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团长我的团》:瘸子怎么上战场?把鞋扔喽

瑞知道讲故事 2024-12-20 10:58:53

禅达小镇上的溃兵游勇们每天过着吃不饱的生活。突然有一天,听说要被整编去前线,他们争先恐后,但孟烦了却发了愁,因为他瘸了一条腿,谁会要一个瘸了腿的兵呢?可是他自有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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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烦了,北平人,二十四五岁,和要麻、不辣、迷龙、豆饼、郝兽医等窝在滇边一个叫禅达的小镇上,溃军不如寇,流兵即为贼,无衣无食,每天为吃什么发愁。在战场上,他的左腿被刺了一刀,所以现在走路一瘸一拐,因为没有药,所以只能任由腿溃烂着。郝兽医本就是个江湖郎中,没有药的话,他也只会口头安慰,然后把纱布拆下来洗洗再给他缠回去。突然有一天,上海来的阿译提出来要吃猪肉白菜炖粉条。可实际上他们什么都没有。但人人都很兴奋,有的找菜叶、有的找劈柴、有的负责油和盐。阿译说猪肉真的很难找,最后把自己的手表当了,换来三斤多猪肉。

孟烦了负责找粉条,他来到集市把裤子脱下来展露那条烂腿,以图白拿摊贩的一捆粉条。结果还是被摊主温和而坚定地夺了回去:“对不住老弟,我一家等吃饭。”东北来的迷龙被家乡的这道菜弄得勾起了乡愁,嫌弃他们做的菜不地道,一反常态地拿出很多罐头一罐一罐往大锅里倒。

那一顿饭大家都吃撑了,锅底还剩下不少齁咸的粉条糊糊,连伤员也都有的吃了。吃完这顿饭没多久,上边就来了人,说要整编这些人。他们又能上前线了,虽说可能当炮灰,但他们都争着去,他们不愿在收容所里过这样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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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辣用自己半截手指头换回了典当了的军装。孟烦了有点犯愁,以他的瘸腿,他不够格了再上战场了。为此他想了100个办法,但只要一个就够了。他偷偷把自己的鞋扔掉一只。来整编的张立宪问:谁是医生?郝兽医说他是。孟烦了挤在他身边:“我也是。”郝兽医只好说:“他是我助手。”何书光指着一边的桌子说:“快去给每个人检查身体。”孟烦了随着郝兽医走向那里,但被张立宪叫住了:“你那脚怎么了?”

孟烦了说:“少只鞋,地不平啊。鞋打仗时早丢了。”就这样糊弄过去了。他开始给大家检查身体,而且嚷得比郝兽医大声多了。其他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吃惊的看着他,小声说:“这样也行啊?”

迷龙是坚决不做炮灰的,他守着他那一屋子紧俏的物资过得比谁都滋润,为此还和每个人都打了一架,骂了一天。谁知看着大家都操练起来,他心里也痒痒了,可是却下不来这个台,他却有办法。他叫来那个软趴趴的收容站站长,跟他玩骰子,故意把自己的东西都输给他,然后爽快地加入了孟烦了他们的队伍,还给自己找台阶下:“完了,输光啦,没货啦,我跟你们走吧。”何书光让他做体检,他直接把阿译的花树连根拔了,架在脖子上撅成了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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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兰晓龙的《我的团长我的团》的故事。讲的是上世纪40年代,云南边境上的残酷战争。在这里,溃兵们过着茫然的无衣无食的生活,平时比谁都痞,但关键时刻,还是毫不犹豫地上阵,谁都不落后。这是和以往的影视作品里形象迥异的军人形象,但我却相信他们都是真实存在过的,都是真的。因为他们太鲜活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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