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是瘦马,我学她的本事,成了最有名的花魁,取悦男人的本事一等一好

西墨故事 2025-04-07 17:17:42

阿娘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

可是阿娘不愿意认我。

甚至不让我喊她娘。

她天天折磨我,非说毁了我就不能当瘦马。

后来她跳井而亡。

我女继母业。

成了京城最有名的头牌花魁。

1

我睡在阿娘厢房的柜子里。

屋里烛火昏暗。

透过柜缝,我看见床榻上的男人似乎累了,放下了手中的带刺的长鞭。

阿娘面色苍白地趴在床上,喘着大气。

而纱帘后昏昏暗暗的烛火似乎引起了男人的兴趣。

他灭了烛火。

拿起滚烫的蜡烛放在阿娘的身上。

阿娘不敢叫。

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坏了他们的兴致会被关进水笼。

水笼可比这痛苦百倍。

阿娘强忍着痛,男人似乎不悦。

手中的力道加重,滚烫的蜡烛更加贴近阿娘的腿。

男人一把掐住阿娘白皙的脖子。

“还是一个骨头硬的,一晚上愣是没听见你叫一声,怎么?本大人不讨你欢喜?”

阿娘怕急了,颤抖着声线,曲意逢迎。

“大人哪里的话,奴家卑贱,恐污了大人的耳。”

男人似乎被取悦,更加贴近阿娘。

“小嘴倒是甜,听说你染了欲,便会浑身开满樱花?今日本大人倒要一睹为快!”

阿娘痛得叫出声。

我躲在柜子里蜷缩着身子,男人很快便结束了。

精神抖擞着拴紧裤腰带,捡起阿娘的肚兜猛得吸一口,一脸饱食餍足。

“不亏是红香院的头牌!”

随后打开房门乐呵呵地走出去。

我不敢耽搁,连忙爬出来去柴房讨了碗药,老婆婆没好气白我一眼。

“有什么金贵的,有本事别做那头牌,别引着那些男人去你房里!”

“入了这红香院还整天想做富贵小姐,在这生老病死由天!”

老婆婆声音吼得大声,我心中气愤却不想争辩。

没讨到药,我只好捡起地上别人熬过的药渣。

才熬了一碗像样的药。

掀开帘子,阿娘双目无神地躺在床上。

白皙的脖子上也满是掐痕,唯一漂亮的。

便是这满身绽放的樱花。

我端起药一点点地喂下去,阿娘似乎回过神。

猛地拽住我的手腕,眼神狠厉。

“以后不许睡在柜子里!”

嘶哑的声音让我一阵心疼。

我哆嗦着嘴,大把的眼泪掉落在手腕处。

“阿娘,我……”

阿娘一掌打翻药碗,指着我含泪咒骂。

“滚!不要叫我阿娘!我不是你阿娘!”

2

阿娘从不让我叫她娘。

在红香院里我只是她的粗使丫头,妈妈让我看着阿娘是如何伺候贵人。

等将来阿娘老了,病了,我便可以接代替她,继续名扬天下。

阿娘不语。

只是每日折磨我。

我白皙的双手手满是伤疤。

她说这样我就伺候不了贵人,扬州下一位瘦马永远不会是我。

她总是指着我咒骂。

“你就随了你那爹一副让人恶心的丑样子,怎么配取代我的头牌!”

“你真不愧是你爹的种!”

“滚!以后不许叫我阿娘!我不是你阿娘!”

爹对于我来说是多么陌生。

我没见过爹。

许爹的缘故所以她对我不好。

我不讨她喜。

可那些男人对她,比她对我,更不好。

阿娘的房中总是被瓦肆的妈妈引来一些达官贵人。

达官贵人表面清正廉洁,大公无私,可私下却是恶心至极。

他们总喜欢折磨阿娘,似乎能找到一丝快感。

我恨极了他们!

