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抛下急性阑尾炎的我,去机场接回国的白月光,我跟他离婚可是他却后悔了

蘑菇上的蛋崽 2024-04-21 16:50:12

生日那天,我突发急性阑尾炎。

男朋友准备开车送我去医院,却接到了“兄弟”打来的电话。

“楚延,想我没?我回国了,来接我!”

声音娇俏,语气理所当然。

我痛到发抖,哀求他先送我去医院。

“云安,阑尾炎只是小手术,你自己去一下医院吧!”

“小弟好不容易回国,天气这么冷,你能不能别任性?”

他叫了我的全名,摔门而去。

后来他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苦苦哀求。

我却略过他,直直走向了远处等待我的朋友。

01

二十五岁生日那天,楚延棱角分明的脸在烛光的映衬下难得有几分柔和。

正是许愿吹蜡烛的时刻,腹部却传来难以忍受的疼痛。

我双手捂着腹部,冷汗不断从额角渗出,身体控制不住地往下滑。

心里微微发沉,好不容易和楚延一起过的生日可能要被毁了。

楚延终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

简单查看我的状况后,他迅速穿起外套。

“应该是急性阑尾炎,我送你去医院。”

【我可以跟在你身后,像影子追着光梦游……】

话音刚落,轻柔舒缓的歌声传入耳中。

我的心直直往下坠去——

是楚延给“兄弟”虞梦设置的专属铃声。

他皱眉看看我,又转头看向手机屏幕上不断亮起的“小弟”。

最终他的视线定在手机屏幕上,手指终于滑向了绿色的接听键。

“楚延,想我没?我回国了,来接我!”

电话那头虞梦的声音娇俏。

语气依旧如多年前般理所当然,笃定了楚延不会拒绝她。

他离去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我心上,我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

心终于坠入寒潭。

好疼啊!

心和身体都好疼啊!

疼得直不起身子,我在浑身颤抖中开口:

“楚延,你能不能先送我去医院?”

他回过头,眼神冰冷,夹杂着我看不清的情绪。

刚刚还柔和的人又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楚总。

“云安,阑尾炎只是一个小手术,你自己去医院吧!”

“小弟好不容易回国,天气这么冷,你能不能别任性?”

楚延毫不犹豫地转身,门被重重摔上。

有温热的水渍砸在手背上,再顺着手背滑落进地毯里。

室内突然陷入黑暗。

原来是烛火已经燃到尽头。

我在黑暗中摸索着手机,拨通了急救电话。

眼前阵阵发黑,我缓缓往地上躺倒。

疼痛一阵阵袭来,意识逐渐陷入混沌。

我又回到了十八岁,怯怯地楚延表白。

梧桐叶滤下细碎的阳光,他的脸白皙稚嫩,脸上细小的绒毛也清晰可见。

琥珀色的瞳孔停在我身上,时间和空气似乎都凝滞在了那个瞬间。

“可以。”少年清润磁性的嗓音打破了寂静。

一切又活了过来。

我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视野尽头。

手心全是细密的汗。

又仿佛回到了昏暗的大厅,楚延摔门而去。

空寂的房子徒留我一人和完好的蛋糕。

最后连蜡烛都熄灭掉。

我陷入黑暗,周围的一切都在消退。

我独自处在黑色粘液包围的空间。

黑色触手不断向我涌来想要将我拉入其中。

我拼命挣扎抵抗,直到虚空中传来楚延的声音:

“云安,我们离婚吧!”

我被黑色触手拉入粘液中,再也无法逃离。

粘液争先恐后地涌来。

淹没我、吞噬我。

我感到窒息。

再醒来,我已经出现在了医院病房。

楚延和虞梦坐在床边像是一对璧人。

02

楚延见我醒了,眼神复杂地盯着我。

“妹妹,感觉怎么样了?昨天妹妹生病了,楚延这家伙还不知轻重缓急来接我。”

