颁奖当天,妻子为了让白月光赢得比赛,竟偷走我的手稿说我抄袭白月光的作品……

点读故事会 2024-07-02 16:36:35

颁奖当天,妻子为了让白月光赢得比赛,偷走我的手稿说我抄袭白月光的作品。

我哀求妻子为我作证,她却一脚将我踹开,烧掉了所有证据。

「矫情什么,你下次赢回来就好,这是你欠他的冠军!」

可她不知道,我得了渐冻症,再也没有下次了。

1.

「我举报陆言选手抄袭他人作品!」

我刚要接过冠军奖杯时,舞台下,妻子陈佳的声音却突然响彻整个会场。

颁奖人手里拿着原本要给我的奖杯,顿时收了回去。

我望着台下面色冰冷的陈佳,心中起伏不定。

陈佳到底在做什么?

她明明知道,这次比赛对我而言至关重要。

时隔五年,我才靠着自己打磨一整年的作品,重新站在决赛的舞台上。

更关键的是,我现在急需比赛第一名的奖金进行手术治疗,我的病情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

一旦没有了这笔奖金,我失去的,将不仅仅是我从小梦寐以求的荣誉。

还有我的生命!

半晌,我才回过神来,朝着台下的陈佳小声提醒道:

「佳佳,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我向妻子使眼色,希望她能安静地坐回位置上。

可陈佳却像是没听到般,转身径直看向一旁的主办方,旋即高高举起身后一个男人的手,义愤填膺道:

「我实名举报,陆言的作品抄袭了江淮清选手的设计!」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而我看到陈佳身后那人的长相,我的心也跟着一紧。

江淮?

怎么会是他!

江淮清本是陈佳的初恋男友,在五年前因为一场意外,最终闹得不欢而散,和陈佳分了手。

我也知道他参加了这个比赛,还成功入围了决赛。

但这个行业人才辈出,江淮清的天赋并不卓越,甚至可以说是平庸。

不论是才情还是悟性,我在年轻一代里也算翘楚。

我还不至于去抄袭别人的作品。

更何况,他和陈佳不是早就分手了吗?

为什么妻子又和他站在一起,看样子,举止似乎还很亲密。

难道……

下一刻,一个恐怖的念头挤入我的脑海,让我不由一阵胆寒。

难道他们旧情复燃了?

可这荒谬的想法只是存在一瞬就被我抹除。

因为我和陈佳感情一向很好。

这些年里,妻子也一直很依赖我,对我从未有过欺瞒。

而且他们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联系了,江淮清也是最近才回国的。

或许……她只是误会了什么。

想到这里,我看向陈佳,低声道:

「佳佳,你误会了,我……」

可还不等我说完,坐在陈佳旁边的江淮清却轻轻拉了拉妻子的手,一副很为难又很委屈的样子,小声道:

「佳佳,要不还是算了吧。」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我有点害怕。」

看着江淮清装模作样的恶心模样,我本以为陈佳会跟他保持距离。

可她却始终没有甩开他的手,反倒握的更紧。

「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了吗?」

陈佳的话让我觉得莫名其妙,我跟江淮清根本就不熟,更别提会有什么过节了。

不等我理清思绪,下一秒,陈佳却突然冲上了颁奖台,掏出一叠手稿展示给众人。

「这是江淮清选手的创作手稿,我已经申请过笔迹鉴定。」

「江淮清才是首创。」

在看清妻子手里的东西后,我的瞳孔顿时一缩。

这手稿,居然和我家里的那份几乎一模一样!

而这些重要的东西一直都是妻子帮我整理保管的。

如今我的手稿却成了江淮清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陈佳为了让江淮清赢得比赛,早就偷了我的手稿给他!

