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亲的葬礼当天,他的女朋友和妹妹的男朋友卿卿我我。
双胞胎妹妹情绪失控,在高速路上发生车祸。
临死前,她把项链脱下给我:“姐姐,给,说好给你的……”
从戴上项链的那一刻,仇恨的种子在蔓延。
却意外发现,父母亲的死另有蹊跷。
追查下,原来一切早有预谋。
直到所有证据摆在面前,她还在狡辩。
我冷着声:“证据确凿,等着坐牢吧。”
1
毕业回国没多久,经历了父亲突然去世。
还有前些天的车祸。
我躺在病床上,闻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听到陈婉晴和徐乔言在说话。
“怎么没全部死掉?偏偏留一个,碍事。”
陈婉晴的语气很是嫌弃。
徐乔言在安慰她,还告诉她医生说了我的智商可能不到十岁了。
陈婉晴听完,才露出笑容,临离开时,他们还打情骂俏了好一会。
徐乔言走到病床前,语气轻佻:“静希啊!你真是个傻子。当初跟你在一起,是那老女人安排的,我呢都是为了钱。”
信息声中断了他的话,他还放了扩音:【言言,今晚来不?你好久没来了,人家想你了。】
等徐乔言离开后,我缓缓地睁开眼睛,手不断攥紧,原来大家一直被蒙在鼓里。
都被陈婉晴算计了。
妹妹很爱徐乔言,在和她的闲聊中几乎都是在聊他。她
总盼望我早点回国,问她原因还故做神秘。
计算机专业毕业后,我就回国了,那天是妹妹接的机。
她拿出最新款的手机摆在我的面前:“这手机很适合言哥哥,IT大神,帮我个忙呗。”
她摸向脖子上的项链:“定位安装好后它就是你的了,怎么样?”
项链是陈婉晴跟我爸在一起后,送给我们的第一份见面礼,一人一条。
小时候接受不了她取代妈妈的位置,我当着她的面把项链扔到大海里。
后来,感受到久违的母爱,我眼巴巴地盯着妹妹的项链,她摸都不让我摸。
我总笑她恋爱脑,劝她不要爱得太深了,免得受伤。
没想到真的应验了。
我摸向脖子,因为这条项链,他们把我当成妹妹了。
趁没人注意,我溜出医院,来到酒吧门外,盯着手机上的位置,徐乔言就在里面。
两个多小时后,他搂着女孩走出来,然后又进了隔壁酒店。
我把偷拍的视频发给好友,让她匿名发给陈婉晴。
没多久,陈婉晴风风火火赶到,没一会揪着徐乔言的耳朵走了出来。
“徐乔言,胆子肥了是吧?敢在外面采小野花。”
一阵拉扯后,陈婉晴揪着徐乔言的耳朵骂骂咧咧地上了车。
我冷笑了几声,叫了辆车跟上。
2
回到家,里面传来打骂声,徐乔言跪在地上,陈婉晴手里拿着鸡毛掸子抽在他身上。
“宝贝,你听我解释,我发誓我爱的人永远是你。”
徐乔言的一番花言巧语下,陈婉晴把刚发生的事情全忘光了。
俩人搂在一起,还询问没有伤到,她还露出满脸心疼的表情。
眼看他们要亲上了,大步走进客厅。
陈婉晴一脸惊讶,手里的鸡毛掸子掉到地上。
我走过去,拉过徐乔言的胳膊,哭起来:“言哥哥,我找了好久才找到回家的路,爸爸、姐姐的手机打不通了。”
他们见我胡言乱语,确认了好一会,一致认为我的脑子真的被撞坏了。
陈婉晴没了往日的温柔,她用力拉开我的手,把我推倒到地上。
“林静希,你不在医院待着,跑回家干嘛?给我滚回去。”
我大哭起来,起身拉着徐乔言不撒手:“言哥哥,你说过会保护我的,呜呜……”
徐乔言把我护在身后:“不能让她走。”
陈婉晴的眼里快要喷出火花了。
听完他们的对话,我算是明白了。
公司里的人一直不服陈婉晴。
自从我爸生病后,只要陈婉晴想做点什么,公司里的人都会问:【静央知道吗?】
他们都以为我死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静希’身上,至少是姓林的人。
要不是陈婉晴手上抓有公司的大部分项目,早被那些股东踢走了。
第二天,在去公司的路上,陈婉晴千叮万嘱,让我隐瞒生病的事情。
我缩了缩脖子:“晴姨,我怕说错话,要是爸爸和姐姐在就好了。”
“他们死了,不要再提他们。”
我的胳膊还被她拧了一把,疼得我直皱眉头。
以前,她从来没有大声跟我们说过话,更不会像现在这样掐我。
现在用不着扮慈母了,自然暴露了真面目。
我被她推进会议室,大家齐刷刷地看向我,看得出来大家都很高兴。
我调整情绪,恢复到以往的状态:“各位叔叔好,我前些天出了车祸,公司的事情让你们担心了,我会尽快熟悉公司的业务,还有文件需要我签字才有用哦。”
3
一旁的陈婉晴急到跺了几下脚,想阻止,又不好明目张胆。
股东们连连点头赞同,都在问我的病好些了吗?
