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床上,我浑身发软地向新郎求饶,
“不行......不要......不可以......”
可他却对掀起我的婚纱,对我毫不怜惜,
“你姐欠我的,你要加倍偿还…...”
我叫白柔,今年23岁,是一名舞蹈学院的毕业生。
白欣是我的双胞胎姐姐。
我们俩都遗传了妈妈的优良基因——蜂腰蜜臀、性感迷人:
是无数男人做梦都想品尝一番的极品尤物。
白欣一向很爱玩,在外面又骚又浪,交往过很多男朋友。
而我却是母胎单身,一直守身如玉,从来没有偷尝过禁果。
我们俩虽然性格截然相反,但长得很像,很容易被人认错。
有一次,未来姐夫陈勃去我家找白欣,就认错了我们。
那天我刚洗完澡,只穿着一件堪堪遮羞的吊带睡裙,
正在阳台上弯着腰,往洗衣机的滚筒里塞刚换下来的衣物。
没想到陈勃进来后,直接走过来在我撅起的翘臀上狠狠的拍了一把…
我顿时吓得浑身一颤,条件反射的捂着被他打疼的屁股愣在原地。
陈勃看着我又羞又臊的模样,急不可耐的一手搂住我的小蛮腰,
一手探进我的小吊带里轻揉着我,
“想我没?”
说实话,我的温香软肉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揉捏过,
这种酥麻的感觉犹如过电一样,让我瞬间心跳加速,呼吸加重…
浑身发软的没有了一丁点反抗的力气。
与此同时,陈勃的另一只手已经蹭着我的腿间,溜进了裙底,
“小骚货,里面什么都没穿啊…是不是等不及想让我来喂饱你了?”
我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污言秽语,一时羞臊的满脸通红。
紧咬着下唇,眼神迷离的像是醉了酒一样。
我想要开口阻止他,可是一张嘴,发出的声音竟是颤抖的娇喘。
听见我诱人的娇声,看着我迷醉的模样,
陈勃忍不住“咕咚”一声吞咽了一下口水,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我急忙夹紧膝盖,满脸潮红的用力推开他,
“姐夫!我…我是白柔…”
陈勃一脸惊讶的看着我,这才知道把我错认成了白欣,连忙向我道歉。
其实,我并不反感陈勃,反而对他挺有好感的。
他是个体育老师,今年27岁,长得高大帅气,应该是很多女孩都喜欢的类型。
白欣和他刚交往了两个多月,就和他订了婚。
可是没想到,就在他们婚礼前夜,白欣竟和她前男友私奔逃婚了。
更没想到的是,陈勃居然提出让我替白欣出嫁。
父母在征求了我的意见后,最终答应了陈勃的要求。
于是,我穿上了本该穿在白欣身上的婚纱,替她嫁给了陈勃。
婚宴结束后,我坐在喜庆的婚床上,内心既紧张又期待。
刚才,在敬酒的环节,我喝了不少酒。
原本就不胜酒力的我此时小脸红扑扑的,滚烫的厉害。
我就这样穿婚纱,微醺的躺在了婚床上…
没过多久,我就听见陈勃开门走了过来。
他醉醺醺的坐在我身边,随手掀起了我身上的婚纱。
我顿时一阵心跳加速,控制不住的浑身微颤了起来…
他弯下腰,急不可耐的勾住我的小内裤,一把扯了下来。
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本能的夹紧双腿,用双手紧紧护住,
“姐…姐夫…不要…”
陈勃见我这样,以为我反悔了,他借着酒劲,蛮横的掰开我的双手,
“怎么还叫姐夫!我现在可是你老公!叫老公!”
我知道白欣的逃婚让他心里憋着一团邪火没处发泄。
于是我也不再反抗,闭上眼睛,任由他摆布。
陈勃抓住我的脚环,分开我的双腿,
”很润嘛…”
他说着缓缓地朝我逼近…
我感觉自己的心尖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
我控制不住的发出羞人的娇声,紧紧抓住床单。
陈勃舔了舔嘴唇,温热的大手握住了我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你姐欠我的,以后你要加倍偿还…”
他说着毫不怜香惜玉的将我摆弄出羞人的姿势。
我越是痛哭流涕的求饶,他就显得越是兴奋。
直到最后我实在承受不住,当场昏厥了过去……
就在我晕过去的同时,陈勃好像才意识到我的异常。
他发现我未经人事的痕迹后,顿时酒醒了大半,手忙脚乱的摇晃着我,
“白柔,你怎么了?快醒醒,你别吓我…”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他在帮我做人工呼吸,不知道做了多久。
我终于缓缓地整开了眼睛,浑身酥软无力到了极点。
陈勃见我醒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用一种完全没有想到的眼神看着我,
“你……你不会是…来月经了吧?”
我捂着羞红的脸,哭得梨花带雨,楚楚惹怜。
由于实在太痛,我醒来后本能的卷缩着身子,忍不住一阵痉挛。
陈勃显然意识到了什么,他温柔的抱住我,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他抽出床头柜上的纸巾,小心翼翼地帮我擦拭丝丝殷红。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是以这样的方式从一个女孩成为了一个女人。
以前,我也幻想过无数浪漫而又温柔的方式。
可没想到,我初次的体验竟然不是快乐、美妙,而是锥心刺骨的疼痛。
陈勃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自己的粗鲁,柔情似水的帮我擦拭干净以后,
怜香惜玉的环抱住我,一遍遍的在我耳边说着对不起请我原谅的话。
我像一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狠狠的一口咬在陈勃的肩膀上。
陈勃嘴里长长的“嘶”了一声,忍着没有喊疼,而是充满愧疚的轻抚着我,
“咬我吧老婆,都是我的错,对不起…你用力咬吧…”
我用力的咬他,直到感觉嘴巴里有了一股咸腥的味道。
我知道,他已经被我咬出了血。
虽然这样的以血还血很不公平,但我心里的气也已经消了大半。
陈勃见我松了口,没有第一时间处理他肩膀上的伤口,而是细心的帮我擦拭着眼泪,
“老婆,原谅我好不好?”
是啊,我现在是他明媒正娶进门的老婆,其实他也是不知者无罪。
更何况,我也并没有恨他,我只是觉得自己被这样对待,很委屈而已。
我不像白欣那样放得开、那样会玩,我也不是什么小骚货,我只想做一个贤妻良母。
陈勃显然体会到了我和白欣的不同,他心疼的把我搂在怀里爱抚着。
没想到正在这时,房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了。
陈勃的几个发小醉醺醺的闯了进来,吵吵嚷嚷着要闹洞房。
当他们看到毫无遮拦的我们抱在婚床上后,一时都楞在了原地。
陈勃急忙拉过被子盖在我身上帮我遮羞。
“这么刺激的吗?哈哈哈,新郎新娘这么如饥似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