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和外面小丽开房猝死了,他和小丽紧紧相连在一起,两人的脸上都保留着到达顶点的极度满足表情

姬涩斯 2023-11-09 18:01:48

七夕当天,老公和外面小丽开房猝死了。

认尸的时候,他和小丽紧紧相连在一起,两人的脸上都保留着到达顶点的极度满足表情。

两个人的身上都留下了不少暧昧痕迹,可以战况是多么的激烈。

我很开心,因为保险公司赔了一大笔钱。

只是没高兴多久,就有人跟我抢钱来了。

1

我一直都知道老公在外面的事,正所谓有点小钱的男人是无法管住自己的。

一直以来,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更何况老公年纪也上来了,以后享受的日子也越来越少了。

只是当我亲眼见证他的马上风之死时,不免还是有些不爽,但这些不愉快的情绪很快就被

换上性感的真丝睡衣,我躺在保险赔付来的满床红币上,正准备给小鲜肉打电话

一条短信弹了出来。

『我知道你老公是谁杀的。』

我瞬间惊坐起来。

紧张的汗珠从我光洁的额头浮起。

到底是谁,他怎么会知道?

我明明做得毫无痕迹,连警方都查不出来,那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他想要什么。

『不想让我跟警方说的话,你就加我这个通讯方式。不会用就自己查一下。』

点进去,是一个外国匿名通讯软件。

我认真想了一下,总感觉不对劲,有点害怕会不会是那种下载了就有病毒转账的欺诈短信。

再想了一下,现在人生两大幸事:发财和死老公已经发生了,我又瞬间变得有持无恐。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我抓起一把身下的红色纸币,在空中扬开,咯吱咯吱地笑开,沉浸在未来的美好幻想中。

把短信删了以后,我开始给小鲜肉打视频电话。

没多久,陆川就接了。

我盯着他宽阔的双开门肩膀和极具性张力的脸庞,一下子便湿润了。

拉了拉睡衣的领口,露出一片雪白的丰盈,对面的男人眼睛中也红了半分,嘴唇迅速舔了舔。

我的脸颊上也不争气地浮起了一抹可疑的红晕。

『陆川,我想你了。』

『还有,我也想要你了~』

嗲嗲发声,惹得对面一脸宠溺的无奈。

陆川浑身湿透,发丝之间都散发着荷尔蒙,结实的胸肌和紧绷的下颌线都极其诱人。

我忍不住深深地咽了一口口水,不愧是我亲自挑选的男人。

『宝宝等等哦,我下了这节游泳课就过来找你。』对面一道极富魅力的男中音传来,我痴痴地扶腮,随后便点了点头。

一时痴嗔上头,我追着陆川不依不饶,让他先丢下学生来厕所一趟。

陆川无奈摇了摇头,和学生连声道了歉,连着视频就转进去了厕所的最后一个小隔间。

其他学生都在上课,几乎没人来厕所。

这就为我和陆川搞些小动作创造了完美的时间和机会。

我的指尖动作瞬间变得十分暧昧,缓缓地从脖颈之间滑下,随之滑下的还有睡衣。

一场隐秘而刺激的视频就此开始。

明明只是指尖的游戏,透过屏幕,一场隔空对峙。

陆川的喉结在自由地上下滑动。

随着迭代,两人都禁不住满足地心满意足。

我擦了擦脏掉的屏幕,隔空给了陆川一个飞吻。

匿名短信又出现了。

『你老公都还没过头七呢?这么快就和男宠这般那般。』

『你真的不怕报应吗?』

接下来的一条彩信内容让我呼吸一窒,浑身血液瞬间凝结。

2

彩信的内容是:我和陆川视频的画面截图。

一对男女纵情地对面屏幕自己动手中,

我心慌地环顾四周,开始在整个放在里东翻西找,找遍了每一个有可能藏摄像头的地方。

一无所获。

冷汗连连,加上极度的惊慌失措,我一下子就瘫软地跪倒在地上。

到底是谁,到底是从哪里拍的?