阿娘身子软,他们便让阿娘趴在床上,将阿娘的双手用长鞭反绑。

然后把阿娘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接着把燃烧的蜡烛放进阿娘的嘴里,阿娘只能含泪呜咽。

待他们尽兴了。

便要立马一睹阿娘身上的绽放的樱花,没有丝毫前奏。

似乎只是把阿娘当成一个任人摆弄的玩偶。

阿娘咬着牙。

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夜夜如此……

3

直到那夜,阿娘病了。

病得来势凶猛,我害怕极了。

跪在地上求那柴房的老婆婆赏我点药,救救阿娘的命。

可她却直接让人把我扔了出去。

“你娘就是这个贱命!老天要收她的命,我个老太婆哪里敢拦?”

“滚滚滚,赶紧滚!其他姑娘还等着我熬药补身体!”

我不明白。

最出名的扬州瘦马也只能是病死的下场吗?

我不服,与她争辩起来。

“其他姑娘补身体,我娘就不用了吗!”

老婆婆却直接一斧头劈向我。

“狐媚子我不救!你娘是妖怪!”

我吃了闭门羹。

房里阿娘喘着大气,面色苍白,哆嗦着手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

“给你!拿着玉佩走吧!我不要了!”

地上是一块竹叶花纹的玉佩。

我刚想捡起来,门外瓦肆的妈妈便带着下人闯入,一脚踩在我捡起玉佩的手。

“呦,云娘你还藏着这好东西呢?”

“怎么了?瞒着妈妈,是怕我要了你的不成?”

我挣扎着,想夺了去。

却被下人压着跪在地上,妈妈捏着我的脸强迫我抬起头。

“你个小丫头片子,还敢跟老娘抢东西?既然云娘你这么不懂事,那玉佩妈妈就收下了。”

阿娘慌了。

起身坐在床上,刚想说话就疯狂地咳起来。

妈妈拿起扇子捂着口鼻,一脸嫌弃。

“都病成这样了还治什么?来人!把她给我拉去乱葬岗埋了!”

“死了就死了,反正不值几个银子!”

我心猛地一抖。

拼命地去扒妈妈的衣裙,苦苦哀求她。

“不要!我娘没病!求你救救她!”

“我娘可是头牌,没了我娘,那些达官贵人怎么办?”

“你们不能这么做!”

妈妈似乎听了什么好笑的话。

“你真以为我红香楼靠得是她云娘?我们可是背靠京城里的贵人!”

我仿佛看见阿娘身子猛得一颤。

接着妈妈似乎想到什么,轻轻抬起我的下巴。

“我可以救你阿娘。”

“不过你以后可要接了你阿娘的名,毕竟你娘老了,身子骨确实不行了。”

“嗯,你嘛,模样倒是不错,毕竟是你娘的孩子,倒有些天赋。”

我身子猛地一颤。

可下一秒阿娘面色苍白地昏倒在床榻上。

我没有退路了。

咬着牙应了声。

4

妈妈行动很快。

当晚便找了其他姑娘教我该怎么伺候贵人。

深夜,贵人便点了我的牌子。

迎着月光,男人恶心的嘴脸被照亮。

我哆哆嗦嗦地躺在床上。

男人兴奋极了。

“听说云娘是你娘啊,本大人还没尝过母女俩,今日就来试试是你娘软,还是你柔。”

说罢男人脱掉裤子便向我扑来。

抓着我的外裤就要褪下。

我尖叫起来往后面退。

男人更加兴奋了。

“没想到还没接过客啊,今日倒也是让本大人提前享用了!嘿嘿!”

我拼命地挣扎,男人死活拽不下我的衣衫。

他有些怒了。

一巴掌扇到我的脸上,扬起手中的鞭子就甩在我身上。

我感觉到鲜热的血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男人似乎不解气。

大手掐着我的嘴,从烛台上直接取下蜡烛。

下一秒我感受到了嘴巴灼烈的痛感。

可我却挣扎不了。

因为我的身子早已被男人用长鞭绑住,动弹不得。

而男人阴深深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

“嘿嘿,死丫头老实了吧!看本大人怎么折磨你,让你服服帖帖!”

