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洁身自好,却为白月光破了戒,他求我原谅,可我嫌他脏

夜色魅影 2024-08-21 14:20:22

八哥死时,粤圈太子爷正陪白月光吃烛光晚餐。

白月光秀朋友圈晒图。

【我回来了,阿闻有口福了。】

傅闻博嘴里塞满牛排,眉眼含笑。

他曾说自己是素食主义者。

原来,他也可以破戒呀。

后来,新男友送了条八哥犬给我。

他也跟着送。

“这条八哥犬专门驯过,和从前那只一样,只吃素。”

“夏夏,以后我们都陪你吃素好不好?”

我往地上丢了块肉胸脯,身后窜出一条八哥犬,吃得正欢腾。

“傅闻博,我现在改吃荤了,我的狗叫七哥,也只吃荤。”

……

1

倾盆大雨落下。

傅闻博的电话还是关机。

我只能抱着八哥在路边拦车。

路过的车溅了我一身的水。

八哥闭着眼,四肢和鼻翼的温度在急降。

八哥身体不好,检查出有胰腺炎,医生建议放弃治疗。

我和傅闻博都不愿放弃它。

晚上,它不怎么吃东西。

我们就察觉不对劲。

联系了市中心一家权威的宠物医院。

要带八哥去看。

可没想到,叶琳今晚会回国。

八哥快不行了。

我抱着它直冲附近的宠物店。

到宠物店时,八哥只剩微弱的气息。

“安小姐,它快不行,只是强撑着一口气。”

郑兽医摇头叹息。

八哥看着门外,它在等傅博。

想见他最后一面。

我颤抖着手给傅闻博打电话。

这次,电话打通了。

八哥激动的弓起了身子,眸子有了些光彩。

“安夏,你能不能大度点?给我们一点私人空间?”

傅闻博的声音充斥着不耐烦。

看来,我打去的十几通电话,他都知道。

我们和市里宠物医生预约的时间是晚上九点,而叶琳的飞机是十点。

我说先带八哥去看完医生再去接叶琳叶不迟。

他不愿让叶琳等,说我想拿八哥来拖延时间,好让他去不成机场。

“八哥真的不行了,你回来看他最后一眼吧。”

“算我求你!”

电话那头声音冰冷。

“够了,安夏,不要再教八哥玩这种把戏了,上次我们去看时,医生都说了,它目前病情稳定。”

八哥很有灵性。

往日我和傅闻博吵架,看他摔门离去,八哥就往地上打滚装病。

听到电话传来嘟嘟声。

八哥双眸黯淡无光。

打去视频电话,他不接。

叶琳发了朋友圈。

【我回来了,阿闻有口福了。】

照片里,傅闻博嘴里塞满牛排,吃相难堪。

我们在一起三年,我从未见他吃过荤腥。

只是往菜里加了勺猪油,他都会皱眉。

原来,他是可以破戒的呀。

可让他破戒的人不是我。

八哥看出我的难过,用头蹭了蹭我的掌心。

它最后看我一眼,眼睛湿漉漉。

八哥不会说话,可我听得懂。

它在叫我别难过。

八哥是一条流浪狗。

是叶琳和傅闻博收养了它。

傅闻博第一次带它到我面前时,它很抗拒我。

在八哥心里,叶琳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我每天照顾它,陪它玩,帮它洗澡。

八哥慢慢接纳我了。

我抱着它坐在秋千上。

八哥呼噜声此起彼此,很有节奏。

我照顾了八哥三年,它都把我当主人了。

可傅闻博呢?

我也事无巨细的照顾他三年,仍捂不热他的心。

2

八哥趴在桌子上,心脏停止了跳动。

“安小姐,实在难过,哭出来会好很多。”

郑兽医递了张纸巾给我。

我不是个爱哭的人。

十岁那年,爸妈双双车祸身亡。

葬礼上,我都没有哭。

别人骂我铁石心肠。

可我明白,只有小孩子才会选择这种无用的宣泄方式。

我不再是小孩子了。

该长大了。

郑兽医的声音少了以往的沙哑,嘹亮如清澈的溪流,涌过心间。

不知怎的,眼泪如决堤的水龙头,收都收不住。

好多年没哭过了,鼻涕眼泪双管齐下。

郑兽医穿着白大褂,站在那里,有些束手无策。

我才哭出声,门口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他一把拽着我躲进桌子底下。

那群人走进来。

香水味熏天。

发生了什么?