虞梦三言两语撇清了自己的关系,嗔怪地看了楚延一眼。

用屡试不爽的手段妄图激起我的怒火。

此刻,我却只感觉异常疲惫,闭了闭眼没有言语。

“我是你大哥,你别没大没小。”楚延淡淡地回答。

我的视线不自觉转移到了他的脸上,他正在眉开眼笑地和虞梦说说笑笑。

这是我几乎从未见过的楚延。

在我面前,他总是严肃、古板、不苟言笑的楚总。

我想到了18岁那年楚延还有几分稚气的脸。

如今成熟的楚总终究不再是那个少年。

或许是我打量的目光过于直白,两人不知道何时已经停止交谈。

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

直到护士走进来换药。

“你终于醒了!昨天你的情况很危险,还好来得及时。”

“大家都以为阑尾炎是小手术,但是不及时治疗是有生命危险的。”

她语气里的欣喜和负责毋庸置疑。

临走前,她看着眉来眼去的楚延和虞梦笑着对我说:

“你姐姐和姐夫的感情真好,昨天听说你的事连夜赶来。”

她转身离开了,楚延和虞梦面色一僵。

静默一瞬后,楚延伸手试图摸摸我的额头,被我偏头躲过。

他的手僵在原地,脸上涌现出一丝委屈。

“我想休息,请你们出去!”

楚延眸光晦暗深沉落在我的身上,最终点点头。

两人肩并肩往病房门口走去。

“楚延,陪我去打高尔夫吧!我这次一定打败你!”

“好。”楚延笑得爽朗开怀。

乱成线的思维没有头绪。

只能回忆起最初的最初。

踏入大学校园,见到楚延的第一眼。

岁月便成了一种名为遇见楚延的游戏。

今天楚延很开心,我也就很开心,我为他的开心而开心。

见不到楚延的每个日子,都是苍白的、阴沉的。

可是楚延的开心很少。

他很少笑,面上总是一丝不苟的严肃认真。

这不妨碍学习优秀外貌优异的楚延成为学校的风云人物。

我慢慢摸清他的习惯,尽量每天与他偶遇。

努力学习成为专业第一,我终于走入了楚延的眼中。

从点头之交到关系不错的朋友。

书中说,女追男,隔层纱。

我不想再沉浸在猜疑不定的情绪。

每天的情绪记挂在别人身上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于是,在我认识楚延的第200天,我向他表白了。

怀着必死的决心,我说出了对他的喜欢。

可是,梧桐树下那句“可以”将我牢牢困在楚延身边。

一向温柔稳重的我,是蹦着回宿舍的。

当时我们的感情很好。

楚延的偏爱是能够轻易感知的。

最初的日子像棉花糖般甜蜜。

直到,素不相识的学姐、楚延口中的“小弟”回了国。

那年我大三,楚延和虞梦大四。

虞梦以一种强势、热烈、无畏的模样走进我们的身边。

她穿着宽大的卫衣,迅速和楚延以及他的兄弟们打成一片。

我从未见过那般开朗的楚延。

笑声像是夏天正午炽热的阳光。

——足以灼伤人的温度。

03

喜欢确实是一种不讲道理的东西。

它让我无法对楚延说出任何拒绝的话。

让我看到他温暖阳光的笑容却心酸落泪。

也让楚延那般稳重的人成了赤诚的小狗。

运动后,一群人嬉闹着去聚餐。

第一次拒绝了他们的邀请。

楚延点点头,转身离去。

虞梦的手顺势攀上了楚延的肩头,他没有拒绝。

两人便保持着肩并肩的姿势向前走着。

林宇凡也没有去聚餐。

他看呆在原地的我愣了一瞬。

随后,转头追随着我的视线方向往前望去。

“你是因为楚哥和梦梦的关系不开心?”

我情绪低落,闻言微微点了点头。

“不用担心。楚哥他不会背叛你的。梦梦看着大大咧咧,实则是难以驯服把握的野马。”

那我呢?

我是什么很低贱的人吗?

