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元加息引爆全球金融危机,却也给了中国经济彻底崛起的绝佳机会

邹狂 2025-01-27 12:40:50

前言

2025年1月25日,日本央行宣布加息25个基点,乃是日元基准利率18年以来首次上调且摆脱零区间。

有关专家分析认为,由于日元长期作为国际各路资金避险的投资币种,属于中间商交易的性质,虽然此次时隔18年来的利率上调仅有0.25%,但也导致日元与美元之间的利差有所缩小,使得一些资产的获利效应逐渐消失,并且很有可能掀起国际汇率市场的惊涛骇浪,让一些杠杆率过高的货币基金直接破产,进而引起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全球金融海啸。

尽管日本加息很有可能引发全球范围内的金融风暴,然而对于我国主权货币的国际化进程来说,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遇窗口期,这意味着我国经济基本面即将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迎来一个由外部资金流动性博弈所带来的内部资产价值持续上涨的景气周期。

01

为何说此次日本央行加息给予我国经济基本面彻底崛起的机遇窗口期,尤其在主权货币实现国际化这方面乃是一个千载难逢的绝佳机会?

由于此前日本经济长期处于整体通缩的状态,日元市场利率也长期处于低位区间徘徊,甚至有好几个季度处于负值。

自1991年楼市泡沫破灭以来,日本先是用了十年的时间强力延缓社会部门的资产负债表衰退,随后又用了十年采取“绥靖”的态度,力图经济基本面自然修复,直到2012年关于“安倍经济学”的一系列法案出台后,日本才走上了正确的救市道路。

在经济学界人士看来,日本显然错失了往后大洋彼岸在2008年金融危机之际采取大规模救市举措的最佳时机,但两者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日本泡沫经济的症结是居民部门的房贷负担太重,央行等机构先是采取强力去杠杆,后来发现会动摇经济根基,转而采取各种货币政策延缓市场出清,加上不动产这类资产交易市场的流动性本来就很低,于是造就所谓“失去了三十年”的现象。

而论大洋彼岸2008年金融危机的症结,表面上是由房地美、房利美这两大楼市交易机构所引发的地产危机,实际上是由房贷抵押违约掉期合约这类带有证券和保险性质的资本市场出现底层资产连环缩水的恶性踩踏现象,其本质是金融产品设计和应用不当,从而引发风险传导并暴雷的市场出清,感官上非常“暴力”,却也避免了长期性的道德问题。

然而,对日本经济而言,不幸中的万幸乃是经济存量规模并没有因“失去了30年”而遭遇大幅缩水,这么多年来一直保持在年增量5万亿美元左右的水平,而人均GDP及居民可支配收入始终保持在4万美元左右。

要知道一个人口超过1亿、领土面积为37万平方公里的中小型国家,能够在过往的30年间保持住这样的成绩,又何尝不是一个经济学上的奇迹呢?

而日本实现这般经济奇迹的“秘诀”,就在于其“出海经济”增量不断上涨,并始终形成反哺于其国内经济存量缩水的动态均衡。

注意:这里所说的“出海经济”并不是指我国现今对外的商品出口贸易,而是国内产能相对过剩或技术密集型产业及其企业主体前往海外其他地区的市场赚取利润的行径。

但是,随着日本在全球市场的制造业份额逐渐被亚洲四小龙地区以及后来居上的中国大陆地区所蚕食,其基于制造出口行业的出海经济增量规模日趋萎缩,尤其是在第三个十年的时间段,即2011年之后,日本制造业企业的出海遭遇后发国家和地区的激烈竞争。

眼看就要败下阵来之际,“安倍经济学”闪亮登场,除了让央行采取国债收益率曲线控制这类不按套路出牌的操作,那便是使日元市场利率长期处于零附近乃至低于零,由此将以日元计价的各类主权大类资产成为国际资金基于避险需求的主要甚至是首要的投资品种。

没错,“金融出海”便是日本于千禧年后维持经济规模存量的第二大“秘诀”,也是对我国经济往后的发展最具有借鉴意义的一环。

自2001年我国加入WTO以来,同样先是承接诸如技术产权授予或转让等来自外部的制造产业转移所带来的各种红利;

其次,采取以中低端制造产业和对外商品出口贸易为主要导向的经济发展模式,积累起庞大的产业资本和外汇储备;

