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它拔出来,它实在太疼了,都站不起来了。”
我压着心里不爽回道:“如果太干了,就弄点油润滑一下……”
刘嫂子名叫玉梅,今年才三十二岁,就守寡了。
他的丈夫酒后驾驶摩托车撞死了,一毛钱都没赔到。
自从刘嫂子成了寡妇之后,每到夜里就有人敲她家的门。
甚至有过分的,晚上直接翻墙进她家里,直接钻进她的被窝里。
为此,刘嫂子成日里都在提心掉胆。
尤其是到了晚上,她害怕得不得了。
上次,村长的儿子晚上溜进她家,钻进她的被窝里,被抓个现行。
可是报警之后,村里没有人给她作证,单靠一方面的供词警察无法受理,而且也没有实质性证据,之后便不了了之。
这种行为,让村里的那些好色的汉子更加地大胆,肆意妄为。
有的甚至在白天溜进她家,想要把她给强了。
为此,刘嫂子反抗了一次又一次。
好在刘嫂子手段比较辣,每天放一把剪刀在身上,遇到图谋不轨的直接用剪刀去剪。
村里好几个大汉都吃过亏,险些被剪掉,即便如此,那些大汉死性不改,一有机会就溜进刘嫂子家里。
好几次我都看不下去,帮刘嫂子解围。
更可恶的是,那些大汉的老婆,得知自家的男人要强了刘嫂子,不但不骂自家的男人,还反过来骂刘嫂子。
说她是个狐狸精,整日里勾引村里的男人,搞得别人家的生活鸡犬不宁。
说实话,刘嫂子人长得确实好看,可能是因为没有生过孩子的原因,她的皮肤又白,身段又好,即便她每天穿着粗布麻衣,依然掩盖不了她的丰满。
别说村里的那些大汉了,就连我这个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见了她也要咽口水。
可能村里的每个男人都对她有想法,只不过有的人有道德底线,有的没有。
就这样,刘嫂子经常受到村里其他妇女的排挤,嘲讽,甚至就连她的公公婆婆也会偶尔骂她两句。
说她克死了自己儿子,现在儿子尸骨未寒,就在家里勾引男人,简直不要脸。
身为刘嫂子的邻居,我自然知道刘嫂子有多委屈,好几次夜里听到她喊救命。
本来我想挺身而出的,可每次都被父母拦住,叫我不要多管闲事。
这天,刘嫂子出了一趟门,一连过去两天了,都没见她回来。
村里人以为刘嫂子受不了,离家出走了。
村里的妇人都开心得不得了,巴不得刘嫂子远离村子。
然而,到了第三天,刘嫂子回来了,还牵了两头健壮的大黑驴回来。
在村里人指指点点中,刘嫂子牵着两头大黑驴回到家里。
这年头,牛常见,但驴真的不常见,村里人出于好奇都围在她家门口。
有几个碎嘴的妇人,朝着屋内嚷嚷:“刘玉梅,你怕不是没了男人寂寞难耐,勾搭不上我们村里的汉子,买两头驴回来排解寂寞吧。”
“大伙儿刚才可都看清楚了,这两头驴可都是公的。”
刘玉梅没有理睬这些人,而是直接把门给关上。
这些妇人在胡扯,明眼人都看出来,那两头驴明明是一公一母。
还别说,自从刘嫂子买了两头驴回来,夜里,我基本没怎么听到刘嫂喊过救命。
甚至有几次我听村里几个男人吓破胆的声音。
估计这些男人是被刘嫂子家的两头驴给吓得。
我本以为刘嫂子买这两头驴是为了看门和做苦力,没想到还有另一种用处。
这天夜里,刘嫂子突然来到我家叫我去看看她家的驴。
我是学医的,主要是给人看病的,并不是给驴看病的,这驴身上出了问题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解决。
“大河,你就到我家来看看吧,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刘嫂子焦急的样子,我只好跟着她一起去她家看看。
“刘嫂子,驴在哪儿呢,我去看看,我不敢保证自己能看好,只能象征性的给些经验。”
只见刘嫂子把门关上,来到我跟前扭扭捏捏的,好像有什么难以启齿似的。
我纳闷了,驴生病了而已,她干嘛害羞啊。
刘嫂子扭捏了半天,终于开口说道:“大河,我被驴的那个东西给碰到了,会不会有事啊。”
不难看出刘嫂子有些害怕。
“啊?刘嫂子,你不会被驴给踢了吧,没伤到吧,你现在身体哪里不舒服快跟我说。”
成年驴的力气不亚于一只马,被踢到了,真有可能骨头被踢断的。
“哎呀,我...驴没踢我,我...我就是一不小心被驴的那个东西给碰到了。”
听了半天我终于明白原来刘嫂子被驴的什么东西给碰到了。
“不是,刘嫂子,你......”
