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课堂如常举行。阶梯教室坐满了来至各个院系的学生,很快教授就把需要讲授的重点讲完了。很多学生都意犹未尽,离下课的时间还有一段距离。教授就随口问:“同学们,你们还有什么是特别想知道的?”
一年前,我在学生们的起哄下,突然心血来潮,给学生们讲了一个故事。
由于内容猎奇,细节又过于真实,很多女学生被吓得魂不附体。
当时我非常后悔,无数次强调故事是编的。可我在学生们心中的形象已然崩塌,从他们的眼神中流露的,是恐惧和惊悚。
甚至有学生通过发短信至12110报警。
下课时,警察已经出现在课室门口,我也因此锒铛入狱。
现我把事情的始末重新梳理,如下。
01,教授
我叫张毅,今年三十八岁,因为是家中独子,从小就被母亲悉心培养。
五岁开始练习书法和画画。
七岁练习乒乓球和游泳。
十岁学习吉他和二胡。
初中之后,接触摄影,而且有一位英语辅导老师从小学到大学一直陪伴着我。
高中毕业之后,我考入了上海华东理工大学,就读机械工程专业。
大学期间,由于学习成绩优异,获得了交换生的机会,前往美国常青藤名校密苏里大学哥伦比亚校区读研,并获得机械与航空航天工程硕士学位。
2015年,我回国了,并没有选择创业,而是回到我的母校,上海华东理工大学任教。
由于我把在美国工作时的经验,融入到课堂当中,所有我的授课都是比较接地气,很快就受到学生们的认同。
因此,每月学校都安排我上一堂公开课。
这天,公开课如常举行。
阶梯教室坐满了来至各个院系的学生,很快我就把需要讲授的重点讲完了。
我看很多学生都意犹未尽,离下课的时间还有一段距离。
我就随口问:“同学们,你们还有什么是特别想知道的?”
同学们顿时切切私语。
而就在这时,一个小姑娘站了起来。
“教授,我们想听你讲故事。”
她话音刚落,其他同学顿时起哄,纷纷喊起来。
“教授,我们想听故事…..”
我思考片刻,忽然一个奇特的想法划过脑海。
“你们确定要听故事?”
同学们异口同声:“要听。”
我点了点头:“好,既然同学们都想听故事。”
“现在离下课还有一段时间,我就给你们讲个悬疑故事吧。”
我把电动窗帘和灯都关了,只留下讲台里淡淡的氛围灯。
“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名字叫张毅。”
“教授,怎么是你自己的名字?”
我笑了笑:“同学们,这样你们才有更好的代入感。”
02,故事
我叫张毅,今年三十八岁,因为是家中独子,从小就被母亲悉心培养。
从五岁开始我就学习各种各样的知识,英语,画画,书法,游泳,乐器,摄影等等。
在我25岁那年,拿到了美国密苏里大学的硕士学位。
我没有选择立刻回国,留在哥伦比亚当地一家生产航空高分子配件的公司上班。
2012 年,我在工作期间遇到了一位心仪的女神,叫蒙地麦丹娜,那一年她21岁。
她是在一个单亲家庭长大的,是我的校友,当时的她还没有毕业,在公司做实习生,恰好就在我手底下工作。
她是我见过最特别的西方女人。
她有一种东方女人的秀丽之色,身材苗条娉婷,白里透红的脸蛋,楚楚动人,柳眉微蹙,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枝柔软纤细。
经常穿着一层薄薄的肉色丝袜,将白嫩的双腿显得修长挺直,公司的制服,把一对丰满高耸的雪峰绷得紧紧。
我被她深深地吸引,很快我们就坠入爱河,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
她为了获得我父母的同意,还特地来到了中国。
一年之后,我和麦丹娜结婚了,暂时定居在哥伦比亚。
因为我觉得自己的经验还是不够,最少还有需要沉淀两年,才能回国。
意外的开端就发生在这个时候。
麦丹娜怀孕了。
我建议她辞掉了工作,在家里全心全意待产,等孩子上了幼儿园之后,再考虑是否回去工作。
她同意了。
待产期间,我给了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她经常说:“你知道吗,是你让我知道什么是爱。”
每当她这样说的时候,我都会主动抱着她,温热的揉着她的秀发,而她都会主动和我发生关系,如果时间能够定格,那一定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景象。
很快,我们的女儿出生了,我的父母为了看望他们的孙女,特地飞到美国住了一段时间。
孩子出生后不久,我们却因为坐月子和育儿观念不一样,经常发生争执。