郑兽医竖起一根食指,示意我不要说话。

我脸上还挂着泪珠,吧嗒吧嗒往下掉,眼睛里还有泪水在涌。

悲伤的缺口打开了,一时关不上。

他腿很长,裤裆处有一团水渍。

我傻眼了。

敢情是我的眼泪弄湿的?

“不对呀,我记得傅闻舟是跑进这家宠物店的呀。”

穿着高跟鞋的女生急得跺脚。

“会不会藏在这里了?”

数双腿来回走动。

郑兽医眉头蹙得很紧。

看来那群女人是来找他的。

傅闻舟?

是最近火遍大江南北的歌星傅闻舟?

我仔细打量他。

他戴着口罩,露出一双剑眉星目。

我记得郑兽医的眉毛有些粗狂,声音带着沙哑。

他不是郑兽医?

我瞪大了双眼。

眨眼间,两滴泪从睫毛坠落。

又落在了不该落的地方。

画面有些鬼畜。

傅闻舟双手合十,求我不要出声。

他挪了下腿。

濡湿的地方泪珠跟着滚动。

脸颊莫名燥热。

安夏呀安夏,你十年不哭,一哭把人家裤裆都哭湿了,真有出息。

粉丝们没找着走了。

傅闻舟拉着我起身,窘迫的背过身,说要去更衣室换衣服。

更衣室半天没动静。

推门进去,窗户开了半扇。

他这是……跳窗逃走了?

我将八哥安葬在别墅院子里。

收拾好东西,删除所有联系方式,搬离这座豪宅。

只带走几件自己买的衣物。

傅闻博买的,我通通不要。

分手就应该一刀两断,不要拖泥带水。

我向电视台请了长假,想调解下心情。

除了酒吧,也想不到排解郁闷的好去处。

趴在吧台上,晃动着手上的酒杯。

透过琥珀色的威士忌,灯红酒绿的男女,在音乐的旋律下,不知疲惫的舞动着。

旁边留着腮帮胡子的男人,正色眯眯的盯着我。

这杯威士忌是他请我喝的。

玩够了。

我起身。

杯子里的酒浇灭他头上的造型。

老娘好歹也混了七八年酒吧。

会看不出酒里下了药?

借着人群掩护,开溜。

路过包厢,门没有关严,我冲了进去。

那太妹染着彩虹发色,回头警惕的看着我。

她在解身下男人的扣子。

男人眉眼有些熟悉。

噢,是傅闻舟?

我还在纠结要不要救他。

傅闻舟已从酒精中清醒过来,一个鲤鱼打挺。

拉着我冲出包厢。

“傅闻舟,不准跑,你都是我的人了。”

太妹狂追不舍。

热搜榜上,傅闻舟被粉丝追了十条街。

想不到他的女粉这么痴狂。

傅闻舟带我去开了房。

太妹还带了一群女粉过来,在门口堵着。

“安小姐,帮个忙呗。”

傅闻舟目光不怀好意。

“你想做什么?”

我下意识后退,身后是冰冷的墙。

傅闻舟双手撑墙,罩住我。

“只要她们误以为我和你发生关系,她们就会相信我不是傅闻舟。”

传中的傅闻舟,禁欲、冷淡,对女人不感兴趣。

出道十年,至今单身。

那是娱乐公司给傅博打造的人设。

“凭什么要用我的清白来帮你?”

我躬身,逃出他的双臂。

傅闻舟双眸狡黠。

“某人在宠物店,好像把我‘衣服’都哭湿来着。”

双颊发热。

哪壶不提开哪壶。

房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门外还在喧哗不止。

傅闻舟耳畔,红如拂晓。

哟,他不是很能说吗?

怎么把自己说脸红了?

3

第二日,傅闻舟打开门,

那群女粉守了一夜。

太妹黑着熊猫眼打量傅舟。

他身上浴袍松散,白皙的胸膛印着几颗小草莓。

从门外看进来,我躺在床上。

双手裸露在被子外,锁骨处也有明显的草莓印。

女粉们连连后退。

被子旁的手机嗡嗡响起来。

凭着感觉,摁了挂断键。

“我们傅神纯洁如天山雪莲,怎么会这么作践自己?他只是和傅神长得有些像而已。”

那群女粉不信傅舟会跌落神坛。

太妹走前回头看了傅舟,偶像滤镜彻底碎了。

“傅闻舟,我演的还行吧。”

傅闻舟凑过来,盯着我的锁骨看。

“这颜色还是有点假。”

我翻了个白眼。

这是我包里颜色最贴近的一只口红了。

“下次来真的,想试试吗?”

