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余留一个人思念!今天给大家推荐三本历史军事小说,如果你也喜欢这类型的小说,还请多多点赞留言呀,每本都是高分精品。
第一本:《备论》作者:佚名
简介:
秦得所以并天下之形,而天下遂至于必可并;六国有可以拒秦之势,而秦遂至于不可拒者,岂秦为工于毙六国耶?其祸在乎六国之君,自战其所可亲,而记其所可仇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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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国论
秦之为国一而已矣,而关东之国六焉。计秦之地,居六国五之一;校秦之兵,当六国十之一。以五一之地、十一之兵,而常擅其雄强以制天下之命者,由其据形便之居,俯扼天下之吭,而蹈其膺背于足股之下故也。使六国之君知夫社稷之实祸在秦,而相与致诚缔交,戮力以摈秦,即秦诚巧于攻斗,则亦何能鞭笞六国,使之骈首西向而事秦哉?又况得以一一而夷灭之也?盖其不知虑此,凡所以由早朝而晏罢者,皆其自相屠毙之谋。此秦所以得收其敝而终为所擒也。
盖六国之势,莫利于为从,莫害于为衡。从合则安,衡成则危,必然之势也。方其为从于苏秦也,秦人不敢窥兵函谷关者十五年。已而为衡于张仪,而山东诸侯岁被秦祸,日割地以求事秦之欢,卒至于地尽而国为墟。六国固尝收合从之利矣,然而终败于为衡之害者,其祸在乎自战其所可亲,而忘其所可仇故也。所谓战所可亲、忘所可仇者,秦人稍蚕食六国而并夷之,则关东诸侯皆与国也,宜情亲势合以谋抗秦。然而,齐、楚自恃其强,有并吞燕、赵、韩、魏之志而缓秦之祸;燕、赵、韩、魏自惩其弱,有疑恶齐、楚之心而胁秦之威。
是以衡人得而因之,散败从约,秦以气恐而势喝之,故人人震迫,争入贿秦,唯恐其独后之也。曾不知齐、楚虽强,不足以致秦之畏,而其所甚忌者,独在乎韩、魏也。韩、魏者,实诸侯之西蔽也,势能限秦而使之无东。秦苟有以越之,我得以制其后,此秦之所忌。使齐、楚、燕、赵审夫社稷之实祸在秦,而知韩、魏之为蔽于我,委国重而收亲之,固守从约,并力一志,以仇虎狼之秦。使其一下兵于六国,则六国之师悉合而从之,则秦甲不敢轻越函谷,而山东安矣!
或曰:韩、魏者,秦之错壤也。秦兵之加韩、魏也,战于百里之内;其加于四国也,战于千里之外。韩、魏之致秦兵,近在乎一日之间;而其待诸侯之救,乃在乎三月之外。秦攻韩、魏既归而休兵,则四国之乘徼者尚未及知也。今徒执虚以役韩、魏,则秦人固将疾攻而力蹶之。是使三国速被灾祸,而齐、楚、燕、赵反居齿寒之忧,非至计也。噫!齐、楚、燕、赵之民,里粮荷戟以应秦敌者无虚岁也,然终不能纾秦患于一日。四国诚能岁更各国之一军,命一偏将提之,以合戍韩、魏而佐其势,则是六国之师日萃于韩、魏之郊,仰关而伺秦。秦诚勇者,虽日辱而招之,固不轻出,而以腹背支敌矣。夫苏秦、张仪,虽其为术生于揣摩辨说之巧,人皆贱之,然其策画之所出,皆足以为诸侯之利害而成败之。盖苏秦不获终见信于六国,而张仪之志独行于秦。此六国之所以见并于秦也。
嗟乎!使关东之国裂而为六者,岂天所以终相秦乎?向使关东之地合而为一,以与秦人决机于韩、魏之郊,则胜负之势盖未可知。使齐能因其资而遂并燕、赵,楚能因其资而遂并韩、魏,则鼎足之势可成。以其为国者六,是以秦人得以间其欢而离其交,终于一一而夷灭之。悲夫!
