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出怀孕,老公却陪小三看病,我:孩子打掉,离婚吧

纵程故事会 2024-08-02 15:57:10

结婚三年,我一直没能怀上孩子。

老公信誓旦旦地对小三保证。

「我肯定会跟她离婚,她连爸妈都没有,没人给她撑腰,离不离婚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

婆婆阴阳怪气地嘲讽我。

「你就是只生不出蛋的母鸡,我迟早让我儿子跟你离婚,找一个好生养又懂事的。」

可当我腹中的孩子被我老公害死后。

我老公跪在地上,求我再给他一个机会。

我婆婆双眼哭得红肿不停跟我认错,让我救救他的儿子。

1

我婆婆来的时候,林皓还在公司加班。

我与林皓结婚三年,婆婆总是不定期地就会过来。

她从来都不会提前通告我们一声。

美其名曰是来看看我们过得好不好。

实际上就是来突击检查我有没有好好地做家务事,有没有好好照顾她儿子。

当知道林皓今天又在加班时,她又开始重复她的老生常谈。

「林皓每天加班到这么晚,挣钱养这个家不容易,你要多替他分担些。」

「晚上他回来记得给他准备好宵夜,睡觉前记得给他接水让他泡个脚养养生。」

「明天记得给他炖个排骨汤给他补补身体,他身体养好了你们才更容易怀孕。」

她的这些话我已经听得不厌其烦头疼不已。

林皓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

婆婆在客房睡得呼噜声震天。

我上前拿起他脱下的大衣挂了起来。

「怎么加班到这么晚,饿吗?要不要我给你煮个宵夜。」

他伸手拉住准备去厨房的我,将我一把拉入怀中。

「不吃,好累,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老婆抱抱。」

我笑着推开他。

「妈来了,你小心等下吵醒她,看到了又说我们不成体统。」

他神情有些惊讶。

「妈来了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将他脱下的鞋子放入鞋柜中,把他推搡到浴室。

「告诉你妈来了,你就能早点回来?」

他表情迟疑了一下,冲我笑了笑。

「我也想早点回来陪你,可是要加班没有办法。」

十几分钟后,林皓躺在我身侧。

他将我头抬起,让我枕着他的胳膊,将我整个人都圈在怀中。

亲昵地在我额头亲了一下,唇瓣顺着额头一路滑下,想要落在我的唇上。

我抬手抵住他的唇,语气带着调笑。

「林皓,你今晚不对劲,老实说你是不是偷腥了。」

他身体微微紧绷,半晌之后看着我神色轻松。

「这都被你发现了,不愧是我老婆就是厉害。」

我呆愣地看着他,一时间手不知道是不是该缩回。

他手有一下下地拍着我背安抚我。

「老婆,你是不是傻,我的钱大部分都上交给你了,我每天除了在公司都是在家,哪有时间和机会偷腥。」

我收回抵在他唇上的手,从他怀里撤出。

「你知道的因为我爸妈的事我最恨出轨了,你要记得你婚前答应我的事情。」

他低低地笑着,将手搭在我的腰上。

「记得,我答应你的我都记得,老婆你不要这么多疑,放宽心我们才能怀上宝宝。」

我睁眼看着黑暗下模糊一片的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眠。

他回来抱我时,身上那抹淡淡的栀子香水味,仿佛飘散在空气中,越来越浓烈,呛得我喘不过气。

2

我在厨房做早餐的时候接到林皓的电话。

「珊珊,我送你的礼物到门口了,你快去拿。」

正说着,张红梅拿着快递走进厨房。

「不是我说你,你天天在家不上班,怎么还买那么多快递。」

她说着拿起剪刀准备拆快递。

我还来得及阻止她,林皓的声音就从听筒中传了出来。

「妈,那是我给珊珊买的,过几天就是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提前送她的礼物。」

张红梅手上拆快递的动作未停。

「三周年还要什么纪念日礼物,我跟你爸结婚三十年了从来不要什么礼物。」

「我看你就是有钱乱花,她天天在家又不用上班出门,要什么礼物。」

「你长这么大都没给我买什么礼物,我看你就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隔着电话我明显能感觉到林皓有些怒气。

