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艳的女房东过得这般模样

浮珀 2024-09-05 17:52:30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我脸上,唤醒了沉睡的我。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

我叫杨明,在一家会所上班。由于我的工作原因,我经常工作到半夜,回到住处都已经凌晨三四点了,甚至有时还会通宵。

我租住的是一套位于三环的公寓,女房东是个中年女士,我们都亲切地称她为“陈姐”。

虽然陈姐年龄接近40了,但是身材一直保养得很好,她的身材高挑匀称,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刻出来的艺术品。

她的肩膀线条柔和,胸部丰满而不下垂,腰部纤细得恰到好处,展现出一种独特的女性曲线美。在外形上这一点都不比20来岁的小姑娘差。看得我这个20多岁伙子心里都有一点悸动。

陈姐对我这小伙也挺照顾的,由于我就住在陈姐隔壁,所以她经常喊我到她家吃饭。

一天中午 家里突然弥漫着一股诱人的香味,我就知道陈姐又在做好吃的。

果然没一会敲门声就响起来了。

一开门就看见穿着低胸长裙,那若隐若现的事业线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她笑着招呼我:“小杨在家啊。今天中午我做了红烧肉,快去我那屋一块吃饭,看看合不合你口味。”

虽说陈姐到了中年阶段的年龄了,但是她平时都是非常自律的。

健身、瑜伽一点都不会让自己落下,这也是为什么她这个年龄了,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

思绪拉回来,我假装不好意思挠挠头,“陈姐这怎么好意思啊,总是到你那蹭饭。”

“傻小子,你就当帮姐试一下菜。你准备一下就过来,姐在屋等你。”

我准备好过去陈姐屋,发现她的老公张福也在。

张福比陈姐小8岁,没有固定的工作,平时家里的开销都是陈姐出。

听说陈姐与张福是在一家健身馆认识的,由于当时陈姐的教练有事,当天没办法指导陈姐。

而在一旁的张福看着动作不标准的陈姐,热心肠一来,就指导了一下,一来二往的他们就慢慢熟络起来。

我一进门就与张福的眼睛对上了,他似乎用一种充满警惕的眼神看着我。

不过他的神情很快就转变了,脸上带点笑意,“小杨,你来啦,快过来尝尝你陈姐的厨艺。”

“欸好,哥。”我尴尬笑了笑,试图缓解一下气氛。

饭后跟陈姐他们聊了一下就回去了,准备继续补觉,苦命的打工人还要上夜班。

到了晚上,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一阵女人的呻吟还夹带着急促的喘息声。不用想,我就知道是陈姐那屋传过来的。

再怎么说张福也才刚30出头,这个年龄的男人精力还是很足的。

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21:12】,看来张哥他们时间还挺赶早的。

人家这个点在快活,看看自己一个单身狗收拾一下还要去搬砖,人的差异就是那么大。

2

凌晨两点

经过104包厢的时候,无意往里一瞟,好像看到张福在里面。

他怎么在这,他不应该是在家里吗?

等我想靠近门上看清楚的时候,前面传来一声催促,“杨哥,快点。李总等着呢。”

也顾不上去验证是不是张福了,拿着手里上好的威士忌往包厢走去。

能来这种会所的人,非富即贵的,当然也不乏一些爱玩的有妇之夫……

明明在上班之前,张福跟陈姐在家性福着,这个点怎么可能跑到这里,大概是看错了。

来到107,李总就招呼我陪他喝上几杯。

李总是我们会所的贵宾,每次来消费都是20万起步的。

一次机缘巧合下,以我千杯不倒的能力帮李总挡下了不少酒。

自从那次,李总就慢慢欣赏起我。经常叫我跟着他干,一定不会亏待我。我会以各种理由给搪塞过去。

其实不是我不想跟李总混,只是我们的老板吴哥对我们很好。

初来乍到这个城市时,吴哥也帮了我不少,不能做个忘恩负义的人。

虽然多次拒绝李总,但他度量大,也没多计较。每次来我们的会所都要我陪他喝上几杯。

这样一来一往的,与李总也有了几分交情。

正喝得尽兴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音。起初以为是哪个喝多了,吵闹几句就会散了。

几分钟后吵闹声并没有停止,反而更加剧烈,伴随着砸击的声音。

我满怀歉意看向李总,他心领神会,示意我先去解决麻烦。

我出来问一下伙计情况,“是104里的顾客跟小凯吵起来里。”

原来是小凯给104顾客送酒时,104醉酒的顾客出言侮辱了小凯。小凯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算了。

那顾客以为小凯瞧不起他,语言暴力就升级了。小凯受不了了就开始回击,就这样争吵越演越激烈。从一开始的语言辱骂上升到肢体碰撞。

我一进包间,发现里面有三男两女,小凯在跟三个男扭打一起,其中一个竟然是张福!

原来刚刚自己没有看错,不过他怎么会在这?来不及思考,我和几个伙计一同上前拉开他们。

好不容易拉开他们,但是张福似乎不服气,还想继续上前凑。

我连忙拦着,“张哥,真巧啊。来这不是图个乐吗,都是一场误会。”

张福喝了不少,似乎没有认出我,一把推开,“你算老几啊,老子就是看那货不顺眼,你能拿我怎么着?”边说边用手拍打着我的脸。

同张福一起的另外两个男的,一开始看着我们进来时,士气下去了点。眼看张福这么对我,胆子也大了起来。在一旁叫嚣起来。

“你们的人不会做事,惹到我们张哥了。”

“除非那小子磕50个响头,再从我们哥几个胯下爬过去。”

“还有今晚的消费都给我们免了。”

