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律宾前总统杜特尔特这个东大人民的老熟人，站到了国际刑事法院（ICC）的一个小法庭前面。那可是有几个白人法官在那里，一个个都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指责杜特尔特。不过杜特尔特也不是吃素的，他据理力争，坚决不认错。诶，你说国际刑事法庭怎么会审判杜特尔特呢？之前他还好好的在香港待着呢，怎么就自己送上门来了呢？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政治上的小九九啊？今天咱们就来聊聊这个事儿。首先得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要搞明白，得先解决几个问题。第一个，杜特尔特到底犯了啥罪？其实跟他在上一届任期搞的那个“禁毒战争”有关。大家都知道，菲律宾是由七千多个岛屿组成的，这种地理环境特别适合毒品运输。随便找个港口，就能成为贩毒团伙的老窝，菲律宾的军队和警察根本没办法全面巡逻。所以呀，菲律宾就成了毒品大国。那时候，菲律宾居然能生产出全世界70%的大麻，还有13个跨国贩毒集团和175个本地贩毒组织在不停地活动。全国有超过300万人吸毒，好多吸毒的人就在街边就开始吸了。这种状况，不管谁当总统都没辙，直到杜特尔特上台才有了一些改善。老杜这个人可真是够狠的。他以前当达沃市市长的时候，就铁腕整治治安。他还公开说过：老兄，这事儿其实也没个啥秘诀，就是逮着坏人就得收拾，不是抓起来就是干掉。老杜一上台，直接定了两条规矩：第一条，警察看见可疑毒贩可以直接开枪，不用等法院判；第二条，老百姓要是打死不肯去警局自首的毒贩，不但没事，还能拿奖金。结果菲律宾直接掀起了全民禁毒大战。好多普通人都成了赏金猎人，满街追着毒贩跑。最后，68.7万个毒贩和瘾君子都被吓到警察局躲起来了，治安确实好了不少。不过呢，这种硬核手段也有点问题。你说“没审就杀”，这不就跟现代法律精神对着干嘛。再说了，这么大规模的禁毒行动里，肯定有些人浑水摸鱼，借机报仇啥的。官方说死了6200多人，但实际可能死得更多，估计有3万左右，还找不到证据证明这些人真的跟毒品犯罪有关系。那老杜是不是做错了？其实不能光看对错，得结合历史背景来看。虽然他这招挺糙的，但从结果来说，还是有效果的，你看他卸任时支持率还有65%，菲律宾人表面上没说什么，但国际人权组织可不乐意了，说他滥杀无辜，都快算得上反人类罪了。所以呢，国际刑事法院在2018年就开始调查老杜了。再说了，老杜这次是怎么被抓到的？其实啊，这次抓老杜的是国际刑事法院（ICC）。
好嘞，咱用大白话来说说这个事儿。国际刑事法院（简称ICC）虽然也在荷兰海牙办公，但它跟联合国的那个国际法院（简称ICJ）完全不是一回事儿。ICC其实是2002年才成立的，是按照《罗马公约》建起来的一个“山寨机构”，人家国际上压根没完全承认它的权力。像东大、美国、俄罗斯、印度、沙特这些大国都没加入ICC。特别是美国，还跟一些国家签了协议，要求这些国家不能把美国人交给ICC处理，不然美国就会断了对他们的支持。ICC发个逮捕令可容易了，只要法官觉得“大概率”这个人干了战争罪或者反人类罪的事儿，逮捕令就出来了。但是呢，ICC自己没警察，得靠签约国家帮忙才行。不过到了2019年，杜特尔特让菲律宾退出ICC，这下ICC想管也管不了了。那问题来了，菲律宾在这事儿里到底咋个态度呢？其实吧，就算ICC发了逮捕令，菲律宾政府要是不当回事儿，ICC也没辙。所以菲律宾政府的态度才是重点。结果呢，2024年1月23日，菲律宾总统小马科斯说了：菲律宾不打算配合ICC，不会对杜特尔特的扫毒行动展开调查。