第二本:《伯牙琴》作者:佚名
简介:
予集诗文若干,名伯牙琴。伯牙虽善琴者,锺子期死,终身不复鼓。知琴难也。今世无知音,余独鼓而不已,亦愚哉!然伯牙破琴絶弦,以子期死耳,余未尝遇子期,恶知其死不死也?故复存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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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尧赋
吴君自号渔隠,富春老儒也,以见尧名斋,予为赋之。
古有圣人作君作师,忧民之溺由巳之溺,忧民之饥由已之饥,故能治九年之昏垫,播艰食于烝黎,其徳泽所浸,如时雨之化,其功用所及,如春阳之熙。盖圣人在位,问之朝野,而朝野已不知。今也寥寥,数千载之下,悠悠我思。先生见之若之何,其先生不言,浩然长噫。余请逆先生之志,而为之辞:昔者芒芴之间,无形之忽,化而为有形也,圆而在上者荡荡乎无涯,方而在下者广广乎不可围,纷而处乎中者繇繇乎淫淫乎,其相携而相持,盖终古而融结,岂随时而变移。
瞻四方之无穷,感吾生之有期,既不得游于康衢、见尧服之微,又不得庐于平阳、见尧风之遗,抚河洛而念禹功,揖南风而思舜诗。今吾仰而观天,见日月星辰风雨霜露之晃耀沾滋,则必怃然叹曰:昔尧之事,此天也。盖尝钦若厯象,而授人以时,今虽不见其端、黻冕以事上帝,亦想见咨汝羲和之心事,兢兢只只,则吾俯而观地,见山川草木羽毛鳞介之崔错柴池,则必怆然伤曰:昔尧之治此地也。盖尝平水土烈山泽,使百兽率舞而鳯凰来仪。今虽不见疏河瀹济决汝排淮之神绩,亦想见十有二州之制度畇畇齐齐。又吾中而观人,见君臣父子典章文物之雍容委虵,则必蹙然忧曰:昔尧之爱此人也。盖尝使契教人伦,有典乐之龙有典礼之夷。今虽不复见垂衣裳之化,然寤寐思服,若将见都俞吁咈之气象堂堂巍巍。
吾进吾箪豆而餐也,则见其粝粱与藿藜;吾正吾章甫而出也,则见其黄收而纯衣;吾倚吾荜门圭窦而以为安也,则见其不雕之朴桷不析之素题。在万世以如见,岂兰陵之我欺?舜之见尧,见于父子之间存没之道;君之见尧,乃见于君民之隔絶、今古之乖暌。为舜者慕,为君者悲,呜呼!茫茫九原,龙虵居之,衣冠礼乐之封,交鸟迹与兽蹄,洪水之患岂至此,圣人不复起。已而已而,呜呼,高高巢由言危行危,揖让之水燋然恐污牛腹,若高论怨诽离世异俗,今君其庶几,所得同者巢由之心,所不得同者巢由之时。
陶唐世逺,吾将谁归?呜呼,千万世,一日之所推,千万人一气之所为。死生不出于天地之间,变化不过乎人物之孳,反复始终,孰知端倪?安知君不尝见尧于黄屋清问之上,尧不复见君于耕田凿井之卑!虽然,请妄言之,奚吾愿君澡雪而精神,宁极而天机,而与四子者逍遥乎无何有,放荡乎遥恣睢,御六气之辩而道不穷,游四海之外而物不疵。此君所耕之山即藐姑射之阳,所钓之泽即汾水之湄。尧固将往见君矣,君何以见尧为哉!
