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知道就亲了她一下,就给自己这么大一个惊喜母老虎就是母老虎

芝芝文语 2024-08-20 16:31:27

图片来源于网络

滑腻的温热感传来,凌苗顿时睁大眼睛,心头一跳。

肢体反应让她下意识的擒住他登徒子的手。

花郁尘手一吃痛,顿时皱眉的嘶了一声。

下一秒就被过肩摔在地上。

“啊…”花郁尘捂着肩膀,蜷缩着。“操…凌苗…”

“你他妈要谋杀亲夫啊…”

凌苗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手足无措的看着地上蜷缩着的男人。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瞬间愧疚涌上心头,神色紧张,“你…你没事吧…”

花郁尘哪知道就亲了她一下,就给自己这么大一个惊喜…

母老虎就是母老虎…

“悍妇…你想要我的命直说…”

花郁尘身上没哪一处不在痛。

他金尊玉贵长大的,这么多年从没有人敢对他动手…

他刚刚一时松懈了,没反应过来,吃了她的亏…

操…

凌苗将他扶起来,“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花郁尘没好气的站起身来,揉了揉手臂,什么心情都没了。

“你就是故意的。”

“亲一下你反应就这么大,跟你睡一张床,半夜醒来还不得把我当野男人打死。”

凌苗哭笑不得,“我尽量习惯好不好…”

“我等到你习惯,不知道还得挨多少打。”

花郁尘简直像见了鬼,爷爷逼他娶了个什么女人。

亲一下都不给,还摔他。

母老虎都没她凶。

他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为什么别的女人都那么温柔体贴,就他身边这个是个母老虎。

他看他以后索性出家当和尚算了。

这要是跟她上一次床,他岂不是还得骨折入院…

母老虎…

花郁尘捂着膀子瘸着腿朝外面走去。

凌苗跟上他。

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你…要不要紧…”

花郁尘没好气道,“你说呢!”

“那…要不今晚你就留在这里睡吧…有客房…”

“你身上哪里痛,我给你用药酒擦擦。”

花郁尘开门,他哪还敢多留,“你自己留着擦吧!”

门口赫然站着正准备进门的凌卓。

他抬眸看着这两人,一个捂着伤,一个满脸愧疚。

冷不丁说了一句,“姐姐,你打姐夫了?”

话一出口,花郁尘幽怨道,“你姐就是一个母老虎。”

他拍了拍凌卓的肩膀,“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下次姐夫找你讨教两招…”

凌苗歉意更甚了,“我…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

她下意识的想说谁让他亲她的。

可是想想,这件事对夫妻来说,再正常不过了。

是她太过应激。

不怪他。

思及此凌苗更抱歉了。

花郁尘边走边抱怨,“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力气这么大…痛死我了…”

凌苗看着他的背影,他的嘀咕都落入她耳中。

一时懊恼,真是太丢脸了…

直到没有看见花郁尘的背影 凌苗这才进了屋。

凌卓已经拿着书,回了房。

凌苗越想越愧疚,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伤着了…

下次可要忍住自己,不能对他动手。

伤了和气。

凌苗回到房间都没回过神来。

他那么娇贵的养着,细皮嫩肉的,肯定没有被这么粗鲁的对待过。

怕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了。

凌苗懊恼的抓了抓头发。

这要是真受伤了,她罪过可就大了。

总不能说,就因为他亲了自己的一下,就动手了吧。

哎哟喂…自己真是个神经病…

花郁尘回到家里。冲了个澡,围上浴巾光着膀子。

看了看镜子里面。

肩膀处青了一片。他摸了摸,顿时龇牙咧嘴的嘶了一声。

“操,下手这么狠…什么婆娘啊这是。”

花郁尘不爽的吐槽了一句,“也不知道爷爷什么破眼光。”

“塞这么个泼妇给我。”

“我就说迟早有这么一天的,果不其然,这婚都还没结就上手了。”

“老子以后这日子,可还怎么过啊…”

花郁尘越想越郁闷,简直欲哭无泪了。

他提步下楼,想找些药来擦擦。

正准备回房的管家见他下楼,身上还带着伤。

连忙问道,“少爷,身上怎么了?”

花郁尘没好气道,“给老子找点药来擦擦。”

“哦哦。”管家去翻了一下医药箱,拿了瓶药酒过来。

花郁尘坐在沙发上,精致的五官微皱着。

管家边给他擦药,边由衷的劝诫,“小少爷,你现在都是要成家的人了。”

“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成天出去惹事。”

“老爷要是知道了。又要扒你一层皮。”

他下意识的以为小少爷又出去鬼混,跟人干架了。

花郁尘拧眉嘶了一声,“你他妈轻点。”

管家连忙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花郁尘想起那个一把将他过肩摔的女人。

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力气。

真是想想就烦。

“谁他妈跟你说老子出去跟人干架了。”

管家纳闷,“没有?那你这一身伤哪来的?”

