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绑架了,一步步沉沦,我竟然爱上这种感觉。

姬涩斯 2023-11-15 20:21:03

我被绑架了,被堵上嘴,装进了箱子里。

随着箱子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不适宜的声音开始从嘴里发出,

1

一杆冰冷的手枪抵在我的下巴,我的瞳孔瞬间收缩。

『你敢叫的话,我就一枪打爆你的头』,前一秒还彬彬有礼的男人,瞬间换上了狰狞的面孔。

他粗暴地扯着我上了车。

因为极度惊恐,我一时失声,任由这男人一边开车,一边用枪在周围移动。

当枪游移到腿上时,我的双眸已经蓄满了泪水。

我捂住嘴巴,男人却在此时停在了路边的树荫里。

短暂过后,男人满足了。

他拢了拢裤子,将我赶到后备箱的一个后备箱里,粗暴地给我带上嘴塞和手铐,最后还让我提起双足,绑上麻绳。

盖子盖上的那一刻,我的心跳随着汽车行驶的颠簸继续加速,泪水止不住地流。

我强忍着呜咽,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在脑中默默整理自己现有的信息。

我叫江丹,22岁,大学刚毕业,在回家路上遇到了一个问路的男人。

他身高目测175cm左右,腰肥体壮,我被他用枪威胁上车,并绑架了。

我暂时没有办法理清他绑架我求的是什么。

想到最近的缅甸诈骗案频出,我忍不住绝望的闭上眼睛,回忆着一些成功从缅甸逃生的案例。

颠簸停止,随着大约几百米的拖行,我头顶的箱子盖子终于被打开了。

2

男人盯着我满脸的泪水,一阵不耐烦,继而粗暴地给我松绑。

之后,一小段的推搡,我跌跌撞撞地进入了他的卧室。

满床,琳琅满目的用具映入眼帘, 我禁不住瞪大双眼,一阵耳鸣。

他想要的原来是这个...

这并不是单纯的绑架勒索,而是想要把我囚禁起来慢慢...

我尝试安慰一下自己,这也许比被卖去缅北好些。

只要我还在国内,我就一定有逃出去的机会。

『我现在跟你讲清楚。你只能无条件服从我,我让你向东就向东,我让你往西就往西。』

『不要打什么小主意,我清楚明白你这种小女生心里面想着什么。不过别想了,你走不掉的。』

话毕,男人掏出短枪秀了一下枪匣中的子弹,『要是敢耍小脾气,这里面的子弹就够你死好几次了。』

他狠狠地盯着散开的衬衫前襟,一阵欲色从本来满是狠鸷中的压上。

如果我现在捡起床头的台灯,狠狠地砸向他的头, 我会有5分钟左右的时间,冲向门口。

可是因为我对这个房子的地形不熟悉,我是没有可能有办法在五分钟之内成功逃出这个鬼地方。

更可怕的是,按照这个男人缜密的思维,我很有可能在找到门之前就被这个男人一枪击毙了。

思绪中,模拟的我挣扎着打开重重套锁的大门,身后男人狠狠地扑上来,宛如一头茹毛饮血的野兽。

我迅速倒地,腹腔中的子弹还在轻微振动,温热的血迅速弥漫了一地。

我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从幻想中醒来,男人以及起身去了厕所。

我不能死,我也不能被禁锢在这里成为别人的充气娃娃,我必须要逃出去,我要活下去。

我默默地在脑中呢喃道: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保持耐心,等待时机,我需要一个万全的时机。

男人回到床边,我战战傈傈地起身,走向厕所,准备关门。

门迅速被拉开了,男人一脸阴翳地盯着我,『开着门上厕所。』

我只能乖乖地坐下,接受着男人的观察,顺便开始观察厕所里的杂物。

男人津津有味地摸了摸唇角,忽地,眼神一变。

突然,我整个人被拎了起来,一时吃痛,毫无征兆,我又被迅速地扔在了地上。

男人颇有兴致地盯着跪坐的我,用手枪撩开了我额前的散发『我现在给你立法三章。』

『第一,你必须要什么都听我的;第二,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爸爸;第三,你做任何事都要跟我汇报,听懂了吗?』