再来就是面临欧美日等发达国家或地区的需求市场寻求制造产业供应区域多元化的时代变化趋势,遭遇制造业于全球市场份额的占比日趋下滑的残酷现实;

然后就是积极且主动求变,促使相关企业大规模出海,却又引发就连此前日本都不曾遭遇的全新考验,那便是大国博弈的各种陷阱。

兴许,日本经济过往的出海经验能给我们一个巨大的启发:既然国内的实体经济遭遇难以出海的严峻态势,不妨试试看金融出海这一招,但首先得解决国内金融资本交易及流动性不畅等诸如此类的根本性问题。

而此次日本加息,意味着日元资产正在丧失作为国际主要资金“避风港”这一功能性定位,也使得其金融出海经济的增量规模遭遇来自我国迫于实现出海经济所展开的一系列布局这一因素最直接的挑战。

倘若我国主权货币取代日元,成为国际各路资本流动性的“避险天堂”,那么不仅具有极大的可能使主权货币国际化的目标加速实现或事半功倍,还能让我国经济基本面实现触底反弹乃至彻底复苏。

所以说,此次日本加息给了我国经济一个欲要实现崛起这一目标堪称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

02

除了以上所述,也就是使我国的主权货币取代过往日元的地位和功能,成为新型国际资金避险投资的主要币种,是否还有其他促使我国主权货币得以国际化的路径或方法?

前文提到日本是一个中小型国家,至少在我们看来是这样的,因为我们身处在一个超大型国家的社会结构里。

而日本能够维持经济存量规模,或许与它的体量较小有关,相当于吃了地方小、人口少以便于管理的红利。

然而,我国作为一个超大型国家,其经济发展在大多数人看来必然与日本不尽相同。

无论如何,我们基数大的优势足以对全球经济乃至国际社会产生影响力。

于是乎,在大多数国人看来,使主权货币取代日元以成为国际资本流动性的避险投资项目,着实是委屈了咱们这般巨大的体量和规模,甚至有人肯定会批评我提出的观点乃是典型的“大国寡民”式思维。

他们热衷于“下大棋”,将主权货币国际化的希望寄托于CIPS、BRICS乃至全球南方国家共同“去美元化”的诸如多边贸易采用本币结算的规划或布局。

然而,我必须要对此泼一盆冷水:

首先,世界上大多数国家之所以采用美元作为贸易结算和资源储备的首要货币,本质上并不是大洋彼岸的军事、科技、金融实力有多强,而是这么做使得交易费用形成的壁垒呈断崖式下降,说人话就是这么做可以有效降低全球化市场内交易各方所需支付的隐形制度成本。

如若全球化市场体系内的交易主体均采用各自本币进行商贸结算,那么就势必会徒增交易费用并垒高制度成本,这对所有人来说是一种“零和”状态。

其次,即使不考虑交易费用和制度成本,采用本币结算的经贸体系也会遭遇资源流转效率相对较低等各种问题所掣肘。

虽然本币结算行不通,但我就是要反对美元霸权,寻找现有主权货币,或干脆新创一个区域性货币取而代之,这样的话行不行得通?

要知道现代人类文明社会自步入信用货币时代以降,各个主权实体所发行的货币信用均不完全是基于其自身的资产价值,而是取决于一个各国主权货币于汇率市场上定价并经历各种比较后的相对值。

说人话就是:虽然我的货币价值挺烂的,但这是一个比谁更不烂的世界,只要比其他人好上那么一丢丢,那我的信用相对来说也就更高一些。

大伙儿猜猜看,美元为什么会成为“世界货币”?