我告诉他们那些都是谣言。
他们看我的状态没有异常,丝毫没有怀疑。
股东们的情绪得到了安抚,陈婉晴急忙把我拉回办公室。
她在低声怒吼:“林静希,你刚才说什么?公司的文件需要你签字才生效?你以为你是林静央吗?”
啪——
巴掌落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
我忍着泪水,摸着脸,低头不说话。
现在还不是跟她翻脸的时候,公司的核心资源捏在她手上。
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她和徐乔言有不正当关系。
陈婉晴一直在谩骂,直到徐乔言走进来,她才肯消停。
趁他们亲热时,我偷偷溜回家安装针孔摄像头。
一个星期后,陈婉晴把文件甩在我的面前,
“静希,把这份文件签了。”
我翻开文件,是股权转让协议,陈婉晴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见我一直推脱,她的双手环在胸前,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居高临下看向我。
我用力把文件揉成一团扔到地上,站起身。
“晴姨,你只是我爸的女朋友,你无权干涉我家的事情。”
她转身拿出另一份文件:“这份是你爸生前立的遗嘱。”
我一眼看出有文件有问题,签名模仿得再像,私章却露出了马脚,我爸的私章‘林’字的右边缺了一角,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陈婉晴被识破后,不慌不忙道:“你根本没有能力管理公司,公司交到你手上迟早玩玩,不如让给我。”
她哈哈大笑起来,以胜利者的姿态藐视着我。
徐乔言回来了,陈婉晴那笑声更得意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拳头紧紧地握着,我再也控制不住,抬起手刚要挥向她,只见徐乔言嫌弃地甩开陈婉晴挽上来的手。
他走到我的身边,拉过我:“静希,你听我说,一切都是她威胁我,为了保住工作,我不得不从,请原谅我。”
4
陈婉晴冲过来抓住徐乔言的手,满脸狰狞,皱纹挤在一起,觉得不可思议。
她把怒气转到我身上,眼看巴掌就要打下来了,徐乔言抓住她的手腕,推开她。
陈婉晴趴在地上怒吼大叫,没了往日的温柔。
她爬到徐乔言的脚边,被他一脚踢开,狠声道:“限你一个小时内搬走。”
陈婉晴不甘心,拉扯着徐乔言往外走。
争吵声不断响起。
“今时不同往日,公司里的那帮老头子根本不服你。”
“我做林氏的上门女婿不是更好吗?以后什么事都是我说了算,跟着你还要看你脸色行事。”
徐乔言想得倒是挺美的。
就让他多做一会梦吧。
我走上前,不他们争执,冷着声:“言哥哥说得很清楚了,听不懂吗?”
直到徐乔言报警陈婉晴才不情愿地离开。
陈婉晴走后,我让人把关于她的东西全部扔掉。
徐乔言许诺会一直对我好。
我点点头,在心里笑他虚伪。
隔天,高跟鞋的响声越来越近,会议被迫中止,陈婉晴闯了进来,大吵大闹。
她告诉众人我的智商不过十岁,还说我没有能力管理好公司。
我侧过脸,觉得眼前的女人很可笑,我不紧不慢:“晴姨,医生说了是有可能,不是肯定句。你看我现在像是有病的样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