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流明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临近过年，我和丈夫手头却还有大把的工作没做完。
不过为了能够赶回家和家里过一个团圆年，我和丈夫打算先放下工作，年后再来处理。
刚过大年初二，丈夫就开始催我做好返程准备，却不料被母亲听到了。
母亲直接摔下碗筷，指着我和丈夫的鼻子怒骂。
“看不起我家，以后你们就别来，大年初二就走，你们恶心谁呢？”
01年初二的早晨，家里因为团圆的气氛而显得格外热闹。
我和丈夫坐在餐桌旁，手里捧着热腾腾的饺子，一边吃着，一边聊着新一年的计划。
母亲在厨房忙碌着，父亲则在一旁和我聊天，言语中充满着对我的关心。
突然丈夫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和谐，“亲爱的，过完今天咱就该回去上班了。”
他笑着说，语气里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仿佛只是顺便提了一句。
我一愣，手中的饺子差点掉了下来，刚刚从春节的欢快气氛中回过神来。
丈夫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泼了过来，母亲从厨房走出来，听到这句话，脸色一变。
“你们这小两口，怎么这么不把家里当回事？”母亲的声音有些提高，语气里带着不满，“初二就催着回去上班，年都不让人好好过。”
丈夫微微一笑，“妈，我是想着工作不能耽误，领导那边已经在催了。”
母亲皱了皱眉，“你们年轻人就知道工作工作，家里成了什么？看不起我家，以后你们就别来，大年初二就走，你们恶心谁呢？”
我赶紧插话，“妈，别生气，小崔也是想为我们的未来着想，他只是想着早点回去工作，早点挣钱。”
“挣钱？过年不就是为了团聚嘛，挣钱可以等，家人永远是最重要的！”母亲的声音更高了，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丈夫依然淡定，“妈，我知道您的意思，可是工作上也有很多压力，领导那边真的是在催。”
母亲一拍桌子，重重地说道：“那你就去工作，去吧，年初二也不放过，家里有这么多人，你也不考虑一下大家的感受！”
我无奈地看了丈夫一眼，心里一阵为难，我夹起一块饺子，想缓解这沉默的气氛，“妈，其实工作确实重要，但也希望大家能多理解一下，毕竟过年就这么几天。”
“你们理解个什么？理解工作？理解事业？”母亲愤愤地说道，“就算工作再重要，也比不上家人！”
气氛一时间凝固，桌上的笑声消失了，只剩下母亲和丈夫之间的争执声。
我夹了夹饺子，心里开始琢磨，这个局面该如何收场。
“妈，别生气，大家都没想过要不顾家人。”我试图插话，想让气氛稍微缓和一些。
母亲的眼睛转向我，语气依旧严肃：“你说得轻松，工作是重要，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家人也需要陪伴，尤其是过年，难道就没有一点节日的气氛了吗？”
丈夫见母亲情绪激动，急忙开口：“妈，我明白您的心情，可是工作也有它的压力，不能光想着过年不顾一切。”
他说着，目光投向我，“我只是想着先回去处理点工作，省得拖延。”
母亲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你们年轻人，工作可以晚点做，家里的团聚难道不比工作重要吗？你看看我，为了你们，操心了多少年，现在你们一到节假日就不愿意待在家里。”她的语气带着愤怒和失望。
丈夫低下头，轻声道：“妈，真的不是不愿意陪你们，只是工作上有些急事。”
母亲不再说话，坐到了桌子的一边，脸上写满了不满。
我轻咳了一声，站起来试图化解眼前的僵局，“妈，咱们大家都知道工作是必要的，但也不能忽略家人的感受，毕竟过年就是为了聚在一起嘛。”
母亲依然沉默，目光投向了餐桌上的饺子，显然并不打算再吃，她的沉默让我感到一种压抑的气氛，像是整个房间都被她的情绪所笼罩。
“妈，我知道你不高兴，”丈夫声音有些低，“但工作也有它的节奏，不能完全停下来。”
母亲终究还是开口了：“你们年轻人，什么都知道，工作工作，家人陪伴却越来越少了，”她的声音依旧硬邦邦的，“你说说，你们过年就不能多待几天吗？”
“妈……”我小心翼翼地说道，“过年确实是团聚的时候，大家都是为了这个家好，工作也是为了让生活更好。”
“生活好？生活好，能把我这把老骨头抚养好？我还能再活几年啊？你们就天天想着走。”母亲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委屈。
