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警花卧底涉黑组织,其中一名身份泄露惨遭凌辱,另一名牺牲更大…

天天小心情 2024-07-09 10:21:03

我叫温妮,是一名女警。

半年前,我奉上级命令,卧底到无恶不作的黑龙帮,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但我更明白,如果任由黑龙帮这种有组织的犯罪团伙逍遥法外,后果将不堪设想。

所以我义无反顾的接受了卧底任务,并做好了付出清白之身的准备。

万幸的是,局里并没有让我孤军奋战,我刚打入黑龙帮内部,就接触到另一位代号“蔷薇”的卧底女警艳姐。

她孤身一人深入虎穴卧底4年,已经成为黑龙帮老大铁熊的情妇,收集了他各方面的犯罪证据。

也是在她的庇护下,我才能一直保持着处子之身。

但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在即将收网的前一刻,我们的身份暴露了…

那天,铁熊说有一批新型毒品到,点名要我和艳姐姐妹俩去帮忙。

没想到,我刚进会所包厢,就被人背后袭击打晕过去。

等我捂着头疼欲裂的脑袋,从沙发上努力的睁开眼时,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正蹲在我面前,对着我上下其手。

“哟,我们的警花小姐终于醒了?”

我环顾四周,却没看到艳姐的身影,心中暗生不妙,“熊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艳姐呢?”

铁熊哈哈大笑,一把扯开沙发旁边的布帘,露出藏在后面的玻璃房。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

玻璃房里是一个精心设计的审讯室,四周布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各种刑具。

而正中间是两个高达四五米的柱子,一个美艳的熟妇浑身缠绕着麻绳,呈大字被吊在半空。

身边还有几个男人对她指手画脚,发出恶心又令人不适的笑声。

这个美艳熟妇不是别人,正是艳姐。

她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开,痛苦地哀声呻吟着,额头渗出了点点汗珠,凌乱的头发在痛苦中散了开来。

铁熊摆摆手,让玻璃房里的男人们散开。

还没等我想明白他要做什么,铁熊伸手在墙上的开关按了一下,一阵电流声经过,房间里顿时响起艳姐痛苦的哀嚎声。

这是……电击?

我的心当场坠入深渊,“身份暴露了!”

看着艳姐被电到扭曲的漂亮脸蛋,颤抖的身体,铁熊开心的哈哈大笑,关闭电门后,又给玻璃房内的男人们使了个眼色。

几个男人从角落里拖一个木驴,放在了柱子的下面,正对着艳姐的身体。

铁熊拿出一个遥控器,捆着艳姐的麻绳缓缓落下。

随着和木驴距离越来越近,艳姐的脸色慌张起来。

她拼命挣扎,试图捂住自己的身体。

但是她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离木驴越来越近,脸上黄豆大的汗珠不停滑落。

我顿时急了,拼命向铁熊扑了过去,“住手,你想干什么?!”

铁熊一个闪身躲开,停住了机关,“你想救她?简单,脱!”

我愣住了,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从没想过会在这种情景失去清白之身。

铁熊见我犹豫,冷哼一声,按动手里的遥控器。

艳姐再一次缓缓落下。

铁熊似乎还嫌不够,又打开了电门。

又是一阵电流通过,艳姐从喉中发出既微弱又尖锐的哀嚎,那是我从未听过的声音,像是荒野中的野猫。

仅仅几秒钟,她的眼神变的空洞,呆滞的目光中没有一丝光亮,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湿淋淋的。

我知道,我必须作出抉择了,否则艳姐会死在我面前。

我一把扯开了裙子,咬着牙大声喊停,“我脱!你把艳姐放了!”

铁熊看我的眼神炙热,一把扯掉我的内衣,向哈哈大笑的手下说道,“你们还没尝过警花的滋味吧?等我过了瘾,人人有份!”

