满地小声嚷着:“这也太早了,姨娘怕是故意折腾我吧。”

被我听了个正着,却并未苛责。

我从匣子里拿出了一支银钗,递给了荷月:“劳烦荷月姐姐了,请收下吧。”

“多,多谢姨娘。”荷月两眼放光地收下了钗子,给我梳了个好看的头发。

照了照镜子,我夸荷月手巧,又递给她一枚银饼子。

荷月简直兴奋得要跳起来了。

没想到这姨娘这么大方。

说话间,我将油彩涂抹了全脸。

荷月不禁疑惑道:“姨娘这是……要去唱戏吗?”

我冲她眨了眨眼:“不,我们要去给夫人请安。”

荷月一脸惊讶,但还是跟在了我身后,眼珠子滴溜溜转着。

到了大夫人院子里,我让荷月在外等着,自己进了苏玉容的房内。

荷月想去叫人,张了张嘴,还是闭上了。

屋内苏玉容正睡着,隐隐约约间,好像听到了有人进来的动静。

半晌,她一睁眼,便看到脸上涂满油彩的我静静地站在她床边。

“啊!”她尖叫一声。

“大夫人,扶摇来给您请安了。”

她看清是我后,怒道:“谁让你现在来了!”

我一脸无辜:“夫人叫我日日来请安,今儿我便来了。”

“那你为何如此打扮!”她惊疑不定地看着我的脸。

“妾日日清晨都是要练早功的,这么多年已然习惯了。”

她咬牙切齿,将我赶了出去。

荷月忐忑不安地等在门外,她听到了夫人的尖叫,正不知如何是好,却看到我带着一脸平静微笑出来了。

她内心暗道:好家伙,看来这新姨娘也是个狠角色。

之后一连几日,我都在丑时起床,脸上日日涂着不同颜色的油彩,带着荷月去给大夫人请安。

大夫人整日被我的各种扮相吓得心神不宁,眼下乌青两团团,便免了我的请安。

我咬着唇,笑道:“呵呵,苏玉容,好戏还在后头呢。”

我甩着袖子,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

“今儿兴致挺不错啊。”

侯爷一边迈进我的屋子,一边说道。

我迎了上去,“老爷,过些时日,妾请老班主排几出戏来给爷贺寿,可好?”

这话明显取悦了侯爷,他笑着曲起一根手指刮了下我的鼻梁。

“你个小妖精,就属你最懂本侯的心思。”

我低头娇笑着,眼底却全是算计。

第二日,我写了一封信装在信封里,仔仔细细封好,叫霜序帮我递出去。

荷月一边干着手上的活计,一边偷偷瞟向这边。

霜序拿着信封,我拍了拍她的手,叮嘱道:“一定要亲自送到。”

我故意眨眨眼睛,不经意地瞟了一眼站在外面的荷月,霜序会意。

果然,霜序出了门,荷月便跟上去了。

还未走出侯府大门,霜序哎呦一声,扭到了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荷月一喜,忙上前去搀扶。

“霜序姐姐这是怎么了?这么着急,连路都不仔细看。”

霜序只一脸焦急,“怎么办,主子还等着我去送信呢,这可如何是好?”

荷月眼珠子滴溜溜转着:“我替你去,你回去歇着吧,这脚可得好好养一养才行,不然日后落下毛病可就不好了。”

“这……”霜序犹豫着,荷月一把将霜序手中的信夺了过去,“交给我吧,我保证把事情办妥。”

霜序动了动脚,嘶嘶倒吸了两口气,无奈只好同意了。

“快去快回,别耽误了时辰。”

待荷月拿着信走后,霜序谨慎地观察了四周,从怀里掏出另一封信,对着门外等候多时的小乞丐招了招手,将信交给了他。

小乞丐拿了信便跑走,霜序看着他的背影,长舒一口气。

荷月拿的那一封,是专门给苏玉容看的,而小乞丐拿走的这一封,才是实打实给老班主的。

那边荷月拿了信,转身跑到大夫人院子里。

她喜气洋洋,内心想着可以趁机向大夫人邀功讨赏,便加快了脚步。

苏玉容拆了信,顿时笑了开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小贱人在外面还有骈头呢。”

她将信收好,叮嘱荷月,将姨娘的一举一动都说与她听。

荷月一一应着。

半晌,大夫人见荷月还不退下,奇怪地看向她,而荷月一脸谄媚,苏玉容了然,这是等着讨赏呢。

她翻了个白眼,叫一旁的丫鬟递给荷月一串铜钱。

荷月拿着那一串铜钱,脸都绿了。

出了门,她朝苏玉容的方向啐了一口:“呸!堂堂侯府大夫人还不如一个姨娘大方。”

这几日,我常赏荷月一些金银首饰,把她的胃口都养刁了。

姑娘家心思细腻,荷月拿了首饰按耐不住爱美之心,通通捯饬到自己身上,贵气得不像个丫鬟。

她现在可看不上这一串铜钱。

为了能得到更多的奖赏,她愈发对我殷勤起来,常常在我眼前晃。

霜序瞅见这一幕,担忧起来。

“她这样一边拿着主子给的东西,一边又在大夫人面前告密,两边讨好,日后难免会生事端。”

我轻轻摇了摇头,食指竖起置于唇上:“嘘,她可大有用处呢。”

因为她很快,就要见阎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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