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竟登上了纽约时报,还被媒体评价为“中国真正的音乐人”?
这一消息让歌迷感到十分骄傲,刀郎本人不仅受到了高度认可,还因此为华语乐坛增光添色。
刀郎从一个土、俗的形象成长为广受人们喜爱的音乐人,这一路走来经历了太多曲折。
在他的身上,一直有些无法言说的争议。
那么刀郎这一路是如何走来的?他又为何能够在《纽约时报》占有一席之地呢?
一、追梦中的漂泊1971年,刀郎出生在四川内江市的一个县城。
这个在中国版图上小小的一个县城,却承载着刀郎儿时最为美好的记忆。
刀郎生在一个文艺家庭,他的父母工作在当地的文工团。
父亲做灯光师,而母亲则是一名舞蹈演员。
尽管这个家庭文艺氛围浓厚,但是他们却给刀郎起了一个很普通的名字,叫做罗林。
罗林的这个名字从某种意义上就好像一个咒语,禁锢着刀郎对于音乐的追求。
小时候的刀郎,很喜欢去文工团里替表哥抄曲子。
他也很喜欢跟随父母下乡演出,在一场场演出的浸染里,刀郎的音乐灵魂渐渐苏醒。
但是对于他的梦想,父亲却并不支持,因为刀郎预备退学去外地学习流行音乐。
在听到儿子这个决定后,刀郎的父亲强烈反对。
他不愿意自己的儿子高中辍学,成为社会上的“盲流。”
但事实上,刀郎并不是想成为一个盲流,他只是想成为自己梦想中的音乐人而已。
因为这件事情,刀郎和父亲之间一度有着无法调和的矛盾。
但好在母亲出面调停,主张让刀郎出去闯一闯。
事实上,刀郎最开始也没有走太远。
他依旧留在内江市,幸运的是,在内江市呆了一周,他就找到了一份舞厅的工作,在舞厅里做键盘手,为歌手们伴奏。
一个月赚700多块,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这样的月工资是一笔巨款。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刀郎应该稳定下来的时候,刀郎却再次选择远走。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只留在一个地方,自己的音乐就会固化,那个时候,音乐也成为了苦难。
后来的几年里,刀郎认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
他们都是年轻人,对于未来充满了希望。
这群年轻人走过了很多城市,最终留在了达州市。
而达州市对于刀郎来说,是命运的转折。
因为在这里刀郎被某酒店经理王远达发掘了歌唱才能。
对方说他的声音沙哑但是极具有穿透力,让人无法忘却。
面对这样的鼓励,刀郎试着慢慢放下键盘,转而拿起话筒。
二、生活在“俗世”里对于大众来说,歌手总是浪荡不羁,充满着狂野的。
要歌手们安定下来过日子,实在是比登天还难。
但是刀郎偏偏是一个意外,因为他虽然擅长漂泊,但是最终也为一个姑娘选择安定。
1995年,刀郎爱上了一个叫做小朱的新疆姑娘。
于是他千里迢迢去了新疆,在一个居民区花了五百块,租了三四十平米的小房子。
这个小房子,就是刀郎的梦想的启航。
他把房子布置了一番,和朋友们蜗居在里面搞音乐。
尽管他们美其名曰这个小房子是他们的音乐工作室。
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他们是一群落魄青年。
尽管如今大众给刀郎的标签是俗气和土气。
但是在音乐上,刀郎是心高气傲,很有自我主张的。
只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为了赚钱刀郎还是不得不向商业妥协。
而他向商业妥协的第一步就是给一家蛋糕店写了一首抓耳且洗脑的广告歌,名为《麦趣尔之恋》。
这首歌里有一句这样的歌词,“手里粉红色的冰淇淋比玫瑰还美丽……”。
无论以过去还是现代的眼光来看,这句词都俗气的要命,让人不能把它称为音乐。
但就是这首俗气的歌,让刀郎拿到了5000块酬劳。
这笔钱在一定程度上支持了刀郎继续自己的音乐和生活。
或许换句话来说,也正是这五千块让刀郎坚持留在新疆,最终写出了《2002年的第一场雪》。
这首歌一经发表,就让刀郎声名大噪。
他这样一个野路子的歌手打败了所有正规军,拿到了270万的唱片销量。
这样一大笔销量,给刀郎带来了很不错的财富。
只是这个时候的刀郎再次做了一件让人咋舌的事情,那就是“关上门。”
