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足女上门交易后突然消失,杨树斌:或许已经成了粪水

译封信 2024-06-15 17:35:05

在包头市中心的繁华地带,隐藏着一家熙熙攘攘的台球室,其老板杨树斌,总是会以和蔼的笑容迎接每一位顾客,却没有人知道,他竟然是犯罪团伙的重要人物。

杨树斌,籍贯哈尔滨,自幼便踏入歧途,成年后,更是陷入到了暴力抢劫的黑暗当中。

十余年的时间里,他犯下了多起针对“陪酒女”的残忍谋杀案件,并累积抢劫金额高达两百余万元。

其行为之恶劣,甚至还包括了令人发指的分尸碎尸。

然而,每次作案后,警方都仿佛面对着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均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多年来,杨树斌不仅在哈尔滨本地作恶,甚至还频繁流窜至深圳、内蒙古等地,利用地域跨度的优势,大肆逍遥法外。

同时,为了逃避法律的制裁,他不惜带着团伙集体迁徙,上演了一幕集体改名换姓的大逃亡戏码,足见其狡猾程度远超常人。

从一个看似普普通通的个体,到一步步滑向罪恶的深渊,回顾杨树斌的人生轨迹,不难发现其堕落的背后依然有着清晰的脉络。

事件的起点可以追溯至1993年,当时年轻的杨树斌便心怀不轨,跟一名同伴踏入到一家台球厅,被那里的商机所诱惑,心中萌生了一个大胆而又危险的计划。

受到贪婪的内心驱使,两人决定对台球厅下手,洗劫现场所有的财物。

只是在抢劫过程中出现了意外,因与人发生冲突,最终升级为持刀伤人的恶性事件。

然而杨树斌却展现出了惊人的胆量,初次作案便导致一死两伤的严重后果,并且在警方介入前迅速逃离了现场,唯独留下同伴面对法律的制裁。

这种行为,凸显了他与常人迥异的心理素质。

逃逸成功后,杨树斌非但没有被恐惧束缚,反而显露出异于常人的心理状态。

他具备一定的策略性,意识到需要暂时避风头,于是隐匿五年之久,直至1998年11月,才选择再一次行动。

复出之时,他伙同另一人,在大白天实施了一场胆大包天的抢劫,涉案金额高达十多万元。

而历史的场景似乎又一次上演,杨树斌在事后侥幸成功逃脱,其同伴被捕。

这一连串的成功逃脱,让杨树斌错误地以为自己是受到了命运的关照,同时也更坚定了他继续犯罪的决心。

考虑到每次总会有同伙被抓住,杨树斌担心自己日后必定会陷入到孤立无援的境地。

随后,杨树斌开始升级自己的犯罪手段,并为自己找到了新的搭档,而这个人就是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的张玉良,只是张玉良对杨树斌过去的行径却浑然不觉。