我再次翻看了一下那张彩信,是从一个很诡异的上帝角度,仿佛是从一个悬空一般的角度拍摄下来的。

到底是谁在拍?不会闹鬼了吧?

可是鬼又怎么能发短信给我?地府的通讯机构已经这么发达了吗?

不对,我怎么开始越想越歪了。

细细想着,我一般收拢好被翻乱的房间,一边冷静下来,拿出纸币,开始总结身边可疑的人。

首先,就是陆川。

我也不是没看过那些男宠上位,谋财害命的事情。

虽然我真的很痴迷陆川,但并不代表我可以完全不带理性地去无条件相信他。

至于陆川为什么会有可能威胁我?

答案也是显而易见,谋财。

瞒着老公私下和他交往这么久,当然也没少付费。

可是谁会满足于月付,打工人要是有机会一次性财富自由,怎么还会认认真真打工?

下一个。

只可能是我那不着家的便宜公公了。

年轻的时候,抛妻弃子,丢下江妈妈和江进孤儿寡母,老年后又回来哭穷。

因为从小到大都没有感受过父爱,江进一心软就又把江爸爸接了回来。

可是自从江爸爸回家后,他就开始时不时骚扰我,甚至趁着江进不注意,时不时地对我动手动脚。

纸到底还是包不住火,江妈妈有次捡掉到桌子下面的筷子时,还是发现了江爸爸不停撩动我小腿的脚。

一时胸闷,整个人就瘫倒在地上,就此中风了。

在这之后,江进对我冷淡了很多,也直接把江爸爸丢出家门。

可是,江爸爸对我的骚扰从来没停过。

一开始,我看在一家人的情面上,明确拒绝过他很多次。

后来,他开始得寸进尺,甚至开始给我发大人的照片。

看着那黑黢黢的,萎缩一团,我差点吐出来。

强忍着恶心,我把他迅速拉黑删除一条龙。

自从江进马上风事件后,他一直都没有什么消息,这真的很不符合常理。

为此,我的心中总是感到有一丝不安。

其他人,尤其是小丽的家里人当然也有嫌疑。

但是一想到我和他们根本没有打过任何照面,而且一直以来,我自己的信息保密工作也是做得不错。

他们对我的威胁度瞬间就降低了很多。

我还沉浸在思索中的时候,陆川的电话又打来了。

手机震动不停,可是我的思绪还是继续被卡在

如父如子,江进终究还是没逃过遗传的天性。

和公司里新来的实习生小丽搞在一起。

一开始,我以为是我没有处理好公公对我的骚扰,他生气了。

我极尽全能去讨好他。

后来,开始备孕,乞求上天能够赐予我一个孩子。

这样,也许江进的心就会回来,我,他和孩子又会变回一开始那样温馨和谐的一家人。

世事难料,小丽的手段精妙。

我还没成功怀上孩子,而一张小丽的B超单已经寄到了家里。

我盯着那个黑白相间的小点,情绪几度崩溃。

我躲起来偷偷哭了很久,直到用来掩面的枕头都半湿。

望着镜子中眼睛肿成桃子的女人,我感觉自己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

你若无情,我便无义。

一个报复丈夫和她的情人的计划在我大脑皮层上开始扎根,生芽。

为了转移心情,我报了之前从来不舍得的高级健身房的私教班。

热身前,我准备先在恒温泳池里游两圈。

就在我挣扎换气之间,一道性感的身影如同飞鱼一般迅速游到我的身边。

当我虚弱地被陆川拥在怀里时,四目相对,一道“一见知君即断肠”的电流瞬间击中了我。

暧昧的情愫滋生,我瞬间涨红了双颊。

陆川虽然长得十分禁欲,身材确实性张力超群, 完美的结实胸肌和八块腹肌在清澈的池水中熠熠生辉。

我的身子也忍不住酥软了半分,禁不住又靠近了他半分。

壮硕清俊的男人仿佛也察觉了那一分暧昧,手下的动作也开始越发大胆。

