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列车的轰鸣声,一列火车缓缓驶向镇江方向。封耀松,毛主席的贴身警卫,穿过几节车厢,找到了列车员王爱梅。他简单交代道:"等会儿主席用餐时,你就在旁边陪着一起"1956年,王爱梅因为做事踏实靠谱,被上级看中,从北京列车段调到了铁道部专运处。这个部门可不一般,主要任务是安排中央领导和外国贵宾的出行用车。这个单位的工作性质特殊,对员工的要求比一般公司严格得多。接到任务后,员工不能打电话,不能见亲友,也不能打听列车去哪儿、服务谁。他们得马上准备好一年四季的衣服和日常用品,因为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列车会开往哪里。上车后,他们必须待在指定岗位,不能乱问,也不能随便去别的车厢。
面对繁杂的规定,王爱梅有些犹豫。察觉到她的不安,车长在她初次执行任务时特意找她谈话:“这次安排你去餐车当服务员,跟着刘跃芳师傅边学边做,一定要把工作做好。”王爱梅心里七上八下,却只是低声应了句:“行。”火车稳稳地往前开,工作人员各忙各的。王爱梅,一个北京姑娘,正纳闷这趟车要接什么大人物。她刚上岗,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往外瞟了一眼。车子刚停在前门火车站的一号站台,她就看到一群人围着一个人匆匆上车,整个过程快得连那人的衣服都没看清。她只好收回目光,继续干活。第二天中午,刘师傅找到王爱梅,告诉她:“待会儿吃饭的是毛主席,你来负责摆台。”王爱梅一听,整个人都愣住了:“什么?毛主席?我来给毛主席摆台?”她心里一阵狂跳,昨天车上那位竟然是毛主席?刘师傅看她兴奋得不行,想起自己第一次见主席时也是这样,只好拍拍她肩膀说:“冷静点,给主席留个好印象。”
王爱梅整理了下情绪,面带微笑地回应:“好的。”王爱梅办事效率挺高,很快就给主席备好了饭:一盘红辣椒、一块酱豆腐加两样小菜,主食是小米糙米混煮或者几块芋头。毛主席吃饭时最爱听京剧,特别是"四大名旦"和马连良、裘盛戎、张学津这些名家的唱段。所以每次开饭前,都会有人把留声机打开。王爱梅一切安排妥当后,静候毛主席的到来。不一会儿,张仙鹏卫士扶着毛主席走了进来。王爱梅赶紧上前,和卫士一起扶着主席坐下。主席看了看她,用湖南话问道:“你是新来的吧?”王爱梅点头应道:“是的。”主席接着用湖南话问她的名字。王爱梅听不懂,便求助地看向张卫士。张仙鹏马上翻译道:“主席在问你叫什么名字。”王爱梅马上应声:“是我。”毛主席接着问道:“你今年多大?老家在哪儿?”我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今年刚满20岁。
王爱梅初见毛主席时,心里紧张得不行。毛主席突然笑着对她说:“咱们可是亲戚。”这话一出,王爱梅愣住了,心想:“啥?我家还有这么厉害的亲戚?从来没听家里人提过!”其实也难怪她不敢相信,她爸就是个普通工人,妈连学都没上过,家里也没人提过湖南的事。要是真和毛主席有亲戚关系,家里人怎么可能不告诉她?经过一番思考,她依旧毫无头绪,便坦诚地回答:“我真的不清楚。”毛主席被她认真的样子逗得差点笑出声,但还是控制住了,只是问道:“如果在‘王'字下面加个尾巴,你觉得会是什么字?”王爱梅马上答道:“毛!”毛主席高兴地拍了拍桌子:“没错!”这时王爱梅才恍然大悟:“毛主席,原来我们是亲戚,我们是一家人。”听完毛主席的这番话,王爱梅顿时放松下来,脸上又挂满了往日的神采,整个人显得特别有活力。毛主席微笑着点头,觉得年轻人就该展现出青春的活力。