“还不是那个…”花郁尘刚想脱口而出,又打住了。

说是凌苗揍的,他还要不要男人的面子了。

他要是真说了,这还没有过门,就贴了个悍妇的标签。

终究对她的名声不好。

想想,还是算了。

他一个大男人,还跟一个女人计较不成。

管家替他揉了揉肩上的淤青。

“再过两天,少奶奶进门了,小少爷你也要忍忍你的脾气。”

“女人性子都柔弱,老婆是用来疼的,咱们做男人的,得让着一些。”

“她柔弱?”花郁尘简直见鬼。

他还得让?

她把一个一米九,将近70几公斤的大男人,说摔就摔。

她柔弱?那他还要不要活啦?

她要是柔弱,全天下的男人一大半都是弱鸡。

这世界上,哪个女人都柔弱,除了她!

花郁尘一把夺过他手上的药酒,嫌弃的上下打量了他两眼。

“瞎了你的狗眼。”

说罢头也不回的上楼。

管家错愕的站在原地。

难不成…是少夫人揍的?

不会吧?

第二天一早。

凌苗想了一夜,还是给他发了个信息过去。

“你还好吗?”

花郁尘被提示音吵醒,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9点了。

他拨了个电话出去,捏了捏眉心,“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都置办齐了。小少爷。”

花郁尘挂断了电话,该去接凌苗了。

他醒了会儿神,起床换上衣服。还是一如既往的休闲风格。

随后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刚出门,管家在后面喊道,“小少爷,不吃早餐就出门吗?”

花郁尘带上墨镜,头也不回,“去接凌苗,外面吃。”

管家看着他的背影,嘀咕了一句,“小少爷对少奶奶还挺积极的。”

他笑了笑,“也好,他们夫妻恩爱,老爷也省了心。”

花郁尘到了她家留下,回了她的信息,“下来。”

她那边信息回的很快,“你这么快就到了?”

“嗯,东西不用管,等会有人给你搬过去,下来,带你去吃早餐。”

“哦。”

花郁尘下了车,倚在车旁,点了支烟,看着手机里的婚戒设计图。

回了几个字过去,“就这个,加钱赶工。两个月之内到。”

“你起得挺早的。”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

花郁尘不用回头都知道是她,收起手机,碾灭烟头。

替她打开车门。

“你身上还疼吗?”凌苗问。

他昨晚走的时候,她愧疚了好久。

“你管那么多干嘛,下次动手之前想想你自己。”

花郁尘替她系上安全带。

“不知道你现在身子是两个人么,还这么粗鲁。”

虽然他语气不是很好,但是他没有怪她动手,言语间还透着关心。

凌苗就更不好意思的。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也没有那么抗拒他靠近自己了。

花郁尘绕过车头上了车。

凌苗侧头看他,“我以后会注意点的。”

花郁尘启动车辆,没有回她。

最好是这样,否则他的日子可过的够糟糕的。

吃过早餐后,凌苗的东西也被搬到了新房子那边。

经过一晚,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已经跟昨天大不相同了。

添置的东西,让这里看起来有几分家的感觉了。

没想到他的行动还挺快的。

凌苗对他有些刮目相看。

虽说他平时挺玩世不恭的,执行力还挺强。

“小少爷,少夫人的东西都摆放好了,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花郁尘嗯了一声。

下人们都走后,偌大的家里,就只剩两个人了。

“看看还缺点什么,我再叫人送来。”

“不缺了不缺了。”

家里的绿植也摆放了,她的那些东西也都归位了,书房那边的的设备也一应俱全。

还有衣帽间,他给自己添置的那些衣服鞋子首饰包包。

整整一个衣帽间,都是她的东西。

凌苗有些一言难尽,这也太多了,谁家过日子像他这么败家。

她明明都说了不需要这些。

“过来,休息一下。”花郁尘坐在沙发上,“别站那么久。”

凌苗回过神来,朝大厅走去。

今天的骄阳很好,露台那边的花,怒放的争奇斗艳。

花郁尘起身,没一会儿,端了个果盘过来,放在茶几上。

“我查过资料了,你现在要多吃点水果。以后想吃什么说一声,我叫人送过来。”

凌苗看着洗干净切成块的水果。

难为他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亲自准备这些。

凌苗朝他笑了笑,“谢谢。”

花郁尘微微僵一下,“有什么好谢的。”

在他的潜意识里,他们都已经是这种关系了,谢谢这两个字,太突兀……

他不爱听。

凌苗刚吃一口芒果,电话就响了。

凌苗摸出手机,接通电话,“什么事?”

“凌总,黔东区域的代理商们过来了。”

“余副总现在跟进着港口贸易那边的项目。”

“估计你得来一趟公司。”

小五这几天忙着出口那边,凌苗起身说道,“我知道了。”

花郁尘见她吃了两口就跑人,“你干嘛去?”

“有点事。”

这可是他第一次伺候人,她说不吃就不吃了?

凌苗进了房间,脱下身上的休闲装,换上职业装。

简单的描了个妆,添点气色。长发被全部束起,扎着高马尾。

飘逸的长发,一下就变得张扬了起来。

随后戴上流苏耳钉。踩着低跟的尖头鞋。

花郁尘见她进去一趟再出来,又成了以前那个锋芒凌厉的她。

他微微皱了皱眉,“你要去公司?”

