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丛苏
简介
清冷女翻译vs纨绔公子哥,春风一度,强取豪夺,早期高干文。
文案
一夜艳遇之后的N种可能性发展。暮光中的城市丛林是兽的世界,上演的无非是男女的追逐与挑衅而已。
精彩节选
失身记
顾许幻把行李扔到房间,走到窗前唰地把窗帘拉上,踢掉鞋子,边走边脱衣服,直到剩下内衣裤然后拎了洗涑用品进到浴室洗澡。
作为一名高级翻译,顾许幻的工作就是被公司到处租来租去当翻译,当然,顾许幻的高级翻译的工作不会是简单的会话翻译,她有更重要的工作,比如同声传译,比如商务谈判。
所以顾许幻的薪水很不错,但是她的工作也很动荡。
顾许幻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T恤,下面只着了底裤,拿了毛巾边擦头发边走出卫生间,拧开电视拨到BBC频道,嘴里念念有词。明天要做同声传译,她必须为耳朵和大脑提前做好进入状态。
这是顾许幻的职业精神,也是她硕士毕业二年后就能做到公司高级翻译的资本。毕业前顾许幻已经拿到了能拿到的一切翻译证书,专业八级根本是小儿科,什么笔译、口译证书,她几乎考遍了北京和上海举行的所有关于翻译的考试。
没有任何海外求学背景的顾许幻就是靠着勤奋和聪明牢牢地树立了自己的地位和业界的口碑。当然这一切很累很累,只要是工作期间,顾许幻就神经紧张,不知道为什么没办法放松,所以每回到自己的住处,或者到了酒店房间,顾许幻逼迫自己放松的一种方式就是脱掉衣服,甚至在寒冷的天气中,封闭空间中最放松最放松的状态是她不可多得的休息时候,裸/露与情爱无关,只是一种存在状态。
这次是帮一个会议做同声传译,下午顾许幻还在北京,晚上就坐了飞机飞到这个海滨城市,时间大概八点多,飞机上简单地吃了点饭,顾许幻不打算再吃,就权当减肥了。现在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是睡眠,没有良好的睡眠明天的工作就要打折扣。这也是顾许幻每次出差最担心的事情。
顾许幻有择席的毛病。以前每次出差总是带个枕头,后来实在是烦不甚烦,开始小剂量的服用安眠药,每次的用量是四分之一片,正好安静睡一觉。
顾许幻看了半个小时电视,同时也做了半个小时的同声传译练习,头发也晾得差不多干了。起身整理,头发太长,可惜她舍不得剪,同事开玩笑说这是顾许幻除了身材之外唯一女人味儿的地方。
打开随身的小药盒取了安眠药,今天太累,估计睡觉要比一般情况下困难,反正同声传译是上午十点才开始,顾许幻想了想吃了二分之一的剂量。
窝在床上看电视,迷迷糊糊中睡意袭来,将睡未睡之际顾许幻突然想到该打个电话,挣扎起来披了睡袍到楼层的服务台去打电话。
顾许幻从来都是这样,公私分明,她住的店是雇佣方付钱,如果在房间里打私人电话就会算到房费里,顾许幻不落贪婪的名声,所以当手机不小心浸了水,顾许幻还是坚持到服务台自己买单。
加大了一倍的剂量顾许幻觉得睡意袭来的快且浓,打了哈欠摸到屋子,还不忘挂了锁,然后扔了睡袍扑到床上,似乎有点不对,但是没等自己想怎么不对,几秒的功夫顾许幻就沉入黑甜乡。
裴中恺扑棱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却看到床上趴睡着一个女人,头发厚厚长长的卷曲地盖住了脸。
裴中恺一笑,这就是他们送他的礼物,他不是拒绝了吗?可能是那卷曲的黑发流露的风情吸引了他,坐过去,拨开脸上的头发,长相还不错,挺干净的,没有化妆,他不喜欢女人上床还是浓妆艳抹的样子。手背顺势蹭了蹭那女人的脸,光滑有弹性,触感极好。裴中恺忍不住又捏了一下。
那女人居然没有醒,装睡?欲擒故纵?有意思。顾许幻想,你不醒,不醒就让我看看。
裴中恺掀起了被子,不禁低声吹了声口哨,身材够正点。尽管穿了小背心,但是可以看出来,腰有腰,胸有胸。
女人的身材胖瘦高矮好多种,难看的不说,好看的也分种,有的是看着好看,摸着不舒服,比如模特,绝对的衣服架子,可在床上就不是上等品,太高配合不好,太瘦硌了骨头,而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属于即看的好又手感不错的,骨肉均匀,纤浓适宜,目测有一米六五的样子,不高也不矮,皮肤白皙,尤其是一双脚,长得漂亮得很,纤细娇嫩,脚趾微微翘着,很性感的样子,常年穿高跟鞋脚居然没变形。
裴中恺的生活中并不缺少艳遇和女人,当然宁缺勿滥。眼前的女人不能算极品,但也对得起他近期身体忙碌情感空虚的生活。
慢条斯理地脱掉浴袍,爬上床覆到那女人的身后,亲吻了她的颈部。
顾许幻睡得不踏实,觉得有东西在脖颈边乱动还在身体的各处乱摸,睡意如此之浓,她的手都抬不起来,只是嘟囔了几句。
裴中恺听见顾许幻低语了几句仍然不醒,有点疑惑,这也装得太像了,难道嗑药了,心里顿时冷了半截,他们知道他不随便和女人发生关系,他裴中恺的女伴哪个拎出来不是大方得体,高贵优雅,或者业界的精英或者社交的名媛?这种嗑药的货色到底是什么来路的。
