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富爸爸将我找到后,原以为能收获幸福,没想到全家都向着假千金

床留半边给你 2025-01-23 09:39:09

我是不受宠的真千金。

耗尽心血的设计稿,被二哥夺走送给假千金。

还污蔑我是抄袭的小偷,首富亲爸命人全行业内封杀我。

假千金假意道歉,却将我推落悬崖。

我从昏迷中醒来,全身粉碎性骨折,联系作为救援队长的未婚夫。

可他却抱着崴脚的假千金,冰冷地呵斥我:“这么巧你也出了意外?想让我去救你?你直接去死好了!”

我的身体在剧烈的疼痛中逐渐冰冷。

身为法医的大哥一边解剖我的尸体,一边埋怨错过假千金的生日。

可再见到我时,他们全都哭着祈求我的原谅。

……

1

法医大哥急匆匆地赶到案发现场。

“死者什么情况?”

法医大哥看着眼前高度高度腐烂的残破身体上。

紧皱眉头。

说来可笑,我这是第一次看到他因为我而满脸焦急的模样。

苍蝇盘旋在我高度腐烂的残破身体上。

被割下脸皮的脸被动物啃噬的看不清容貌。

助手强忍因尸体带来的生理反应:“脸皮都被剖下来了,死状极其惨烈,不排除仇杀的可能性。”

大哥翻看着我的尸体 ,低沉的声音响起:“后脑有被重物击打过的痕迹,基本可以认定是谋杀了。”

话音刚落。

大哥的手机铃声响起。

“哥,晚上早点回家庆祝,小妹的珠宝设计图入围设计大赛了!”

大哥有些为难地皱了皱眉。

我知道,他是因为验尸耽误了陪苏柔而发愁。

他若是知道,这具等着他来解剖的尸体是我,恐怕会破口大骂吧。

毕竟,连我都差点认不出自己的尸体。

本就厌恶我的哥哥,又怎么会认出这具残破不堪的尸体是他的亲生妹妹。

大哥皱了皱眉:“我晚上有工作,不一定赶得回去。你和爸好好陪陪小妹,让她别因为那个疯子难过。”

我苦笑一声,哥哥口中的疯子毫无疑问地是在说我。

二哥轻嗤一声:“苏月算什么东西,她也配让我们小妹伤心?她要是敢回家闹事,我就打断她的腿。”

我垂下眼眸,遮住眼中的酸涩。

我再也回不去家了。

更何况,那从来不是我的家。

谁能想到,首富家被找回来的亲生女儿住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呢。

只是因为苏柔一句不习惯家里突然多出一个姐姐。

我就在暴雪天被锁在门外,连狗窝都住过。

就在这时,大哥突然看到了尸体手腕上的手链。

那正是大哥给我的手链!

“我先挂了,这边还有工作。”

大哥仔细端详了一下手链。

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定定地看了一眼,又摇了摇头,轻声低语:“苏月的手链早就被她自己弄坏了,戴一样饰品的人多着呢。”

说完,大哥将我腕上的手链放进证物袋里,

我叹了口气,苦涩的泪从眼角滑落。

大哥居然认出了送我的手链。

这是他为苏柔定制珠宝时,品牌方送的赠品。

当时大哥像给狗丢骨头一样,漫不经心地将手链扔进了我怀里。

“小妹不喜欢这么庸俗的款式,你拿去带吧。”

我却视如珍宝的戴在手腕上,这是我回家五年后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大哥望着我惊喜的样子,原本冷峻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一丝暖意。

欣喜若狂的我却没注意到苏柔眼中的恶意。

没过几日,我洗澡出来就发现手链被扔进了脏污的花肥中。

大哥满脸冷漠地看着我:“不想要的话就扔了吧,不用装出一副兄妹情深的样子。”

即便后来,我花大价钱修好了手链。

可大哥却再也没正眼看过我一次。

死了倒也好,至少不用再面对至亲不遗余力地打压羞辱。

2

解剖的工作难度极大,大哥却依然抽出时间回了趟家。

毕竟,今晚是苏柔的庆功宴,他自然不会缺席心爱妹妹的重要时刻。

大哥风尘仆仆赶回家时,苏柔正倚在陈明生身侧娇笑着。

一旁的二哥指着摞成小山的礼物盒笑道:“小妹这么厉害,配得上最好的礼物。”

我爸一改面对我时的冷漠和厌恶,满脸慈爱地看着他们。

我心中骤然一紧。

这明明是我的家人,可我却永远也得不到承认。

下水道里的老鼠也有窥伺幸福的权利,我却只能被锁在地下室里听着外面的欢声笑语。

甚至死后,还要听着他们对我出言侮辱。

苏柔笑着喝下陈明生喂她的饮料,漂亮的眼睛忽闪着:“我想把姐姐叫回来,让她和我们一起庆祝。”

二哥闻言,神色一沉道:“这个时候你还能想到那个泼妇,她在家就会欺负你,小妹就是太善良了。”

大哥也赞同地点点头:“她偷你的设计稿,约你出去玩推伤你,她一辈子不回家才好呢!”

