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白月光和我双双落水,她选择救白月光,放弃了我

言湘故事会 2024-05-21 18:03:29

老婆出差回来,意外地带回了她的初恋白月光。

后来,白月光为了陷害我,与我双双落水,老婆却选择救白月光。

她救起他后,看也没看另一旁的我,头也不回地离开。

可她不知道,我早已身患重病。

我心寒如冰,意识渐渐地涣散,终于闭上了眼睛。

1.

死后的我,像极了一缕孤魂,飘在老婆谢以倾的身旁不肯离去。

可此时的她,正紧张地站在病床前,一脸焦急地看着床上的白月光。

结婚两年多,她对我一直是不冷不热的。

上回出差前她说回来找我好好谈谈,我原本以为,她会正视我们的婚姻。

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带着他的白月光——周景和回来了。

而现在,她竟然还为了这个男人急得像极热锅上的蚂蚁。

那我算什么?

可就在一个小时之前,我就在她目光所及的水池里淹死。

我和她的白月光双双落水,她却选择救了白月光。

救起他后,她头也不回地就离开。

她甚至连一个眉眼都不曾看我一下。

我这两年来的真心,却换不回她的一个正眼。

我终究还是输给了一个周景和。

“医生,他怎么样?”她担忧地问。

医生面色一柔,宽慰地说:“病人受了点风寒,没什么大事。”

她重重地松了口气,叮嘱着:“请您一定要开最好的药。”

随后,她紧紧地握着周景和的手,喜极而泣:“阿和,幸好你没事,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的,我们好不容易再聚,我不允许你离开。”

“倾倾,这又不是你的错,我不许你自责!我还盼着身子早点养好,能早日与你结婚;好想看你穿婚纱的样子。”周景和虚弱地看着她,讨好地说。

“嗯嗯。”

他面色一黯,一脸为难地说:“可是,这样一来许明州会不高兴的,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罪人,插在你们中间,我心里不好过,要不我们还是——”

她一听,脸色一沉,愤愤不平地说:“他有什么不开心的,我还没找他算账呢,明知道你的身体不好,他竟然还敢推你下水。不知好歹的东西,哼!”

“若是没有我家,他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我爸还精心培养他,让他坐上总经理一职,他就应该知足。”

“他不过是给我家打工的一狗。与他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觉得恶心!你放心,我会尽快与他离婚的。”

我看着她满脸嫌弃加厌恶的表情,如坠冰窟。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用这么恶毒的词来比喻,竟然是这样看我的?

我在谢氏集团勤勤恳恳,为她收拾了多少回烂局,自问对得起已逝的谢爸,也对得起她,唯独对不起自己!

可她呢?

我瞬间感到窒息。

特别是她脸上那副毫不掩饰的表情,以及她说的话,让我比死的时候还难受。

我想离开,离开这个无情的女人!

可是我这虚妄的魂魄却是不肯。

我曾记得,在我死之前,想在用力地叫住她:“倾倾,救救我。”

可当时她却头也不回地抱着人走。

而我却在死前,还一个劲地对自己说:明州,你不能死。你死了,倾倾怎么办?

我可真傻。

她拿起手机,拨打着我的电话。

我都死了,电话自然没人接。

她十分不爽地给我发着微信语音:“许明州,你要闹哪出?死哪里去了?电话都不接。你若再无事生非,那我们就离婚。”

事到如今,她竟然觉得是我在闹。

真是可笑!

我最爱的人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为了跟她结婚,我甚至都跟家里断了来往。

如今,她却为了这个白月光,还想要跟我离婚?

我在她的身边游荡了半天,只觉得这一生过得太累太累了。

遇人不淑,我眼瞎心盲。我能怨谁?

“砰——”

突然,VIP病房的门被人重重地踢开。

紧接着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

是我妈!

自从我结婚那天起,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可现在,她两眼红红地看着病房中的谢以倾,一脸悲愤。

她两手紧紧地攥着,此时恨不得一掌拍死眼前的这对贱人。

她一手指着二人,一阵咬牙切齿地怒斥:“谢以倾、小白脸,奸夫淫妇,你们会不得好死的。”

2

我感到一阵揪疼。

我这辈子唯一亏欠的人就是我妈。

当初我妈怎么也不同意我娶谢以倾,可我却非要娶她。

我不仅忤逆她,还与她断绝了母子关系。

没想到,最后给我收尸竟然是我妈!