意识到这点,我的心顿时像是被撕碎了一般,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陈佳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明明我是那么信任她,才将我全部的心血都展示给她。

还不等我理清思绪,主办方已经宣布了鉴定属实,这个奖项应该归江淮清所有。

江淮清谦卑地走向颁奖台,可看向我的眼神,却是藏不住的得意与喜悦。

而陈佳则站在一旁,眼里只剩下他的身影。

我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结婚五年,我自以为早就和陈佳不分彼此,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似乎高估了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

她的眼里,心里,从来都只有江淮清一个人。

我强忍着心中的酸楚,小声的哀求她。

「佳佳,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但看在我们这些年的感情上,你把我的那份手稿拿出来好不好?」

「这个设计我从半年前就开始做了,我时间不多了,这是我最后一次机会了。」

可听到我哀求,陈佳却甩开我的手,满不在乎道:

「矫情什么?」

「一堆破纸而已,用完以后早就被我烧掉了。」

2.

「你……你说什么?」

我顿时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佳佳,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

可陈佳却皱紧了眉头,满不在乎道:

「烧了就是烧了,家里的破纸一大堆……」

看着陈佳眼里的轻蔑,我不禁心中一颤。

那可是我付出了大半年的心血。

在她的眼里,却是一文不值。

就像此时此刻,她在乎的,从来都只有江淮清的得失,仿佛江淮清才是她的丈夫,而我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过客。

我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红着眼眶嘶吼道:

「那不是破纸!那是我的心血!」

陈佳似乎也被我震住,不等她开口,江淮清手里拿着奖杯朝我们走来,一脸歉意。

「你们没事吧?我看到你们刚才在吵架,有些担心。」

「言哥,你别怪我多嘴,女孩子都是要宠着的。」

「你刚才对佳佳那么凶,会伤到她的心的。」

下一刻,像是被江淮清的话触及到了某根神经,陈佳这才回过神来,幽怨地看着我。-

「陆言,你吼我,你刚才敢吼我?」

可我刚刚只是说话声音大了一些,并没有要吼妻子的意思,我也从来不舍得让她受委屈。

我刚想说没有,江淮清便抢言说:

「佳佳你千万别生气,言哥他以前一直是拿第一的,可能只是一时难以接受而已。」

「你可是他妻子,他怎么可能会觉得比赛没你重要,对你发火。」

陈佳闻言,立马指着我的鼻子斥责道:

「陆言,我看你就是输不起,还没有淮清一半的气量!」

「就你这样,一辈子也不可能得到冠军!」

听着陈佳对我的斥责,我的心如坠冰窖。

偷了我的东西,陈佳反而觉得他大度,为他说话。

那在你眼里,我到底又算什么?

刹那间,无数复杂的感情涌上心头,我强忍着泪水质问道:

「佳佳,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这真的是我亲手为你设计的作品啊!」

可陈佳眼里却闪过一丝不屑,剜了我一眼,理直气壮道:

「陆言,事到如今,你还在装!」

「七年前,因为你私下贿赂合作方公司的负责人,抢了本该属于淮清的名额!」

顿时间,陈佳的话在现场掀起一阵轩然大波。

「什么?真的假的?堂堂业内翘楚陆言,竟然还做过这种事?」

「谁不知道陈佳是陆言的妻子啊,我看八成是真的,他妻子这是大义灭亲,公私分明!」

「江淮清也太倒霉了吧,七年前被陆言故意针对,如今又被同一个人抄袭了作品。」

「……」

颁奖大厅内议论纷纷,顷刻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我。

可我却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辩解。

五年前,江淮清盗用了上一个合作公司即将公布的设计理念被我发现,最终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而我当年的作品却为公司带来了巨大的盈利,一步登天,这才奠定了自己在设计界的地位。

可明明是他自己的实力不够,如今却反过来栽赃我。

我赶忙向妻子解释。

「佳佳,我没有私下行贿,当年明明是……」

可不等我说完,江淮清便再次抢言道:

「佳佳,我相信言哥不是那样的人。」

「或许是我们误会他了,只是恰好在那段时间,我曾看到他们私下见面而已。」

他说着便打开手机,展示了一张我与合作方负责人站在楼下见面的照片。

照片中,我拿着白色透明的文件夹,依稀能看出里面装的是一份设计线稿。

颁奖台上的工作人员也好奇地围过来看。

「我记得向珠宝设计公司提供自己的创作前,是不允许私下展示的。」

「这一看就是想让负责人选自己的作品,是内定吧?」

「没错,这种情况估计是有内幕。」

当年负责人确实想提前看我的作品,但被我拒绝了。这只是一张照片,没有视频,根本无法解释前因后果。

我顿时百口莫辩,只得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陈佳。

「佳佳,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你难道忘记了曾经最难的时候,当初江淮清抛弃你的时候,是谁一直不离不弃陪伴着你的吗?」