正常歌手成名后,势必会参加更多的节目并接受更多的访问,从而让自己的名利最大化。
但是刀郎却反其道而行之,他虽然参加活动,但是却在无形中塑造了一股“神秘感”,因为别人不给他多聊聊天的机会。
而越神秘,就越想让人探究。
于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刀郎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就成为了很多人的讨论话题。
在大众讨论的自己的时候,刀郎自身陷入了精神苦痛中。
作为一个有些自我的人,他走向大众,然后被评价恶俗,被很多人讨厌自己的音乐,这样的失落我们可想而知。
但生活依旧在继续,刀郎不得不顶着这巨大的光环生活。
但是他心里知道,被过度的注视,他就再也没有好音乐了。
因此在2007年于新疆举办完自己的个人演唱会后,他就渐渐消失在大众事业,成为了一个隐居者。
三、重新爆火走向国际在在消失的那段时间里,刀郎正在潜下心来创作。
但是创作往往是一个无解的过程,它不是一个付出就会得到的工作,而是更像撞运气。
如果运气好些,那么就会再来几首“神来之笔”巩固自己的地位。
如果运气不好,那么就只能被遗忘。
然而在事实上,刀郎沉寂的那些年里,他的运气的确不算太好。
尽管他也陆陆续续推出了几首歌曲,得到小范围的传唱和宣传。
但是,再也没有一首歌可以媲美《2002年的第一场雪》。
直到2023年,已经蛰伏了很久的刀郎推出了一张取材于《聊斋》的专辑。
在这张专辑里,一首《罗刹海市》很快吸引了听众们的耳朵,于是刀郎再次红了。
而由于《罗刹海市》本身就是一个以丑为美的讽喻故事,所以很多人也认为这是刀郎在讽刺当今社会的种种丑恶。
可是无论大众揣测再多,刀郎都没有进行回应。
因为这一次的红,让刀郎琢磨明白了很多事情。
他不再固执于自己的人生种种,而是选择走向更加辽阔的世界。
2024年8月30日,刀郎在线上举办了一场名为《山歌响起的地方》的线上音乐会。
整个音乐会刀郎倾情献唱三个小时,让不少喜欢他的听众大饱耳福。
而最终这场演唱会的成绩也十分喜人,最终播放量定格在7亿人次,成绩斐然。
在整个线上演唱会的过程里,刀郎除了唱歌,还展示了中国的传统乐器,譬如二胡、阮、板胡、唢呐等。
而刀郎本身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这些乐器的衬托下更显得更加悠远干净,让人心旷神怡。
相比于其他线上演唱会花里胡哨的灯光和舞美,刀郎什么也没有。
他穿着普通的短袖站在那里,一首接一首的唱歌。
恍惚里,大家并不认为这是一个歌手,而是我们身边的朋友。
如此演唱会,可以说是颇有境界和态度的。
也就因此,在9月3日的《纽约时报》上刊登了一篇关于刀郎线上演唱会的文章。
在报道里,作者更是称赞刀郎是中国真正的音乐人。
因为在他的音乐会上,我们只能听到音乐,而不是更多的其他。
可以说,刀郎的这一次输出不仅是对内,也是在对外。
他的音乐终于走向了世界,走向了一片辽阔的天地。
而这个时候的刀郎或许真的可以向年少自己的说一句,“我不负所托。”
那个曾经懵懵懂懂只想要音乐的少年,终于站在了自己的时代里。
结语刀郎的歌手生涯是一个音乐人的漂泊与安定。
正是由于过往的种种经历,才让刀郎的歌声里充满了更多的力量。
曾经的刀郎对于“红”有一种别扭的心态,这也导致他的演唱事业被耽误了许久。
但是好在最终刀郎选择挣脱那些负累在身上的枷锁,选择走向了自己的人生。
或许在他的身上,依旧会存在着很多争议。
但是我们都知道这一次的刀郎不会再躲了,因为他已经和自己和解。
希望在未来的音乐里,刀郎能够更多的出现,让听众能够更多的体验另外一种感觉。
非常爱刀郎老师[点赞][点赞][点赞]
呵呵,得到美利坚合众国的肯定了,真好。
不是说刀朗进了美国的黑名单了吗?怎么现在美国又高度赞扬?
灵魂歌者[点赞][点赞]
瞧那模样跟山本五十六似的
一直喜欢他音乐,现在不喜欢肥头大耳的他了[笑着哭]
有外媒赞扬,国人又不高兴了!!!!你们是活得有多么憋屈啊!都活在以自我为中心中[笑着哭][笑着哭][笑着哭][笑着哭]
他是个音乐人??笑话……狗舔勺子……自美自乐吧
这时候提外媒了?外媒丑化国人的审美由来已久,例子比比皆是,现在热捧刀郎,反而证明了刀郎多么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