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女的皇后之路

安安要暴富 2025-04-02 10:08:00

歌女的皇后之路

我是长公主府的歌女

在一场春日宴上

我一曲惊艳四座

众人为我投金掷银

纷纷想向长公主讨要我

长公主问我的意见

我只虚虚指向角落里喝酒不言的白袍公子

公主,奴家想要这位公子

长公主哈哈大笑。

陛下,红俏姑娘看中你了,你好好想想怎么跟皇后解释吧!

01

京中众人都知道。

柳娇娇和当今圣上司马澈是青梅竹马,少年夫妻。

柳家女更是司马澈心尖上的朱砂痣。

柳家女善妒,要求司马澈对她一生一世一双人,曾经司马澈不过酒醉宠幸了个貌美的宫婢,柳娇娇竟叫人活生生剥了那宫女的面皮,还扔做囚犯的玩物,被凌虐致死,而司马澈,不过是摇扇一笑,点着柳娇娇的鼻子笑他淘气。

众人都知道,司马澈爱柳娇娇,爱到了骨子里。

前朝朱氏皇帝只有一个皇后,后宫只有一人被奉为美谈。

如今,司马澈的深情更是人人称颂。

只是他们不知道,后来的司马澈,却为我发了狂,更是一刀杀了他曾经最爱的皇后。

其实在春日宴之前,我就见过司马澈。

那一日,少年皇帝,微服出巡,一袭白衣,纵马跃街,好不风流。

京中少女投果掷花,司马澈只一笑,不沾片叶。也有娇弱女子投怀送抱,从花楼故意坠入司马澈怀中,司马澈只堪堪一闪,躲过了狂蜂浪蝶。

少女倒在地上,眸中水汽氤氲:“公子,疼疼奴吧。”

司马澈跃下马,低下头俯视少女,用温柔至极的声音道:“你自甘下贱,怎么有脸当街拦郎君救你。”

少女的脸由红转白,恼羞成怒:“你又何必高傲,不过是生了一副好模样,托身在了富贵家,你要沦落到我的地步,说不定还不如我。”

司马澈抽出配剑,用剑刃挑向少女的脸,道:“你又岂敢与我相提并论。贱奴终究是贱奴。”

说罢,司马澈一挥衣袖,两个侍卫一拥而上,将少女直接扔了出去。

司马澈身旁的矮小少年咯咯娇笑,“不愧是我的夫婿,阿澈,不如再作个游戏,赌她会不会回来?彩头就定母后送给你的沉香佛串。”

司马澈一点少年的鼻尖,“就依娇娇的。”

少女被扔后,揉揉身体准备离开,这时一群大汉往少少女脸上丢了许多粉末,少女的脸肉眼可见的溃烂下去了。

青楼卖肉的行业,本就靠着这张脸生活,我分明看到,那群大汉是柳娇娇身旁的侍卫收买的,而柳娇娇做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赢一个赌约。

少女抚摸自己的脸,尖叫一声,险些晕厥过去,她也知道自己得罪了贵人,连滚带爬的就往司马澈那边奔去,一边跑还一边高声喊着:“奴再也不敢了,求贵人高抬贵手,饶了奴,奴就指着脸吃饭了。”

侍卫们拦住少女,柳娇娇却无视少女的哀嚎,转眼冲司马澈撒娇:“阿澈,我赢了,回去可别赖账。”

司马澈低头,抚摸柳娇娇的头发,眉眼里充满爱意。

“你啊,真是个小淘气。”

少女拼命挣脱侍卫,奔向司马澈,却被一个侍卫堪堪拦住,一刀劈在了少女的背上,少女喷了一口血,正中柳娇娇面门。

柳娇娇尖叫一声:“杀,给我杀,五马分尸,真是贱奴,没有骨气的东西,让她死,剐了她。”

随着柳娇娇一声令下,侍卫们的剑纷纷劈向了少女。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彻底停止哀嚎,不再挣扎。

谈笑之间,便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

02

司马澈依旧自顾自的喝酒,目光并没有投向我,仿佛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物件。

可是从他耳尖微红的印渍我已经看出来他的心已经不平静了。

因为我的脸,和司马澈死去多年的太子妃长得一般无二,甚至尤甚柳娇娇。

柳娇娇的盛宠,也不过是承了姐姐柳如意的恩宠罢了。

看似独一无二的盛宠,也仅仅是他人的影子而已。

此时长公主使了一个眼色,一个小厮故意冒冒失失的端酒假意将我推倒,我顺势倒下,直接倒在司马澈的怀中,酒水洒在我的脸上,凝脂一般的肌肤带着女儿家的梅花脂粉香气,混合着梅花酒的酒香,让人闻之欲醉。司马澈也不例外,只见他瞳孔一震,拥住我的手也忍不住收紧了几分。

梅花,是柳如意最爱的花。

我趁司马澈发呆之际,从他怀中逃开,软身跪下。

“奴无意冒犯公子。”

我的声音,娇柔甜软,七分像柳如意,就这七分,足以让司马澈慌了神。

“如意……”

“公子,奴是红俏。”

司马澈醒悟过来,脸色立刻冷了一下,一次是巧合,多几次就是刻意了。

他又怎么不知道长公主的心思。

“来人,回去,红俏姑娘这美人恩,恐怕我消受不起。”

长公主追着司马澈还想解释什么,可是司马澈已经起身离开了。

长公主瞥了我一眼,道:“本以为你可以笼住皇弟的心,没想到,也竟和以往的庸脂俗粉一般。”

