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笔速度不等匀,墨的流动量不均等。
蘸一笔写若干线条,墨量由多到少,墨色发生变化。
用水的量、角度不一样。
整幅作品墨色要从各个角度去看,上下、斜角度,还要能从背后去看。看字可正面看,也要善于从反面看。搞艺术者盯住一点但又不局限于这一点去思考,就会打通。思想一直要处于活泼状态。一件作品要气局大,既要有纵向开展,也要有横向涨开,即起伏跌宕。注意字与字之间的形态、纵横的影响。要往险奇方向变,不能往平的方面变。在《瘗鹤铭》中要强调篆书的用笔方法即篆意,起笔、收笔不能尖细,起笔的斜角线不能太大。学《瘗鹤铭》先学《郑文公》、《石门铭》。写行草书要意气风发,因势利导,应机权变,不抱成见,只有在这个条件下,才可任性肆情,从而也才可能一任自然。写行草要深沉、豪放。要能从书法作品探到其书写时的精神状态,抓住精神状态去临写,即使外形不像,但精神实质在。行笔快慢均可,但要注意节奏的变化。临帖先是要打进去,然后要再拉出来,拉出来的形态有多种,各人的情况都不一样。行笔变速太快易造成腰力弱,显得太匆率,在审美感觉上让人感到“急”,艺术意境上不沉稳。写大篆线条内质要深沉,不能过于夸张抹、擦的笔法,抹擦的线条虽外表松动,但内在不沉实。功力与性情二者要越来越贴合。写墓志,横、竖笔画的起笔处多增加一些直切的笔法,能体现肯定、果断的精神。直切笔法有古意,趋向于朴素,而不趋向于妍美。应不着急追求妍美、表面漂亮,否则线条内涵不容易充实,要追求“广”和“深”。不能太强调一定要写出什么不同的风格,否则将走上造作之路。无论临摹或创作,书法形式美的基础是对立统一的规律,其次是情感因素。要以对立统一规律来审视书法的形式能否成立。一定要强调布白、造虚。抓住“活法”。写北魏风格,露锋尽量减少尖细的因素,要做到既精神外耀,又有节制感。写石刻和金文一定要表现出笔法和墨法,不是简单的将白的翻成黑的。隶书笔画回避楷书的笔画和用笔形态,一张作品中带挑的笔画要有变化,不能偏长。篆隶作品的题款不能太强烈,以行楷为宜,题款一般以后出现的书体题,篆隶的题款不宜太草,否则与正文的和谐感不够贴近。写时要求爽快,写的过程中少想,写时多想则滞。作为教师,评改学生作业要精辟,对水平差的学生一定要找出他的优点,即使是一两个笔画;对水平好的不要太过肯定。要有总批、小批,总批是肯定与应注意的地方,对差学生的毛病应一条条地解决,对水平好的学生总批中必须提出毛病。在学生作品上写的批注不能破坏作品本身字的美感。史论重在培养学生的治学方法论。厚度不在于点画的粗细。刻苦必须得法。对从高中上来的本科生,第一步最好是打好楷书基础,行书的间架结构依赖于楷书,行书的活泼因素依赖于草书。布白要靠线来提领。行书的笔法不要只想到中锋,锋、腰、背均可,跌打滚爬都要用上。装裱字画一般不要加边框,以免将气息框死。线条飞白太平均,会出现线条内质扁、浅。线条尾部应有一极短时间的停留,意念上要做到收、留。白的作用要体现好,白除了使人感觉清朗外,还有深刻的美学内涵。写金文,深沉、厚重的本质不能丢掉。用笔、结字要注意纵横开合。大篆线条外沿追求毛的感觉,有一定量的凹凸变化,能体现出苍茫感和节奏感。行草书精神的体现就是提按使转、翻腾起伏、变化自如。要淡化写字的意识,强化抒情的意识。如临米芾行书,最终可临成行草,即抓住其艺术精神,而不在意其外在的东西。笔画间的碰撞与游丝萦带交织成的布白是两个概念。教师演示基本笔画要力求贴近法帖,演示结构要力求把握碑帖的精神、总体特征,力争表现出这个字的势态。行草要既沉着又痛快,末笔露锋要强化“引”的意识,而不是甩出来的。写《石门铭》不能过拘于点画,要顺着大势走。狂草长卷布白要多,字内及字间均不是直线关系,而是斜动关系,强调动感,每一行不能强调直,要直中有曲。横向要有开合之势,收展之意。基础的范围很宽广,包括功力、学养、审美意识等等。临帖时,要在把握整体风格、精、气、神的基准上去逐步深入,会突然在细节上传神,不能总是在局部上深入。临帖要有创意,要有自己的意思在里面。对于学习来说,观念认识是最重要的。个人风格特点是在点点滴滴的基础上累积而形成的,最担心的是不懂得自我积累。金文用笔最后不能后座。临《石门铭》要注意意和神的表现,不要过于拘于追求形似,不可过于用心求好,要求意趣,在意念上要放松。用笔要能压下去,压下去的线条要沉下去,这样其他线条就会昂扬出来。笔在纸上要有跳跃性。禇字的长细笔画要强调线条的弹力,强调线条不能一样粗细,要做到细而不薄,细而不弱。创作追求自然、天真,要有一点“玩”的意识。对民间随意的书法,取其构成的大自然,但对用笔技法的丰富性、高层次要加强。书法发展史上,技法的发展是越来越复杂,用笔技巧是越来越丰富。从宏观来说,南北的审美层次以南方为高。研究史论,绝对按朝代划分有偏颇,时代特点的形成需要长时间的积累。东晋书札往往不是第一稿,其创作意识非常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