听到我的话,陈佳的眼里顿时闪过一丝不忍。

陈佳患有心脏病,父亲因为公司经营不善,给她留了一身的债务。想要轻生,被我救下。

是我不顾家人反对,要和她在一起。

拼命工作,帮她还清债务,带给她希望。

可不等陈佳开口,江淮清却在这时向我鞠了一躬.

「对不起,这些年你照顾小佳费心了。」

「我相信那张照片只是误会,言哥的实力肯定没得说。」

「我只是有点感慨,即使一直默默关心着她,我还是比不过言哥的付出,或许这就是命吧。」

江淮清言辞恳切,陈佳温情脉脉地看了他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眼里残存的一丝温柔顿时熄灭。

「够了,淮清当年并没有抛弃我,这些年我治疗心脏病的匿名捐款其实都是淮清给的,多亏了他,我才能好起来。」

闻言,我顿时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江淮清?

每个月按时打到妻子账户的匿名捐款,明明都是我给的啊!

3.

我试图向陈佳解释,可她却完全不相信我,轻嗤道:

「你连淮清的功劳都要抢占了吗?」

「如果真的是你,何必要搞匿名捐款?」

「而且我没有向淮清提过这件事,是淮清为了求我帮忙,才不得已说出来的。」

听到陈佳的说辞,我却是心中一酸。

陈佳爱面子,当年虽然被我救下,但一时接受不了自己跌落泥潭的现实,很是要强。

她说我已经帮她还债了,不能再要我的钱治病,就自己找了一份辛苦的工作。

但是她一直娇生惯养,又生着病,根本不能做这种高强度的工作。

我心疼陈佳,又顾及她的自尊,才有了匿名捐款这件事。

却不承想,反倒被江淮清冒领了功劳。

不等我想好该如何解释,江淮清却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随即对着陈佳委屈地说道:

「小佳,我知道我做的一切与言哥比起来根本微不足道。」

「我当时赚了些钱便想回来陪着你,但那个时候你身边已经有言哥了。我不想让你为难,只能偷偷把钱打给你。」

「我不想你们因为我吵架。」

「我还是走吧。」

闻言,陈佳却拽住了江淮清,安抚道:

「你不用走!」

「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当年的事我不怪你。」

可我听着陈佳的话,却觉得讽刺。

苦衷?

他能有什么苦衷?

江淮清和陈佳在一起的时候,本就是奔着她的钱去的,陈佳家里破产以后,江淮清得不到好处,便自己跑去了国外。

而且当年正是因为陈佳被江淮清抛弃,才失去了最后的希望,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

可我为她付出了七年。

这七年里,我一点一点将她从深渊里拉出,给她的东西都是最好的。

都说爱人如养花,可我用爱意浇灌出的花朵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在一次次地倾向曾经伤害过她的人。

半晌,我深吸一口气,祈求道:

「佳佳,你真的能忘记江淮清曾经对你造成的伤害吗?」

「我……」

陈佳敛起眸子,那是她回想起那段痛苦落寞的时光时,才会有的表情。

可不等陈佳开口,只听啪的一声。

江淮清突然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眼中挤出几滴泪水:

「都是我的错,小佳,我对不起你,可我也是真的放不下你啊!」

陈佳慌张地拉住江淮清还要继续抬起的手,焦急道:

「陆言,算我求你了,你不要再逼迫淮清了行吗?」

「这些年为了给我捐款,他一个人在国外四处奔波,拼了命的工作,自己都欠了不少钱。他也不容易!」

可我看着陈佳急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心里却像是被开了个大洞。

他不容易,我就容易了吗?