「妈,你不要总是这样说。」

我不想听到他们两人争吵,跟林皓说了声把通话挂断了。

我从张红梅手中拿过快递拆开。

是一条黄金项链玫瑰花形的。

旁边阴阳怪气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黄金现在涨价那么狠,还买黄金,真是糟蹋钱。」

我将项链连着盒子放入口袋中,长叹一口气。

「妈,生活是我们自己的,你能不能不要什么都管啊。」

她听到这话明显不乐意了。

「你没爹没妈的,要不是嫁给我儿子,你以为谁稀罕管你。」

我不想再与她争论,转头走向浴室。

就在我收拾着脏衣物的时候,林皓白色衬衣肩膀朝后的一抹红茶棕色,映入了我的眼帘。

3

白色衬衣肩膀朝后的位置,一抹红茶棕色格外显眼。

杨树林的312,低饱和冷调红棕色,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可是这个口红我并没有,我去专柜试过色,并不适合我。

手中的衣服滑落到地上,如同我的心滑落到水底。

心中的恐惧与疑团一起慢慢发大扩散开来,如洪水将我淹没,得不到一丝喘息。

我瘫坐在地上喘着气。

口袋中的礼物盒子滚落在地面上。

红色的丝绒首饰盒艳丽得像我的心头血。

原来礼物是犯错之后的愧疚安抚。

衣服上的唇印是别人瞒着他对我的肆意挑衅。

我脑袋中混沌一片,拿着手机走出了门。

身后的声音似魔鬼一样追着我不放。

「你去哪里?衣服都不洗,这么懒还生不出孩子,我迟早让我儿子跟你离婚,找一个好生养又懂事的。」

浑浑噩噩间我来到林皓公司楼下。

我枯坐在偏僻的石椅上。

许久之后肚子中传来的咕噜噜声唤醒了我的意识。

便利店买的三明治,吃在嘴里却味同嚼蜡。

夕阳金色的柔光透过树叶照耀在地上,印出斑斑点点,如同我斑驳不堪的人生。

人群涌动中,我看到走出办公楼的林皓。

他顺着大路朝着羊肠小道走去,在石凳旁停下。

4

石凳上坐着一个女生,她转身看到是林皓,之后熟稔地起身环着他的脖子。

女孩眉眼弯弯,笑得肆意开朗。

我拿起手机给他发了消息。

「今天晚上还加班吗?」

他听到手机声响,拿起手机眉头皱了皱。

指尖快速地输入着什么之后把手机塞进口袋,揽着女孩的肩膀扬长而去。

微信提示音响起消息弹了出来。

「最近项目要上线,会经常加班,不用等我回家吃饭,爱你的老公。」

我如同跳梁小丑一样,跟着他们的脚步,见证着我老公与别人的幸福。

他们一起去吃了我最爱吃的日料。

他给她买了一大束粉红的玫瑰花。

他带她去了酒店。

他送她回了学校,那也是他的母校。

他们在门口恋恋不舍地亲吻,像那些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

胃里没来由地一阵恶心,我蹲在垃圾桶旁边一直呕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回到家中我脱力地倚在沙发上躺着。

张红梅又是过来一通说教。

她叽叽喳喳的声音在此刻尤其刺耳,大脑昏昏沉沉的我并不想理会。

没多久林皓就回来了。

一看到林皓回来她就去告状。

「你还不好好管管你媳妇,她今天出去整整一天,饭也不做衣服也不洗。」

「我好不容易把你养大,供你读书,难不成现在还要伺候你们两个。」

「当初让你不要娶她,你非不听我的,现在好了,三年没下出个蛋,天天还混吃等死。」

林皓被他妈说得心中也莫名烦躁,语气中带着些许不快。

「你别总惹妈不开心,妈不开心又要说我。」

我张张嘴准备说什么,却终究是忍住了。

「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出去透透气。」

林皓面色稍霁,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心。

「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明天去检查下?」

我摇摇头,拿开他放在我胳膊上的手。

「不用,我胃有点不舒服,我明天去一趟医院。」

张红梅阴阳怪气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一点小毛病就去医院,去医院不花钱吗?钱又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我儿子挣钱容易吗?他天天加班到这么晚,供着你这么个不生蛋的二世祖。」