这死女人能不能看看什么情况。

她肚子里还有他的种呢,还这么忙的脚不沾地。

凌苗嗯了一声,拿上手机包包。

“上次跟着我的那些代理商吃了大亏。现在都过来公司了。”

“我得回一趟公司,安抚一下人心。”

“他们都要养家糊口,亏的都是真金白银,若我不出面,难免寒了他们的心。”

人心涣散对一个公司来说,是最致命的。

花郁尘微微透着心虚,“不就是钱吗。说个数,我打到你账户。”

凌苗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疯了?那是十几亿。你有多少能兜底?”

花郁尘不痛不痒,“大不了我卖两台车。”

“不行!”凌苗懒得跟这个二世祖解释。

“你想添上去我还没法平账呢!你想把我送进去啊。”

“还有啊!”凌苗指着他,“你以后花钱不能再这样铺张浪费了。”

“你要再这么奢侈,以后你身上的钱我都会搜刮干净。”

孩子他爹不靠谱,她得多给她孩子存着。

花郁尘错愕在原地,她什么意思?

她不仅暴脾气,她还要掌控财政大权?

她还让不让人活了?

花郁尘抱着果盘,若有所思的吃着水果。

颜瑞的亏损虽说跟他有直接关系。

谁知道凌苗会成为他孩子的母亲。

倒过头来,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既然给她钱她都不要,大不了他给她找几个项目,等她赚回来呗。

省的那个母老虎怀了孕还忙得脚不沾地。

想到这里,花郁尘放下果盘,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彼岸花俱乐部,高级会员制的会所,花郁尘是这里的黑卡会员。

“阿郁,这段时间都没有见你出来聚一聚啊。”

在场的几人,都是花郁尘平日里结交的一些世家公子。

花郁尘看着桌上的台局,巧了粉,俯下身聚精会神的盯着白球。

“听人说你要结婚了?”

台上的球一杆入洞,花郁尘“嗯”了一声。

周靳尧也在这里,面不改色的喝了口酒。

秦周打趣的揽着他。

“我还以为你是我们这几个人当中,最晚结婚的呢,真是没想到啊!”

周靳尧不着痕迹的勾起唇角。

“唉,跟兄弟说说呗。”秦周很是八卦。

“你是怎么决定英年早婚的?这不像是你的风格啊。”

“难不成是老爷子逼着你结婚的?”

毕竟从花老将军的性子来看,十之八九。

花郁尘俯身击球,“我要当爹了!”

此言一出,喝着酒的几人顿时呛得直咳嗽。

“你说什么?你要当爹了?”

“阿郁,你玩真的啊?”

“你女人不是在国外的吧?你什么时候出国了?”

周靳尧看了花郁尘一眼。

岑露还没有回国,他倒是先放弃了。

这样说来……他再出手,应该不算朋友妻了吧……

花郁尘很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了,心里一有事就失了准头。

他直起身,杵着杆子,看着球局。

“唉,阿郁,你家老爷子同意你和岑露的事了?”

花郁尘拿了杯酒,“不是她……”

秦周挑起眉尾,几个人也心下一惊。

阿郁这些年喜欢的人是谁,他们可都知道。

“不是岑露?那还能是谁?”

花郁尘闷了口酒,吐出两个字,“凌苗…”

“我去~”几个男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可是个不好搞的刺头啊…

秦周勾着他的肩膀,拍了拍他的胸口。

“阿郁,打今儿起,兄弟我算是对你刮目相看了。”

“你就是爷们中的爷们!”

“凌苗那个女人,满京城谁不知道啊,那就是一个实打实的狠角色。”

“阿郁,你是怎么想不开,要去泡她啊?”

“你这是嫌你后半辈子的日子太舒坦了啊!”

花郁尘没好气的推开他,“你少给我阴阳怪气的。”

他放下球杆,往沙发那边一坐,点上一支烟。

秦周屁颠屁颠的跟上去 ,坐在他旁边。

“唉,你他妈什么时候跟凌苗搞一块儿去了?”

“你小子可瞒得真够死的。”

提起这事,花郁尘就来气。

“还不是你上次做局,出的什么馊主意搞个鹿血酒。”

秦周惊讶,“就那天啊?”

花郁尘倒了杯酒,“老子被你个龟孙子害死了。”

秦周摸了摸鼻子,不怀好意的笑道,“我哪儿知道……”

“难怪你离开一趟,一整晚就没有看见人了,敢情你他妈都弄上了。”

花郁尘喝着酒,冷眸扫了他一眼。

秦周抵了抵他的肩膀,一脸坏笑,“唉,跟哥们说说,那玩意,好不好使?”

“是不是像卖酒的那个说的一样,什么一夜七次郎。”

花郁尘猝不及防一口酒喷出来。

剧烈咳嗽了几声,抖了抖身上溅湿的衣服。

“你他妈有病啊,想知道自己去试试。”

周靳尧托了托鼻梁上的眼镜,嘴角勾起一抹笑。

没用怎么可能一晚就中。

秦周不死心,“那可是老子花好大一番劲,找海外代购买的真东西。”

“要是没用我得去找他麻烦去。”

花郁尘冷冷看了他一眼。

“那酒又不止老子一个人喝,你们他妈喝完热不热,心里没点逼数啊?”

