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乐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01
我是王建平，出生在一个小村子里。1992年，我十七岁，正在读高中。村里人生活简单，朴实厚道，农忙时节，村里人常常互相帮忙。
我家和邻居李叔家关系很好，他家有个女儿叫李晓燕，是我们班的“班花”。晓燕皮肤白皙、性格开朗，眼睛大大的，笑起来特别迷人。她不仅长得好看，成绩也不错，村里人都夸她是“俏丫头”。
因为我们两家来往多，我从小便认识晓燕，但也仅限于点头之交。她平时和那些成绩好的同学走得近，我家里条件一般，成绩也不算好，自然不怎么主动找她说话。
那年秋天，玉米成熟了，我父亲让我跟他去李叔家的地里帮忙。我知道李叔家地多，收玉米这活儿一干就是好几天，正好趁这个机会赚点零花钱，也算帮父亲分担点。
我和父亲一早赶到李叔家的地里，见地头已经有人在忙活了，晓燕也在其中，戴着顶草帽，正和她母亲一起剥玉米。她身上穿着一件素净的格子衬衫，看起来格外精神。
见到我过来，李叔笑呵呵地招呼我：“建平，来啦！好小伙儿，今天可有你干的，别偷懒啊！”晓燕抬头看了我一眼，礼貌地笑笑，继续忙她手里的活儿。我也只是点了点头，心里却有点窘，忙不迭地低头干活。
到了中午，地里的太阳毒辣，大家伙都去地头歇着吃午饭。我在父亲旁边啃着馍，心想晓燕这样的姑娘也会到地里帮工，真是不容易，跟那些城里来的女同学还真不一样。
正吃着，忽然听见晓燕的母亲叫了一声：“晓燕，帮妈拿下水壶，再去那边看看。”我没太在意，只听她答应一声，走远了。
不多时，我也起身去地另一头接着干活，想着趁中午人少多干点，下午能早些回家。没走几步，忽然听见玉米秆里传来窸窣的动静，我以为是风吹过玉米叶，便没放在心上，正往前走着，忽然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正着。抬头一看，竟是晓燕！
她当时正蹲在玉米地里，显然是在方便，见我突然出现，脸色唰地一下涨红了，惊叫一声站起来，慌忙整理衣服。
我一时间也愣住了，脸涨得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立刻转过身，低着头支支吾吾道：“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晓燕气得咬牙，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怒：“王建平，你、你真是个混蛋！”我赶紧跑开，连回头都不敢，生怕她追上来揍我。回到地头时，我的心还怦怦直跳，既觉得丢脸，又担心她把这事说出去，让我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02
下午干活时，我特意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她，果然，晓燕见到我，脸色冷得像冰，时不时用厌恶的目光瞪我一眼。她一副不想跟我说话的样子，还故意离我远远的。
后来干活时正好碰到她需要帮忙，可我刚走近，她就一脸嫌弃地说：“王建平，离我远点儿，别来碍事。”我只得讪讪地走开，心里尴尬得很，也怪自己倒霉，平白无故摊上了这事。
好几天里，我一直试图找机会向她解释，但她对我完全不搭理，连眼神都懒得给。我心里越来越着急，怕她真把我当成了流氓。
后来我在心里盘算许久，终于鼓起勇气在放学路上拦住了她，赶忙解释道：“晓燕，那天真的是误会！我不是故意的，你千万别误会我。”
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误会？你知不知道我多尴尬？王建平，你这事我可不会轻易忘掉。”说完，她转身快步走了，完全不给我继续解释的机会。
这段时间里，她对我始终冷冷淡淡，我也渐渐有些心灰意冷，想着反正都这样了，索性随她去吧，反正我们本来也没什么交情。可我心里还是隐隐觉得遗憾，总觉得这样疏远下去不太甘心。
03
几周后，到了收麦子的时候，父亲又让我跟他去李叔家帮忙，这次我硬着头皮去了，想着尽量别招惹晓燕，但心里总还是有些忐忑。这次在地里干活，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故意疏远我，反而偶尔抬头看看我，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有一次干活时，晓燕不小心扭了脚，坐在地头揉着脚踝，皱着眉头。我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帮忙，她看到我，勉强笑了一下：“王建平，你倒是过来帮个忙，真是傻。”
她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愣了一下，赶紧过去扶她。她拍了拍裤腿，低声说道：“之前的事……算了吧。”她的语气不再冷淡，我感到一丝宽慰，笑着点了点头：“谢天谢地，你终于不怪我了。”
她白了我一眼，抿嘴一笑：“要不然能怎么办，总不能跟你打一架吧。”说完我们都笑了，我心中的紧张也慢慢化解。
从那之后，晓燕对我的态度逐渐变得自然了，地里的活儿干累了，我们会坐在地头聊几句。她问我成绩、问我家里的情况，还跟我聊起她对未来的打算。
我发现她不光长得漂亮，性格也十分直爽，很多事情想得比我还要深。我不由得对她多了几分钦佩。
后来她主动找我帮忙的次数多了起来。一次，她请我帮忙搬玉米杆，等活儿干完了，坐在地头歇息时，她忽然看着我说：“王建平，你其实挺实在的，也不总像别人说得那样‘呆头呆脑’。”我听得有些发愣，连忙摆手：“哪有，你可是班花，多少人都比我强。”
她咯咯笑了笑，眼神里带着些许温柔：“你知道吗，班里那些追我的男生大多嘴甜，嘴上说得好听，心里想的事儿可多了。倒是你这个傻乎乎的老实样子，让我觉得挺踏实的。”她说得轻松，但这话却让我心里暖烘烘的，眼前这个女孩忽然显得不再那么“高不可攀”。
几天后，她趁着放学的机会把我叫到一旁，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小声说：“王建平，我觉得咱们其实挺合适的……你愿意跟我试着交往吗？”我顿时心跳加速，完全没想到她会表白，愣愣地望着她，心里满是惊喜，结结巴巴地回答：“愿意，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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