直到事发下午四点多,我的尸体才被人发现。那时候的尸体早已泡得一阵发白。

警察拨打过谢以倾的电话,可那时的她正忙着安抚她的白月光。

在给白月光忙前忙后时,放在病床房的手机响起,被他故意挂掉。

警察确认了我的身份后,这才打电话给我妈。

“请问,你是许明州的妈妈吗?”

“打错电话了,我没有这种儿子。”我妈一听我的名字,一抹打从心里的痛油然而好,没好气地说。

我这才明白,当初的自私,重重地伤了她。

当初,我爸被漂亮的女人勾走了,她就觉得,天底下所有漂亮的女人都是小三。

以至于她第一眼到漂亮的谢以倾时,就说这种女人不适合我,坚决反对。

可我却一意孤行,与她闹到断绝母子关系的地步。

我们成了这世上最熟悉的陌生。

谢以倾满眸鄙视,嘴角讥诮地说:“哟,你不是与明州断绝了母子关系吗?怎么,现在活不下去了,又想着认回来。”

老妈两手的青筋暴突,直冲上前来,要揍谢以倾,却不料,反被她死死地扣住手腕。

老妈长得娇小,在谢以倾面前根本占不到上风。

周景和却在一旁表现十分虚弱,慢腾腾地掀了掀被,厉声呵斥:“你要干吗?不准伤害倾倾,快来人呀。”

我好想抱住老妈。

妈,是儿子错了,是儿子有眼无珠,害得你白发人送黑发人。

可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啪!”一声脆响。

谢以倾抬手狠狠地甩了老妈一巴掌,嘴里愤愤地骂道:“老不死的东西,要是阿和有任何不舒服,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滚!”

这时,吵闹声早已吸引护士过来,护士连拖带拉地将老妈往外带。

老妈眸光骤寒,对着病房,啐了几口中:“啊呸!你们这对贱人,老天一定会收拾你们的!我咒你们不得好死,下十八层地狱。”

护士连忙将老妈带出去,识趣地关上了房门。

谢以倾被气得不轻,嘴角一阵骂骂咧咧。

她拿起手机,给我发起了语音消息:“许明州,你有病呀,这么爱作,还指使你妈过来玩这种花招?我告诉你,这婚,不离也得离!”

“你不就是想要钱吗?说个字,我答应你就是了,就当是我赏你。”她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似是施舍。

周景和一听她提到钱,急急地插了一句:“哦对了,倾倾,你要是跟他离婚,那他不是要分走你的一半家财吗?那可是不少钱呀。”

“钱的事,你别担心,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算事;你只管好好地养着。”她嫣然一笑,不以为意地说。

谢以倾这辈子就从来没有为钱发过愁。

她一直在富贵中长大,钱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数字。

谢爸在的时候,她根本不用赚钱。

我在的时候,替她兢兢业业地管理着公司,更是替她赚了不少。

如今,我已不在了,那她能不能把倾城集团管理好,就是个未知数。

可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她践踏着我的真心,我对她也早已绝望了。

谢以倾一脸烦躁,没好气地抱怨我。

“许明州这次脾气还真大,有本事永远别回来求我。哼!”

“竟然一条消息都不回,这是准备要当缩头乌龟了?”

我好想告诉她,我没有作,也没有闹,我只是死了。

“他怎么一点也不体贴你呢?你工作那么忙,还要照顾我,他怎么就不能理解你呀?还跟你对着来,这种男人,也太垃圾了。”周景和一阵怂恿地说。

3

时间过去六天,谢以倾一天也没离开病房,就连办公都搬到病房里。

对周景和的照顾当真是尽心尽力,让人羡慕又妒忌。

原本两天就可以出院的,她却硬要他住满了五天。

我看着她时不时地拨打着我的手机号码,直摇头。

夫妻一场,她为什么还觉得我是在闹呢?