因为它就是现今世界各个主权货币里,信用最不烂的那一个。

所以,想要寻找现有的货币取代美元的地位,在现实看来是行不通的。

至于新建一个区域性货币能否取代美元,大伙儿去看欧元的现状就知道了。

再来,这些人可能还不死心:就算现阶段行不通,但未来是人工智能和大数据算法的时代,采用本币结算的经贸体系可以根据这些技术实现集约化运转,届时通过精确计算的技术优势以降低交易费用等各项制度成本。

对此,我利用热力学第二定律加以反驳:由人性的欲望所构成的需求形态是动态灵活式的,而非静态机械式的,无论技术如何发展迭代,都无法计算出全人类所需资源的最大值,此举相当于计算维系宇宙所有能量所需的最小熵值。

而这就是经济学家弗里德曼提出的货币供给悖论,即你永远不知道全人类的潜在需求价值究竟等同于多少货币供给量。

也就是说,市场交易费用等制度成本始终无法依靠计划思维来降低,而是需要依靠市场主体自发决策。

比如大洋彼岸并没有拿枪对着每一个市场投资者的大阳穴,逼迫他们使用美元进行交易。

全球主要资本市场之所以采用美元结算,无非就是因为此乃代价最小却又最有效的方法。

另外,无论是采用本币结算,还是新建区域性货币,都会涉及到诸如货币发行及相关政策颁布等主权让渡与否的问题。

尽管这么做可以提高我国主权货币于全球经贸交易市场的份额,却也会遭遇终将失去对货币政策的主导权等涉及主权让渡的困境,使我国主权货币的各种决策始终受制于外部环境。

综上分析,现代人类文明社会想要“去美元化”,无论是现阶段,还是在未来;无论是从理论上,还是以目前的实践来看,都是行不通的。

于是乎,也就间接说明:除了成为国际资本流动性的“避风港”以外,我国主权货币想要国际化,不仅困难重重,还需付出巨大且昂贵的代价。

写到这儿,我不禁想起“尽人事,听天命”这句话在哲学上的重要性。

也许,利用“寡民”式思维去规划和布局,更有可能实现为人局限性所能触及的目标也说不定。

03

话说回来,我国想要实现主权货币国际化,除了需要把握像日元加息这般合适的时机以外,还需要做哪些方面的努力?

首先,肯定是持续深化金融体制改革、扩大金融行业开放力度,比如采取渐进式取消资本出入境管制、改善结售汇制度,以及允许并提高外资持股金融机构的比例。

其次,大力发展金融资本运作体系,鼓励所有企业出海,建立健全现代化个人产权及企业资产管理制度。

再来,积极融入世界主流价值观念体系,在政治、经济、文化等社会各个领域采取公民教育和全球化思维的宣传手段,避免市场主体遭遇二次“入世”的地缘风险。

然后就是充分发挥国家市场对冲这类角色或定位的积极作用,以提高居民收入、企业利润及社会各个部门的福利保障等民生项目为经济建设的主要任务,扎实推进市场经济法治化社会的建设。

在文章的最后,我想探讨一下:如若我国主权货币真的取代了日元,成为国际各路资金流动性避险投资的首要币种,除了可以加快实现我国主权货币国际化的目标以外,还会造成哪些积极影响?

前文提到过,日元加息之所以有可能引爆全球金融危机,原因就在于其市场利率长期处于低位区间,为国际资金流动性于汇率市场上提供类似于中间商那般可以套利的资产锚功能。

问题不在于日元市场利率的低迷,而是其为以汇市为主的国际资本市场的投资者形成长达18年的稳定预期,但其预期终究取决于日本本土经济基本面通缩与否的状况。

如今随着日本经济逐渐走出通缩,甚至开始出现通胀的势头,日本央行势必会采取加息的手段遏制通胀。

如此一来,便打破了国际市场投资者对于日元利率的稳定预期,从而无法再基于其与美元、欧元或英镑之间的汇率差进行投机套利的资产配置行为。

与之相反的是,目前我国经济基本面正重蹈当年日本的覆辙,尽管前景被众多专家所不看好,但促使其实现主权货币国际化的历史性机遇已经到来,甚至还能平息由日元加息所带来的全球金融危机。

对我们来说,不仅向内有助于扩大金融开放,向外还能平抑金融危机传导的各种风险,真可谓一举多得,而这无疑就是最大的积极影响。

写在最后

综上所述,日本央行时隔18年后首次加息25个基点,虽然极可能会引发全球金融危机,但也给了我国经济彻底崛起一个机遇窗口期,尤其是在实现我国主权货币国际化这方面一个千载难逢的绝佳机会。

总之,我们必须要抓住这次来之不易的机遇,一举冲破现今阻碍我国经济发展的所有束缚,使我国的经济奇迹继续发光发亮,并屹立于世界之巅!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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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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