可我确实是不用楚延驯服的云。

无需言语行动,便会自动为楚延提供偏爱。

“你不用担心,我和虞梦只是清清白白的好兄弟。”

“只要你不提分手,那我们永远都不会分手。”

楚延第二天便对我说了这样的话。

原来林宇凡把我的不开心告知了楚延。

心里还是憋着情绪,但是惴惴不安的心被虚无的主导权安抚。

可我忘了——

在这段关系里,掌握主导权的那个人一直是楚延。

虞梦没有在学校待多久便又出了国。

像是楚延抓不住的风。

楚延情绪低落几天,那个对我偏爱的楚延又回来了。

我们又变成了关系融洽的情侣。

可是终究还是有些不一样了。

一根刺深深在我的心中扎了根,时不时传来刺痛。

我开始不时地做噩梦。

梦里两个人出门旅行,虞梦突然出现,楚延便跟着她离开。

我一个人在陌生的城独自流浪。

恐慌的情绪将我吞噬。

醒来时,眼泪打湿了枕头。

天光熹微,睁眼至天明。

彼时,临近毕业,是很多人的分手季。

我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客观来说,楚延和虞梦没有接吻等亲密行为。

但是两人之间的亲密是有目共睹的事实。

我曾经撒着娇试探虞梦的消息。

“安安,我答应了虞梦保守秘密。”

楚延的脸上是严肃与歉意。

我勉强扯出笑容,心里酸涩无比。

记忆是一条线,抓住这端,便能瞬间穿梭回相似的从前。

大三那年,我曾独自偶遇过虞梦。

看到她的第一时间,我的反应是躲避。

“云安,你就是楚延的新女友?”

我被她的语言蜡在原地,僵硬的全身做不出合适的反应。

她双手环抱胸前,朝我走来的步伐如天鹅般高傲。

上下打量我一眼,最后视线锁定在我脖子上挂着的项链,笑容明显别有深意。

“妹妹,你这项链还是我挑的呢!”

“不过,你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难怪得不到楚延的心。”

“我不要的狗,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带走的。”

虞梦打了胜仗,得意地走了。

楚延可以和虞梦共享我和他的事情,却对虞梦的事闭口不提。

他们之间有秘密。

我却在两人之间完全透明。

别扭的情绪以及红肿的双眼被楚延看在眼里。

于是在他离校的前一天,他向我求婚了。

我依旧无法对楚延说出一个“不”字。

“安安,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

他眼里的光芒,曾经让我以为他对我动过心。

大四是忙着毕业和找工作的一年。

步入职场的楚延也被工作吞噬。

我们一整年都没有怎么见面。

每天例行公事般的聊天。

一度让我怀疑楚延是否还记得当初的求婚。

我作为优秀毕业生顺利毕业,进了全球五百强。

“你为什么不进我公司?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楚延红着眼睛质问我。

“我们公事公办,不搞办公室恋情。”

我笑着安抚住他的怒气,掩下眸中的思绪万千。

“那我有个私事要和你谈谈。”

他解下领带欺身而上。

04

我毕业后,楚延便带着礼物正式地上门拜访了我爸妈。

带来的礼物价值不菲,况且他外貌不俗仪表堂堂。

“安安,我看小楚不错,你好好跟他过日子,以后结婚了多帮衬下你弟弟。”

临走前,妈妈擦拭着眼泪,把我拉到一边给我塞了一万块钱。

后来,双方父母见面,楚母对我十分满意。

婚期很快被定下。

楚延细致入微,嘘寒问暖,是一个完美的合格丈夫。

我们在广袤的草原策马奔腾。

明媚灿烂的笑容被定格成永恒,远处雪山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晚上楚延去洗澡,我用楚延的手机选照片。

无意间点进了一个隐藏的带锁相册。

短暂虚幻的幸福像是脆弱的五彩泡沫。

残忍的真相摆在面前,便一触即破。

相册名为“延梦”,密码是虞梦的生日。

里面的照片并不多,都是楚延和虞梦的合照。

穿着校服的他们,穿着礼服的他们……

男生的眼神飘向女孩,耳朵都通红。

喜欢是捂住嘴,也会从眼睛里飘出来。

眼泪肆无忌惮地流淌而出,我躺在草地上拨通妈妈的电话。

“妈妈,我想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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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4-06-19 23:57

    唉,最后精神分裂了,所以说那个男人跑来请求复婚,八九不离十的是想象。

蘑菇上的蛋崽

简介:写写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