我身心疲惫不想再理会她。

她那个人就是那样,你越理会她,她就越像是被挑衅的公鸡,变得更加斗志昂扬。

浴室的水声淅沥沥地传出来。

我站在浴室门口,拿着林皓的手机。

密码没变依旧是我的生日。

手指在手机上滑动,紧盯着手机的眼睛有点酸疼。

送给我的那个项链他买了两条,一条给我,一条给了别人。

再往前翻找到一个月前的一条购物信息。

那个口红,地址是那个学校。

我来不及看其他的,把手里的东西插上他的手机。

手机上的进度条一点点快进。

百分之九十八的时候,浴室的放水声停止了,开门声响起。

5

慌乱之中我把拿着手机的手放在身后。

林皓探出头来。

「老婆,你怎么站在这里?我睡衣忘记拿了。」

我努力平稳住自己的情绪,让声音听起来没有波澜。

「我今天不太舒服,怕晚上睡不着吵着你睡觉。想等你洗完跟你说声,我今天睡客房。」

我伸手指了指卧室。

「睡衣还在柜子里,我去你拿。」

给他拿好衣服,手机上的进度条已经百分之百了。

我拿着手里的东西走出主卧去了客房。

隔壁客房的灯已经熄了,张红梅妈已就睡了。

林皓洗完后来了一趟我房间。

看我已经睡了他没说什么就关上房门出去了。

没一会我手机上传来提示。

我戴上耳机。

里面林皓的声音传了过来,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嗯,她睡了,不在我房间。」

对面女生的声音细细柔柔。

「林皓,你什么时候跟她离婚啊,你说的毕业就跟我结婚,再过几个月我就要毕业了。」

林皓低声笑了笑。

「这么想跟我结婚?你放心,我答应你的肯定做到。」

「你老婆会同意吗?你不是说她现在是家庭主妇一无是处吗?她肯定不愿意跟你离婚。」

「她不愿意也没办法,她连爸妈都没有,都没人给她撑腰,何况她现在连工作都没有,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么多年,她都生不出一个蛋,早知道我当初就应该听我妈的了。」

通话持续了一个小时,可我却再也不想听他们再说什么。

心中有个地方像被针戳一样,生疼生疼。

我垂头看着插在我手机插槽的手机监测器,是我今天下午跑了好多地方才买到。

我一条条地划着从他手机上复制过来的他们的聊天记录。

女孩叫郑晓,大四学生。

他们从认识到现在已经整整半年了,而这半年我居然一点都没发现。

这一晚,我再次失眠了,伴随着失眠的还有不断地恶心想吐。

半夜手机接收到一个消息,我抬手点开。

「协议已经准备好了,你明天打印出来就行了。」

我随手删掉这条短信。

这一夜,我来来回回地看着他们的聊天记录,一遍遍地折磨着自己,直至天亮。

从开始的心疼得连呼吸都觉得憋闷,到后面逐渐麻木心中再也没有起伏。

只有手上一个个被自己掐的指甲印,证明着我的纠结与痛苦。

6

林皓出门前,来到我的床边。

他推了推我的胳膊,唤醒假寐的我。

「老婆,我要去上班了,你今天记得去检查。」

我冲他点点头,不想跟他说一句话。

若不是昨天听了他们打电话时候说的话,若不是看了他们的聊天记录。

我怎么会知道跟我相处这么多年的人,是个这么虚伪的人。

他真能演,一演就演了七年。

让我有一种他对我好了七年的错觉。

如今想想我当初哪来自信认为我不会活得跟我妈一样,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肯定不会离婚。

中午的时候,张红梅回自己家了。

她走之前依旧没放过我。

「你别看着林皓对你好,你就尾巴翘上天,男人的心是会变的。」

「你要是不好好照顾我儿子,等他不要你了,你看会不会有人要你。」

她的话触及我心中疼痛的地方,我忽然不想再忍了。

「是的,男人的心都是会变的,爸也一样,你小心你再这么刻薄下去,你会比我先离婚。」

「看你这个年纪了,离婚后是我先再婚,还是你先再婚。」

门外骂声不断,我倚靠着门滑坐在地上。

7

当看到我手上的那份离婚协议书的时候,林皓满脸不可置信。

「叶珊,这种事不是开玩笑的。」

我把手上的笔递给他。

「这么多年,我有拿分手和离婚开过玩笑吗?」

他抬眸看我,语气有些不耐烦和不理解。

「为什么?就因为我妈说了你几句?我们结婚三年没生娃,她在外面面子上过不去,冲我们说几句气话不过分吧。」

原来对他来说她妈妈对我的那些所作所为就是说了几句气话?