秦周回忆了一下。

“热倒是还好…”

他想起来都来气,“妈的,那晚老爷子突然喊我回家。”

“老子哪有空去找姑娘,第二天都喷鼻血了。”

花郁尘扯了扯嘴角,哦,都没有酒后乱性。

敢情就他一个人吃了这个狗杂种的亏。

秦周后知后觉的笑笑,“那看来还真是有用。”

“阿郁,要不要还来两杆?”球桌那边的人喊道。

花郁尘掸了下烟灰,“不用了,你们玩吧。”

“不过话说回来,阿郁,你以后搞不好可就是个妻管严了。”

秦周同情的看着他,“哥几个是不是再不能跟你聚了?”

周靳尧倒觉得凌苗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

花郁尘说道,“老子只是结婚,又不是出家了。”

“可是你家那位母老虎,会放你出来吗?”

花郁尘冷冷道,“你他妈说谁母老虎呢?”

凌苗再怎么不好,好歹也是他孩子的母亲。

他说她可以,别人说,不行!

秦周连忙改口,“你家的天仙大美人,行了吧?”

周靳尧轻笑了一声,“阿周,阿郁现在可是有家庭的人。”

“你当着他的面议论他老婆,阿郁不揍你,他老婆也得揍你。”

秦周扯了扯嘴角,凌苗那个女人,谁敢招惹她。

他可不想惹这么个母老虎。

“唉,表哥。”秦周说,“你和凌苗祖上是不是有点亲戚关系来着?”

秦周的母亲是周家人,所以他是两姓结合的名字。

是实打实的表兄弟。

周靳尧嗯了一声,“不过已经出五福了。”

“现在都暑假了,阿蛮回去了吗?”

“没有。”周靳尧放下酒杯,“我把她从凌苗那儿接过来了。”

提起这件事,花郁尘跟他说了一句,“阿蛮以后就住在你家算了。”

“凌苗现在都怀孕了,我小舅子还在国内。”

“她这段时间公司的事多,管不过来两个小的。”

“嗯。”周靳尧说道,“凌苗的事情我听说了。”

“她照顾了阿蛮那么久,我打算帮她一把。”

花郁尘顿时就不悦了,“你帮算是怎么个事!那是我老婆。”

周靳尧抬眸瞧了他一眼,“你怎么帮?你都多久没有回过公司了。”

他就不是继承家族生意的料子。

“我只是对经商不感兴趣罢了。”花郁尘漫不经心道。

“她的公司现在正准备做跨国企业,目前应该就卡在物流和仓库这块儿了。”

“仓库都好说,现在是港口那边要打点一下。”

“阿周。”周靳尧说,“你们家不正好是负责这一块的吗?”

秦周突然想了起来,“早说啊,这点事,我明天回公司知会一声就行了。”

“到时候让商务部的人把项目资料送去颜瑞,签个字的事。”

花郁尘轻笑一声,倒了杯酒递给秦周,“看来关键时刻,你还有点用处。”

“嘿,你这话说的。”

“你被你老爷子禁足的时候,哪次不是兄弟我关键时刻为你两肋插刀!”

花郁尘跟他碰了一杯,“那这件事你回头找人去一趟颜瑞,别忘了。”

“你兄弟我说话办事,你只管放心。”

花郁尘一口酒下肚,抬手看了一眼腕表。

起身说道,“行了,你们聚,我要去接凌苗下班了。”

“这么急着走啊?”

“嗯,她现在怀孕,得时时刻刻看着点。”

花郁尘拿上东西,拍了拍他的肩,“你们继续喝。”

“那行吧……”

花郁尘走后,秦周冷不丁嘀咕了一句,

“难不成他今天出来一趟,就是为了她老婆的事?”

没一会儿,周靳尧的电话响了,“阿蛮,怎么了?”

“周叔叔,你回家了吗?外面下雨了,我刚刚补完课,这里打不到车。”

周靳尧顿时起身,“下雨了吗?我现在就过来。”

“唉唉唉。表哥,你怎么也走了?”

周靳尧头也不回,“阿蛮补完课了,去接她放学。”

一个个,怎么都那么忙。

花郁尘去到颜瑞集团的楼下。

撑着伞下了车,朝里面走去。

刚准备进电梯,正好凌苗从电梯里面出来了。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凌苗诧异了一下,“你怎么过来了?”

花郁尘揽过她的肩头,“接你下班。”

“不用你接,我自己可以回去。”

“你现在身子不同。”

出了公司,花郁尘将人搂的更紧了。

高大的身子罩着她,雨伞倾向她那边。

宽阔的肩被雨飘得暗了一片。

夏天的雨来得又急又陡,恨不得连天都一同倒。

上了车之后,他抽了几张纸,擦了擦身上的水珠。

还不忘问旁边的女人,“你怎么样?身上湿了没有?”

凌苗摇头,“没有。”

今天怎么是司机开车过来的…

她嗅到了他身上有酒精的味道,“你出去喝酒了?”

花郁尘随口道,“几个朋友,聚了聚。”

说罢他看了她一眼,附加了一句,“没有女的。”

凌苗微愣,他这算是在她变相的解释吗?