比如在中国,女人生完孩子是要坐月子的,月子期间有各种注意事项,而美国就完全没有这个观念。
她甚至带着出生只有几天的女人外出吹风踏青。
而我的父母来了之后,麦丹娜经常表示她受到了冷落,因为除了她以外,其他人都在说中文。
同时,她还很不赞同我和父母的那些育婴方法。
在第二年的夏天,我们两人的婚姻亮起了红灯。
麦丹娜强烈反对我让她在家全职带孩子,她觉得这时在囚禁她,在对她使用冷暴力。
而我却刚刚接受了一个新项目,工作地点在密苏里州的迦太基,离家比较远,需要在那边短暂的居住一段时间。
这样一来,我们两人的关系也变得更加疏远了。
平时不见面还好,每次见面,她都会用各种的理由和我吵架。
终于,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在周末的一个早上,我把女儿重新哄睡后,无意看到麦丹娜的手机掉落在床边。
就在我捡起手机的时候,一条新信息弹了出来。
“宝贝,今晚早点过来,还是上次的房间。”
我的心情顿时沉到谷底,然而我并没有声张,默默地把手机放回床边。
因为我知道,在美国这种事情很普遍,但是,我却不能接受。
当天中午,我和麦丹娜认真谈了一次。
“麦丹娜,以前发生的事情,我不追究。”
“我希望你能看在女儿的份上,停止这种行为……”
麦丹娜:“不,这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
我最讨厌这种西方思想。
就在这一年的10月10日 ,麦丹娜扔下仅有1岁的女儿独自一人离开了。
而我在感情的打击下,放弃了继续吸收经验回国创业的计划,独子一人回到国内,成为了一名老师。
故事讲到这里,我笑了笑。
“同学们,这个故事怎么样。”
坐在第一排的一名女同学,满脸同情之色地看着我。
她问:“张教授,这是真的吗?”
我说:“别管是真是假,说说对故事的看法。”
她说:“张教授,您每次公开课我都有听,我最崇拜的就是您,虽然我对您的过去不了解,但如果这些确实是您的过往,那您也太可怜了。”
其实您可以再找一个女的,一个和您有共同生活观念的人,重新组建家庭。”她的脸随着她的话语,越发越红。
我没有随着她的话题继续往下说,青春年少,怀春少女,我遇见太多了。
“用我来做故事的主人翁,是为了让你们更加有代入感,增加你们的体验,不要在意真假,回到故事,说说你们的感受。”
这时,一位男同学大声说:“张教授,你这故事就是一个略显悲凉的爱情故事而已,和悬疑都没有关系”
“整个故事,平铺直叙,除了抛夫弃和生活观念的不同,在国内比较少见之外,没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
“这位同学说的没错。”我顿了顿,继续说:“故事其实没有结束,刚刚讲得是一部分明线,接下来就是暗线了。”
“麦丹娜并不是离开。”
03,暗线
我叫张毅,今年三十八岁,因为是家中独子,从小就被母亲悉心培养。
从五岁开始我就学习各种各样的知识,英语,画画,书法,游泳,乐器,摄影等等。
在我25岁那年,拿到了美国密苏里大学的硕士学位。
我没有选择立刻回国,留在哥伦比亚当地一家生产航空高分子配件的公司上班。
2012 年,在我不断努力下,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对象,她是一位很美丽的西方姑娘,叫蒙地麦丹娜,那一年她21岁。
她是在一个单亲家庭长大的,是我的校友,当时的她还没有毕业。
我通过学校的关系,特意让她收到我们公司的邀请,让她能在大一就能进入公司做实习生。
因为实习生一直都是我在安排,她被安排到我的手下工作。
她是我物色了很久的猎物。
她有一种东方女人的秀丽之色,身材苗条娉婷,白里透红的脸蛋,楚楚动人。
如果穿着一层薄薄的肉色丝袜,将白嫩的双腿显得修长挺直,公司的制服,可以把那一对丰满高耸的雪峰绷得紧紧。
让她更加有女人的味道。
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一直由她母亲带大,成长在单亲家庭,而她母亲是一个在纽约非常有地位的女人。
这种从小就没有父亲的女人,她缺乏一种父爱,我能很容易就能将她骗上手。
这样我就可以用她的身份信息做很多事情。
仅仅只用了一年的时间,我就成功让麦丹娜嫁给了我,暂时和我定居在哥伦比亚。
我告诉她,我有项目在这里没有完成,至少需要在这里生活两年,才能去纽约。
意外的开端就发生在这个时候。
麦丹娜居然怀孕了。
这是我不敢相信的事情,我每次都做好防护工作,居然也能怀孕。
这让我不得不改变计划。
我要求她辞掉了工作,在家里全心全意待产,等孩子上了幼儿园之后,才能考虑是否回去工作。
