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来的糙汉叔叔,吃下为狗准备的兽药,深夜喘着粗气来到床前,“闺女,叔好难受…”

吟果璀 2024-04-08 10:58:13

我瑟瑟发抖的躲在杂物间,门外传来粗重的喘息声,一个男人正在用力砸门。

“梦梦,快让张叔进来,张叔现在好难受…”

我摸了摸手中空空的兽药瓶,那是给旺财配种吃的,居然被张叔当成钙片吃了。

……

我叫刘梦,是一名芭蕾舞教师。

这些天老公在公司封闭式培训,已经十三个日夜没见面,敏感的身躯有些不堪重负。

以往我们从没有分别锅没有这么久。

我是个正常女人,虽然在老公面前一直维持着保守的淑女形象,但骨子里也有那方面的渴望。

我找了部小电影,打算悄悄学习。

盯着电影中男人壮硕的身躯,顿时面红耳赤,刀劈斧凿般的肌肉线条,性感的公狗腰,充斥着最原始的荷尔蒙。

以往老公的身材比他们差不了多少,可随着时间推移,现在也多了啤酒肚。

现在不该想这些,伴随着起伏的呼吸声,我释放着女人娇柔的气息…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将思绪拉回现实。

我又羞又怒,不上不下的感觉着实难受。

拿起一看,居然是老公打来的,他的培训要结束了吗?

电影那些东西都是虚的,自己老公那百来斤肉才是真的…

“老公,你几点到家啊?”我满怀期待地问出这句话。

他结结巴巴地,有些心虚,“我这还有点事,争取弄完早点回来。我老家有个张叔,你记得吗?他今年五十八了,无儿无女也不知能活多久,想来城里看看。”

“我爸妈死的早,小时候他对我颇为照顾,这才有今天的我。我帮他买了车票,辛苦你明天去车站接他免得走丢,他在我们家住上一段日子。”

听到这话,我彻底呆了。

老公那些农村的亲戚和邻居,简直让我产生阴影。

他们不讲卫生,指甲盖里的泥垢很恶心,而且大部分是贫困户没钱娶媳妇,都是些色眯眯的老光棍。

第一次去老公家的时候,我晾在竹竿上的袜子和内裤全部被偷走了。

至于为什么会发现?

因为我在张贤兵家发现了这些东西,而且上面多了很多脏兮兮的痕迹,谁知道他拿去干了什么龌龊事。

张贤兵是老公口中的张叔,他和老公是一个村的,曾经的确帮助过老公。

可现在就是个老不羞的玩意。

但我爱老公,很多话也没说出口,不想破坏他和张叔之间的关系。

思来想去,我选择同意老公的请求,我爱他,不想让他为难!

来到车站后,正巧碰到那列乡村大巴车到站。

过了半分钟,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他赤果果地盯着我的上半身,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

“梦梦,是你来接老汉啊,得志呢?”

闻到身上那股难闻的汗臭味,一脸厌恶,不自觉后退了两步。

来人正是张叔,他肩上扛着个麻布口袋,满脸络腮胡,邋里邋遢的。

不过身子骨很壮实,胳膊肘比我大腿都粗,农村人还是有几把子力气。

“他有点事,现在你跟我回家!”我懒得和他多说。

看到我嫌弃的眼神,张叔咧嘴一笑,“梦梦,我知道你对我不满,上次那条粉色的小东西真不是我偷得,那天起了大风,正好吹到我脸上。我以为是块粉色小丝巾,丢了太可惜,便留着擦汗。”

他说完居然又将那团皱巴巴的东西拿出来,擦了擦脸。

我简直羞愤欲死,“你怎么还没扔?”

见我生气,张叔赶忙将那东西塞进口袋里。

坐上出租车后,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还要跟着这禽兽住几天吗?

他像是只好奇的蟑螂,一直盯着窗外的世界,发出惊叹声,“好大啊,不对,好白…”

嗯?

扭头竟发现他盯着我的胸脯看,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在出租车上,没法和他计较,只能紧紧捏着领口吃闷亏。

这个老不死的,太可恶了。

下一秒,出租车右转急刹,张叔壮硕的身躯朝我压了过来,我们的大腿不自觉贴合在一起。

更关键的是,他还故意侵占着本属于我的空间。

我像一团被压缩的棉花,死死贴着车窗,绷的喘不过气。

“张叔,你过去点!”