“嗯…”

公司离家里不远。

现在暴雨,路上没什么车。十分钟就到了。

车停在地库,不用打伞,花郁尘改为牵着她,一同进了电梯。

“晚餐吃了吗?”

凌苗摇了摇头,“没空。等会随便吃点东西吧。”

闻言花郁尘皱眉看她,“早说我给你送去啊。”

“没事,我不太饿。”

花郁尘沉着脸色,掏出手机,“我让人给你送点吃的过来。”

“这么晚了,外面又是大雨,不用麻烦了。又不是什么要紧事。”

叮的一声,电梯开了。

花郁尘牵着她,出了电梯,“麻烦什么。”

“你和孩子现在就是最要紧的事。”

凌苗笑了笑,“没事。我不喜欢吃外卖,我自己煮点。”

回到家里,凌苗换上家居服,问道,“你晚上吃了吗?“

“没有。”花郁尘脱下身上的湿衣服,“我去洗个澡,有事叫我。”

说罢,去了浴室。

没两秒又开了门,嘱咐了一句,“你自己注意点。”

“洗你的澡去。”

凌苗进了厨房,这个小少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

她打开冰箱,看了看食材。

拿了两颗青菜,两个鸡蛋。这个点她懒得做饭了。煮点面就行了。

烧开水之后,想了想,他也没有吃饭。给他也煮一份吧。

没一会儿,两碗清淡又色香味俱全的阳春面,放在餐桌。

花郁尘穿着睡衣,擦着湿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

闻到了空气中的香味。

“洗完了?过来吃吧,今天回来的晚了。你将就一点。”

凌苗摆好筷子。

这个小少爷一向是个难伺候的主。

花郁尘拉开餐桌椅坐下。

凌苗坐在他对面。

花郁尘看了她两秒,头顶的柔光灯打在她脸上。

整个人看起来其实也挺柔和的…有种温柔知性,贤妻良母的错觉。

跟母老虎这个词,好像搭不上边…

脸上的淡妆卸下,露出白皙清纯的面孔。

该说不说,她不上妆也挺好看。

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看我做什么?难为你今天跟我吃这些。不想吃也得吃。”

凌苗觉得有必要跟他说清楚,毕竟以后要搭伙过日子的。

“想来你是不会下厨的,所以呢,以后家里我做饭。”

“你只有吃的权利,不准点评。”

“我厨艺一般,说不上很好吃,阿蛮和凌卓都不嫌弃,你也不准嫌弃。”

“好吃你就多吃点,难吃你就少吃点。”

“但是你要敢甩脸不吃,那你就自己做。”

这还没开始就定规矩了。

他还一句话都没有说。她说这么多。

“我没嫌弃,也没有说难吃。我哪敢跟你甩脸子呢。”

光是爷爷那里,她要是敢告状,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没有最好,我做饭,你刷碗,分工合作。”

花郁尘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没问题。”

凌苗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抬眸看他,这么好说话?

她怎么看他也不像是会做家务的…

花郁尘哼笑,他虽然不进厨房,好歹知道一个东西——洗碗机。

这点破事,就不劳烦他亲自动手了。

花郁尘尝了一口她煮的面,眉眼微动,愣了一下。

“怎么?”凌苗以为他要说什么,“不好吃也给我闭嘴。”

花郁尘嚼了两下,没有不好吃,其实还挺好吃的。

看起来再平常不过的一碗家常面,怎么今天尝着…有了不一样的味道呢?

凌苗吃完面,放下筷子,“交给你了,我泡个澡。”

说罢,她起身去到浴室。

花郁尘继续吃着面条,连着汤都喝了,随后起身拿着两只碗去到厨房。

往洗碗机里一放,一键启动,完事。

出来的时候,凌苗还没出浴室。

他敲了敲门,“别泡久了,会头晕的。”

“知道。”

花郁尘又去给她准备一点水果,放在茶几上。

其实凌苗在浴室踌躇了一会儿。

她洗自己贴身内衣的时候,看到他换下的。

她在想,要不要给他也一起洗了…

好歹他们现在也到了这层关系,给他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毕竟女人结了婚…身份就变了…

老婆这个词…承担了独有的义务和责任…

可是…她这是第一次碰这些男性物品…

简直就像是触电一样,脸都红透了…

想了想,今晚都要同床共枕了,害羞个der啊!

心一横,眼一闭,不就洗件衣服吗,两块布的事。

想那么多做什么。

花郁尘拿着笔记本坐在沙发等了许久,才见那人慢吞吞的出来了。

脸上红彤彤的。

他噌的一下起身,放下笔记本,去到她面前。

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哪里不舒服吗?脸怎么这么烫,是不是今晚淋到雨发烧了?”

遭了。

这女人怎么这么弱,淋了点雨就感冒了。

花郁尘拿出手机,凌苗制止了他,“我没事…”

“还说没事,我叫人送点药过来。”

凌苗没敢说实话。

“我真没事,就是刚刚水温烫了一点。”

花郁尘这才狐疑的看着她,“是吗?”