但凡她有那么一点点关心我,应该发现问题的。

“许明州,你别不识好歹!你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我要开除你。”她一脸不耐烦地给我留着言。

我一死,公司的很多事都要向她请示。

只可惜,她也仅是挂名的董事长,一下子遇到这么多事,心中难免没谱。

以前,有我挡着。可现在呢?谁替她挡?

“许明州,赶紧给我滚回来,我们离婚。也是时候该聊聊了。”

我苦涩地笑了笑。

我都已死了,怎么滚回去?怎么离婚?

周景和面色一柔,委屈地说:“他可能是恨我吧,对不起,倾倾,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跟你回来的。”

这种茶言茶语被他说得如此娴熟,轻而易举地拿捏着谢以倾。

“不关你的事,你不用理解这种人,他就是想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她不屑地说。

“那你工作上的事还好处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倾倾,我也想帮你。”他一脸虔诚地看着她。

“你首要的是养病,别管这些,我自会处理,我们先回家吧。”她直接带着他去了我们新买的别墅。

随着一天又一天的过去,谢以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许多事情压得她喘不过气了。

最最主要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会消失这么长时间,我能忍住不联系她。

这让她觉得一切脱离了她的掌控,心中十分没底。

她打电话给我妈,开门见山地质问:“许明州在哪?他躲哪儿去了?你快让他接电话。”

我妈一听她的声音,当即挂了电话。

她根本不想与这种女人说话。

谢以倾面色微冷,这老女人竟然敢挂自己电话。

她一阵愤然,又拨。

我妈心头怒火正无处发泄,直朝她吼道:“贱人!我说过了,他死了,他死了,你再也找不到他了,信不信由你。”

谢以倾却冷笑一声,说:“你咒自己儿子死可不好,我知道你们就是想要多拿点钱,你告诉他:钱,我有!”

“限他今天必须乖乖地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就开除他;赶紧让他滚回来,立刻、马上,回来!”

她一阵叫嚣。

我妈骂了一句‘有病’,便再次挂了电话。

谢以倾不怒反笑,自言自语地说:“还敢跟我玩这套,蹬鼻子上脸啊。”

可这一次,我的‘消失’确实有点久,久得让她的心情陷于极度的烦躁之中。

就连周景和的讨好,都被她忽略,更引不起她的兴致。

一天过后,她还是没有等到我的消息。

她就像只发疯的狮子,当即怒砸了我们的结婚照。

她还不解气,又砸了几个花瓶。

我看着这一切,却再无波澜。

砸吧,尽管砸吧;若是不解气,干脆一把火烧了吧。

周景和看着满地的狼藉,有些忐忑。

他佯装捂胸,柔弱地说:“倾倾,我胸闷——”

谢以倾回过神来,迎了上去,扶着他进了次卧。

周景和一把抓住她的柔荑,放在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慢慢地解开衬衫上的纽扣,露出精致的胸膛。

“你帮我揉一揉,好吗?”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温声细语地说。

天了,这个男人——竟然想以色事人。

我紧张地看着谢以倾,暗喊着:你别碰他!他就是个混蛋!他在引你上勾。

“等下。”她却突然起身,去了浴室,手中拿着一条热毛巾,走了过来。

“还是先热敷一下吧。”她将毛巾折了折,体贴地敷在他的心口处。

“倾倾,我爱你。”他在她的耳旁一阵低语,还故意地喷着热气。

我好想对她说:谢以倾,他只是在乎你的钱,觊觎你的钱。

“我知道。你再等等。等我把婚离了,咱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她眨了眨眼睛,安慰着。

“你爱我吗?”他捧着她的脸,低下脑袋,边挑逗勾引边问。

“你说呢?”她两手搂着他的脖子,少女怀春般地不答反问。

爱是什么?

我想到自己对她全心全意的爱,甚至可以性命相交。

可她呢?

这一刻,似有什么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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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4-06-23 20:58

    又死了,可怜虫[得瑟]

  • Only 3
    2024-06-24 12:33

    夫妻都是一路货色,为了所谓的爱不惜伤害身边人,最终发现爱上了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