我被他困在泳池的角落里,不远处还有一些正在练习踢水的小孩子。

他的嘴唇微微贴向我的耳垂,气息久久萦绕在上面。

不可置否,我被他勾引到了。

心跳加速,饱满的丰润也随着气息的起伏轻微跳跃着,仿佛快要从布料里一跃而出。

对面刀削一般冷冽的脸也开始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清澈的双眸中也倒映着我同样潮红的双颊,我忽然感到一阵口干。

我羞涩地迅速把他推开了,一溜烟地跑进了更衣室。

躲进门后,我的心还在持续地砰砰跳动。

但很快门外就传来了一道“休憩三十分钟”的通知,小孩子们欢快的喧闹声响起,几乎要淹没整个场馆。

随着喧闹声响起的还有陆川的敲门声。

似乎是被恶魔诱惑了一般,我不自觉地打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就是陆川的双开门大宽肩膀,充满了性张力。

仿佛时间都慢了下来,他孔武有力的双手缓缓地放在我的肩上。

瞬间,一阵子战栗席卷了我自己的全身,双颊瞬间就泛红了。

我禁不住地也将自己贴向他,泳衣的质地轻薄,体温传播迅速,脸上的红霞迅速蔓延了全身。

于是,随着泳衣被推到一个特定的角度。

双颊忍不住绯红,结实的胸肌贴上我的背部。

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事后,我吃痛地摸了摸刚刚在墙壁上摩擦时留下的一道小口。

他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意,轻柔地抬起我的手,吻了上去。

湿滑的舌尖轻轻抚过伤口,快感伴随着轻柔的痛感被他舌尖的味蕾撩拨而起。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端起他的脸吻了下去,久远缠绵,仿佛陷入了爱的状态中。

就此,我就和陆川开始了这段不清不楚的关系。

3

和陆川偷情的时候,我竟然开始有些淡忘了自己对于江进的恨。

既然他偷情了,我也偷情了。

在一定程度上,我们的恩恩怨怨仿佛都平等了,所谓的复仇开始变得有些多余了。

所以现在来讲,我只要把有可能会威胁到的私生子解决掉。

我和江进就能一直在明面上保持着所谓的夫妻关系,而背地里我们就能各自安好地各过各的。

可是该怎么解决这个野种呢?

小三嘛,无非求财,只要我给足够的钱,还有什么买不来?

毕竟在这世上啊,没有什么问题是钱解决不来的,如果解决不了,那一定是钱不够。

跟了江进这么多年,我或多或少掌握了一部分江家经济的控制权。

所以,只要小丽的要求不超过我的权限,这个问题的解决不过是迟早的问题。

自然而然,我把小丽约了出来。

她小心翼翼地护着肚子入座,仿佛怀中揣着无价珍宝。

我忍不住冷笑,因为这份珍宝很快就要被打上价格,在你我之间交易,然后被扔进医院的生化垃圾桶了。

“其实都是为了钱嘛,江先生给你多少?”

“我出双倍。”话毕,我轻飘飘地将一张空白支票扔在桌上。

她只抬眼瞟了瞟,一脸的毫不在意。

“江先生答应我,我的儿子将会是江家的长孙,享受的将是未来无限的荣华富贵。”

她低头继续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嘴角闪过一撇轻蔑的微笑。

我也不语,搅动着桌上的拿铁。许久半刻才开口,“那也是私生子,你觉得我真的是吃素的吗?”

