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千 《荷花》
此幅作于1944年,那时的大千已经是名满天下,笔下的荷花更具物理、物情、物态。这幅《荷花》是张大千的代表作品,落落大方,雅俗共赏,娇艳而不俗,沉着而不浮,生动而不匠。
弘一法师 《行书十言联》
傅抱石 《屈原》
画中的屈原昂首独行,瑟瑟的秋风,吹拂着他的头发和衣衫。身后是芦苇丛生的江潭泽畔,前方是苍茫浩瀚的汨罗江水,他“宁赴湘流”,也决不“蒙世俗之尘埃”。画家以精细的线描用心勾画了屈原的形象,而将大片画面让与江水,使得观者在聚焦屈原的同时,感受到一种孤独无助的悲凉。
陈之佛 《春江水暖》
《春江永暖》画中点点桃花,红白相间,前后相映,几枝摇曳的绿竹,穿插其中,更显出桃花的娇艳。一只色彩斑斓的花鸭,悠然自得的嬉戏在流水中.追逐着飘落的花瓣,一派生气盎然的景象。此幅作品用独特的艺术语言充分地表达了”春江水暖鸭先知”这句脍炙人口诗句的意境。
吴昌硕 《错落珊瑚枝》
吴昌硕画花卉,常于繁枝旁点缀以枯枝,以此来增强画面的苍老美感,晶莹剔透的红色枝条与天竺的粗枝大叶相交错,层次丰富,加上行笔老辣厚重,用墨色泽古厚,整个画面顿时苍润烂漫,变化无穷,一种吴氏稳重、典雅、古朴的趣味洋溢其中。
林风眠 《三思》
与静物一样,花鸟特别是鸟的刻画是林风眠盛期艺术的主要体裁之一。对迅疾的中锋运线的顽强把握,则使鹭这种审美对象成为林风眠艺术高度成熟的最集中体现,其笔下的鹭鸶,只用五六条线,迅疾而准确,集力量与速度严整于一。
任伯年 《紫藤栖莺》
紫藤栖莺笔致放松,写味十足,水、墨、色的交融变化处理得尤为自然,形成了一种诗意盎然的抒情调子。任氏重视继承传统,吸收西画的速写、设色等技法,形成风姿多彩的独特画风,当之无愧为近百年海上画派之巨擘。
齐白石 《葡萄图》
作品笔势沉厚,用笔极富变化。叶片用大笔湿墨挥写,后以浓墨钩筋,墨色淋漓变幻,气魄雄浑奔放;藤蔓出之以干涩之笔,内含筋骨。笔法调动了轻与重、干与湿,疏与密等形式美的各种对比因素,将之巧妙的统一在画面之中,取得了不似之似的艺术效果。
李可染 《迎春图》
李可染除以山水画名震中外画坛外,还非常喜欢画牛。他画的牧牛图形神兼备,意境清新美妙,充满生趣和诗意。牛背上,稚气的牧童悠然自得,寥寥数笔,他便勾出一幅质朴而生机盎然的田园小景。
林松年 《南国荔枝红》
丰子恺 《KISS》
朱自清先生曾这样评价丰先生的画:“我们都爱你的漫画有诗意,一幅幅的漫画,就如一首首的小诗——带核的小诗。你诗的世界东一鳞西一爪地揭露出来,我们就像吃橄榄似的,老咂着那味儿。”,是对丰子恺先生漫画艺术成就的概括与总结。
李可染 《雨后斜阳图》
作品画面小中见大,远近遥相呼应,用墨着色准确,烟云缥缈之势有如幻境,苍劲的山体扑面而来。近景的人变的渺小却更映衬了远山的苍浑与雄伟。
张大千 《林壑幽居图》
泼彩画法是张大千在继承唐代王洽的泼墨画法的基础上,揉入西洋绘画的色光关系而发展出来的一种山水画笔墨技法,独步古今,引领潮流,天下无能望其项背者。晚年变法并没有妨碍他对传统技法的继承、探研和发扬,而是互补互长,相得益彰,创造出一种半抽象的墨彩交辉的意境。
李苦禅 英姿飒爽
李苦禅的鹰有自己的鲜明特征,在用笔上,他融进了“古拙的金石风格”,把鹰的嘴、眼与爪都描绘成方形,突出了鹰的凶猛与雄伟,给人以无比锋利的一种艺术张力,以鹰来展现他坚毅刚强的性格,以鹰来塑造民族博大豪迈的精神风貌。
何百里 《枫彩岚光》
何百里的画注重水与墨以及与色彩的交融,水墨与浓墨的交融间水气浮现于纸面;墨华间一团殷红极为醒目而自然,草草而就的林丛,布白勾勒的村舍,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一股祥和润泽之气,给人以无限的想象空间。这种笔墨形式堪称岭南画派的一股新风。
蒋采苹 《忆版纳》
蒋采苹的工笔花鸟画作品以主观地消解意象的自然形态,营建一种超现实的空间意境。画家的基本手段是以统一单纯的色调和交织繁密的线条构成画面,将丰富的变化置换成类似版画的单纯处理,减少空间层次,弱化不同物象的质感特征,从而完成画家对工笔画个性化的大胆实践。
吴昌硕 《富贵神仙》
齐白石 《秋硕》
黄宾虹 《漓江纪游》
吴冠中 《只写自家春色》
王有政 《悄悄话》
张大千 《闲吟策杖倚天风》
徐悲鸿 《秋蝉》
刘继卣 《雄狮》
陆抑非 《苍兰》
张大千 《水殿清影》
黄永玉 《红花翠鸟》
李可染 《归牧图》
黄宾虹 《北碚纪游》
高剑父 《罗浮香梦》
王震 《墨荷图》
张大千 《东坡闲步图》
王雪涛 《桃花牡丹八哥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