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韩雪丽 博风雅颂

2025年03月15日 10:10 陕西

▲摄影：芦苇

第三十五部分

有些自责，眼下什么时候，唐清回了海津，半个多月，今天下午的电话，还感叹，一个人在那没意思，要是你在就好了，你干吗呢，想我了吗？他倒是真的会想她，唐清在的日子，热热闹闹的，时间也好打发，现在太静了，幸亏有二郎，要不然，他都不知道做什么。他的有些工作，现在是停下来，他真成了一个书画店的老板，真的在认真的裱画。

院门开的时候，他马上回头，思绪马上回到眼前，石头的车进来，程宗杨下车，他明显有些疲惫，走的有些慢，看见李波，他停下来，石头把车开到后院了，李波上前，姐夫吃饭了吗？程宗杨点头，吃了。李波说，姐姐做了红枣糯米粥，厨房炉子上还煨着呢，我给你盛一碗？程宗杨点头，劳驾，端到书房吧。

程宗杨进了书房，放下包，书房里有卫生间，他洗了脸，喝了口茶，晚饭吃的匆忙，他这几天，一直在他的办公室看资料，基本上动用了他的权限，一直查冯远山周边人的详细资料。运气不错，真的找到了一个冯原来的司机。这个人，一年前也到了上海，可是没有跟着冯远山混，那只有一个可能，他是冯的外围了。打发桃子过去盯着，桃子说，你直接抓了审了就成了，姓冯的，三五天找不到头绪，我听他的邻居说，他现在是跑货，一走一两个月，要是真走了，你哪里找人。

人是要控制，不过不能他出面，冯远山盯着他，他要用自己的权限抓人，肯定冯能发现。他想过用七叔的人，这样的人对七叔肯定也有用，只是他的口供，要快，而且必须准确，如果人不能自己审，他不知道消息可靠不可靠。

他有七叔的电话，可是想想，这样的事，电话里一句两句说不清，他倒是相信李波的观察力，李波这个人，几年下来，不显山不露水，那个书店能四平八稳开下来，不只是他的关照，是李波特别的沉住气，他几年如一日，认真做一件事，给人的感觉，特别的踏实可靠，他细节上特别缜密，能静下心来，有些事，必须找一个心静的人。

李波敲门进来，托盘里是粥和小菜，贺妈自己做的泡菜，程宗杨倒有了食欲，他本来心里有事，吃什么无所谓，现在倒感觉饿了，接了托盘，拿起勺子喝了口粥，食欲大开，他为唐笛学了做包子，唐笛为他学了熬粥，李波看的出来，他是真的饿了。

寒江雪——千里能看见的是月亮

李波去看牙，在诊所见了七叔，七叔也是来看牙的，七叔奇怪，你有什么急事找我？李波低声，说了程宗杨交代的事，这是那个人的地址和资料，不过，他的意思，让我跟着审问，他有几个问题，要插到其中去问，这几个问题，单看没什么线索，我也没太明白，他要问什么，只是他要我观察对方的表情，把他的表情和他说什么，都一一记下来，回去告诉他，七叔打开纸条看了看，这些问题，是有些奇怪，这个司机哪里人，爱吃什么，最不能吃什么，有什么爱好，这些问题，单问，对方怎么答都无从查证，是混到了几个问题里，比如早上吃什么，中午吃什么，好似特别没含量的问题。七叔说，好吧，人我马上控制，我联络你，你肯定要化妆才能见他。李波点头，我等你通知，不过，他看了看那些问题，二公子什么意思。

七叔摇头，不知道，不过，他有他的想法，这个人，可能和某些人有关系，他可能是想找关联性，我不知道，算了，这是个人情，他送我们的礼物，这个人，对我们有用，好了，你不要打听，不要好奇。

审讯的方式，是按程宗杨的要求，把人放到地窖里，只给喝水，然后几天没人搭理，一个人呆了几天，不知道时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审讯时是强光，审讯人，都带了面具，问的问题，千奇百怪，只有一句话，你照实回答，要不然，有的是时间磨，你可以继续回到你来的地方，还是一天一碗水。对方有些有气无力，这是什么审讯模式。

那些问题吧，特别细特别多，好多好似日常的问题，没有什么含量，你做什么的，你什么时间起，什么时间睡，你邻居是干什么的，你的收入来源是什么，也有些时候，他说假话，对方马上打断他，你再想想，还想回地窖吗？他终于明白，对方似乎有他的详细资料，他说了什么，对与错，真与假，人家马上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