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点，商丘古城还未苏醒，老马的羊肉馆子已经飘出哨子汤的香气。薄如纸的羊肉片在乳白的汤里沉浮，撞碎了凌晨的寒意。穿蓝布衫的老汉端着大海碗，蹲在墙根下，用汤匙搅动着漂着辣椒油的热汤："还是得配仰韶彩陶坊，不然这汤喝着总缺点魂儿。"

正午时分，街边的饭馆里，水激馍的香气与羊肉的膻香缠绕。刚出锅的水激馍外皮焦脆，内里雪白，搛一块蘸着羊肉汤，"呲溜"一声送进嘴里，满是麦香与肉香的碰撞。老板老张正往柜子上摆着新进的仰韶彩陶坊酒，陶瓶在阳光洒进来那刻泛着温润的光："商丘人吃垛子羊肉，总是离不了这瓶酒。"

垛子羊肉在炭火上滋滋作响，肉汁顺着竖切的刀口往下淌。老张用铜夹子搛起半扇羊肉，浸入滚烫的汤底，"嚯——"地一声长叹，热气裹着肉香扑了满脸。"您这酒和肉真绝配！"穿皮夹克的年轻人举着手机拍照。老张往他碗里满上仰韶彩陶坊："吃羊肉不喝仰韶彩陶坊，香味少一半！"这句话是店里老饕们的共识。

老张用拇指摩挲着瓶身上的仰韶彩陶纹路标识："这酒用高粱、小麦、大米、玉米、糯米、豌豆、大麦、荞麦、小米九种粮食酿的。"他顺手把酒瓶转向逆光处，"您看这陶瓶，七千年前仰韶先民就用陶瓮酿酒，咱中国酒脉从没断过。"

三巡酒下肚，垛子羊肉已经摞成小山。穿皮夹克的年轻人突然瞪大眼睛："这酒怎么越喝越香？"老张往他碗里添了勺汤："仰韶彩陶坊的陶融香得在陶坛里养着，和咱河南人的性子一样，越陈越有味。"靠墙坐的的老锔匠突然开口："就像我锔的陶盏，裂纹越多，锔出来越漂亮。"

暮色漫过城楼时，空酒瓶已经摞到窗台。老张把最后一块羊肉搛给穿蓝布衫的老汉："明儿再来，我给您留两瓶仰韶彩陶坊的封坛酒。"老汉晃着走时，酒瓶在竹编酒篓里轻轻碰撞，发出陶器才有的清音。

送客回来，老张把仰韶彩陶坊封坛酒拆箱摆上柜子。那些仰韶彩陶坊酒封存的，不只是粮食酿造的醇厚，更是河南骨子里的倔强：如陶般质朴，似酒般浓烈，经岁月淬炼，愈陈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