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一位年迈的张学良在美国洛杉矶的一座公墓前黯然神伤，他凝视着墓碑上镌刻的“张于凤至”四字，内心的愧疚如潮水般涌来，只能默默地叹息，心中默念：“我终究是对不起你。”

这座公墓的主人，正是张学良的原配妻子于凤至。为何她会安葬在异国他乡？张学良又为何会发出如此感慨？这背后隐藏着一段错综复杂的情感故事。

于凤至，1897年出生于一个富商家庭。自幼聪慧过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深受父母宠爱与严格教导。关于她“天生凤命，享荣华富贵”的传言，或许只是坊间笑谈，但无疑为她的人生增添了几分传奇色彩。

到了婚配之年，于凤至的才貌双全和“凤命”传言吸引了众多求婚者。其中，张学良的父亲张作霖对她尤为赏识，认为她与张学良无论是家世还是才情都堪称绝配。于是，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两人结为连理。

然而，这段婚姻并非建立在爱情之上。张学良天生向往自由，对这门亲事百般不愿。而于凤至也对张学良并无深厚感情，只是遵从父母之命，嫁入张家。婚后，两人虽相敬如宾，却始终缺乏男女之情。张学良在大婚之夜便坦诚地告诉了于凤至他的想法。

于凤至嫁入张家后，勤勉持家，孝顺公婆，很快赢得了张家上下的喜爱。她的温婉贤惠和知书达理，连张学良也不得不承认她是一位好妻子。然而，没有爱情的婚姻终究难以长久。张学良后来遇到了活泼开朗、敢爱敢恨的赵一荻，被她深深吸引。两人的关系确认后，张学良甚至将赵一荻带回了家。

面对赵一荻的出现，于凤至大发雷霆，坚决不同意他们的关系。然而，张学良却无可奈何，只能与赵一荻在外租住。这让于凤至成为了名义上的“寡妇”，心中痛苦不堪。尽管她早已将张学良视为挚爱，但这段婚姻却如同虚设。

西安事变后，张学良被囚禁。于凤至因病前往美国治疗，留下赵一荻照顾张学良。在美国的日子里，于凤至凭借自己的努力和智慧，逐渐站稳了脚跟。然而，多年后她收到了张学良寄来的离婚协议书。尽管心中仍有深爱，但她已懂得放手，在协议书上签了字。

临终前，于凤至表达了想见张学良一面的愿望。直到1991年，张学良才来到美国洛杉矶。然而，此时两人已是阴阳相隔。站在公墓前，张学良深知自己辜负了于凤至的一生。

于凤至的一生充满了悲哀与无奈。如果她未曾遇到张学良，或许能找到一位真心爱护她的丈夫，以她的聪明才智和温婉贤惠，生活想必也不会太差。然而，爱情没有理由，缘分天注定。于凤至爱上了张学良，便注定了她这一生难以获得真正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