我忽然间不想再跟他争辩什么。

「房子的首付是我们一起付的,按照现在房子的市价,加上婚后两个人的存款,我拿一百五十万,房子和剩下的钱归你。」

「你心里清楚,我没找你多要,所以签字吧,趁能好聚好散。」

他起身点燃一根烟,面色变得凝重。

「我不同意,离婚是两个人的事,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离开我。」

我从包中拿出一沓照片丢在桌上。

「签吧,你不也承诺别人会跟我离婚吗?你知道的如果真打官司的话,你可能失去的不止我协议上这些。」

桌面上散落的都是那天我跟着她们拍的照片,以及他们的微信聊天记录里不堪入目的一部分。

他看着桌面上散乱的照片,瞬间慌乱起来脸色煞白。

「老婆,你听我解释,不是那样的。」

我躺在沙发中双手环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这么多证据在这里,你还想怎么狡辩?这些不够的话,我还有录音,你要吗?」

他的肩膀紧绷,嘴中吐出的烟雾环绕着他,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离婚之后你怎么办?你现在都没有工作,连养活自己的能力都没有。」

「我随时可以跟别人结婚,你呢?你现在的生活圈子这么小,身边有靠谱的男人吗?」

「你不揪着这件事不放的话,我可以跟她分手,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我嘴角溢出讽刺的笑。

「这就不劳您费心了,如果她能伺候好你跟你妈,那我只能跟她说一句佩服。」

「你自己心里不清楚我为什么没工作吗?还不是你跟你妈逼的,你还有脸提工作的事?」

我以前是有工作,每月一万多的工资养活自己是绰绰有余的。

可是我跟林皓结婚两年一直没能怀上孩子。

婆婆就放下狠话,给了林皓两个选择。

要不跟我离婚,要不让我辞职在家好好备孕。

林皓不愿与我离婚,却又不愿再次忤逆我婆婆,所以只能劝我。

「老婆,当初因为我们结婚的事情我已经跟我妈闹僵过一次了,这次咱们可不可以退一步。」

当初张红梅因为我是单亲家庭,强烈反对我们结婚。

最严重的时候甚至以死威胁,但林皓硬是跟我结了婚。

在我离职的那段时间我与他的关系僵持不下,闹得不可开交。

我六岁的时候,爸妈离婚了,我跟了我妈妈。

离婚后我爸带着他的小情人去了B市。

我长这么大再也没见过他。

我妈独自一人把我拉扯长大。

她临走前拉着我跟林皓的手。

「林皓,珊珊,你们一定要好好地,不要走我跟你爸的老路。」

因为我爸妈,从小我心中就有个执念。

长大以后,我一定不要像我爸妈那样,我要找个全身心只有我的人,我要认真跟他过一辈子。

所以,当我们小家快要破碎的时候,我妥协辞职了。

我一遍遍地给自己洗脑,这是我婆婆的问题,我是跟林皓生活不是跟她,不要跟她一般计较。

可我小心翼翼拼凑起的小家,如巨浪翻滚大海中的小纸船,经不起任何风雨。

林皓听完我的话面色挫败,想要再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

僵持很久后,他终于拿起笔签了字。

领离婚证需要等一个月的冷静期。

第二天我就找了个出租屋,从家里搬了出来。

林皓看着我搬完东西拽住我的手。

他眼中的光明灭不定,语气中带着一丝气恼。

「叶珊,迟早有一天,你会求我让你回来的。」

「我太懂你了,你受你爸妈离婚事情的影响,从小缺乏安全感,不可能真的跟我离婚。」

我甩开他抓着我的手。

「你了解我,就更应该知道我对出轨痛恨至极没法容忍。」

他浑身僵硬地站在门口如遭雷劈。

我转身向门外走去没有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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