“她前两天还给我打了求救电话,又装作受伤的样子等我去救。”未婚夫嘴角的冷笑刺痛了我的双眼。

他们口中的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苏柔亲手泼到我身上的脏水。

我被找回家后不懂奢侈品。

怕自己和苏柔没有共同语言,努力恶补高奢品牌,学习珠宝设计。

却误打误撞爱上了设计首饰。

苏柔看中了我设计的项链图纸,抢走了一张又一张。

我偷偷报名参赛获奖后,她哭着指责我偷走了她的设计图。

二哥不由分说用棒球棍狠狠打在我身上,只为让我说出一句对不起。

即便我的嘴唇咬破出血,我也不曾开口向苏柔这个小偷道歉。

可最后被钉在耻辱架上的人居然是我。

我爸抿起嘴角低声道:“既然小柔想见她,就让她回来一趟吧。她要是不下跪道歉,我们苏家就没有这个女儿。”

听到爸爸斩钉截铁的话,我却忍不住捂住嘴嗤笑。

外人只知道苏柔这个备受宠爱的千金,把我当作攀龙附凤的打秋风亲戚。

除了围着苏柔团团转的几人,哪有人知道我才是苏家的真千金。

有了爸爸的同意,苏柔迫不及待地拨打我的电话。

她迫切地想让家人辱骂我的不辞而别。

听着电话那头的关机提示音,苏柔努力压下翘起的嘴角。

她神情有些无助地看着眼前的几人:“姐姐关机了,她是不是生我们的气了,都好些天没回家了。”

“这样一直联系不上她也不好,妈妈的祭日她都没回来。”

我爸脸色一变,眸光阴暗:“这个孽子,还等着我哭着求她回家吗?她妈妈的祭日都不记得,当年被拐之后就不该去找她!”

二哥更是愤怒地将筷子摔在地上,最终咒骂着:“当年死的人就该是苏月!她这种畜生不配活在世上。”

看着他们满脸愤怒的样子,我竟觉得有些好笑。

当年我被人拐走,是因为哥哥们带我去游乐场将我弄丢。

妈妈出门找我车祸去世。

他们不怪自己贪玩弄丢我,如今反倒怪起我了。

大哥拧着眉叹气:“苏月被找回家后就多生事端,当初要不是妈妈的遗愿是找到她,真该让她死在外面。”

我神情有些恍惚,难以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被找回家前,我以为自己会有个幸福的家。

可却没想到,我的人生从此一片晦暗。

他们挑剔我性格沉闷,了无生趣。

嫌弃我刚回家时穿着破烂,畏手畏脚。

二哥在深夜溜进我屋内,死死掐住我的脖子。

他警告我不许欺负苏柔,不要妄想得到他们的爱。

那时的我浑身冰冷,如同现在这般。

听着他们对我肆无忌惮地辱骂和猜忌,如陷冰窟。

若真如他们所说,我倒宁愿自己没回到这个人人艳羡的首富之家。

陈明生的爷爷口口声声说当年指腹为婚的对象是我。

苏柔泪眼蒙眬地说是要将她的明生哥让给我。

却从没人问过我的想法。

我努力学习礼仪,哥哥们和未婚夫说我东施效颦。

我买一件裙子,爸爸也会指责我贪慕虚荣。

苏柔一皱眉,我就会被二哥下狠手毒打。

我捂住耳朵,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缩在一起,不愿再听他们的冷嘲热讽。

指责声被打断,苏柔的手机铃声响起。

对面神秘兮兮的声音传来:“小柔,我看到你们家那个穷亲戚了!在妇产科!”

3

苏柔也吓了一跳,毕竟是她亲手将我推下悬崖。

她神色一变,嘴唇有点发抖:“你什么时候看到她的?家里联系不上苏月,都担心死了。”

对面愣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前几天我去医院,一眼就看见她那张死气沉沉的脸了。”

苏柔轻轻舒了一口气,故作惊慌地打断对面:“你别瞎说!姐姐不是那种人。”

我爸鼻间呼出沉重的粗气,他的脸因愤怒而涨红:“这个孽畜,丢人丢到外面了!我怎么会有这么不知检点的女儿!”