小马科斯还说了——我先用口语化的中文给你讲讲这个故事：以前小马科斯对国际刑事法院特别不待见，说菲律宾绝对不会帮他们查案子，还说国际刑事法院的人想来菲律宾随便逛都行，政府也不会帮忙。但到了2024年11月，他突然改口了，说如果杜特尔特自己去自首，政府不会拦着，而且如果有国际逮捕令，政府一定会照办。这意思就是：你们国际刑事法院赶紧发逮捕令吧，我一定配合！为啥小马科斯突然这么积极？因为他跟杜特尔特家闹掰了！一开始，小马科斯和杜特尔特可是好兄弟。杜特尔特的女儿莎拉和小马科斯搭档竞选，结果赢了。当时两人说好了，小马科斯干完一届，把位置让给莎拉，让她当总统。但小马科斯上台后完全不守承诺，反而投靠美国，开始打压杜特尔特的人。他把杜特尔特的亲信给换了，还搞掉了杜特尔特导师阿罗约的地位。这一下，两家彻底翻脸了。所以小马科斯现在对国际刑事法院这么热情，其实就是想借这个机会恶心一下杜特尔特，表明自己已经跟杜特尔特划清界限了。为了搞垮莎拉，他们用“滥用机密资金”之类的罪名推动对她进行弹劾，其实就是想彻底毁掉莎拉的政治前程，好给自己的儿子桑德罗·马科斯铺平道路。这下子，两家的矛盾就彻底闹翻了。老杜可不是那种干等着挨打的人，很快他就使出了三招。第一招，让莎拉站出来公开说，她已经雇佣了杀手。要是她被人害死了，那这个杀手就会去对付小马科斯。这是在告诉小马科斯，规矩还是要守的，别想着耍什么歪点子。第二招，全力投入中期选举。这次菲律宾的中期选举定在2025年5月12日。各大党派都会争夺菲律宾第20届国会众议院的316个席位以及参议院的12个席位（总共24个）。可以说，这次选举的结果会直接影响到2028年的总统大选形势。所以，79岁的老杜亲自上阵，竞选达沃市市长，他的两个儿子也冲着参议院的席位发起冲击。就连原本打算退休的莎拉，也硬着头皮准备迎接这场政治风暴。
哎呀，说起来这个事儿还挺复杂的。现在莎拉的弹劾案已经在众议院过关了，接下来要送到参议院那边去审。不过呢，在参议院得有超过三分之二的参议员支持才行，不然这弹劾案就过不了。要是弹劾成功的话，莎拉可能会被赶下台，甚至以后都不能再当官了。不过呢，现在这个弹劾案暂时被参议院秘书长阿季·雷纳托给压住了。为啥呢？因为菲律宾国会马上就要开始一个长达四个月的休会期了，大概要到5月或者6月大选之后才会重新开会。所以啊，这件事儿还能拖一阵子。对老杜来说，想要保住莎拉，唯一的办法就是拿下参议院，然后直接把这个弹劾案给驳回去。最近的民调显示，莎拉的支持率还是挺高的，一直在42%左右，只要能顺利进行选举，莎拉还是有很大机会翻身的。第三个关键点啊，就是釜底抽薪。2025年2月17号的时候，杜特尔特那边的人搞了个大动作，他们向监察办公室提交了一些超级劲爆的证据。他们说，众议院议长马丁·罗穆亚尔德斯（就是小马科斯的表弟）在2025年的国家预算里玩了个小把戏，他弄了57个“空白栏”，制造出了一条隐形的资金链，把大量的公共资金偷偷转移到了他家族控股的五家建筑公司里。结果呢，这五家公司在这半年里拿到了41亿美元的政府合同，像什么“基础教育设施”之类的民生项目，都被当成了洗钱的工具。这一下可不得了，小马科斯那边的阵营一下子就炸锅了。毕竟罗穆亚尔德斯不光是小马科斯的铁杆盟友，还是他在国会里的核心代表人物啊！
莎拉的弹劾案是他主导的，如果他倒台了，小马科斯在国会就彻底没戏了。小马科斯心里清楚得很，他跟杜特尔特家族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所以之前那些不太能用的手段，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于是他又找上了那个所谓的山寨国际法院，给老杜使出了最后的大招。不仅如此，小马科斯还专门搞了个阳谋。3月6号，老杜去香港拉选票（因为香港有不少菲佣，她们的选票也很重要）。