凌苗点了点头,“嗯…”

花郁尘拥着她去到沙发那边坐下,“没事把水温调那么高做什么。”

“中午的水果都没怎么吃。现在补上。”

凌苗扯了扯嘴角,“可是我吃了晚饭。”

花郁尘随口道,“一点水果而已,就当美容养颜了。”

为了让她多吃一点,他也想着怎么哄骗她了。

他既然都决定做父亲了,还是得关照她们娘母子多一点。

凌苗见他难得一片好心,靠在沙发边吃边看着手机。

只见花郁尘拿着电脑不知道在操作什么。

凌苗扫了一眼,满屏字节跳动的英文画面。

看上去像是什么黑客程序那样。

她收回目光,继续刷着自己的手机。

忙了一会儿,花郁尘侧头看了她一眼,“喝水吗?”

凌苗摇头,“你忙吧,不用管我。”

花郁尘也没有再说什么。

凌苗有些心不在焉的。

要是等会两个人一起进房间,大眼瞪小眼的画面,应该挺尴尬的吧…

要不…她还是先进房间睡觉吧…

没准相处了几天,就熟悉了呢。

凌苗从沙发上起身,“我睡了。”

“嗯。”

凌苗朝房间走去,主卧的很大,没有开灯的时候。

顶上的星空顶,密密麻麻的星光,浩瀚无垠。

开了灯之后,整个房间呈冷色调,就黑白灰三个颜色。

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冷清又整洁。

她掀开被子上了床,床对面是很大一片幕布。

凌苗现在也不太困,于是将最近看的剧投屏上去。

后腰垫上一个枕头,随后关灯,半躺着看着剧。

房间里只剩下幕布切换画面的亮光。

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很久了还没回房间。

凌苗看的有些昏昏欲睡了。

等到花郁尘放下电脑,进房间的时候,幕布上的电视还放着。

“还没睡?”

床上的人没理他。

花郁尘走近了看才发现她歪着脑袋睡着了。

这个姿势她也睡得着,真不怕落枕。

花郁尘抽掉她后腰的枕头,托着她的腰向下移了一些,让她睡好。

许是动作把她弄醒了,女人迷迷糊糊嘟囔道,“你忙完了…”

花郁尘给她搭上被子,“嗯…”

男人夜里的声音低沉又好听,凌苗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花郁尘直起身,将电视关了,随后从另一边上床睡觉。

他一个人睡了这么多年,突然旁边待了个女人,他还有点不习惯…

他侧头看了她一眼,黑暗中只能看见她的轮廓。

一动不动的,应该睡熟了。

花郁尘闭上眼睛,突然浮现那晚她皱眉娇哼的样子。

哭着说她疼。

他猛地睁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着。

都过去那么久了,怎么又突然想起那一幕了。

难不成是因为她睡在自己身边的原因?

花郁尘滚了滚喉结,浑身有些发热,跟那晚喝鹿血酒没什么两样。

他还以为他真的无欲无求没救了。

这他妈哪是无欲无求啊。

这简直就是欲血喷张!

花郁尘松了两粒扣子,那阵燥感还没有退下去。

他索性起身,将上衣脱了。

要不是因为今天旁边多个人,他才懒得穿睡衣。

花郁尘逼着自己清心寡欲下来。

好在是好了一些。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感觉身边有一具温温软软的身体。

他下意识的搂了过来,抱在怀里。

凌苗在梦里突然进到一个很安心的港湾,她蹭了蹭,依恋的埋着这处港湾。

偌大的床上,分开睡的两人,慢慢变成了相拥而眠。

男人光洁的上半身裸露在外面,怀里是依偎着某个软人儿。

花郁尘这一觉睡得很惬意,大手握在软软的蛮腰。

迷迷糊糊觉得不太对,又上移,这回才满足了。

自带追踪定位,是男人的天性。

外面的夜景渐渐由黎明代替了灯光。

天色一点点亮了起来。

透过窗帘没拉紧的缝隙,房间也亮了一些。

照着床上的两人。

凌苗隐隐感觉到一只大手在她身上,力道忽轻忽重。

只是好像怎么不太对呢…

凌苗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男人赤裸裸的胸膛。

和那天早上暴击的一幕,一模一样。

那只手的位置也是!

凌苗猛地从他怀里退了一些。花郁尘也突然惊醒了。

四目相对的两人的愣了一下。

“你手放哪儿呢?”凌苗说。

花郁尘垂眸看了一眼,操…

他连忙退开。

不过转念一想,好像也没什么。

“又不是没碰过,这么惊讶干嘛?”

凌苗整理好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花郁尘撑着身子看她下意识的动作。

“我说咱们都已经同床共枕了,还有必要吗?”

凌苗不理他,虽然他们有了孩子,但是那也就一次。

她哪里像他,那么欣然接受。

“抱都抱了,遮个什么劲,日子以后不过了?”

这才刚开始,就那么避嫌。

他是她男人,又不是她奸夫。

凌苗抬眸看他,“你抱我干嘛?”