我一时失语,眼神失焦,愣愣地盯着水池边的梳子。

他恼了,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粗粝的指尖令我娇嫩的肌肤瞬间泛红了。

『否则你就会受到惩罚。』男人冷笑,下巴指了指身后卧室里那一堆器具。

『我明白了,爸爸』我终于听到自己的声音了,惊恐导致的失语让我的嗓子变得十分沙哑。

男人满意地摸摸我的头。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3

任由着水流在身上冲刷,我不敢回想刚才的一切。

我必须要活下去,我要逃出去。

我在脑中不停地重复着这两句话。

他的厕所里有很多女性生活用品,证明之前有女性长期居住在这里。

梳子上的头发是红棕色的,这个女人应该染了红棕色头发。

但这些有可能是这个男人的女朋友,也有可能之前受害者的。

我沉浸在在自己的思索中,浴帘被迅速拉开了,男人像是盯着猎物般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扔给我一条浴巾和一件衬衫。

我颤抖着穿上,又被男人拖着头发,拉到了客厅。

『跪在地上,等着我。』

我顺从地跪在灰色的地毯上,继续仔细观察,地毯上也有红棕色的头发。

那个女人果然长期住在这里。

男人打开电视,用自己的手机投屏,开始播放一个命名为小老鼠的视频。

『来,小朋友,我们来观摩学习一下。』男人,满脸戏谑,忽然勾起一个扭曲怪异的笑。

我望向电视,脸色瞬间煞白。

视频里,一个棕红色头发的女人,四肢被红绳子扭曲。

痛苦中似乎夹杂着些许异样。

扭动着,脸上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

男人斜着眼睛,嘴上发出邪恶的笑声,手里提着一只不停扭动的灰色老鼠。

他一手强硬地把老鼠...

红棕发女人瞬间发出了刺耳的尖叫,似乎在承受着掏心挠肺的痛苦。

那只老鼠“吱吱吱”地叫个不停。

大片红色倾洒在床单上。

喉头一紧,一个转身,我迅速吐在了地毯上。

截止到现在,我几乎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能被吐出来的也只有酸水。

粗粝的手再次把我提溜了起来,我耳边响起急促的风声,两巴掌迅速向我袭来。

我的脑袋嗡嗡发涨,天旋地转。

我尝试着支愣起身,男人没有任何地心慈手软, 再次把我打翻在地。

我被硬生生拖到一个笼子前,等看清楚笼子的东西后,整个人被震慑住了,全身的血仿佛都凝结了。

笼子里密密麻麻地圈养着一大群灰黑色的老鼠,混乱地争食着一只血肉模糊的手臂。

喉咙里再次泛起酸水,我却被他直接按在了笼子上,老鼠的手脚离我极近,几乎就要挠到我的眼球。

『要乖乖的哦,不然这就是你的下场。』

『脱下来。』

我强忍着泪水,双手颤颤巍巍地脱下,并双手奉上。

男人拿过,十分沉醉地放在鼻尖深吸了两口,之后便如获珍宝一般放进了茶几地下的一个黑色行李箱里。

我偷偷往箱子里偷看了一眼,里面慢慢一箱颜色各异的衣物和用包装袋包裹起来的头发,。

这个男人是个惯犯,一个非常嚣张的惯犯。

他转身,向我投来冷笑。

在恐惧和欢愉轮番地转换中。

天啊,我到底在做什么?我可是在被绑架了欸。

『哦?小姑娘,食髓知味了?』

男人嬉笑,竟然变得柔和起来,带了半分温情。

一翻身我望着笼子附近的镜子,倒映了我和男人。

沉浸在其中。

海里的两条鱼相互交缠着,空气中持续散发着那种难以言喻的气息。

身上残余着些许气息。

但我必须承认我真的沉醉在此中,甚至开始有些无法自拔。

我混沌地睡去,睡梦中没有梦魇,反而出现了那些。。画面。

我和他。

一双单纯动情的男人和女人。

6

半梦半醒中,双脚被拖动,我被狠狠地扔进浴缸里。

『小老鼠,你忘了叫主人哦。』

一下子乍醒,强忍着满身的酸软和冷水的冲击,我顺从地跪坐在浴缸里。

男人自顾自地抚摸着打湿的头顶,展现了一种极具迷惑性的行为。

迷迷糊糊间,我竟然产生了一种想法。

“就这么沉醉在这种温柔里面也蛮好的,他好像也蛮温柔。”