然后到了3月10号，菲律宾媒体突然报道说，国际刑事法院要通缉菲律宾前总统杜特尔特。这里有个关键的时间差呢。3月10号那天，其实国际刑事法院根本没发什么通缉令！也没把通缉令交给菲律宾警方，ICC官网上更没有相关的内容，全是菲律宾媒体自己在造舆论。实际上，那份通缉令是3月11号才来的。很明显，小马科斯的目的根本不是真的抓到老杜然后交给人权法院。他是想通过媒体散播“通缉令已经发出”的假消息，来吓唬老杜，逼他留在香港。这样一来，对小马科斯来说就很有利了：让老杜因为害怕被起诉而流亡海外。就像当年泰国军方用死刑威胁他信，让他流亡一样。只要老杜不回国，小马科斯就能放开手脚，全力启动宣传机器了。要是投奔东大（东京大学）这种说法传出去，“菲奸”这顶帽子就会像不要钱似的被扣到头上，老杜家的政治前途就全完了，中期选举也别想了。而且啊，查马丁·罗穆亚尔德斯贪腐案的那个部门，是老杜的亲信马蒂雷斯控制的。只要老杜倒台，马蒂雷斯一个人势单力薄，肯定不敢再查下去了。这样一来，马丁·罗穆亚尔德斯的麻烦也就解决了，等于一下子打中两只鸟，这事真是一箭双雕。所以小马科斯突然搞出这个闹剧，其实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老杜现在也是左右为难啊，说实话，ICC虽然不像ICJ那么有名，但也够呛，真的很危险。
海牙这个地方啊，被很多人看成是白左搞人权审判的大本营。要是被定了“反人类罪”抓过去，那真可以说是龙潭虎穴了。比如说前南斯拉夫的总统米洛舍维奇，他被控在1992年波黑战争期间对克罗地亚人和塞族穆斯林进行种族清洗，最后被判了32年的刑期。结果呢，人在监狱里莫名其妙死了。再比如前利比里亚总统查尔斯·泰勒，他因为涉嫌在内战中犯下战争罪和反人类罪，被判处了50年的牢刑。还有南斯拉夫的将军普拉利亚克，在荷兰海牙接受宣判的时候，大喊：“记住！我不是战犯！我绝不接受你们的判决！”说完就掏出一瓶毒药喝下去自杀了。看到这些例子，大家的第一反应肯定是尽量不去那里，比如普京。虽然国际法庭对他发出了通缉令，但他根本不会去那些愿意执行通缉令的国家。国际刑事法院（ICC）对他也拿他没办法。同样的情况，如果“老杜”不想被抓，也有两个选择。第一个就是留在香港。香港不是国际刑事法院的成员国，而且香港和“老杜”关系还不错。2023年的时候，香港的领事还特意去给“老杜”撑场面呢，所以他在香港的话，安全上是没问题的。香港的地位有点特别。它虽然是香港的一部分，但又有自由港之称，这能在一定程度上减少小马科斯说他“投靠香港”的指责。不过呢，如果真的留在香港，就正好符合小马科斯的心意了。海牙这个白左人权裁判的地方啊，被定为“反人类罪”抓过去，那就是龙潭虎穴。就像我说的，前南斯拉夫总统米洛舍维奇，被控在波黑战争中对克罗地亚人和塞族穆斯林进行种族清洗，最后被判了32年的刑期。结果不明不白地死在监狱里。前利比里亚总统查尔斯·泰勒，被控在内战中犯下战争罪和反人类罪，最后被判了50年的刑期。南斯拉夫将军普拉利亚克，在荷兰海牙宣判的时候大喊：“记住！我不是战犯！我绝不接受你们的判决！”然后拿出一瓶毒药喝下去自杀了。有这么多前车之鉴，大家的第一反应肯定是尽量不去，比如普京。虽然国际法庭发出了对他的通缉令，但他根本不会去那些愿意执行通缉令的国家。国际刑事法院（ICC）对他也没辙。同样的道理，“老杜”如果不想到时候被抓，有两种方案。一是留在香港。香港不是国际刑事法院的成员国，而且香港和“老杜”关系很好。2023年的时候，香港还派领事去给他站台呢，所以他留在香港的话，安全上肯定没问题。香港的地位很特殊。虽然是香港的一部分，但又有自由港的名号，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削弱小马科斯说他“投靠香港”的攻击。