“我为了嫁进江家当初也是废了不少功夫,在江家也活了这么多年了。你想想我都能有些什么手腕。”

她动作一滞,但面上还是故意不懂声色。“要不自己让这野种生不下来,要不我就帮你一把,让他生不下来。”

“你自己选吧。”

随即,我便走了。

再后来的事情发展的确是远远和我想象中的不同。

小丽带着孩子登堂入室了,那襁褓中的孩子真心可爱。

若不是小丽那贱人的嘴脸太过于可恶,大概我也会出乎于天生的母性一般,忍不住上去摸一摸这孩子吧。

多好的一个孩子,只可惜被托生在这么个贱人的肚子里。

平白多了两分可恨。

只是转念一想,我何妨不想想如何去母留子呢?

什么,你觉得我狠心,不道德?

那这个贱人被我警告后还偷偷生了孩子,就讲道德了?

古往今来,去母留子还算少吗?即便不留母,这孩子的母亲也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我。

只是这贱人都踩上我的战场来了,不宣而战,我去了她也不过就是在维护我自己的利益而已,有什么好谴责的?

想到这里,我面上带上了温和包容的面具,起身便要去抱抱那孩子。

家里来了很多人,这是江家这一代的长孙。

江家所有人都很重视,见我抱起孩子,人群就转移到了我的身边,团团围住。

婆婆的面上泛起了担忧,似乎是害怕我会对孩子不利一般,手在空中伸了好几次,都被我一个转身给当了回去。

比婆婆更慌的小丽,被挤兑在人群的外围,根本进不来。

她只能远远地和我交换着眼神,我挑衅地一直盯着她。

以小丽身子虚弱需要调养,孩子毕竟是江家的,我毕竟也是这孩子名义上的母亲,那就由我先带着吧。

我的说法有理有据,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江家的人都被说动,小丽自然也不能拒绝,只能幽怨地拿上钱,定了最好的产后修复中心。

我盯着怀中的孩子,脑子里却全是如何把小丽除掉的计谋。

4

一开始,我也不是那么真心实意地想把江进给弄死的。

只是江进实在蠢笨,实在好色。

当然他要不好色的话,当初也不会因为我的好颜色,忤逆了江家,把我娶进门。

只是现在他为了比我年轻漂亮和手段更好的小丽,要和我离婚。

这可就不行,你好色归好色,怎么连脑子都不清楚了了呢?

这么多年,我在江家也不是白干的,上下打点,做牛做马,这才获得江家上下老小的认可。

若不是为了这一份认可,我会把身子熬坏了?

你现在说变心就变心,说要离婚就离婚?还是要为了这么个贱人离婚?

脑子里装的不会都是浆糊吧?

这些都是心声,我当然不能直接和江进这么说。

只是他心意已决,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来很快就会执行他心中的计划。

所以我手下的动作也要快起来,必须狠心一下。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如此一计算,丧夫总比被扫地出门,就此丧失自己的一切好。

