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据环球时报消息，菲律宾前总统杜特尔特被捕事件闹得沸沸扬扬。3月11日，杜特尔特从境外回马尼拉，刚下飞机就被警方拘留，当晚就被送上飞往海牙的飞机，只因国际刑事法院（ICC）对他发出了逮捕令，说他犯了反人类罪。这事儿一出来，瞬间在菲律宾国内和国际上掀起了惊涛骇浪。

杜特尔特这一去海牙，日子可不好过。他已经80岁了，身体本来就不好，还患有多种疾病。之前就有传言说他身患癌症，手脚无力。在荷兰海牙那种人生地不熟，气候还和菲律宾大不一样的地方，再加上一直被诉讼压着，身体状况肯定更糟。他自己也担心，搞不好会死在监狱里，所以通过女儿莎拉向全球通告，希望ICC能加快审理进程，让他“死在自己的祖国”。

马科斯（资料图）

其实杜特尔特案已经持续很久了。ICC早在2018年就开始对他在任内的“禁毒冲突”展开初步审查。当时，菲律宾国内一些人权组织和政治反对派向ICC指控杜特尔特，说在禁毒行动中有大量人丧生。菲律宾官方数据显示，2016年至2021年间，有超过6000人在警方行动中死亡，而人权组织估计实际死亡人数可能高达3万。杜特尔特一直坚称，这些行动是为了维护国家利益，是为了让菲律宾摆脱毒品的侵害。

但ICC检察官认为其中存在“反人类罪”的嫌疑，双方立场根本对立，这也注定了诉讼过程会非常复杂和漫长。而且从法律程序上看，这种国际诉讼本来就耗时耗力。像前南斯拉夫总统米洛舍维奇，从2002年受审开始，一直到2006年去世，案件都没审结。利比里亚前总统泰勒的审判持续了近五年，柬埔寨红色高棉领导人的审判更是拖延了十余年。杜特尔特的审判，预计也要7到9年。

杜特尔特（资料图）

ICC在审理这类案件时，证据收集、证人保护和法律适用，每个环节都特别复杂。就拿米洛舍维奇案来说，检方传唤了300多名证人，提交的证据材料超过5万页。杜特尔特案也一样，要核实大量案件细节，评估每一起死亡事件的具体情况，工作量巨大，根本不可能快速审结。不过，现在很多人都怀疑，ICC是不是故意拖着不审，想用“消耗战略”来对付杜特尔特。

杜特尔特虽然卸任了，但他在菲律宾的政治影响力还在，他女儿莎拉现在是菲律宾副总统，杜特尔特家族的政治势力也不容小觑。ICC可能想通过长期诉讼，慢慢削弱杜特尔特家族的政治资本。而且，菲律宾现任总统马科斯和杜特尔特家族矛盾由来已久，马科斯政府似乎也想借ICC之手，打压杜特尔特家族。

莎拉（资料图）

之前莎拉去海牙救父，组建了专业律师团队，好不容易让ICC态度有所“软化”，没让老杜线下出席首次聆讯，还把案件审理程序的下一阶段推迟到9月23日。但这也只是暂时的，未来杜特尔特案走向还很难说。就在各方对杜特尔特案议论纷纷的时候，中方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外交部发言人毛宁表示，中方注意到杜特尔特被捕消息，并重申中国一贯主张国际刑事法院应严格遵循补充性管辖原则，依法审慎行使职权，避免政治化和双重标准。

这话说得很明白，ICC在处理杜特尔特案时，应该公正客观，不能被政治因素干扰，不能搞双重标准。毕竟菲律宾在2019年就退出了ICC，现在ICC还对杜特尔特穷追不舍，实在让人怀疑背后有其他目的。菲律宾国内现在因为杜特尔特被捕这事儿，局势变得特别紧张。杜特尔特的支持者们纷纷走上街头，举行声援集会，要求释放杜特尔特。3月16日，杜特尔特家乡达沃市有3万名当地民众身穿黑衣走上街头表达支持。

而且，菲律宾马上要迎来中期选举，莎拉回国积极备战，杜特尔特家族和马科斯家族的政治博弈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这时候，杜特尔特案的走向，可能会对菲律宾的政治格局产生重大影响。如果杜特尔特最终被判定无罪，那马科斯政府可能会面临巨大压力；要是杜特尔特被定罪，杜特尔特家族的政治势力肯定会受到重创。这场政治大戏到底会怎么发展，大家都在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