我捂着胸,全身上下只留下一条内裤,虽然艳姐还没摆脱险境,但是我不敢继续脱了。

因为我在最隐私的部位藏了定位器,就在来会所之前,我已经向警队发出了讯息。

如果继续下去,铁熊一定能发现异常。

那样,我和艳姐都不可能或者离开这个魔窟。

铁熊看我停止下来,一把把我推倒,试图撕碎我身上的布料。

我拼命的挣扎,但又怕惹怒他,导致艳姐承受更痛苦的惩罚。

但铁熊实在太魁梧有力了,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轻而易举的就被他按着腰,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我即将失守时,包厢的门被一脚踹开。

一队特警蜂拥而至,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包厢里所有人,“双手抱头,都蹲下不许动!”

谢天谢地,警队的同事终于及时赶到。

我一把撞开铁熊,抢过遥控器,停下了机关。

艳姐四肢使劲摇晃着麻绳,挣脱了木驴的束缚,身体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我顾不上穿上衣服,冲进玻璃房,把艳姐放了下来,把自己的衣服盖在她身上。

也许是终于得救,艳姐紧绷的心神放松下来,脑袋一歪晕倒在我的怀里。

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我忍不住泪流满面,心如刀割。

为了完成任务,艳姐的牺牲太大了。

虽然黑龙帮被一网打尽,但作为卧底,我和艳姐都受到不同的心理和身体创伤。

警队给我们放了长假,并安排心理医生做辅导。

两个月后,我终于通过了心理评测,回到岗位上。

但刚下班,我就在楼梯的拐角,听到让我眼前一黑的对话。

“温妮归队了?”

“听说她为了收集证据,和黑龙帮不少人上过床。”

“你怎么知道的?”

“收网的那天,我们冲进去时铁熊还在她身上呢,尤其是那个章艳,被吊起来……”

两个警员偷偷议论着,没发现我已站在了他们的身后。

我咳嗽一声,打断他们的对话,气氛顿时变的十分尴尬。

“两位同事,背后议论女人可不是君子所为。”

俩人面红耳赤,站直向我敬礼,“对不起,温姐!”

我没有搭理他们,转身走出办公大楼,在街边买了点水果,准备去看看艳姐。

她出院后,因为心理和身体受创严重,一直在家里休养。

最近我经常来看望她,所以也算熟门熟路了,但这次等我到了家门口后,却感到有点不对劲。

因为艳姐只关了内门,外门竟然大开着。

我小心翼翼拧开木门把手,却发现客厅黑漆漆的没开灯。

卧室的门虚掩着,留了一条缝,隐约传来女人被捂着嘴发出的呜呜声。

艳姐家进贼了?

想到受伤严重的艳姐卧床不起,如果被小偷见色起意…

我急忙推门而入,冲进了卧室,看到床上正趴着一个强壮的男人,把拼命挣扎的艳姐按在身下。

那男人听到声响,回头向我看来。

竟然是铁熊!

他不是被抓了吗?

我伸手想要去拿桌子上的花瓶砸他。

可是铁熊动作比我更快。

他一个箭步从床上扑下,把我压倒在地,还没等我踢向他的下身,他已经不知从哪掏出一个手帕,捂住了我的口鼻。

一股甜腻的气息扑鼻而来,我暗叫不好,立刻就头重脚轻起来。

“你…你…”

连一句整话都没有说出,我就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已经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四肢被麻绳捆在了床脚上。

站在床边的铁熊,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臭娘们,看你往哪跑,老子这次非要好好炮制你不可。”

“你怎么逃出来的?”我拼命挣扎,发现四肢无力,不但没能挣脱绳索,反而胳膊被磨得生疼。

但渐渐这股疼痛变成痒,像是无数的蚂蚁在啃我的骨头。

我脸色一变,彻底慌了神。

我被下药了!

铁熊一边脱衣服一边哈哈大笑,“忍不住了吧?这是美国最新研制的药,老子好不容易才弄到的,你别费劲了,无药可解的……”

随着铁熊慢慢向我接近,我的头逐渐开始发晕,也许那药真的很厉害,我竟然产生了扭曲的期待感。

这既让我觉得羞耻,也令我更加崩溃无助。

我明白铁熊为什么这么做,他是为了折磨我的意志,摧毁我的自尊心。

他似乎看出我已经放弃抵抗,得意的撕裂了我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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