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时间，我们保安也可以随便和女客人搭讪？”
李哥边囫囵吞着养肾的药，边朝我点头。
“不管是客人和客人，还是客人和员工，只要看对了眼。”
……
1
我叫陈封，今年二十三岁，是一名刚刚应聘上的夜场保安。
今晚是我上班的第一晚，穿好制服后，我去保安休息室找带我的保安。
带我的保安叫李哥，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接水，手里还拿着一瓶药。
出于同事之间的关心，我问他是不是身体不好，怎么了？
不料，李哥嘿嘿笑了一声，然后将手里的药瓶扔给我。
“大毛病没有，不过做我们这一行的，要注意保养肾，不然遭不住。”
我低头去看，发现这不是什么治病的药，而是一瓶六味地黄丸。
我有些疑惑，“是因为我们做夜场保安，天天需要熬夜巡夜对肾不好，所以要保养吗？”
闻言，李哥露出一个苦笑不得的表情，骂了句二十三的小年轻没见过世面。
然后他边喝水边翻手机，最后停到我身边，将手机屏幕展示给我。
上面，是李哥搂着各式穿着暴露的女人。
给我看完之后，他这才得意洋洋的向我解释。
“做我们这行，熬夜伤身都是小事，女人伤身，才是大事，不过那滋味，伤身也值！”
我被他这话绕的糊涂，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上班的时间，我们保安可以和女客人发生关系？”
囫囵吞着药，李哥点头。将药咽下去后，他搂着我的肩膀，将我带出休息室。
“这事直接跟你说，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边巡边说吧，我指给你看。”
卖了个关子，李哥开始带着我巡视。
我现在所就职的夜场，是本市最大的连锁夜场，来玩的全都是年轻人。
绚烂的灯光，震耳的舞曲，美女，美酒，一切都是那么糜烂。
刚巡到吧台的位置，李哥就将我拉住，手不可察觉的指向一边。
那里，穿着时髦的一男一女正搂在一起，忘我的接吻。
“就看这一对，他们绝对不认识，不知道对方的名字，现在就是互相爽一下！”
笃定的表情，李哥显得胸有成竹。看我不信的神情，他也不恼。
反倒是直接将我拉到吧台的位置，低声询问酒保。
被李哥拉住的酒保微微抬头就是一瞥，然后看向李哥。
“当然不认识了，就坐了五分钟，一杯酒不到的功夫，就啃在一起了。”
话音未落，李哥的胳膊肘捅了捅我，脸上是我就说吧的得意。
那酒保说完，先是看了李哥一眼，然后又看我一眼。
“你这老小子，又在新人面前装了吧？”不等李哥回答，那酒保继续说：
“我们夜场出了名的开放，不管是客人和客人，还是客人和员工，只要看对了眼，怎么都行。”
“我看你小子长的不赖，身材也不错，你可要克制一点，不要像这老小子一样早早玩虚了。”
说完，酒保转头去忙了，剩下李哥和目瞪口呆的我。
良久，我才从震惊中醒过神来，看着李哥。
“只要看对了眼，怎么玩都行？”
李哥很满意我的表情，高深莫测的点点头。
“对啊。照片你看了，酒保也说了，还能有假不成？”
我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现在的人会这么随便？
但李哥似乎看出了我的怀疑，边带我巡视边说。
“我也不是要跟你卖关子，是这事吧，你不亲眼看见，是有点难相信的。”
我没回话，静静跟在他身后，眼光不时扫向周围的人群。
那些青春靓丽的女客人们，在这个瞬间，好像跟我的距离近了很多。
还在出神的功夫，一直领着我走的李哥突然停住，我一下撞到他的背上。
回身看我一眼，他指了指身前有些隐蔽的门。
“我们就算可以玩，身份也是保安，上班时间是不能离开的。”
“所以有看中的，可以来这个房间，属于员工福利之一。”
2
正说着，我们身边，一个同样穿着制服的保安扶着一个喝醉酒的女人走进了门里。
我正想说明白了，我们继续巡逻吧，谁知李哥一把扯住了我，将我拉进门里，跟了上去。
“这个女的不错，适合你这种小年轻，我带你进去。”
没等我拒绝，李哥直接一把将两人刚刚进去的门推开。
顿时，房间里的场景我尽收眼底。
刚刚还醉的站都站不稳的女人，此刻好像已经醒了一些。
一旁的李哥看的入迷，托着下巴，啧啧称奇。
“嘿，这小妞还挺主动的。”
我被李哥突然出声吓了一跳，害怕做那事的两人听见，急忙将他拉走，关上了门。
李哥捣了我一拳，骂我第一天上班假正经。
“这个点，该醉的女人都差不多醉了，现在去巡，估计能带你小子开开荤，走吧。”
我忙摆手拒绝，推脱我还要忙。
李哥拉了我两下没拉动，骂了我一句，然后转身离开。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出神。
我比李哥高壮，模样也胜他一筹，他都能睡二十个以上，那我岂不是…
意识到自己被带偏了，我赶忙收回思绪。
就在我打算好好上班，不要碰那些女人的时候，第二天晚上就出了问题。
当时我正跟着李哥巡第一遍，突然，旁边摇摇晃晃走来一个女客人。
她目光在我和李哥之间来回，然后停在了我身上。
“新来的啊，长的挺眉清目秀的，跟我玩玩呗~”
说完，她直接依上来，面对面紧紧抱着我。
我一时间不敢动弹，求助的看向李哥。
没想到他居然嘿嘿笑了一声，然后将门拉开了。
“你小子，运气真不错啊，快进去吧。”
边说着，李哥边用脚顶着门，然后上手拉我，将我推进门里。
那女人也不顾矜持，更加紧紧的贴着我，顺着李哥的动作，将我往里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