可能是厌倦了街头抢劫的直接和风险,杨树斌转而策划更为隐蔽和复杂的犯罪方式。

这预示着他的犯罪路径,同时也迎来了新的转折。

在2000年春节的喜庆氛围中,本应是家人欢聚、共享天伦之乐的时刻,杨树斌和张玉良却在深圳租了一处隐蔽的房子。

接着,便以虚假的“快餐服务”邀约,诱使一个无辜的女人踏进了这个事先准备好的陷阱。

女人刚进入到房间的瞬间,不幸成为了她人生悲剧的终章。

杨树斌和张玉良非但掠夺了她的财物,更是残忍地剥夺了她的生命。

为了掩盖罪行,他们采用了极端的手段,利用钳子等工具把受害者身体进行分割,随后分批丢弃在城市的各个角落。

销毁掉所有的证据后,冷静下来的杨树斌不仅没有心生悔意,反而激发了他的成就感,他坚定地认为,这种做法任警方无论如何也查不到自己身上。

于是,他开始盘算如何扩大其罪恶活动的规模,并幻想着构建一个更为隐秘且高效的犯罪团伙。

受到扭曲心理和不良影视文化的影响,杨树斌萌生了组建犯罪团伙的念头。

同时也正是这一计划,促成了他与戟红杰的结识,一个在日后既是他的伴侣,也是共犯的女人,两人携手把犯罪活动推向了一个更加危险的层面。

戟红杰原本是一名陪酒女,而她跟杨树斌的邂逅也颇具异常。

在2000年初期,杨树斌仅使用了一点小手段,就把她骗了出去,意料之外的是,戟红杰并没有遭受不测。

而原因就在于她的孝心可嘉,所有辛劳所得全部寄回到家里,用以支撑父母的医疗费用。

也正是她的这一举动,竟然意外触动了杨树斌,使他发现了能够利用戟红杰的新契机,并意图吸纳她加入到自己的犯罪团伙当中。

起初,戟红杰坚决拒绝,但在杨树斌持续的胁迫和诱惑之下,戟红杰最终无奈妥协。

随着戟红杰的加入,杨树斌的团伙势力得到了增强。

几个月后,杨树斌的同事吴宏业看到他赚了不少钱,很想要跟着他一起做事,于是,一个由四人组成的犯罪团伙就这样成立了。

对此,他们进一步改进了作案的策略,由戟红杰扮演关键角色,跟同行的陪酒女建立联系后,通过友好交谈去搜集信息,为团伙甄选下一个目标。

在此后的数年间,戟红杰不幸成为了诱饵,她引诱无辜女人走进几人预设的出租屋陷阱。

随后,杨树斌和张玉良二人接手,实施抢劫并犯下骇人听闻的碎尸恶行,其手段之残忍,令人难以置信。

遗憾的是,由于当时刑侦技术的局限,杨树斌等人得以长时间逍遥法外,这无疑给警方带来了巨大的侦破压力。

四人采取这种犯罪方式,居然每次都能得手,多年来导致多个女人遇害,并累计抢劫了超过两百万元人民币。

杨树斌视这种结果为命运的馈赠,由此,在每次准备做案之前,他都会遵循一个独特的仪式。

每逢决定动手之际,杨树斌必定会前往手机商店购买新的SIM卡。

而他仅在所选号码中,偶然出现三个“8”或三个“6”的情况下,才会认为时机吉祥,进而实施下一步犯罪计划。

2001年12月26日,戟红杰抓住机会,热情邀请两哥女人共进晚餐。

尽管作为其中之一的刘欣心有不甘,但是为了陪伴妹妹,她还是答应了。

吃完饭,戟红杰提议前往杨树斌的住处小憩品茶,随后,姐妹俩被带到天河区某栋三层楼的出租屋内。

门“咣当”一声关闭,“咔嚓”一声上锁,屋内的景象让姐妹二人惊骇不已。

原来是屋里还有另外两名陌生的男人,一高一矮,四人猛然扑上,把她们牢牢控制。

紧接着,她们的手脚被胶带紧紧束缚,嘴里也被塞进一团散发着恶臭的布料。

两姐妹随后被扔在床上,殊不知,惨无人道的折磨随即开始。

为迫使姐妹二人交出钱财,戟红杰与杨树斌轮番对她们施以极端残忍的手段。

“戟红杰偏好用针扎,而杨树斌则热衷于用不锈钢铲子击打面部,以让受害人听到那可怕的声响……”刘欣在回忆中满是痛苦。

由于她们声称没有银行卡,戟红杰便持续用针扎刺她们的隐私部位。

待到戟红杰累了,杨树斌便会接力使用不锈钢铲子、斧头、锤子等各种工具,无情地击打姐妹俩的身体。

因为两姐妹平时并没有办理银行卡的习惯,通常会更依赖存折。

然而,杨树斌和戟红杰实施暴行后,却依旧没能逼问出银行卡的信息。

直至最后,他们才确信姐妹俩确实没有银行卡,转而逼问存折的信息。

回忆起那段痛苦的经历,刘欣的声音因哽咽而断断续续。

她说,杨树斌采取了一种类似于熬鹰的残酷手段,迫使她们连续24小时保持清醒,哪怕是最短暂的打盹也会遭到他的惩罚。

只要她们的眼皮合上,殴打便随即开始。

提到戟红杰的行为,刘欣描述其暴力程度无异于男人,对她们姐妹阴部施以重击,伴随着谩骂,近乎疯狂。

每次暴行之后,杨与戟二人还会交流心得,讨论哪些部位打得不够,哪里还需要加重力度,仿佛在进行一场残忍的比赛,然后再次升级他们的手段。

而这样的暴行,姐妹俩身上竟然持续了整整13天。

据刘欣所述,她遭受的伤害极其严重,其中大腿和胳膊布满了淤青,眼睛肿胀到几乎无法睁开,下颌神经受损,乳房因伤而变成黑褐色,并多次痛晕过去,已数不清究竟有多少次。

更令人发指的是,他们使用尖嘴钳折磨她和妹妹,针对乳头、阴部及手指,强迫她们面朝下躺在床上,双手反绑,并在温暖的室温下强行盖上多层棉被和毛毯,制造出一种让人感到窒息的燥热和饥渴,给姐妹二人造成了极端的身心折磨。