我明白我的恋父情节涌了上来。

从小到大,父亲几乎不着家。

妈妈长久地忍受着这种丧偶式婚姻,咬牙坚持,活活变成了一个女强人。

她必须要自己咬牙赚钱养育我们,还要给父亲时不时提供所谓的“做生意资金”。

我和兄弟姐妹们都心知肚明,这个男人外面还有一个家。

也明白妈妈的那份屈辱。

从小缺少父爱的我,心态仿佛慢慢地开始扭曲。

当我开始忍不住将目光驻足在年长而温柔的男性身上, 甚至一度产生难以言喻的春梦,

我知道这种心理不正常,所以也一直在积极自救。

每当我出现这种异常想法时,我会狠狠地用橡皮筋弹一下自己的手腕。

我现在身无一物,又能用什么作为提醒呢?

下一秒,接踵而至的巴掌瞬间让我清醒。

『你聋了?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又一巴掌向我袭来,我的脑中只剩嗡鸣。

『臭...婊...子,你...是...又...聋...又...哑...吗?』

他好像兴奋了,缓缓间歇地说着每一个字,每吐出一个字就会向我扇一巴掌。

我又晕又疼,头顶的花洒不停。

呼吸一短,我已经开始呛水了。

全身湿透。

男人好像被戳中兴奋点,单手扇着巴掌,另外一只手开始移向衣服。

满鼻满口皆是腥甜,当我觉得准备窒息而亡的时候。

男人愤起,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向卧室。

我一想到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刑拘,下意识开始扒拉经过的东西,最终死死地扣在门框上。

狠狠地一记头槌,忽然感到天旋地转。

恍惚之间,我已经被拽到床上,双手瞬间被拷上红色毛茸手铐。

他拿起一根皮鞭,轻轻地划过我的脸颊。

『小老鼠,接下来,你要我一些问题。』

『你家住在哪里?』

脑内朦胧一片,我不自觉地就报出了家里的地址。

『你家里有谁?』

皮鞭划过脖子,开始缓缓地一路向下。

战栗和酥麻感也随之向下,『只有我和妈妈住在一起。』

『你爸爸呢?』

『我爸爸在很早的时候就离开我们了,现在在跟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

『哦?』他轻笑,『那你叫我爸爸的时候一定很开心吧。』

皮鞭慢慢往下,花纹细密,仿佛幻化成了一只精巧的爬虫动物。

男人恶趣味地把鞭子翻转过来。

一阵战栗传来,我羞怯又恐惧地哆嗦,差点就忍不住将男人踢开。

下一秒男人极度愤怒,拔出手枪,血溅当场的画面涌进我的脑中。

不行,我当地在干什么。

我要逃出去这里,我不可以一辈子都困在这里。

我还有妈妈要照顾,还有很多事情想做,还有很美好的未来在等着我。

迟缓地把腿放下后,我开始思考自己现在的处境。

我被绑架了,男人大概30岁左右,手上很粗糙的茧子,应该长期从事需要下手的劳作活动。

现在的环境是在男人的出租屋里,大概50到60平米之间,养了很多爬虫动物。

屋子里的各种动静很大,尤其是男人对我各种威胁时讲话都非常大声,所以房子里面一定另外做了隔音处理。

男人开始进一步动作,我盯着他背,上面有很多晒瘢和皱纹。

我感到一阵恶心,我竟然有一瞬间曾经感到过痴迷,甚至产生了留下来这种愚蠢的想法。

我到底是有多笨多没有底线才会这么蠢?

为了避免他继续打我,我现在首要要做好的事情就是顺从和讨好他。

他喜欢我叫他爸爸,他喜欢我很顺从地听好他的指令。

我顺从地勾住了男人,娇嗲嗲地开始叫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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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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