第三本:《梦溪笔谈》作者:沈括
简介:
作为中国古代唯一一本笔记体百科全书,《梦溪笔谈》是北宋著名科学家、政治家沈括倾一生之才情、尽一生之阅历所著作的,其内容涉及天文、历法、数学、物理,化学、生物、地理、地质、医学、文学、史学、考古、音乐、艺术等十几个方面,历来以其在科技上的诸多重大创举被誉为“中国科技史上的坐标”,同时也记载了古代社会生活,尤其是唐宋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充满人文气息与生活情趣。自问世以来,《梦溪笔谈》受到了历代读者与评论家的高度评价,不断被刊印,不断被阐释,也不断有国内外学者对之进行研究,为今人提供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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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亲郊庙,册文皆曰“恭荐岁事”。先景灵宫,谓之“朝献”;次太庙,谓之“朝飨”;末乃有事于南郊。予集《郊式》时,曾预讨论,常疑其次序,若先为尊,则郊不应在庙后;若后为尊,则景灵宫不应在太庙之先。求其所从来,盖有所因。按唐故事,凡有事于上帝,则百神皆预遣使祭告。唯太清宫、太庙则皇帝亲行。其册祝皆曰“取某月某日有事于某所,不敢不告”。宫、庙谓之“奏告”,余皆谓之“祭告”。唯有事于南郊,方为正祠。至天福九载,乃下诏曰:“‘告’者,上告下之词。今后太清宫宜称‘朝献’,太庙称‘朝飨’。”自此遂失“奏告”之名,册文皆谓“正祠”。
正衙法座,香木为之,加金饰,四足,堕角,其前小偃,织藤冒之。每车驾出幸,则使老内臣马上抱之,曰“驾头”。辇后曲盖,谓之“筤”。两扇夹心,通谓之“扇筤”。皆绣,亦有销金者,即古之华盖也。
唐翰林院在禁中,乃人主燕居之所。玉堂、承明、金銮殿皆在其间。应供奉之人,自学士以下,工伎群官司隶籍其间者,皆称翰林,如今之翰林医官、翰林待诏之类是也。唯翰林茶酒司,止称“翰林司”,盖相承阙文。唐制,自宰相而下,初命皆无宣召之礼,惟学士宣召。盖学士院在禁中,非内臣宣召,无因得入,故院门别设复门,亦以其通禁庭也。又学士院北扉者,为其在浴堂之南,便于应召。今学士初拜,自东华门入,至左承天门下马;待诏、院吏自左承天门双引至阁门,此亦用唐故事也。唐宣召学士,自东门入者,彼时学士院在西掖,故自翰林院东门赴召,非若今之东华门也。至如挽铃故事,亦缘其在禁中,虽学士院吏,亦止于玉堂门外,则其严密可知。如今学士院在外,与诸司无异,亦设铃索,悉皆文具故事而已。
学士院玉堂,太宗皇帝曾亲幸,至今唯学士上日许正坐,他日皆不敢独坐。故事:堂中设视草台,每草制,则具衣冠据台而坐。今不复如此,但存空台而已。玉堂东承旨阁子,窗格上有火燃处,太宗尝夜幸玉堂,苏易简为学士,已寝,遽起,无烛具衣冠,宫嫔自窗格引烛入照之。至今不欲更易,以为玉堂一盛事。
东西头供奉官,本唐从官之名。自永徽以后,人主多居大明宫,别置从官,谓之“东头供奉官”。西内具员不废,则谓之“西头供奉官”。
唐制,两省供奉官,东西对立,谓之“蛾眉班”。国初,供奉班于百官前横列。王溥罢相为东宫,一品班在供奉班之后,遂令供奉班依旧分立。庆历,贾安公为中丞,以东西班对拜为非礼,复令横行。至今初叙班,分立;百官班定,乃转班横行;参罢,复分立;百官班退,乃出。参用旧制也。
衣冠故事,多无著令,但相承为例。如学士舍人蹑履见丞相,往还用平状,扣阶乘马之类,皆用故事也。近岁多用靴简。章子厚为学士日,因事论列,今则遂为著令矣。
中国衣冠,自北齐以来,乃全用胡服。窄袖、绯绿短衣、长靿予及史馆检讨时,议密院札子,问宣头起所。予按:唐故事,中书舍人职掌诏,皆写二本,一本为底,一本为宣。此“宣”谓行出耳,未以名书也。晚唐枢密使自禁中受旨,出付中书,即谓之“宣”。中书承受,录之于籍,谓之“宣底”。今使馆中尚有《梁宣底》二卷,如今之《圣语簿》也。梁朝初置崇政院,专行密命。至后唐庄宗复枢密使,使郭崇韬、安重诲为之,始分领政事,不关由中书直行下者谓之“宣”,如中书之敕。小事则发头子、拟堂帖也。至今枢密院用宣及头子。本朝枢密院亦用札子。但中书札子,宰相押字在上,次相及参政以次向下;枢密院札子,枢长押字在下,副贰以次向上,以此为别。头子唯给驿马之类用之。
百官于中书见宰相,九卿而下,即省吏高声唱一声“屈”,则躬趋而入。宰相揖及进茶,皆抗声赞唱,谓之“屈揖”。待制以上见,则言“请某官”,更不屈揖。临退仍进汤。皆于席南横设百官之位。升朝则坐,京官已下皆立。后殿引臣寮,则待制已上宣名拜舞;庶官但赞拜,不宣名,不舞蹈。中书略贵者,示与之抗也;上前则略微者,杀礼也。
唐制,丞郎拜官,即笼门谢。今三司副使已上拜官,则拜舞于阶上;百官拜于阶下,而不舞蹈。此亦笼门故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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