还连件衣服都不穿…

“你自己钻进我怀里的,我哪知道睡着睡着就抱一起了。”

凌苗突然被他肩膀上的淤青吸引了目光。

白皙的身体,泛起一片青紫,乍一看还挺惊心动魄的。

她缓缓抬手。

花郁尘看着她的动作,“你干嘛?要抱回来啊?”

只见下一秒,她的手摸上他的肩,“疼吗?”

她面带歉意的看着他。

“怎么青了这么大一块…昨天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给你上点药也好…”

花郁尘没有理会,“有什么好说的。那晚回去上过一次药了。”

他起身下床,背对着她,拿过昨晚脱下的睡衣。

凌苗看着他的背影,宽肩窄腰,线条感很好。

白天穿着衣服的时候没发现,脱了衣服倒还真叫人刮目相看。

花郁尘草草扣了两粒扣,随性的有些慵懒,又带着与生俱来的痞气。

“今天要去公司吗?“他回头看她。

却发现那个女人的眼睛落在他身上,一瞬不移。

他突然想起来阿靖的那番话。

凌苗她对自己芳心暗许…

现下看来,还真的是,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花郁尘突然涌起一丝想要调侃她的念头。

于是俯身撑在床上,凑过去亲了她一下。

凌苗整个人都僵住了。

愣愣的抬手,摸上自己的唇瓣。

花郁尘笑道,“凌苗,我没想到你还挺花痴的。”

“哪有。”她什么时候犯花痴了!

花郁尘捏了捏她的脸颊,笑意玩味。

“小爷知道我这张脸,在整个京城数一数二,你也不至于这么盯着不放。”

“既然这么喜欢,今晚主动一点,别这么遮遮掩掩的,害羞个什么劲。”

凌苗一言难尽的看着他。

这二世祖还挺自恋,自我感觉这么良好。

她猛的推了他一把,没好气的看着他,

“有病!”

毫不留恋的就下了床。

她匆匆离开的样子,在他眼里就四个字——落荒而逃。

“没想到啊。”花郁尘自言自语的调侃。

“这姓凌的母老虎,还真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

“手段狠,脸皮倒是挺薄!啧啧。”

“小爷我算是找到拿捏你的招数了。”

花郁尘提步去到洗漱间,倚在门口,抱着手臂,一脸好笑的看着凌苗。

凌苗停下洗脸的动作,侧过头眯眼看他,“干嘛?”

“你以前是不是没有谈过男朋友?”

无聊,凌苗继续洗脸。

“要不然你怎么脸皮这么薄呢!”

凌苗冷不丁吐出一句,“那确实没有你的脸皮厚。”

自恋狂!

花郁尘笑道,“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凌苗顿下动作,他在说什么?

她几时喜欢他了?

哦,想起来了,她在凌家的那天是说过。

凌苗冲干净泡沫,抽了张洗脸巾,抹干净脸上的水珠。

笑着朝他走来,“我什么时候喜欢你的?你猜。”

说罢推开他,去到外面。

花郁尘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后。

“难道…是咱们第一晚过后?”

被他的实力征服到了?

凌苗呵了一声,朝衣帽间走去。

不是?难不成还更早?

“难道…是我经常去凌家找阿靖的时候?”

凌苗从衣柜拿了一套衣服,冷嘲一声,依旧没有搭理。

“不会…在大学就喜欢上了吧?”

凌苗回头看了一眼自言自语,津津有味的男人。

呵呵一笑,“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还真是啊?”花郁尘不敢相信。

“不是,凌苗,你来真的啊?”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花郁尘还是一个碎嘴子。

跟在她身后念叨,她走哪,他就念叨到哪儿。

凌苗抱着衣服,看了他几秒。

“你出不出去?不出去我直接脱了。”

“脱什么?”

“脱衣服!”

花郁尘的目光渐渐下移,看着没有穿内衣的她。

嘴角浮现一丝坏笑,他摸了摸鼻子。

“虽然…我不介意…但是…你要不要看看地方…咱们家里有床…”

凌苗顿时耳根一红,“你想什么呢?我要换衣服!”

花郁尘笑意不减,清了清嗓音。

“那什么…你换就是了…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又不是没看过。”

凌苗垂下手,“你走不走?我换衣服你杵这里干嘛?”

“跟你聊天啊。”花郁尘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还大喇喇的坐在换衣间的沙发上。

凌苗败下阵来,“大哥!我换衣服你跟我聊啥啊?”

“你换就是了呗。”

花郁尘是觉得无所谓。

他跟那帮铁哥们一起住酒店的时候。

彼此毫不掩饰,那几个大老爷们在他面前鸟都遛过。

她好歹还是他老婆。有什么好害羞的。

见她幽怨的看着他,一动不动。

花郁尘没好气的闭上眼睛,“行了行了,老子不看,总行了吧。”

凌苗真觉得他就是一个巨大的灯泡。

花郁尘说,“难怪以前大学的时候,你经常往我们这边系跑。”

凌苗白了他一眼,拿着衣服,去到隔间。

花郁尘还坐在那里,闭着眼睛自言自语。

“还跟我势同水火,这几年关系僵得老死不相往来。一见面就干架。”

“敢情你就是在吸引我的注意,是不是。”

“你说你喜欢我,你早说啊,没准我还能多瞧你两眼。”

“你长的又不丑,没准我还真瞧上了呢。”

说了半天,他发现旁边安静的太诡异。

“唉,我跟你说话呢,你好歹答一句啊。”

依旧鸦雀无声。

“凌苗。”

花郁尘侧头,询问一声,“凌苗?”