丈夫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有些急切：“妈，我也是为了家里好，我有责任去做一些事情，只是想先把工作上的事情处理好，不能一直拖延。”
母亲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你们都不理解我，不懂家人的感受，我一辈子就是为了你们，可你们从来没把家放在心上！”
气氛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沉重，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只有餐桌上的筷子碰撞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02“妈，别这样，我和丈夫真的没这个意思，”我试图再次开口，语气已经带着些许急迫。
母亲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并未说什么。
丈夫也有些急了，“妈，我们不是不想陪家人，只是工作上有一些事情必须处理，不能拖。”
“不能拖？”母亲哼了一声，“工作总是有事，家人难道就不是事了？你们两个，眼里心里只有工作，家里的人都不要了是吧？”
“妈，您听我说……”我站了起来，走到母亲面前，“您知道，工作对于我们来说很重要，但这不代表我们不想陪你，或者不在乎这个家。”
“那为什么你们每次都在过年时想尽快回去工作？每年都是这样！”母亲的语气越来越激烈，“我真的不明白，你们什么时候才能顾一下家？”
丈夫咽了口水，低声说道：“妈，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家人对我们来说真的很重要，只是工作的事情，也不能等。”
母亲没有回应，而是把头扭到一边，气氛又一次沉默了下来，只有我们三个人在这个饭桌旁，彼此不语，仿佛距离变得越来越远。
我看了看丈夫，眼神里有些无奈，他也只是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母亲的怒火似乎还没有平息，她依旧盯着桌面，目光冷峻。
过了一会儿，我打破了沉默，“妈，您说得对，工作重要，但家人陪伴更重要，我知道您是为我好，担心我忙碌得太久，没时间照顾家里。”
“那你知道就好！”母亲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我这把年纪，最希望的就是你们能多陪陪我，哪怕是这几天，也好过你们一个劲儿地想着工作。”
丈夫叹了口气，“妈，我知道您有些失望，我们也很想陪您，可是。”
“那就去工作吧！”母亲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些许妥协，“但我希望以后你们能好好考虑一下家庭，工作不能是唯一的选择，家才是最应该珍惜的地方。”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妈，我们会的，以后会更注意平衡工作和家庭。”
“好吧，既然这样，”母亲终于站起身，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容，“那就先把饭吃了，别再浪费了。”
我松了一口气，丈夫也点点头，终于没有再说什么，餐桌上的气氛虽然依旧略显紧张，但至少已经不再那么压抑。
母亲虽然没有完全释怀，但至少不再那么愤怒了。
我和丈夫又继续吃起了饭，偶尔交换几句话，气氛渐渐回暖。
虽然这一场争执没有完全平息，但至少让我们更加明白了彼此之间的理解与包容。
母亲突然开口，“你们要是以后再这样，我可不答应。”
这话带着几分严厉，但也包含了一丝温暖。
我笑了笑，“放心，妈，我们会更懂得珍惜的。”
我们吃过晚饭后打算告别，母亲也终于放下了那份固执的坚持，笑着把我们送到门口，挥手道别。
丈夫拍了拍我的肩膀，“有时间咱们还是回来多陪陪妈吧。”他的语气柔和了许多。
我点了点头，并未多说什么。
母亲站在门口，目送我们离开，脸上的表情平静了许多。
虽然她没有再多说什么，但眼角的那一丝笑意，已经说明了一切。
母亲在门口微微弯下腰，手轻轻挥动。
我知道，她的心里放下了那些不安和忧虑。
我们每个人都理解了对方的难处，也更懂得了在工作与家庭之间找到平衡。
不知道大家过年有没有遇到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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