她不同意,据理力争。
我告诉她:“麦丹娜,这是我对你的要求,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把你锁在房子里,你甚至连出门都做不到。”
在我的恐吓下,她同意了。
为了稳住她的情绪,待产期间,我给了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因为,我要制造一种错觉,让别人觉得我对她很好。
而在晚上,我会经常要求她和我发生性关系,如果她不同意,我就会使用一些合理的暴力,逼迫她就范。
她经常在发生关系的时候会说:“轻点,不要伤害宝宝。”
当然,我根本不理会。
很快,我们的女儿出生了,我要求父母特地飞到美国住了一段时间。
我要利用她对长辈的尊重,强制她接受我们的育儿习惯,逼她和我发生争执,因为我知道美国根本就没有坐月子的观念。
而我的父母来到来,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说中文,彻底冷落她。
整个计划很顺利,我利用她的身份信息,做了很多非法的交易,过程非常顺利。
在第二年的夏天,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我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差,婚姻也亮起了红灯。
这时公司有一个新项目,我便主动申请了。因为工作地点在密苏里州的迦太基,离我住的地方毕竟远,不能经常回家。
这样一来,就可以让我们两人的关系也变得更加疏远了。
平时根本不会见面,但只要见面,我都会用各种的理由引起吵架。
终于,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她居然发现了我利用她身份做的非法勾当。
在我回家的时候,她再次和我吵了一架。
当时,我想法很简单,先把她稳住,然后再想办法。
所以,我主动认错,还帮她按摩,希望能和她发生关系,缓解情绪。
可惜,她没有答应,自己回到房间。
我很清楚,这种事情不能拖,便立刻到书房思索应对的办法。
到了半夜,女儿的哭声让我放弃了继续思索。
在哄好女儿后,我回到房间,没有理会床上的麦丹娜,躺在一边睡了过去。
第二天,麦丹娜不见了,只带走了手机。
我害怕事情被揭露,只能带着女儿赶快回国。
回国后,我选择了躲在大学里面,不出去接触社会。
只要保持低调,我相信没有人能找到我。
讲到这里,我看着寂静无声的阶梯教室。
第一排的那女学生看着我,一言不发。
她的眼神不再是爱慕和崇拜,而是疑惑和震惊。
我问她:“这位同学,你有什么感想。”
她目光闪烁:“我感觉,这是真的。”
我再次笑了,嘴角微微上扬。
“同学们,不要再纠结于真假。”
“张教授,我姐姐和您一样,在密苏里大学哥伦比亚校区读研,我找她打听过你的事情。”那女学生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继续说:“你说不要纠结这个故事的真假。可我知道,你的确在美国结婚了,而且是有个女儿…..你说的故事和我打听回来的情况,细节上基本都能对得上,所以我觉得这是真的。”
她捂着脸,肩膀颤抖。
我能从她的语气中感觉到她的心中的绝望。
“这只是故事。”我对着寂静的阶梯教室继续说:“你们可能对我有一星半点的了解,我把你们对我认知的空白,填补上戏剧性的情节,这是为了更有代入感。”
而这时,先前说话的男同学再次发表看法。
“张教授,你的故事不管明线还是暗线,在我看来唯一的悬疑就是您的妻子麦丹娜,因为故事不管是她对不起你,还是你对不起她,最后的结果都是她消失了。”
“你能不能告诉我们,她去哪里了?”
我看着阶梯教室里表情各异的学生,有些犹豫:“你们确定想听下去?我怕你们承受不了。”
欺负怀孕的妻子,这种暴力真的存在合理性吗
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最无私的,不分种族不分国界
刚开了个会员,因为这种文章不看到最后一秒,是很难知道事情真相的
虽然现在的大学生活是非常开放的,但是身为教授讲这种悬疑故事,无论真假都是在自找麻烦
这个故事若是真的,你锒铛入狱一点不冤,这个故事若是编的,是怪你讲的太真,还是怪学生入戏太深
不是所有玩笑都可以开的,你所谓的一个无意的玩笑,有时会伤到别人,有时也可能伤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