没声音?

“我睁开眼睛啦?”

还是没声。

花郁尘缓缓睁开眼睛,眼前哪还有人。

就剩他一个了。

花郁尘噌的一下起身,拔高了音调,“凌苗?”

他打开换衣间的门,外面没人,又朝里面走去。

凌苗正好从隔间出来。

花郁尘皱眉道,“我跟你说半天,你倒好,直接走人了。”

凌苗旁若无人的推开他,“是你自己要说的。”

花郁尘跟在她身后,“唉,你知道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凌苗去到大厅,倒了杯水。

“是沟通!”花郁尘说。

他默契的将医院开的补剂拿给凌苗。

“看来你对夫妻之道还颇有研究啊。”凌苗笑道。

她打开包装袋,倒进杯中,搅了搅。

“我爸说的。”

“哦,那难怪了。”凌苗仰头喝下补剂。

花郁尘靠着桌边看着她,“你知道最次要的是什么吗?”

凌苗放下杯子,“是什么?”

“隐私。”

“咱们俩是可以坦诚相待的关系,你说你这么害羞干嘛?”

“亲一下也脸红,看一下也害羞。”

“你说你这样,咱们以后这夫妻生活怎么过?”

凌苗猝不及防呛了一下,“这也是你爸说的?”

“这个不是。”

“你这么激动干嘛?”花郁尘皱眉,替她顺了顺后背。

“这件事很正常,哪个男人没点想法。你也别把我当正人君子。“

凌苗平复了一下之后,“你突然说这些干嘛?”

“当然要说,昨晚你不就给我定了那些规矩吗?”

“吃你做的饭,还不许说难吃,吃完还得刷碗。”

“所以礼尚往来,那些事我都答应你,我就这一个要求。”

这就叫有商有量,花郁尘是这样想的。

凌苗扯了扯嘴角。

他说的一些歪理,还挺合理…

她竟然没法反驳…

凌苗神色有些为难,“我不是不答应你…我只是…”

“我没跟人同居过…你得…得给我一些思想准备…”

“要什么思想准备啊,大不了眼一闭,不看就完事了,反正又不用你出力。”

凌苗瞬间脸红。

他是怎么好意思说的这么直接,还面不改色的?

凌苗一言难尽的看着他。

跟他相处这几天,她算是发现了。

他不仅是个二世祖,还特别自恋,还是个碎嘴子,脸皮还贼厚。

说这些荤话脸都不带红的。

这是男人的天性吗?

她以前可没发现他是这样的。

花郁尘凑近了一些,仔细看了看她的脸,“你脸红了?”

凌苗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推开他,“没有。”

凌苗回了房间,坐在化妆桌面前,简单上个妆。

谁知道那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又跟进来了。

“你就是脸红了。”

凌苗画着眉,“都说没有。”

“那你脸那么红。”

“热的。”

花郁尘看看室内温度,“冷气开着,热什么热。”

“哎呀,你好烦啊。”凌苗放下眉笔,幽怨的看着他。

“你能不能闭嘴,害得我画都画不好了。”

花郁尘说,“谁让你还没答应我。”

“行行行,我答应你。”凌苗敷衍道,“别来烦我了,成吗?”

花郁尘笑道,“你说的啊。以后可不能再动不动就给我一个过肩摔了。”

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所以他得约法三章,给她提个醒。

要不然他以后这日子,过的得多悲催。

凌苗继续画着眉,花郁尘没有再烦她。

随意挑了一套衣服,解开身上的睡衣。

等到凌苗涂完口红,回头看去,“你你你你你……”

花郁尘赤裸着上半身,扫了她一眼,自顾自的套上衣服。

“这么惊讶干嘛?早上才见过的。”

凌苗扶额,她这是找了个什么男人…

下一秒,花郁尘就那么大喇喇的退下睡裤,只剩下一件花裤衩。

弧度都看的一清二楚。

凌苗连忙捂住脸。啊啊啊啊啊!他要不要脸啊。

花郁尘整理着衣服,皱眉啧了一声,“老子身材有那么差吗?”

“好歹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吧。”

“免费给你看,美得你,还嫌弃。”

她没说差,也没嫌弃,

但是她不想看!一大早的,太提神醒脑了。

“行了,睁眼,换都换完了才遮。”

凌苗缓缓挪开手。

衣服一穿,他又变成那个不可一世的二世祖。

他的衣品都是很年轻,很减龄的风格。

加上这张脸。

这要是走出去,别人说他们姐弟恋都有人信。

不愧是花孔雀,天天都开屏。

凌苗提步出房间,路过他的时候,上下打量了两眼。

给了个评价,“也不知道天天开屏给谁看。”

花郁尘猝不及防笑出声,“唉,凌苗。”

“老子开屏你带出去不也有面子一点吗?”

死女人,居然说他开屏。她迷的不就是这张脸?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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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芝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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