随着衣裙地掉落,男人变得更加粗鲁。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

我听到房门被撞开。

而男人重重地身子倒在了我的身上。

我睁开眼,昏暗的烛光照亮那人满是血的脸。

“阿娘……”

5

阿娘一棍子敲在男人的头上,鲜血流进了我的衣领里。

他趴在我的肩上。

我瞪大眼睛。

因为我感受不到了他的呼吸。

他……

他死了?

我浑身颤抖着,屈辱的感觉让我的眼泪大滴地落下。

娘赶紧帮我解开身上的束缚,捡起地上的衣物披在我冻得冰凉的身上。

外面响起下人的怒骂声。

“快点!出事了!云娘跑了!”

娘不敢耽搁,捞起我便冲向门外。

我被吓得不清,娘焦急地呼喊声唤回我的意识。

“云昭,别害怕,娘在,娘带你逃出去!”

阿娘攥紧我的手。

我们一路逃到后院,却发现整个院子早已被封闭。

没有一点出路。

我们无路可走了。

身后下人的追赶声越来越近还有妈妈的怒斥声。

“她们跑哪里了?”

“赶紧追回来呀!人要是跑了,京城贵人怪罪下来可呀整啊!”

“一群废物!还不快去!”

阿娘有些急了,整个脸惨白,刚想和我说话,便一口血吐了出来。

我大惊失色,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阿娘你怎么了!”

阿娘摇了摇头。

从怀里拿出玉佩递到我手中。

“云昭,娘护不住你了,你拿着玉佩当了能有不少银子,你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京城不要去了。”

“京城,是吃人的地方。”

我含着泪,拼命地摇着头。

“娘!我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

娘一把掌打在我的脸上,咬牙切齿道。

“你不走,也要和娘沦为青楼女子吗!云昭!听话!”

“踩着娘的肩膀!娘送你出去!”

我死死地地拉住娘的衣袖,而娘的眼神却决绝。

身后的下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没有时间了!

娘的视线落在一旁的草垛处,直接把我塞了进去。

我拉着她的衣袖想喊她。

可娘直接点了我的穴。

我动弹不得。

瓦肆的妈妈和下人也赶到了。

阿娘咬着牙狠心地拽下衣袖,将草垛赶紧堵上。

躲在草堆里,我看见娘一步跨上旁边的枯井。

瓦肆的妈妈气得咬牙切齿。

“你个贱人!还敢跑了!看来这些年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你想想京城的儿子!”

我心一惊。

阿娘笑了笑。

“儿子?你回去告诉京城的人!我沈云华谁都不要了!”

说罢阿娘朝我望了望,一滴泪笑着从眼中滑落。

我瞪大流着泪的眼睛。

阿娘决绝地迈入那口老井中。

“阿娘!”

6

床榻上的我被猛地惊醒,身上的罗裙早已被汗水打湿。

眼角的泪顺着脸颊滑落。

门外的下人推门来报。

“云昭姑娘,大人让您做好准备,您等的人今晚会来。”

我应了声。

起身向桌上摆放的灵位走去。

“慈母沈云华之位”

我擦了擦眼泪,抬手拂去灵位上的灰尘,又赶忙上了香。

娘啊。

你怎么又来梦里寻我了?

您是想女儿了?

还是在怨女儿终究来了京城,终究是步了您的后尘。

做了这京城里谁人不知的花魁。

可是娘啊。

女儿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负心汉过上羡煞旁人的日子!

我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外面歌舞升平,属京城最大的青楼,花满楼。

而楼梯处正在上楼的纨绔子弟便是我今晚的第一个目标。

周望。

平江王最宠爱的儿子。

周望被众人拥着上楼。

“世子爷,今日我可听过了万花楼的头牌不见客,您是见不着人喽。”

周望摇了摇手中的折扇。

“本世子想见得人还能见不到?不让见,那可要小心我父王了!”

话音刚落,转角处的我立马迎上去。

腰侧的玉铃铛碰撞,粉末顺势飘在空中。

在我侧身走过去的那一刻,周望抬手拦住了我。

“姑娘身上的香好生熟悉,莫不是花魁,云昭姑娘?”

周望带着轻笑隔着面纱打量着我。

“公子找奴家何事?”

他轻抬玉扇想掀下我的面纱,我立马后退半步。

“公子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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