裴中恺有点心冷,手停止了滑动,可是触感之下的身体却有了强烈的反应,下面的胀痛让裴中恺暂时放弃了想法,罢罢,权当解救身体。
顾许幻觉得身边的东西弄得自己越来越难受,想睁开眼睛,可是像是被什么牵住了似的,醒不了,没法醒。
裴中恺慢慢把顾许幻的T恤脱掉,丰挺结实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之中,裴中恺不禁舔了舔嘴唇,心中的欲望就此升腾起来,低头含住了跳跃的红豆,手指也也覆住美好的形状。能感觉到手底的皮肤一阵战栗,裴中恺心里笑了,够敏感,估计感觉会不错。牙齿轻轻啮咬了嘴里的果实,身下的人儿又传来一阵抖动。一只手悄悄下滑至顾许幻的臀部,浅米色镂空的底裤被粗鲁地扯了下来,裴中恺的手流连在如绸缎般的肌肤上,身体下面已经肿胀不堪,忍不住将身体盖住横陈的玉体,裴中恺居然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顾许幻挥了手,“狗剩儿,别闹。”
裴中恺听着这名字又乐了,很土的名字,难道是这女人乡下的相好?俯在顾许幻的颈间闷笑了几声,又惹来了几声呓语。猛然间想到如此美好的身体曾被一个土拨鼠看过摸过,裴中恺突然有些嫉妒,不再顾着顾许幻的感受,生硬地拨开女人的双腿,将身体嵌入欲望之中。
紧涩的感觉让他一阵激动,强行推进,可身下的女人有点不耐,扭动着要躲开,裴中恺钳住女人的手,怎么如此紧闭,几次都无法进去,裴中恺对自己突然间不得要领感到疑惑,难道是他禁欲一个月的缘故?
女人的身体有淡淡的香,裴中恺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强行进入。
顾许幻觉得身体疼,像有人拿什么东西捅她,一下一下的,讨厌。可是她醒不过来,漆黑的黑暗攫取了她的力量和意识,她甚至都不能挣扎,刺痛得厉害,尖锐的痛感过去有短暂的停歇,然后她觉得有什么异物进入了自己,顾许幻终于不再挣扎,在睡眠中催眠自己,很快的,很快的,就一下下的疼。
裴中恺在冲破阻碍的一刹那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低头看身体连接处的丝丝血迹,脑袋一下子就懵了,然后就泄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处女躺到自己的床上,自己算什么,强/暴?裴中恺跌坐在一边。他的上床原则是你情我愿,各自负责,如果说处女和熟女,他宁愿选择后者,床上的游戏不就是讲个知情识趣吗?
突然门铃响了,打断了裴中恺的思绪,裴中恺试图忽略掉,但门铃又唱了起来,旁边的女子拿了枕头蒙住了头,裴中恺系好浴袍站起身开了锁。
一个风情万种的女子站在门前,衣饰华贵,“我和Janson是朋友。听说你要请我喝咖啡。”
裴中恺觉得自己再次被击中,眼前这个才是礼物,那么床上的呢?裴中恺心虚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再回头,“对不起,我今天不想。代我谢谢Janson。”说完便关了门。
顾许幻终于再次沉入梦乡,被子只覆住了脸,身体裸/露在空气中,妖娆的长发散在床上和身体上,有着不可言说的诱惑,裴中恺被引诱了再次爬上床躺到顾许幻的身侧,心里有一点愧疚。
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来路,是有人陷害他,如果那样的话,该在关键的时刻跳出来敲诈啊,怎么就让他得了逞呢?再说,他不就是花名在外吗,让人处心积虑陷害的资格还没有。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裴中恺百思不得其解,就在思考中睡了过去。
顾许幻昏沉沉中醒过来,半天意识到自己是在哪儿,窗户她记得关着了,怎么会有海风带着海水的腥气进来,撑起身体要坐起来,却觉得身体的某处不舒服复又跌回床铺,顾许幻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是光着的,不可能自己睡觉从来是要穿一件衣服的。回头找衣服,然后顾许幻不可抑制地尖叫起来。
裴中恺被凄厉的叫声惊醒了,看着昨天那个睡美人瞪着比看恐怖片还惊恐的眼睛。裴中恺不忘记欣赏一下美女的身材,不考虑面部表情,身材真是好。
顾许幻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把扯了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又看到没穿衣服的裴中恺,闭了眼睛,“你找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