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痴傻的闺女，老蔡的三十岁女儿怀孕了。 老蔡头认为，是我们几个孤寡的老光棍，一起欺负了她傻闺女。 儿媳整日指鸡骂狗，说丢了八辈子祖宗，还说老不正经，想女人想疯了，连傻子都不放过。 我们几个老头被村里人骂得抬不起头。 直到有一天，老蔡头痴傻的女儿看见村长的傻儿子……
1 “看看你爹做的好事，竟然把蔡傻荣弄怀孕了，这为老不尊的，多大岁数了，还想那事……” 我前脚刚想迈进门，就听见了儿子和儿媳的对话。 儿媳在屋里抱怨儿子，摔摔打打的扔着碗筷。 “村里那么多老光棍，你怎么知道是我爹塞，我相信我爹也不是那样的人……” 儿子为我争辩。 “老蔡头都说了，他女儿怀孕这事，肯定是这几个老光棍干的，说他亲眼看见东院老张头，调戏过他的女儿，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别胡说八道好不好，老张头都八十岁了，他能做什么呦……” “那就是老王头，老王头会打铁，年轻，有把子力气，又能挣些外快，肯定花钱买好吃的，哄骗傻荣了……” “又在瞎说喽，老王头把钱看得比命都重要，有钱是有钱，去年有人给他介绍个女人，比傻荣强多了，他都一毛不拔，他能会给傻荣花那钱……” “那就是你爹，你爹干的这事，别说老蔡头怀疑，我都怀疑他，你没瞅瞅自从你妈去世后，他那眼看傻荣直勾勾的……” “胡说八道什么，我爹那是我妈去世后，伤心过度，看什么都是直勾勾的，再说，我爹可不是肤浅的人，我爹可是矿上退休工人……” 说到这，儿子就用骄傲的口气怼儿媳妇。 “工人怎么了，他那些退休费，还不够他自己折腾的，提什么退休金，提起来就上火！” 儿媳妇不满意也正常，我这些年的退休金都给了老伴治病了，手里也没有存到钱，自己身体也不是很好，所以儿媳妇很有意见。 我叹了口气，泪也止不住在眼里打转。
2 说的实在难听，本就伤心的我，被这样污蔑，心情极度不好，我抬脚准备出去。 刚要出门，被赶来的老蔡两口子拉着傻荣堵在了门口。 “糟老头子，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干的那些事，天天直勾勾的看着我闺女，现在，你说怎么办吧？我闺女她怀了你的孩子……” 我一听，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摔倒。 儿子，儿媳，从里屋听到声音也出来了，听到老蔡头说这样话，儿子瞪大眼珠子说道：“有什么证据，说这事是我爹干的，别在这胡搅蛮缠，你闺女指不定被哪个野男人上了哪，信不信再喊，老子打扁你！” 我那么好要面子，没想到临了了，晚节不保。 可我又不善言辞，气得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老蔡头看儿子扬起了拳头，悻悻的骂道：“等着瞧，就是你们这帮老头子干做的孽，我会一个个让你们都不好过！”
3 第二天，东院的打铁铺子的老王头那院里热闹的很。 老蔡两口子拉扯着他那怀孕的闺女去了打铁老王头家里。 远远就听见老蔡头那口子人，嘶哑的公鸭腔：“我说，老王头，你不要不承认，你们这帮老光棍，老头子，没有一个好东西，看见我女儿漂亮，那是眼馋，竟然背着人招惹我女儿，现在怎么办，怀了你的孩子，你，你要是敢不承认，我这就去告你……” “你血口喷人，就你女儿那个傻样子，谁能看上，虽然我这老头子打一辈子光棍，但我也是忌口的，不是什么女人都能入了我的眼的！”老王头气急败坏。 老蔡头两口子依然不依不饶：“我们都亲眼看见，你那天拉着我女儿的手，对她动手动脚的，你还想狡辩背地里肯定干了坏事……” “我呸！你看见的未必是真的，我见你女儿痴傻，可怜她，给她些吃的，难道，就成了你眼中的坏人了……” “给吃的，就是想诱骗我女儿和你睡觉，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老王头是怎么也吵不过老蔡头两口子，左邻右舍的邻居都来看热闹。 有的人甚至起哄，让打了一辈子光棍汉的老王头娶了老蔡头得痴傻女儿。 大伙看笑话的，打抱不平的，骂老王头的七嘴八舌。 再看，老王头嘴唇哆嗦，手脚颤抖，一下一头栽倒众人面前。 这下，老蔡头两口子吓坏了，拉着痴傻女儿跑了。 我一看，心里暗骂，作孽啊。
4 我叫了了村里的赤脚医生，才把老王头救过来。 只是，醒过来的老王头，嘴歪眼斜，被急火攻心，左半身子再也不听使唤了。 他哆嗦着嘴唇，老泪纵横，对我说：“咱们老头子是做了什么孽哦，竟然被老蔡头诬陷。” 老王头被这一气，说话也不跟趟，吃水横流，走路还得人照顾。 无儿无女的老王头，心有不甘，他不想一辈子清白行这样让别人戳脊梁骨。 我更是气不过，于是，我搀扶着他去找老蔡头证明，谁知道，刚出大门，就被老蔡头两口子撞上。 “哟，你这两个老不正经的，倒是臭味相投了，这是要去哪儿，今天，正好，你俩都在这，今天就把欺负我女儿的事情说清楚……” “你们到底想怎样？” 我气得脸通红，顿感血压也上来了。 ”想怎样，你们每人先拿出三千元钱，跟我女儿做营养费，不然，就让四邻八村的人都知道你们干的坏事……” 我一听，原来这是要钱啊。 怪不得村里有两个更年前，油腔滑调的老光棍老蔡头两口子不去找，合着那两个老光棍拿不出钱啊。 我一个月有一些退休金，老王头有一些打铁的收入，这是看准了我两个有收入，才诬陷我们的。 正要开口辩解，只见老蔡头的痴傻女儿一边一瘸一拐的走来，一边冲我和老王头痴傻的笑着，嘴里还不停的念叨：“哥哥……哥……弄一下……有糖吃……”
5 我心里暗骂，我的妈呀，你个傻子，这时想让我们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老蔡头两口子一看，更是来劲：“看看吧，听听我女儿看见你俩都说出来了你们干的好事，还敢不承认……” “你女儿，见谁都说痴傻的话，说的还少了，怎么，今天就不一样味了……” “少废话，你们俩给不给钱，不给我就让我女儿住在你们这里……” “老少爷们，快来看啊，欺辱了我女儿还想不负责任，这事算哪门子是哦……” 老菜头老婆子又哭又闹。 老王头刚好，这一折腾又厉害了。 “咕咚”一下，倒在了地上。 老蔡头痴傻的女儿，跑上前：“王，王，糖吃吃……” “王八羔子！”我一巴掌打在了老蔡头痴傻的女儿脸上。 本想着，不欺负残疾的，可这不是添乱吗。 老蔡头一看我打了他的女儿，更是不愿意。 “你这老s头，竟敢对我的女儿动手，老娘给你拼了！” 这老婆子霍上脸了，竟然对着我身上撞来。 我一看，这是要讹我啊，眼瞅着，快近跟前，我一侧身，老蔡头的婆娘栽了个狗吃屎。 “啊呦唉……” 再看，老蔡头痴傻的女儿，正骑在老王头身上，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我这被老蔡头两口子折腾的腾不出手来，哪里还顾得上老王头。 邻居们一半是来看笑话：“丢了八辈子仙人喽，大家快看，老蔡头那痴傻的女儿，在和老王头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