看着他们越说越兴奋,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口气,他们理亏还有脸面膨胀起来。

3

我正想继续说点什么,吴哥就带了几个手下进来了。

他们一看这阵仗,完全没有了刚才那嚣张的模样。

吴哥眼神犀利,不急不慢带着几分威胁的口吻道:“谁想要全免今晚的开销啊?来跟我谈谈。”

吴哥来之前已经有伙计给他讲了具体情况。在这里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闹事的。吴哥人脉很广,可以说黑白两道都有路。这也是能让会所开业至今一直能顺风顺水的主要原因。

张福几人完全被吴哥的气场给震住了,每一个敢出声的。

吴哥接着拿起酒瓶往桌上一砸,然后指向他们。

“你们几个先出言不逊,后又打伤我们的伙计。怎么算,也是你们不对吧。”

张福几人早就被吓得卷缩在一角,甚至看到一个裤裆流下了不明液体。

我看气氛到这,再不上前说几句,接下来他们的下场,轻则躺着出去,重则袋装出去。

我来到吴哥跟前,指了指张福,“哥,这人我认识。他老婆平时对我不错。今晚就是喝多了,耍一下酒疯。你看……”

原本我不打算管这事的,但是张福在这,平时陈姐待我不薄,这次算报答陈姐了。

吴哥看了看我,再去到张福几人面前半蹲下。

用力拍拍几人的脸。

“看在小杨的份上,你们几个今天走运了。”

“不过我那被你们打伤的伙计,怎么算?”

张福连忙说道:“医药费我们陪。一万,一万”

看吴哥不出声,生怕他反悔,又继续加价。

“五万,五万。”

吴哥不满,“但是你们出言侮辱了我们伙计,这对他精神造成极大的伤害。”

几人不明白吴哥的意思。

“这样,你们给他磕50个响头,然后从他胯下爬过去。”

真是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

张福几人此时涨红了脸,但是有火也不敢撒。只能乖乖照做。

这件事之后好一阵子我都没见过张福。也不知道他酒醒后还记不记得当晚我也场。

直到一日中午,在楼下看见张福跟陈姐,我上前打招呼。

“陈姐,好几天不见了啊。对了,我屋里有几个客人给的正宗猫山王榴莲,给你两个?”

陈姐准备应,被张福打断。

“小杨,我们有急事,先忙去。”

说完眼神闪躲,急匆匆把陈姐拉走。

???什么情况?我有那么恐怖?还是说他记起那晚我也在包间,怕我给爆出来?

到了晚上,张福还是过来找我了。

“哥,有事?进来坐一会。”

“小杨,也没啥事,就是那晚的事,你别告诉你姐。”

原来他是想起来了,可能怕我把这事说出去,陈姐会跟他闹。

毕竟那晚,我可是隐约看到他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环抱着两个年轻的女人。

“哥,这事你就做得不对了……”

“以后不会的了,不会的了。你千万不要跟你姐说。“

宁教人打仔,莫叫人分妻。我想他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就算了。毕竟人家夫妻的事也不好多管闲事。

跟他唠叨几句,他便回去了,还顺手拿走了两个猫山王榴莲……

挺不要脸的……

4

但我还是小看张福这个人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后来我发现他越发猖狂,来会所的频率越来越高,而且每次带来的女人都是生面孔。

这次我不能再容忍了,我要告诉陈姐!

敲响陈姐的房门,见她拿着一个行李箱。

“陈姐,你这是……”将视线转移到她的脸上,发现被头发遮挡住的额头上好像有块淤青。

“你的额头……”

“我……”陈姐来不及说出的话,被屋里瘫坐再沙发上的张福打断了。

这人怎么老喜欢打断别人的话。

“来不及了,还不赶紧……”张福不急不慢,但充满了威胁的口气吐出这几个字。

“小杨,我要出远门一趟,有什么回来再说吧。”

陈姐眼眸露出一丝惊恐,拉着行李箱急忙忙出门。

看着这一幕,我心中莫名就来气,跨大步子来到张福面前。

“张哥,你不是说不会再去那种地方的吗?”声音明显提高,质问他。

张福一脸不屑的样子看着我,“老子干什么关你屁事!你少tm多管闲事,滚。”

“哦!还有,你别以为拿上次的事能威胁到我。”

“现在就算我明着去那些地方,那婆娘也不敢说一句话。”他把脸凑近我,一脸得意。

嘭!

来不及反应,我就这样被张福撵了出去。

站在门外,心中五味杂陈,掺杂着愤怒与不解,同时对陈姐处境的担忧与无奈。仅仅作为一个邻居的我,根本没资格管别人的事。

半夜

隔壁传来一阵娇嗔的声音。连绵不断,起起落落的。听着让人心痒痒的,本来就睡不着,现在更加睡不着了。就像在饿了许久的人面前摆着一只烧鸡,但是却不能吃。

不对,隔壁?陈姐家的?可是陈姐不是出远门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可能!

拿出手机,给陈姐发了一条短信:【姐,你回来了吗?】

过了一会,手机震了震。

【还没,怎么了?】

果然,张福偷吃了!

这种折磨连续好几天。

一天出门时,看见张福搂着一个20出头,长相娇艳、身材丰满的女人从家里出来。

混账,偷吃还带回家!

此时,心中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了。冲上前,重重给了张福一拳,他顺势倒下,正想再给他来一脚。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回头看,是上次跟张福在会所的那两个人。

只见他们手上拿着破掉半个瓶身的啤酒瓶。

妈的,搞偷袭。

我忍着剧痛,用力一脚踹向那人的命根子,他一个踉跄,倒地一直捂着他的命根子,疼得他脸通红,额头直冒汗珠子。

另一个人见状,立马钳住我,这时张福也即刻爬了起来,拿起屋里的棒球棍。

片刻,只觉得眼前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扶着墙,强撑着让自己不要倒下,最后还是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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