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王室女性成员的身材与容貌,历来是公众关注的焦点,从维多利亚女王到如今的碧翠丝、尤金妮公主,“矮”与“肥”似乎成为了一种难以摆脱的基因烙印。尽管戴安娜王妃以高挑纤细的身材打破了传统审美框架,但其后代仍未能完全脱离王室基因的影响。

她是英国历史上在位时间最长的君主之一,身高仅约1.52米,其体型偏矮小、且中年后逐渐发福。她的基因不仅影响了后代的身高,更通过血友病的隐性传播,改写了欧洲王室健康史。
尽管维多利亚的9名子女中,仅利奥波德王子携带血友病基因,但其女性后代成为疾病传播的关键节点。这种基因有显性的体型特征,还有隐性的疾病风险,也为后世王室成员的遗传特征埋下伏笔。

维多利亚的体型特征在后代中反复显现,例如其曾孙女玛丽王后(伊丽莎白二世的祖母)身高仅1.6米,而伊丽莎白二世本人成年后身高也定格在1.63米。这种矮小基因的延续,可能与王室长期近亲通婚导致。
尽管维多利亚本人通过政治联姻引入德国、俄罗斯等王室基因,但核心体型特征仍占据主导地位。

伊丽莎白二世的身高与体型,延续了维多利亚时代的特征,但其子女的基因表达呈现分化。长女安妮公主身高1.65米,体型偏健壮,继承了王室传统的运动基因(擅长马术);而次子安德鲁王子身高1.83米,体型明显偏离家族常态。这种分化或源于菲利普亲王的基因介入,其身高1.83米,为希腊与丹麦混血,为王室注入了新的遗传元素。

不过孙辈的基因回归,再次凸显王室基因的强势。安德鲁之女碧翠丝公主身高1.7米,但因“龅牙”和宽下颌被媒体调侃为“灰姑娘的姐姐”。其妹尤金妮公主则因圆润体型,屡遭时尚批评。两人幼年时期的肥胖问题,更被归咎于“约克公爵基因”——安德鲁王子中年后体重飙升,其基因中的代谢特征可能在女儿身上显性表达。

安妮公主作为伊丽莎白二世唯一的女儿,其基因表现极具矛盾性。她继承了菲利普亲王的运动天赋,但体型始终偏健壮,与“纤细优雅”的王室女性审美标准相悖。这种矛盾在孙辈中进一步放大,其子彼得·菲利普斯身高1.88米,女儿扎拉·廷德尔则因运动员体型,被媒体称为“最不公主的公主”。
安妮公主的基因影响还体现在碧翠丝身上。后者标志性的“龅牙”被认为遗传自安妮,而宽骨架与圆润脸型,则与安妮青年时期高度相似。这种跨代遗传现象揭示了王室基因的顽固性,即使混入外来基因,显性特征仍可能占据主导。

碧翠丝与尤金妮姐妹的体型争议,成为当代王室基因讨论的典型案例。碧翠丝因青春期肥胖被媒体戏谑为“河马公主”,尤金妮则因孕期体重飙升,被对比为“发面馒头”。尽管两人成年后,通过穿搭技巧部分修正形象,比如碧翠丝选择高腰线礼服修饰比例,尤金妮用斗篷装遮掩粗臂,但基因决定的骨架与代谢特征始终如影随形。

戴安娜王妃的出现曾被视为王室基因改造的转折点。她身高1.78米,体型纤细,其基因介入使威廉与哈里王子的平均身高达到1.87米。不过这种“改良”并未惠及女性后代,夏洛特公主5岁时,身高已超过同龄的乔治王子,但其骨架宽度与面部特征,仍显露出斯宾塞家族的基因印记。
更深远的影响在于,戴安娜的基因未能扭转王室女性成员的体型宿命。有意思的是,当代王室女性,正尝试以新策略应对基因“缺陷”,碧翠丝通过婚姻获得意大利伯爵夫人头衔,以贵族身份转移公众对体型的关注;尤金妮则投身艺术慈善,打算做一个高学识、又有才华的公主。

英国王室女性的基因史,其实是一部显性与隐性特征交织的复杂图谱。从维多利亚女王的矮小基因,再到戴安娜的改良尝试,从安妮公主的运动天赋,再到到碧翠丝姐妹的体型争议,每一次遗传表达都在印证生物学规律的不可违抗。

当然基因并非命运的全部,当碧翠丝牵着华裔继子亮相白金汉宫,当尤金妮以设计师身份登上杂志封面,这些瞬间或许预示着,在血脉传承的枷锁之下,王室女性正以多元方式书写新的基因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