王爱梅聊着聊着,突然记起还没给毛主席准备饭菜,赶紧说:“主席,您稍等一下,我这就去给您端饭。”饭后,火车继续前行,快到镇江时,毛主席的卫士封耀松穿过几节车厢,找到餐车员王爱梅,告诉她:“待会儿主席来吃饭时,你陪他一起吃……”王爱梅一听,连连摆手摇头,样子有点搞笑,但态度坚决:“不行,这可不行!”封耀松见状也急了,原本冷静的他语气变得急促:“怎么不行?毛主席工作这么久了,多累。你就陪他吃个饭,聊聊天,让他放松一下嘛!”王爱梅一听,觉得他可能理解错了,马上澄清:“我不是不愿意和主席共进晚餐,只是有点害羞。能和主席同桌吃饭,我求之不得!”封耀松这才放下心来。两人很快敲定了这件事。后来王爱梅才明白,陪毛主席吃饭成了她的固定任务,从最初的不习惯,到后来逐渐适应,甚至乐在其中。
王爱梅琢磨着,毛主席每天忙得连轴转,连个休息的空档都没有。要是她能陪主席聊聊天,让他稍微放松一下,也算是尽了一份力。但转念一想,自己从没见过主席,压根不知道他喜欢聊啥,万一说错话惹他不高兴,那可真是大错特错了。于是,她决定先找人打听打听,免得自己冒冒失失地撞上去。王爱梅琢磨了一圈,觉得还是封耀松最合适。作为主席身边的贴身警卫,没人比他更清楚主席的情况。拿定主意后,她立马去找封耀松请教。封耀松一听她这么问,忍不住笑了:“就是随便唠嗑。”他觉得这姑娘挺有意思,主席不过是想和人聊聊天,她倒好,还一本正经地准备上了!
王爱梅更纳闷了,“这怎么聊?从哪儿开始?”封耀松给的自由度也太宽了,啥都能说,可要是聊家长里短,是不是太普通了?毛主席那么忙,会对我这些琐事感兴趣吗?封耀松打趣道:“主席还提过跟你是亲戚,可这关系从哪算起?”他这么一说,估计能帮这姑娘放松点。王爱梅紧咬牙关,狠下心来:“好吧,你走吧。”王爱梅经过一番自我打气后,决定去向主任报告这件事。主任听后,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对她说:“既然安排你陪同主席用餐,那你就安心去吧。关于聊天内容,按照卫士的提示灵活应对就好。值班的事,我来替你处理。”
“明白,主任。”王爱梅完成汇报后,感觉轻松了不少,随后她和主任着手准备毛主席的饭菜。毛主席的餐桌上还是那些熟悉的饭菜。王爱梅走到音响柜前,拿出主席常听的京剧唱片,按下播放键,老生的唱段随即在房间里回荡。王爱梅扫了眼车厢里暖融融的氛围,心想主席这下能轻松些了。没过多久,封耀松就搀着毛主席从专车过来了。王爱梅赶紧快步上前,一把扶住主席,让他稳稳当当地坐了下来。毛主席坐下后,王爱梅走过去问他:“主席,您休息得怎么样?”
“晚上经常失眠。”主席提到。王爱梅一听就急了:"主席,您这么忙,休息不好可不行。要不您试试数数,从一数到五,很快就能睡着了。"主席忍不住笑了,心想这丫头把他当小孩哄了。可他的失眠是老毛病了,哪是这么容易解决的。再说了,要是整天睡觉,那些文件谁来处理?毛主席没再多说,只是静静闭上了嘴。这时餐车主任推门而入,打破了屋里的安静。他端着两碗饭,先把一碗递给毛主席。王爱梅习惯性地想接过另一碗,却被主任在桌下轻轻踢了一脚提醒。她立刻明白过来,忍住没去接。等主任放下饭碗离开后,她才拿起筷子开始吃饭。王爱梅没光顾自己吃,她瞅了眼旁边的毛主席,赶紧拿起筷子,给他夹了几筷子菜。毛主席一看她这举动,心里就明白了,这小丫头还是那么小心谨慎,生怕有啥闪失。王爱梅回忆,当时毛主席直接说道:“大家平等,各自方便,不用拘礼。”
王爱梅眼睛有些湿润。她没想到,作为国家领袖的毛主席会提到"平等"这个词。这让她意识到,新时代真的来了。简单的两个字,仿佛一下子打破了她内心的隔阂。听了毛主席的话,王爱梅没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地给他夹菜。她低头细嚼慢咽,动作很是斯文。再看毛主席,他吃饭的速度很快,一看就是常年这样。想想也是,主席每天要处理那么多国家大事,哪有时间在吃饭上磨蹭。王爱梅注意到毛主席时不时往嘴里塞红辣椒,吃得津津有味,脸上满是满足。看着毛主席吃得这么香,王红梅也觉得这顿饭格外有味道。王爱梅观察毛主席时,毛主席也留意到她的饮食习惯。他发现她从不碰红辣椒。毛主席自己酷爱红辣椒,因此难以理解为何有人不喜欢。他天生喜欢分享,特别是对自己钟爱的事物。毛主席随手拈起一根辣椒放进嘴里,一边嚼一边笑着问:“小王,你能吃辣不?”
