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特别的年份,牌洗得特别糟。去年年头,武汉风声紧,疫情风暴眼,集结号吹响,逆行者向风暴眼进发。今年年未,西安竟不安,疫情再暴发,又一个千万级的大都市封城,驰援者朝不安的西安进发。
岁月过得如此警醒,锤练竟是如此严峻,不要妄谈什么岁月静好,不静,哪来好?阴霾弥尘,滋味百般。疫情期间,四个字已跨度了两年,每天都酸涩无语,不知这个期间的外延还有多长的延线。
唤晴空,盼朗朗!
历史从没出现这样的怪异,武汉、南京、张家界、大连、内蒙古、西安……几个不相联的地名竟串成一个心酸的历练,民生在历练中小心翼翼,民族在历练中负重前行。
环球观之,我们是战疫的骄者,我们团结坚毅也果敢,我们的热血者志愿者逆行者都满怀英雄气概,都是负重担危人。当然,更值得一提是自律,一声宅住令下,一千万人如同一人,昔日的繁华街市静如旷野蛮荒,万里空巷,阡陌无声。
一个民族的自律,两次干万级人口大都市的封城就是佐证!我在武汉,我亲历了第一次封城。西望西安,肃静的传真照再度证实了自律。我想,唯命是从是.一个方面,骨子里的深处,还有值得深挖的底分:是坚毅,是豁达。
无灾无难,有幸有望!
从文化的角度看,豁达就是我们认定的一种美。我们赞喻毛泽东的”自信人生两百年、会当击水三千里”,我们赞喻范仲淹的“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我们更赞叹楊慎的“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岁月流水,多少故事被冲刷,可有一个被我铭记。
我想问天再借五百年,容我穿越而去,去拜见当年在江陵江诸上煮鱼饮酒渔樵二夫。
楊慎是亲历者。497年前,楊慎被流放到贵州,在江陵段过江,黄夫人陪了半程流放路在江边作别。江水涛涛,君妻作别,凄凉至甚,一别两苦,人皆垂泪。就在这时,楊慎看见了在江边饮酒谈笑风生的渔樵二夫。我们试想那样的场景,江边,露天地,樵夫出柴,架火,渔夫出鱼,俩人共一壶浊酒,把盏击杯,吆喝划拳,粗言亮嗓……楊慎感概有悟,于是求押送的吏人找来笔纸,于是就有了至今被人称颂的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
临江仙被文学选取,成为被传颂的文学佳作;楊慎被历史铭记,有塑像和纪念馆供瞻。旷达成为美谈。历史的厚重,彰显了我们民族的崇尚。楊慎,中国文学鲜丽的一页,他如青山夕阳。他的达观,何尝不是我们泅渡苦涩的养分?品味烟尘岁月,南京张家界大连内蒙古浙江……每个地名的冒出都连带着百般滋味的痛楚。环球观之,我们是最成功的战疫的国度,绝地反击,接受了灾难的锤炼,我们金鸡般挺立着,挺立在东亚的版图。
过去的日子,无论是沉郁,还是忧患,都是最真实的烟火,都是最该铭记的岁月。无论风霜,雨雪,一个坚定的民族,每一步都是亢强有力的步进。
历练很冗长,无灾无难,有幸有望;历练很冗长,有灾有难有不幸,我们同样有望!
楊慎巜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
滚滚长江东逝水
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
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诸上
惯着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岁少事
都付笑谈中
作 者 简 介
zuozhejianjie
周西忠笔名:西中网名:舟戈湖北省报告文学学会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