不过呢，这样做就正中小马科斯的下怀了。小马科斯巴不得老杜赶紧跑路，结果老杜真跑了，那他在菲律宾的政治影响力就大大减弱了。你知道吗？菲律宾的政坛其实是个大家族轮流执政的局面。像阿基诺家、阿罗约家、奥斯敏纳家、恩里莱家、加西亚家、洛佩兹家、劳雷尔家这些家族，他们互相勾结又互相斗争，就这么掌控着菲律宾的权力。哪个家族站队，谁就能在选举中胜出。老杜虽然看起来很厉害，但他也不过是这些大家族中的一个。他确实得到了底层民众的支持，但更重要的是，他在竞选时拉拢了一堆吕宋岛上的大家族，大家一起分蛋糕，这才让他当上了总统。现在老杜遇到麻烦了，如果他一直不回来，那些当初跟着他的大家族会不会就甩了他呢？毕竟你都已经逃到国外了，谁还会为了一个流亡的人跟现任总统对着干？反过来讲，只有回到菲律宾，表现出自己还在战斗，才能让那些支持他的人更有信心。再说了，老杜肯定也知道自己回马尼拉会有危险，警察都在那儿等着抓他呢。所以，他只能考虑回到自己的老家达沃，那边的警察和军队都是自己人，相对安全一些。不过呢，这种策略老杜能想到，小马科斯怎么可能想不到？很多人注意到一件事，为了抓老杜，菲律宾居然出动了7000名警察！抓一个人用得着这么多人吗？小马科斯故意把这数字说出来，其实就是在给老杜发话：“你要是敢回来，我就动用这么多力量对付你！”别以为你跑到达沃就能躲得过去，我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在达沃现身呢。到时候我直接派兵进达沃，把你抓回来，连带着你的整个势力一块儿收拾干净！干脆你就别回来了，在外面流亡得了！咱们想想啊，如果老杜真回达沃了，小马科斯派警察和军队大张旗鼓地进去抓他，那老杜的那些死忠分子是反抗还是不反抗呢？要是不反抗，老杜肯定会被抓走；要是反抗吧，正好给小马科斯一个彻底清除他们的借口。对老杜来说，只要他在达沃这么多年建立起来的基本盘还在，杜特尔特家族就有翻身的机会。可要是这些基本盘都被端了，哪怕保住了老杜本人，还有什么意义呢？所以老杜决定豁出去了，回到马尼拉，乖乖地让自己被抓。从现场情况看，老杜被抓的时候没做出什么激烈的抵抗动作，但他那坚定的眼神是在向所有支持者传递信息：杜特尔特家族不会认输，也不会就这么完蛋。整个杜特尔特家族，包括老杜的女儿莎拉，都表现得很冷静，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很明显，他们早就做好了面对这一切的准备，并且有应对的办法。首先，按照法律程序打官司。老杜主动投案，其实还是想走个正规流程。老杜被送到海牙之后，曾经在老杜当总统时担任他的法律助理兼发言人的萨尔瓦多·帕内洛发表了一份声明：国际刑事法院说逮捕令来源不靠谱，他们在菲律宾根本就没有权力管这事。菲律宾在2019年就已经退出国际刑事组织了，按照规矩，退了的国家就不归他们管了。所以小马科斯家想通过国际刑事法院抓杜特尔特，这个理由本身就有问题。而且当时抓人的时候，连律师都没见，体检也没做，这操作也太草率了吧。随便挑出来一个点都能扯出一堆法律纠纷。再说啦，杜特尔特干的事儿和别人可不一样。别人可能是发动战争之类的，不太好解释，但杜特尔特干啥了？他禁毒啊！这是所有国家都觉得是对的事情！现在国际刑事法院不去抓那些真正在搞屠杀的总统，反而去抓一个禁毒的总统，这不是要毁了自己的名声吗？而且杜特尔特嘴皮子那么厉害，要是他在法庭上滔滔不绝地讲话，再被录下来放到TikTok上传播，那简直就是杜特尔特家族的超级宣传工具。要是被判有罪了，杜特尔特就成了悲情英雄，能收获一大波同情，对他家族竞选肯定有好处。要是被判无罪了，那杜特尔特就能以英雄的身份重新回到公众视野，一样赚足眼球。怎么看，杜特尔特都不吃亏。而且他再过二十多天就八十岁了，这么大年纪要是出了什么事，国际刑事法院也会很麻烦的。