这些年陈佳的债务,看病的钱都是从我这里得来的。

我什么都先紧着她,自己生了病还要咬牙坚持。

可我又得到了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几乎字字泣血道:

「可那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啊,佳佳,你有为我考虑过吗?」

陈佳却用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对我说道:

「陆言,你有的是比赛可以参加,下次赢回来就好了。但淮清不一样,他需要这次机会,才能签约更好的珠宝设计公司。」

闻言,我颓然地摇了摇头。

「陈佳,没有下次了,我得了渐冻症。」

4.

陈佳看着我失落的样子,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渐冻症?这是怎么回事?」

不等我开口,江淮清便跟着附和,假意担心我。

「言哥,你怎么不早说啊?」

「我听说患有渐冻症的人听说手会变得不灵活,甚至拿不起任何东西。」

「珠宝设计行业可是个精细活,你都病得这么严重了,竟然还能参加这次的全国比赛,真是太坚强了。」

一瞬间,陈佳便听懂了江淮清的言下之意,觉得我在说谎,在伪装。

陈佳冷声道:「够了,陆言,你的手根本就没事!」

「我真是看错你了,刚才我居然有那么一刻,相信你没有骗我!」

「你太让我失望了!」

陈佳语气冰冷,看向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仇人。

可她不知道,因为她一直将我当作唯一的依靠,而且心脏有问题,受不了刺激,所以我在她面前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我得了渐冻症之后,一直在咬牙坚持,付出比别人更长的时间工作。

也正因为这样,才导致我的病情恶化,急需手术治疗。

可我处处为陈佳考虑,换来的,却是她的不信任。

一时间,难以抑制的痛苦如同洪水般要将我淹没,压抑地让我喘不过气来。

江淮清却轻轻碰了一下陈佳的胳膊,委曲求全道:「小佳,你们不要因为我吵架了,都是我不好。」

陈佳却不屑道:「是他自己撒谎,怎么能怪你呢?」

江淮清善解人意地摇了摇头。

「言哥这么做是因为想拿第一名,没关系的。」

「我看我还是把冠军让出来吧,没有这次机会,我也只是面临失业而已,我还有机会。」

「可我不能影响你们的感情。」

江淮清说着,便强挤出一个笑容,把奖杯向我递过来。

我知道他是故意卖惨,好让陈佳同情他。

所以我本能的反应想伸手挡开他递过来的奖杯。

谁料我还未碰到奖杯,就被江淮清猛推了一把。

顿时,我的身体不受控制般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倒在地。

顿时间,我只觉浑身使不上力气。

我吃痛地闷哼了一声,额头上都出了汗水。

我知道,大概是病症发作了。

可不等我开口,一旁,江淮突然大叫了一声,也跌倒在地上。

「啊!」

江淮清咬着牙,看上去极其坚强的样子,慢慢伸出手,想要爬起来。

陈佳犹豫片刻,还是冲到了江淮清的身旁,将他扶了起来,冲我吼道:

「陆言!你为什么要对淮清动手!」

不等我开口解释,江淮清便强忍着疼痛,大度道:

「佳佳,不怪言哥。」

「是我自己没站稳摔倒的,你们别再生气了。」

陈佳关切地看着江淮清,可我此时还躺在地上,无法起身。

明明我也摔倒了啊,陈佳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我,满心满眼在乎的只有江淮清。

我颤抖着伸出手,向陈佳乞求道:

「佳佳,救救我。」

「帮我叫救护车……」

可陈佳却只是冷漠地瞥了我一眼,皱眉道:

「陆言,事到如今,你还在演戏!」

「你这种骗子,为什么不去死?!」

说罢,陈佳便扶起江淮清,朝着台下走去。

我的身体疼,可我的心却更痛。

相爱五年,我几乎为陈佳付出一切,可换来的,却是她的视而不见。

我顿时惨然一笑。

是不是只有我死了,她才满意?

下一刻,我只觉整个人视线模糊,五脏六腑像是被搅烂了一般,喉咙里止不住地涌出一抹猩红。

随着我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我的双耳一阵嗡鸣,只听到观众席上忽然有人喊道:

「陆言他……」

「他怎么吐了这么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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