就此,我的计划变成了在除掉小丽的基础上,完成丧夫的计划。

丧夫如同断掉手足,可大可小。

可是如今小丽和她的野种就如同骨肉瘤晚期,不截肢的话,连命都保不住。

我现在的处境就是如此,日日夜夜端坐在薄冰之上,难以安眠。

我唯一能做到的大概就是想办法让在切断手足的同时,为自己争取更多利益吧。

所以,我拿着一份新的意外险来到了江进的面前。

他一脸的疲倦,怕是被小丽催促得不轻,可江家父母那边当然不容他轻易这般胡闹。

左右为难,人当然容易老。

一如我当初被夹在他和江家人之间讨生活一般,心理上早就麻木了,那是人成长的痕迹。

不动声色,只轻飘飘地说会计师那边多了预算,今年就为了我们多买了一份保险。

听说是会计师的建议,江进也没有多少犹豫,抽出口袋里的专用签字笔,爽快签完就扔下去洗澡了。

我守在炉灶边,为他煮最爱吃的宵夜,莲子百合糖水。

家里的大小事务大都由我亲手决定,由相熟的保姆操持多年。

家里多了什么,少了什么,他根本不可能知道。

正如灶台旁边多了一株仙人球。

它不是普通的仙人球,一般都是印第安的巫师所用。名为培约特,也名为威廉斯氏仙人球,细小无刺,有精神生物碱。

一旦误食了汁液,就会产生幻觉。

就这么一个小植物,上面盛开了一朵小小的粉红花朵。

连刺都没有一根的弱小植物,却有着让人产生幻想的汁液。

自然而然,它的汁液也被放进了江进的宵夜里。

人越害怕什么,往往就是越对什么抱有愧疚之心。

江进就此开始了夜夜梦魇的生活。

我当然知道他害怕什么,他年轻时候可做了不少因为好色落下的坏事。

最严重的一桩大概就是逼得怀孕的大学学妹跳楼吧。

所以现在困在他的噩梦中,会不会就是那个可怜人呢?

你我无从所知,但看见他现在终于得到了一点教训了。

只是这仅仅是开胃菜而已,我的脑中还有无数种折磨他的法子。

你问我有没有感觉到一丝心痛?

我大概会回答你,也许某一个时刻,我会痛这么个一分半秒。

毕竟刚开始的时候,曾经有这么一个人,真心实意地为你对抗全世界,奉出自己那颗半真不假的真心,就说要成为我的枕边人。

谁能不为此而心动了。

可是当初有多心动,如今就会多心痛。

我也只是在争取自己的利益而已,有什么好被谴责的?

江进开始梦魇的那个夜晚,我吃了两颗褪黑素,沉沉睡去。

在睡梦中,我又回到了最开始认识江进的时候。

他刚刚大学毕业不久,通过家里的安排进入了我当时所在的公司。

我也是刚刚毕业不久,两个人作为实习生阶段的搭档,为了转正,一同加班到很晚。

我的信息搜索能力很强,早就知道了他是江家的独子。

所以掩藏心机,陪他演戏演了很久。

我刚刚好就是他最喜欢的那款女孩子,所以他对于我来讲志在必得。

只是后来历经千辛万苦进了江家以后,被婆婆开始折磨。

甚至还试过在暴风雨来袭的时候,跪在江家老宅的院子里,美其名曰,让年轻人站站规距。

那一夜,狂风喧嚣,台风带来的暴雨,打在身上,宛若细小的重锤,把我心中仅存的那点傲气都消磨掉了。

我从噩梦中惊醒,身旁是正在梦魇的江进。

自顾自地躲进厕所,哭了很久很久很久。

5

不出几个月,江进的精神状态就开始出现问题了。

我们的家庭医生欲言又止地问到我,江进最近是不是又在服用什么。

我只低低,看似无奈地点了点头。

这种仙人球汁液检验出来会显示与某种蘑菇毒品非常相似。

在我们这种大家族里,偶尔吸食一下这些东西,都能获得秘而不宣的认同。

毕竟物质富足,精神反而更容易陷入空虚,只能想办法寻找更多的刺激。

只是处理上要更小心,不能被外界知道得太多。

所以只能让家庭医生开点解毒剂,糊弄糊弄。

可是我下的又不是蘑菇,蘑菇的解毒剂怎么能解仙人掌的毒?

所以江进当然好不了。

毒这种东西嘛,是真心不好说。

就像种下没有显示时间的炸弹一般,在某一你我不清楚的时候,就会爆炸。

小丽也不是什么清纯小白花,本来就也好那口。

我也只是轻轻推了一把,事情就按照我的想法进行发生了。

人嘛,自己不作死,又怎么随便死呢?

所以他俩会猝死在同一张床上,是人为的,也可以说是天命到了。

好了,我也回忆够了。

人可不能一直沉浸在回忆里,必须向前走。

所以,把时间线再次拉回现在。

现在的情况是,我的老公和小三死了。

事情是我干的。

我正在被威胁。

我该怎么办呢?

老办法,排除法。

我把我的公公,江爸爸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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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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