说实话,其实我心里有点喜欢刘嫂子的,主要是她长得真的挺好看的,身材也好。
只是,这么好看的一个女人,居然跟驴。
我心里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不是,不是,大河,你想哪里去了。”刘嫂子连忙跟我解释。
原来刘嫂晚上给她家的两头驴配种的时候,右手一不小心沾到了驴的子孙。
正好当时尿急,就去解手了,解完手后,她才想起来,自己手上沾了驴的那个。
她现在很害怕自己肚子......
听完后,我放心地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啊,刘嫂子,你也真是的,吓我一跳呢,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人和动物是有生殖隔离的。”
听完我的解释后,刘嫂子终于放心了,她塞给我一百块钱,当作问诊费用。
“刘嫂子,这是干什么啊,我什么都没做,这钱不用给的。”
刘嫂子非要把钱塞给我,“大河,这件事情你可一定要替我保密。”
我明白刘嫂子为什么要给我钱了,他害怕我将这事儿传出去,村里的那些妇人嚼她的耳根子。
这不免让我心生怜悯,真的很心疼刘嫂子,她一个女人家真的太不容易了。
离开的时候,刘嫂子还要了我电话号码,方便以后驴出了问题,直接打电话给我。
没想到,第二天晚上刘嫂子就给我打电话,让我赶紧去她家一趟。
听着电话里,刘嫂子焦急的语气,我快速穿上衣服来到她家。
她家的大门是虚掩着的,我走进去把门关上。
“刘嫂子,你在哪儿呢?”我喊道。
“大河,我在房间里呢,你不要进来,就站在外面。”
房间内传来刘嫂子的声音。
这时,我又听到低沉的驴叫声从房间内传出来。
我有点懵圈了,这驴不应该在驴棚里吗,怎么会在刘嫂子的房间里啊。
“啊,大驴,你不要乱动了,会很疼的。”刘嫂子突然失声尖叫道。
当下,我也顾不得想这么多了,就问道:“刘嫂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刘嫂子有点无奈的说:“我家那头驴遇到了点难题,那个家伙卡住了”
她非常非常地焦急,一个女人和一头驴独处一室,让人有点大跌眼镜。
顿时,刘嫂子的人设在我心中大变,我的心痛得流血。
刘嫂子啊刘嫂子,你要实在在寂寞难耐,你可以打电话给我啊,我是喜欢你的啊。
你何必让一头驴来糟蹋自己啊。
这时,房间里又传来刘嫂子的声音,“大河,门关好了吧,你来的时候没人看见吧。”
我心里冷笑,你都做这事情了,害怕别人看见,怪不得村里的那些妇人说你,原来你是真的......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没有人看到我,我是悄悄过来的。”
“那就好,那个,大河,你是学医的,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驴拔出来,它实在太疼了,都站不起来了。”
我越听心里越起毛,驴都站不起来了,你还能说话,你是真厉害啊。
我压着心里不爽回道:“如果太干了,就弄点油润滑一下。”
“油?对啊,我怎么没想起来呢,那个,大河,麻烦你去我家厨房弄点菜籽油过来。”
于是我去厨房将菜籽油拿过来,敲了敲房门说道:“刘嫂子,菜籽油拿过来了,怎么给你?”