“那一刻,我真觉得生不如死。”刘欣回忆说。

面对难以忍受的折磨,姐妹俩无奈只能选择妥协,交出了辛苦积攒的十多万元存款。

随后,戟红杰和杨树斌甚至利用她们家的钥匙,洗劫了包括钻戒、金戒指在内的所有贵重物品。

然而,四名施暴者仍不满足。

在杨树斌的威逼之下,刘欣被迫联系家人、前夫及同事,请求借款。

在此过程中,杨树斌严格禁止她们使用可能会让他不解的四川方言通话,每次电话,他都会紧贴着听筒,监听每一句话,确保姐妹俩没有逃脱求救的机会。

两人感到酷热难耐,口干舌燥,每日却仅能分得半碗稀粥,这微不足道的水量,远远不足以缓解她们唇干舌燥的痛苦,以至于嘴唇干裂到出血,苦不堪言。

某次,刘欣无意间瞥见一旁烟灰缸里残存着些许水,水里还漂浮着几个烟蒂,刘欣不顾一切地抓起烟灰缸,将那污浊的水饮下,以解燃眉之急,而这绝望之举,却再次招致了几人无情的殴打。

面对绝境,刘欣甚至萌生了求死的念头,但死亡似乎也是一种奢望。

她曾计划借由上厕所的瞬间尝试跳楼逃脱,虽然明知道三楼的高度虽不足以致命,但这足以引起注意。

如果有人选择报警,或者有人愿意把她送往医院抢救,至少生存还有一丝渺茫的希望。

因为她已经察觉到那四人预备好的绳索、斧头、锯子以及足以容纳两人的编织袋,这预示着更加残酷的命运正等待着她们。

遗憾的是,即便是在如此隐秘的空间,杨树斌也不放松对她们的控制,严密监视着姐妹俩的一举一动。

尽管生命之火几近熄灭,刘欣仍未放弃寻找生机。

她自述听力异常敏锐,在被封口、蒙眼、裹于层层被褥之下时,仍竭力倾听周围的每一丝声响。

在那幽闭的世界里,她隐约捕捉到了四人间的争执声,似乎是关于分赃不均的矛盾。

2002年1月7日,已经被拘禁长达13天之久的刘欣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氛围。

她隐约听见四名绑匪之间的争执,随后是戟红杰擦拭地面的声音,紧接着是空气清新剂的使用,空气中弥漫起清新的气息。

不一会儿,电视音量被调至极高,广告持续播放了约一个小时而频道未曾更换。

刘欣心生疑惑,这么长时间且单一的电视画面,难道屋里没人?

就在这样微妙的时刻,刘欣跟妹妹背靠着背,巧妙地用手指解开了束缚在彼此手腕上的胶带,并迅速移除了遮眼及脚部的束缚。

她们敏捷地搜遍整个房间,确认无人看守后,毅然决定逃离。

利用身上仅有的7块钱,她们搭乘出租车返回到了租住处。

一到住所,姐妹俩立即上楼向邻居求助,并随即前往公安机关报案。

遭遇绑架前,刘欣体重为106斤,而逃出后骤减至86斤,身心承受了巨大的折磨。

不久后,两人离开广州,各自踏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

刘欣头部留下了一道永久的疤痕,腿部肌肉因坏死导致骨骼变形,尽管经历了乳房整形手术,但效果不佳,每日忍受着疼痛。

此外,下体遭受钳子伤害,严重影响了她的正常生活,下颌骨的损伤也使得她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只能进食流质食物。

妹妹则因极度的心理创伤,至今无法怀孕生育,两人的生活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直到2002年9月,在吉林省吉林市某居民区内发生了一起骇人事件。

一名居民因家里下水道堵塞,且意外发现肉馅冒出而愤怒地向楼上喊叫。

这一异常情况,迅速吸引了周围群众的围观和议论。

众人惊讶于谁会如此奢侈,把看似新鲜的肉馅倒入下水道,但在细致观察之下,不寒而栗的发现让在场每个人心惊胆战。

因为肉馅中竟夹杂着黑色的毛发和指甲碎片,显然这种情况非同寻常。

意识到事态严重,有民众当即报警。

警方迅速响应,抵达现场后,技术检验的结果令人震惊,原来这些肉屑源自于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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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避坑指南,愿每位姑娘所遇皆良人,余生不悲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