傅闻舟一双眸子水汪汪的,染着笑意。

“试你个大头鬼,你敢!”

还想有下次??

“要不现在试试?”

傅闻舟笑得贱兮兮的。

“行了,你们就别在我面前撒狗粮了。”

外婆洪亮的笑声突然响起来。

手机!

天哪,刚才是外婆打来的视频。

我在装睡,只能用手去摁。

摁错键了……

纠结怎么解释。

傅闻舟倒好,躲到浴室里去了。

“夏夏呀,你终于肯听外婆的话,换个男友了。”

我和傅闻博在一起,外婆一直不看好我们。

她说傅闻博在我眼里,就如天上的月亮。

可望不可及。

我仰视他,用卑微的姿态祈求他的爱。

外婆用过来人的经验告诉我,这种不平等的恋爱关系,是走不长久的。

她想和傅闻舟聊几句。

我走到浴室门口,喷洒哗啦啦的响起来。

这家伙,败坏我的名声,还敢躲起来?

“夏夏,我怎么觉得他有点眼熟?”

“他不是电视里那个大明星吗?叫傅什么舟来着……”

外婆热血沸腾,让我有空带傅闻舟回乡给她长长眼。

我扶额叹息,才骗走那群女粉,又误导了外婆。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傅闻舟同意陪我回去见外婆,但有个条件。

他要我假扮他女朋友,陪他参加今晚的家族宴会。

傅闻博挽着叶琳出席时,我才知道,傅闻舟是他的弟弟。

傅家的新在粤圈少之又少,外人根本不知傅闻舟和傅闻博的关系。

“这是我女朋友,安夏。”

傅闻博盯着我和傅闻舟十指相扣的手,轻轻推开了身旁的叶琳。

“你看他脸黑得跟锅底一样,解不解气?”

傅闻舟将我鬓角的发丝撩到耳后,压低了嗓音。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傅闻博生气。

我们在一起三年,我事事顺他的意,以他为中心。

他隔段时间都会查看我微信,有异性表现出对我的喜欢,哪怕发了一个表情包,他都会通通删除。

而我作为他女朋友,连看一眼他手机的权利都没有。

这是我第一次忤逆他。

傅家家风很好,没有人嫌弃我配不上傅舟。

傅母笑容慈爱的看着我,说我廋,让我多吃点。

傅闻舟夹了块鸡肉给我。

傅闻博不甘示弱,夹了一筷子竹笋盖住我碗里的鸡肉,像是在宣示主权。

“安夏她吃素,最爱吃竹笋。”

我看着碗中的竹笋。

早就吃腻了,不想再多看一眼。

我将竹笋一一挑出来,将鸡肉送进口。

舌尖泛香,诱人至极。

我都差点忘了,肉原来是这样好吃。

这三年,傅闻博只吃素,为了配合他,我谎称自己是素食主义者。

骗着骗着,自己都相信了。

三年以来,我没吃过一口荤腥。

傅闻博皱眉,眼中带着不可置信。

许久没沾荤腥,有些不适应。

走出卫生间,傅闻博从身后箍紧我。

“你分明不爱吃肉,非要跟我赌气是吗?嗯?”

“傅闻博,我安夏能为你吃素,自然也能为你戒素。”

他愣了下,似乎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结。

“你把我的联系方式都删除,什么意思?”

“谁给你的胆子?”

傅闻博将我摁在洗手台上。

“意思就是我要跟你分——”

旗袍领口被他戴佛串的手粗暴撕开。

镜子里,他的吻凶狠又疯狂。

“傅闻舟,你起开,你不知道你这样很恶心吗?”

傅闻博将头从我脖颈上抬起来,指腹抚摸着锁骨处的吻痕。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这是在满足你呀,安夏,省得你寂寞去找别的男人解渴。”

“告诉我,他都碰了你哪些地方?”

曾经,我期待着能和他亲近。

他说自己吃素,对男女之事不敢兴趣。

他和我只能做灵魂伴侣。

这三年,他从未碰过我。

可现在算什么,羞辱我吗?

傅闻博精准的摸到我后背拉链。

撕拉的刺耳声穿破耳膜。

一股羞辱感涌上心头。

恐惧逼着我求饶。

“傅闻博,你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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