王爱梅盯着盘子里鲜红的辣椒,心里直打怵。可毛主席就在旁边看着,不就是一根辣椒嘛,有什么好怕的?她摆出一副豁出去的表情,深吸一口气说:“我敢!”然后拿起一根辣椒,心里不停给自己打气:不就是个辣椒嘛,能有多吓人?王爱梅硬着头皮把辣椒塞进嘴里,那辣味直冲脑门。她勉强嚼了两下,瞬间感觉像火山爆发一样,脸上火辣辣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觉得等不及喝冰水了,正好手边有碗米饭。毛主席看到刚才还细嚼慢咽的小姑娘突然狼吞虎咽起来,那速度连他都自叹不如。米饭刚把辣味压下去,王爱梅就嚷嚷着:“太辣了,受不了!”这时,毛主席也放下碗,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听到她的话,毛主席笑得前仰后合,竖起大拇指夸道:“不错不错!这辣椒配饭真带劲,要不要再来一根?”
王爱梅这下彻底不干了,吃辣椒对她来说简直是玩命!她拼命摇头,脑袋晃得像拨浪鼓似的,连忙澄清:“不行不行,真不敢吃了!”刚才那股爽快劲儿全没了,看来这姑娘确实扛不住辣。本想好好在毛主席面前表现一把,没想到反而闹了个大笑话。厨师们一听她这话,都乐得笑出了声。毛主席瞧她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也没多说什么,自顾自地继续用餐。王爱梅把盘子里剩下的菜全扒拉到自己碗里,接着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毛主席用完餐,餐车主任过来收拾餐具,顺便问他吃得怎么样。毛主席回答:“挺好。”主任这才把碗筷收走,擦干净桌子。毛主席拿出一根牙签,边剔牙边听京剧,嘴里哼着调子,手轻轻打着拍子。看他这么放松,王爱梅也松了口气。毛主席其实很随和,跟他在一起不会让人紧张,反而会帮你放松。之前她还担心怎么跟毛主席聊天,现在发现根本不用想太多,因为他就是跟你聊聊家常而已。
王爱梅对京剧没啥了解,但看毛主席那么投入,她也跟着听完了整场戏。听完后,她由衷地夸道:“张学津唱得太棒了。”毛主席接着问:“京剧有它的节奏和韵律,你知道这是哪种板眼吗?”王爱梅老实回答:“不清楚。”她确实不懂京剧,也没打算在主席面前装懂。毛主席一边数着手指一边解释:“这是二黄导板回龙,”接着又竖起第二根手指,“还有二黄原板和二黄散板。”王爱梅笑着回应:“主席,您可比诸葛亮厉害多了。”毛主席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哦?说说看,我哪里比诸葛亮强了?”王爱梅兴奋地列举:“您提出的游击战十六字诀——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再加上诱敌深入,简直比诸葛亮还厉害。咱们的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不都是您指挥的吗?”毛主席听了大笑,摆摆手说:“行了行了,这次算你赢了。”王爱梅心里美滋滋的,能得到毛主席的夸奖,这可是她的高光时刻。可还没等她得意多久,毛主席又补了一句:“小鬼,下次咱们聊聊京剧,看你还行不行。”
王爱梅的表情瞬间变得难看,她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毛主席看着她那副窘态,不由得笑出了声。王爱梅心里暗暗发誓,回家后一定要好好恶补京剧知识,下次主席再问起时,她可不能再丢脸了。随后,由于工作调动,原本在毛主席公务车服务的姚淑贤被安排到了防疫站。与此同时,王爱梅因为在餐车表现突出,被提拔到毛主席的公务车担任列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