所以说啊，就算老杜最后被判定有罪，他家要是提出个保外就医的申请，那估计也能顺利过关。毕竟这种事儿，有时候面子上过得去就行。再说了，还得找一个有分量的大国来当和事佬。老杜是从香港回到马尼拉的，那他在香港的时候，有没有跟东大的人见过面呢？要是见了的话，又是见的什么级别的人物？聊了些啥？有没有拿到什么口头或者书面的承诺？看老杜这态度，这么强硬，估计背后是有人撑腰了。这一点，从东大后来的反应就能看出来了。按理说，一个外国总统出了事儿，东大通常是不会多嘴的。但这次不一样，东大不仅发声了，还说得特别含蓄，话里有话：“这是个挺关键的事儿，我们注意到了相关的消息，也在密切观察事情的发展。我想强调一下，我们一直主张国际刑事法院应该按照补充性管辖的原则办事，依法依规行使权力，别搞政治化，也别搞双重标准。”大家要注意东大提到的“补充性管辖原则”啊，这个原则主要是用来维护国家的司法主权的。简单来说，就是只有当当事国自己的司法体系没办法或者不愿意处理的时候，国际刑事法院才能插手。所以东大的这句话其实是在暗示：菲律宾总统命令处决本国毒贩，菲律宾自己都不管，你国际刑事法院凭什么来横插一脚？这不是坏了规矩嘛！说实话，现在的国际刑事法院也是麻烦不断。2023年9月25日，俄罗斯那边直接对国际刑事法院院长彼得·霍夫曼斯基发出了通缉令。2025年2月13号，美国直接对国际刑事法院的首席检察官卡里姆·汗实施了制裁。这事儿一出来，我就觉得国际刑事法院有点悬了。你看啊，在联合国安理会的“上三常”里头，国际刑事法院已经跟两个国家闹得不太愉快了。要是再得罪了老大——美国，那这三个常任理事国要是稍微一合计，国际刑事法院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你说它愿意不愿意当这个“恶人”，专门为了小马科斯（或者是背后撑腰的美国民主党）去冒这个风险？这事儿还真不一定。老杜被抓之后，整个菲律宾简直就像火山爆发了一样。在TikTok上，到处都能看到支持老杜的画面和声音。杜特尔特的海报上写着血红色的标语：“他为穷人而死”。孩子们还在背诵老杜在2017年台风救援时说的话：“我会像父亲保护孩子那样保护你们。”而且，菲律宾基督教协会还打算组织150万人的大游行，抗议小马科斯要把老杜引渡到海牙，说这是侵犯了菲律宾自己的司法主权。这事儿闹得挺大的，估计后面还有的看。
当然啦，小马科斯在政治上耍花招是没问题的，但他在国内也不是说一不二的。既然民意很重要，那莎拉就得好好努力了。接下来这俩月，特别关键。一方面呢，她得尽量拉拢盟友，全力冲刺中期选举，在参议院争取到足够的席位。另一方面嘛，也得好好利用她爸当年铺的路，打出一张“悲情牌”。打着司法公正和司法主权的旗号，去给小马科斯找麻烦。小马科斯那边呢，一边也得拼选举，另一边呢，还得想办法配合国际刑事法院把这个案子给审了。要是能把老杜的那些铁杆都扯进来，让老杜的罪行彻底被坐实，那小马科斯就稳了。为啥小马科斯这么急呢？因为这事啊，其实也是美国两党争斗的结果。老杜这个人，跟民主党简直水火不容，还跟奥巴马吵过架。不过在禁毒这个事儿上，老杜倒是跟特朗普很合拍，特朗普在公开场合也不藏着掖着说自己跟老杜关系好。所以呀，只有在美国那边腾出手来管菲律宾之前，把老杜弄到欧洲去关着，小马科斯才能安心睡觉。不过呢，虽然小马科斯有民主党撑腰（不然他可搞不定国际刑事法院），但这种跟中美两国对着干的事儿，肯定是要挨狠揍的。美国那边不说也罢，咱们再说说这边，老杜可是世界有名的亲华派。就算是从长远考虑，东大也不能就这么看着不管。所以呢，老杜这次出门虽然挺危险的，但是在一些人的帮忙下，应该没过多久，他就能重新回来当老大了。来，一起给老杜加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