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汉生在红二军团以及红二方面军中,是一位非常出色的政治思想工作者和将领。
新中国一建立,他就在工作上备受器重,陆陆续续在五个大军区的单位里做了政治委员,和不少上将都有过合作。到了七十年代初,他休息了好一阵子。但到了八十年代初,他铁了心要退休,坚决不肯接受总政治部和军事学院院长这两个位子。
1957年,他完成军事学院的学业后,就留在那里当上了院长,那时候,他还兼任着国防部副部长一职。现在啊,不少人压根儿就没听说过国防部副部长这个头衔。说起来,这个职位在八十年代的军队大调整中就给撤掉了。
在五六十到七十年代那会儿,军队的最高对外指挥大权掌握在国防部手里。日常工作呢,是由军委的副主席来管的,像彭总和林总他们都兼过这个职。说到国防部部长、副部长这些职位,以前也好,现在也罢,其实更多是象征性的。为啥这么说呢?因为以前都是军委副主席兼任的国防部部长,那地位自然不一样。但要是说到对外,这国防部副部长啊,就像是个荣誉头衔,并不真管啥具体事儿。
在头一批的副部长里头,有挂着大将和上将军衔的,而他呢,是唯一一个中将。这些副部长啊,个个都挺有代表性的。
1960年的时候,他调到北京军区当上了政委,一干就是七年。但后来因为一些运动,他不得不离开了那个岗位。到了1972年,他终于恢复了自由,可那会儿并没有马上给他安排新工作,他就在旅馆里待着。要不是宋时轮主动去找他,让他去军科院继续干政委,他可能还得等上好一阵子呢。
我在军科院待了14个月,那时候,第一政委和第二政委都不常在院里,粟老总忙着国务院的业务,王树声将军因为身体原因住在医院。所以,日常的工作就落到了我的肩上。到了1975年,我被调到南京军区当政委,不过在军区党委的名单上,我并不靠前。虽说我是书记,但前面还有第一、第二、第三三位书记呢。
1977年,军区管理层进行了变动,他随后被任命为军区的一把手政委,同时还兼任了第一号书记的职务。
干到1980年的时候,上头突然让我转去沈阳军区当第一政委,我当时心里直犯嘀咕。毕竟岁数不小了,再熬两年就该退休享清福了。这换到新单位,人还没认全乎呢,说不定又得走人,还不如在原单位继续干呢。实在不行,我直接退休也行。但上头这么做肯定有他们的道理,最后我还是决定听从安排。
1982年的时候,上面领导决定不让他继续当政委了,他也觉得自己快要退休享清福了。但没想到,军委的大领导又有新打算,想让他去总政部工作,或者是去军事学院当一把手。
这一年,我们迎来了十二大的召开,同时,军委也进行了新一届领导班子的选举。我的老战友余秋里被选为了总政部主任,原本以为他要是去总政部的话,可能只是个副主任呢。
他们俩都是红二方面军的老人,余秋里原来是六军团的将领,而廖汉生则是二军团的将领。后来,余秋里被调去二军团当团政委,两人早就互相认识了。到了抗战时期,他们又在120师共事,廖汉生成了余秋里的上级。解放战争那会儿,廖汉生做了1纵的政委,余秋里则在他手底下当旅政委,后来还升了军副政委。
解放后,他们俩的官职升得都挺快。1956年那会儿,余秋里就当上了总财务部部长,后来又做了总后勤部的政委,还管起了石油部。他在石油方面干出了大成绩,帮咱们国家解决了用油的大难题,成了大家学习的榜样。到了六七十年代,他还进了国务院工作,七十年代就直接升为了副总理,官职上比廖汉生还要高一些。
是不是因为以前的老下属现在当上了总政的一把手,还是说真的像他说的那样,他一直都不太喜欢坐在机关里办公。他之所以没接受军事学院院长的职位,是因为在五十年代他已经担任过这个职务了。
他谢绝了那个职位的任命,后来还有人想劝说他接受,结果被他直接回绝了。
1983年,他被选为了人大副委员长,担上了副国级的重任,在接下来的十年里,他虽身处二线,但依然发挥着重要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