二哥拍了拍陈明生的肩膀:“还好你喜欢的人不是她,苏月就是个满嘴谎言的贱人。”

陈明生赞同地点了点头,目光温柔地看着苏柔:“我爱的人只有小柔,绝对不会和那个没有廉耻的女人结婚。”

听着他振振有词的声音,我嘴角勾勒出一抹讽意。

又是这样。

不管是不是我的错,他们永远都不会听我的解释。

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我,自顾自地给我定罪。

我在家中活得谨小慎微,只求能好好正常地生活。

可拜苏家人和陈明生所赐,如今已经成了奢望。

我不是没有机会活下去。

苏柔将我打晕推下悬崖后,我醒来时手机仅剩1%的电量。

想到怨恨我害死妈妈,偏袒苏柔的爸爸和哥哥。

我选择了将电话打给身为救援队队长的陈明生。

我依稀记得被拐之前,小小的他曾信誓旦旦地拉着我的手保证:“月月,我会保护你一辈子的。”

可这一切,都成了将我一个人困住的回忆。

我艰难地同陈明生求救:“我手机马上没电了,你快来救我……”

还没说出地点,陈明生就不耐烦地打断:“又出意外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你就算死也别死在我面前。”

他挂断电话前,我听到他声音温柔地对着苏柔说:“崴脚一定很痛吧,都怪苏月找你爬山,她还想装受伤让我去救她,也不看看自己算什么东西!”

电量不足关机时,我仿佛听到了血液从身体喷涌而出的声音。

硕大的雨滴落在我被割掉皮肤的脸上,我竟麻木地感知不到身体的痛楚。

只有心脏一抽一抽的酸胀在提醒我,我死在了被全世界抛弃的那天。

而我死前,甚至还渴望能被爸爸和哥哥接纳。

期盼着自己身上的冤屈被洗刷,哥哥能满脸歉意地说他误会了我,爸爸能心疼地将我拥入怀中。

苏柔故作担忧道:“我们还是等姐姐回家问问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妈妈若是知道姐姐变成现在这样,恐怕也会难过吧。”

我爸看着苏柔故意揉红的眼睛,安抚道:“小柔,我会让她打掉肚子里那个孽种。等她回来,我就和这个白眼狼断绝关系!”

“她妈妈因为找她去世,她连回家祭拜都做不到!”

苏柔轻而易举地挑起了爸爸和哥哥的怒火。

她垂下眸子,遮住眼里的幸灾乐祸:“爸爸,大哥二哥,你们也别生气。姐姐一直怪你们收养了我,她对妈妈和这个家就没有感情!”

二哥脖子上青筋绷起,咬牙切齿道:“苏月那个狼心狗肺的王八蛋,爸当初封杀她都太轻了,就应该把她腿打折扔进精神病院关起来!”

我心中潜藏多年的痛苦和恨意爆发。

想握住哥哥的肩膀,大声告诉他我从来都没有错!

去妇科是在路上遇见一个晕倒的孕妇,我将她送到了医院。

我的家人们连诊断书都没看到,就断定我出去鬼混未婚先孕。

我被苏柔夺走设计心血,想出去打工却被爸爸封杀。

他将茶杯砸在我的额头,丝毫不在意深处的鲜血,怒斥道:“苏月,你作为首富的女儿出去打工,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我只能匿名参加小型设计比赛赚取奖金维持生活。

我用奖金买的礼物被爸爸和哥哥无情地扔在垃圾桶里。

在他们眼中,依然觉得我是为了苏家的钱而讨好人的手段。

我想和陈明生解除婚约,让他和苏柔结婚。

可却被陈明生掌掴到耳鸣。

小时候说会保护我的男孩冷笑道:“这个时候解除婚约,你想让别人觉得小柔欺负你,你就是想影响小柔的名声!”

大哥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助手焦急的声音传来:“苏哥,你妹妹在家吗?”

他疑惑地看了一眼乖巧的苏柔,轻笑道:“当然在家,你是知道小柔入围比赛来祝贺的吗?”

助手叹了口气,声音急促:“我说的是苏月姐!”

大哥脸色一变,不耐烦道:“你问她干嘛?她不知道去哪鬼混了,手机关机,好些天都见不到人影。”

对面顿了一瞬,助手声音格外紧绷:“苏哥,你还是快点回警局一趟吧,苏月姐可能遇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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