他表面答应,却趁着每次车辆转弯,大腿挤压过来。

绝对是故意的!

不知为何,我对此却并不抗拒,恐慌中夹带着一丝刺激,张叔过分的举动反而让我陶醉在幻想的世界中。

下车后,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

张叔挠挠头说道,“梦梦,这个车摇来晃去的真有意思,比电瓶车舒服多了。”

我没搭话,只是将他带进屋子坐上沙发,回到卧室继续追剧。

几分钟后,他拧动卧室门锁,光着膀子冲了进来,“梦梦,我困了想睡觉,现在睡哪啊?”

盯着他赤裸精壮的上半身,小脸烫的吓人。

虽然上了年纪,但那身肌肉太吓人了,老男人也这么猛吗?

瞥了他腰下一眼,身子更软的不行。

还没等我开口,泰迪旺财发出凶悍的犬吠声,朝着张叔大腿扑了过去。

只听“嘭”的一声响,泰迪旺财开始哀鸣,张叔呵斥道,“没有眼力见的外国狗,活该一辈子尝不到母狗的滋味。”

我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愤怒和不满,“张叔,你怎么对旺财下重手?”

他无所谓的说道,“一条狗而已,俺们在村里面最喜欢吃狗肉了!”

我心疼地抱起泰迪,本打算带它去闺蜜家配种,因为接张叔耽误了时间。

“你睡次卧吧,里面有张凉板床凑合。”我没好气地瞪着他。

他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像刷了层浆糊般地紧绷着,“梦梦,你可得讲良心,在农村我睡的是小床,好不容易来趟城里,总要睡点舒服的吧。”

他目光闪动,鬼鬼祟祟的盯着大床。

我彻底炸了,这可是我和老公的婚房,他一个外人好意思吗?

没等我开口,他直接光脚躺了上去,四肢张开呈现大字,“大床就是舒服,香香的。”

这个无赖!

我被气得身躯剧烈抖动,要不是看在老公的面子上,早撵他滚蛋了。

“好,那我睡次卧!”

既然他想睡,那就睡吧,坚持几天送走他。

我抱着旺财摔门而去,不想多说一句废话。

……

暗夜,迷迷糊糊的时候,一双粗粝的手搂着我的腰肢,慢慢向上。

潜意识以为是老公,我死死勾住他脖子迎了上去,任由摆弄。

他埋头靠近我的脖颈,用力闻嗅,“梦梦,你好香啊!”

撩人的话语带来久违的悸动,心脏像突然漏了一拍,被电流击中,身子愈发酥麻。

不由的绷直了双腿。

突然,我意识到不对劲,老公和我亲热都很直接,哪里有那些花花肠子?

脑海中冒出这个念头后,一睁眼,张叔猥琐的笑脸再眼前放大。

“啊…”

我尖叫一声,这才发现是个梦而已。

自己最近太饿了才会如此,不由埋怨起老公。

张叔这个禽兽给我带来阴影,做梦都不让人消停,我恨得牙痒痒。

突然,我听到客厅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桌子板凳碰撞的声响。

屋里除了我只剩下张叔,他究竟在干嘛?

我拧开反锁的屋门,探个头出去,竟发现张叔躺在桌子下呻吟。

顿时将我吓了一大跳,他怎么啦?

见我出来,张叔直勾勾盯着我,脸颊涨红,大口喘着粗气,“梦梦,我吃了桌子上的钙片,身体好难受,快送我去医院…”

桌子上哪里是钙片,明明是配种的兽药!

我彻底慌了,狗吃的东西给人吃了,谁知道有什么副作用,他可不能死在我们家!

我准备扶起他送去医院洗胃。

刚靠近,他粗壮的臂膀拉着我的小手,疼得我死去活来。

他的力气太大了,就像螃蟹铁钳一般。

“梦梦,张叔好喜欢你这样白嫩的女人,今晚听张叔的话,好不好?”

我拼命挣扎,却使不上一丝力气,“张贤兵,你这个禽兽快放开我。”

他健壮肌肉里所蕴藏的力量全部释放,将我按在地上。

似乎完全爆发兽性,而我则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乖…听话”沙哑的喉咙中断断续续蹦出一句话。

下一秒那具散发着热气的身躯离我越来越近,抬起我的腿后,一个温热的东西直接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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