只见刘嫂子将房门微微打开,里面的驴骚味顿时扑面而来。
我甚至还能听到驴的低喘声。
“刘嫂子,要不要我帮忙,这玩意儿,你一个人弄不方便。”我关心问道。
只见刘嫂子将脑袋探出来,她满头大汗,脸色潮红。
“我自己来吧,大河,我的衣服都被驴给撕碎了。”
刘嫂子接过我手里的油壶,然后把门关上,过了好一会儿,刘嫂子才把房门打开。
她穿上外套走了出来,气喘吁吁的,脸颊上流淌着汗水,胸口不停的起伏。
我下意识地观察刘嫂子走路的姿势,发现并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大河,真是谢谢你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刘嫂子对我感谢道。
“还好弄出来了,不然我的这头大黑驴今晚真的要疼死了。”
说话间,刘嫂子将一个三十厘米长的塑料瓶放在桌子上。
“刘嫂子,这塑料瓶是干什么的?”出于好奇,我下意识的问道。
“这瓶子是我用来喝水的,也不知怎么得,那头大黑驴的家伙居然捅进这塑料瓶里,真是把我急死了,怎么弄都拔不出来。”
听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刘嫂子口中所说的卡住了,是这么一回事啊。
我的心,仿佛打开了心结一般,一下子释然了。
“刘嫂子,你也真是的,说话不清不楚,我还以为你和......”
说到这里,我赶忙住嘴。
刘嫂子似乎听出来了端倪,气呼呼的瞪着我道:“大河,你要说什么?把话说完。”
“没...没什么,刘嫂子,事情已经解决了,我就回去了哈。”我赶忙起身离开这里。
刘嫂子快速横移一步,挡住我的去路:“不行,必须把话说清楚。”
“好你个大河,嫂子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大学生,明事理,没想到你居然把嫂子看成这样一个女人,你真是太伤我心了。”
刘嫂子委屈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直流。
见刘嫂子哭,我顿时急了:“不是,刘嫂子,你不要哭了,我...我该死,我是畜生,我不应该怀疑你的。”
说着,我用手扇自己的嘴巴。
见我不停的扇自己,刘嫂子心疼的赶忙拦住我的手:“好了,大河,不要再打自己了,嫂子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我的这种行为,是个人听到了,可能都会往这方面去想。”
“刘嫂子,真是对不起,是我太龌龊了。”我有点惭愧的低下头。
“不过,刘嫂子,你为什么把驴拉到自己的房间啊,动物身上的细菌是很多的,长时间呆在同一个密封环境里面,会被细菌感染的。
轻则感冒发烧,重则会有生命危险的。”
我赶忙将我的医学常识告诉刘嫂子。
刘嫂子唉声叹了一口气道:“我哪里想这样啊,我要不这样,村里的那些臭男人隔三差五的,晚上溜进我家里,钻进我被窝里。”
说着,刘嫂子伤心得泣不成声。
“我哪里斗得过那些男人,他们真要把我怎么样,我也只能认了。
上次你不是也看到了,村长儿子夜里闯进我家里,钻进我的被窝,就算被我抓到了,报了官,不是照样也没事。”
我见刘嫂子哭的这么伤心,心疼的主动上前将她抱住。
刘嫂子靠在我的怀里继续解释道:“我一个女人家,被村里男人欺负,被女人嘲讽,唾骂。
我真的很想离开这里,但我真的不知道去哪里。
后来,我在网上看到有人说,养驴可以辟邪男人,而且,驴还能做苦力,买两头驴,一公一母,还能交配生产小驴。
于是我便出了一趟远门买了两头驴回来。
每天晚上,我都会给驴冲洗,然后拉一头驴到房间来,就是为了防那些狗男人。”
听到这里我恍然大悟,同时更加心疼怀里的刘嫂子。
她真的很苦,已经丧夫了,还被同村人这般欺负。
“所以,前几天晚上,我听到有人吓得大喊大叫,就是被这驴吓得?”
说到这里,刘嫂子扑哧一笑。
“那帮怂货,贼心不死,夜里翻墙进我家,又想溜进我房间。
然而,他们推开门,一张驴脸对着他们,直接吓得他们尿裤子。”
“我也知道驴身上的味道很难闻,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我用力点头,此时此刻,我真的很想帮助刘嫂子,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帮。
屋内显得很安静,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正紧紧地搂着刘嫂子。
我低头看向刘嫂子,刘嫂子也抬头看向我,我俩含情脉脉的对视着。
空气中瞬间弥漫着暧昧。
“宝贝,你就这么饥渴吗?”
“有没有幻想过被强上?”
真不敢相信,听到这些羞辱的话语,我不但没有反感。
反而从内心泛起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很刺激,很亢奋。
“给我…我要…”
我解开了刘嫂子的盘扣,一把揉捏了她的雪白,下面直接硬了,我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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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来一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