我对长公主粲然一笑,“公主,陛下还会回来的。”

说着,我摸了摸从司马澈那里偷出的玉佩,笑了一下。

那是柳如意和司马澈的定情玉佩。

长公主府的日子并不好过,冬天的时候,我经常干活干得手生疼,长了厚厚的冻疮,也没钱买药油,只能冻了又裂开。因为我是新来的,里面的老人经常欺负我,这里面,就属嚣张跋扈的锦绣最过分。

锦绣会诬陷我偷桂花糕让姑姑罚我跪在雪地里,还时不时的扯我单薄的衣服让我在大家面前丢丑,锦绣最喜欢偷偷拧我,我身上被锦绣拧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直到有一天,长公主看到了我,仅仅一眼,长公主就阻止了正在拧我胳膊的锦绣。

长公主看着我的脸,若有所思。

“你叫什么名字?”

我垂眸道:“奴叫平安。”

长公主沉思道:“这名字不好,太过土气,从今天开始,你就叫红俏,去歌舞府跟着萧乐师去学歌舞吧。”

锦绣见状,也自我推荐起来,她自认不输我美貌,比我更加聪明乖顺,肯定更得长公主的欢心。

长公主听了锦绣的自我推荐,微微一笑。

“你既向本宫推荐了自己,本宫自然不会薄待你,门房缺个续弦,就你去吧。”

锦绣听了,立刻脸色惨白,瘫软下去,门房是个50多岁的瘸子,还爱逛花楼,上一任老婆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

锦绣当即跪下,嚎啕道:“长公主饶了奴吧。”

长公主厌恶一瞧:“来人,带下去。”

虽说锦绣很坏,可如此的惩罚也太严重了,但我无暇顾及他人,我有我的路要走,开弓没有回头路,我回不了头了。

03

果然,在司马澈回宫的第三天,他回头找我了。

“交出来。”司马澈依旧身着白袍,长身玉立,一副翩翩公子的形象。

只是望向我的眼睛,锐利无比。

“公子在说什么?”我故作糊涂。

“我知道你玩的什么把戏,快把玉佩给我,不然我夷你三族。”

“公子,奴早已没有了三族。”

司马澈听了,微微一震,他坐了下来,道:“你有什么目的。”

我走到司马澈身边,给他倒了一杯酒,温柔道:“奴只想公子听奴讲一个故事,公子听完,奴定将公子的东西原物奉还。”

司马澈挑眉:“你威胁我,你不怕死?”

我颔首道:“奴自小就多病,最是怕苦怕疼,怎么不怕死,可是公子是明君,奴相信公子。”

司马澈敲了敲桌子,示意我坐下。

他已经打算开始听我讲了。

“奴小时候,是被人贩子拐出去的……”

我被人贩子带走的时候京城正值兵荒马乱,那个时候,皇城都摇摇欲坠,皇子公主都有被俘虏的,更别说我这个小小的京城贵女。

我父是镇守边疆的将军,在漠北军来临的时候守城死战而亡,我的母亲,是一个边疆的女奴,被我父亲解救后以身相许,生下了我。

父亲无法照顾我,母亲将我寄养在丞相府柳家,自己独身去照顾我父亲去了。

我记得被人贩子拐走的时候,是柳家那个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将我推了出去。

司马澈听到这里,大喝一声:“你敢置喙先皇后……”

“公子别着急,听奴讲完这个故事。”

我被人贩子带到一个废弃的谷仓里,那里面,有个身着白衣的小公子。

司马澈听完,肩头一震,手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小公子似有眼疾,看不清东西,那时候,在黑黑的谷仓里,我只能依偎在小公子身边,我给小公子找水,将自己的馒头藏着给小公子吃,被人贩子发现还毒打了一顿。

人贩子说小公子家里没人来找他,打算将小公子眼睛彻底挖了当乞丐求钱,于是,跪下来求人贩子不要伤害小公子,我磕头磕了很久,直到磕晕过去。

醒来的时候看见人贩子磨着刀朝小公子靠近,我用背替小公子挡了一刀,至今奴的背,还有那刀痕的印记。

这时,小公子的家人来找他,我却被人贩子拖着带走了。

“竟然是你,竟然是你。”司马澈又惊又喜,“枉柳氏还称是没有被伤到,朕就说怎么当时脸上有血迹,你就是救寡人的贵女。”

04

我盈盈一福道,“是奴。”

司马澈有些局促:“你背上的伤还疼吗?”

我接下衣服,露出白洁如玉的背,只见上面一道恐怖的瘢痕映入眼帘。

司马澈不忍,将我拥在怀中,我将白皙的后颈靠在司马澈怀中。

司马澈从背后解开我的亵衣。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顺理成章了。

司马澈宠幸了我,在湖光山色的花船中央,花船随着波浪起起伏伏,我在疯狂的欢愉中忍不住嘤咛出声,不知过了多久,最后在一片混沌中归于宁静。

晚上穿着寝衣起来的时候,我不着声响的将床头点的依兰香倒入水中。

第二天,皇上打破后宫只有一人的传闻便传遍了大街小巷,我区区一个奴籍,便越数级,册封了兰贵妃。

我的轿辇轰轰烈烈游遍大街小巷的时候,据我的婢女小喜说,宫内早已经吵翻了天。

小喜带着面纱,是我捡来的孤女,因为脸上有疤所以不以真面目示人。

“姑娘,据说皇上为了你,还打了皇后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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