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的女神半夜来到我房间,脸色绯红楚楚可怜地让我帮她,我根本忍不住,闭着眼踏进了她设计好的圈套

简书故事会 2024-07-29 11:00:09

我被妻子送去做人体实验。

只因我和她去世的白月光,我的双胞胎哥哥,拥有几乎一样的身体。

她将他冷冻,寄希望于我找到让他起死回生的药物。

三年里,我遭受药物滥用、注射、开颅、洗脑、殴打.......

我的身体被摧毁,尊严被践踏。

直到,她把我接回家。

看到我的样子后,她却疯了。

1

在国外地下人体实验室,试药的第三年。

妻子白灵松口让我回家。

我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洗胃了,胃已经溃烂、穿孔,我吃不了任何食物,靠着营养液吊着一口气。

三年前,白灵兴奋地和我说:

「Lee有救了!国外著名的实验室发现了一款药,可能对Lee有用,你去试药!」

Lee是白灵的白月光,也是我的双胞胎哥哥,死于家族罕见的遗传病。

不管我怎么拒绝,我依旧被无情地送到了这里。

起初,我每日被强迫吃下不明的药物。

药物的副作用是极大的,我的下腹常常会剧烈收缩,引发痉挛,呕吐。

身体仿佛一会儿置身于火焰山下,一会儿坠入千年寒冰里。

吐出来的有时候是酸水、有时候是血。

那里的外国人一个个人模狗样,西装革履,却做着惨绝人寰的药物实验。

后来,我一看见吃药就浑身僵硬,抽搐昏倒。

他们惋惜地摇摇头,将我带到了一个地下,一个上千平的实验室里。

那里有大大小小无数个牢笼,关着世界各国人种,一个个都瘦骨嶙峋、面色惨白。

发出凄惨、绝望的叫声。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他们各个缺胳膊少腿,身上没一处是好的。

正当我瑟瑟发抖时,他们已经给我打了麻醉剂。

再醒来,我头被开颅了,脑袋里不知被动了什么手脚。

看来,他们不满足只让我试药,开始对我的身体做各种实验。

我终日在见不得光的地下,遭受开颅、切腹、注射......

一开始我还能凭着一点力气反抗挣扎,可我只要一这样,他们就对我使用电击。

在不用任何麻药的情况下,对我做实验手术,是他们的惩罚。

甚至,如果那一天是让我关在充满老鼠、蛆虫的白房子里,做动物对照实验,在我看来是对我的奖赏。

我身体受到摧残,思想也越来越混沌,在我为数不多清醒的时候,我都在想白灵。

她太残忍了,她真该死。

她为了救因家族罕见病死亡的白月光,把我骗到这里。

她为什么就这么狠心呢?她是不是看到我这么惨,反而会笑得很开心呢?

毕竟她说过:

「凭什么Lee在零下130度的冷冻舱里,你却活着?」

我想,我也快死了,因为比我早进来的囚禁在这里的人陆续都被折磨死了,我也快了。

那样就能解脱了。

可现在,我又听到实验室的人说白灵要接我回去了?

那人往我身上吐了口痰,歪嘴笑道:

「你小子真好运啊,进到这里只有你能平安出去了。」

我打着冷颤,是这个实验室没有治疗哥哥的药,要把我换到别的实验室?

我昏了过去,希望再也不要醒来。

2

时隔三年,我被人绑着送回了国。

颤颤巍巍地走下飞机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三年未见的白灵。

她还是那么美丽,优雅,一袭高定红色长裙夺走了所有旅客的注意。

她朝我一步步走过来,高跟鞋的声音,一下下砸在我的心上。

让我的心缩紧,不断缩紧,最后引发剧烈的疼痛。

我的汗布满了我的脸。

她走过来,玲珑秀气的鼻子皱了起来,似乎很不满我浑身的药水味。

我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似乎并没有很失望。

我没试出能救活哥哥的药,她却没有很不爽?

我更害怕了,这似乎印证了我的猜想,她找到新法子了,她要送我过去。

她突然踮起脚尖,脸凑近我,在我耳边呼出热气:

「跟我回家。」

我遍体生寒,吓得浑身战栗,尿不受控制地从大腿处流出,顺着裤子流到了脚底,沾湿了她几十万的镶钻红底高跟鞋。

她惊呼一声,连连退后几步。

「你?」

我惊恐地垂下头,跪在地上,哀求道:

「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她狞笑出声,扬声道:

「李贺钊,放过你,下辈子吧!」

说完,她就踩着高跟鞋走了。

我听到周遭旅客们嘲讽的声音:

「一个小伙子,竟然被个绝世美女吓尿了,这样太脆弱。」

「妈妈,这个叔叔是尿裤子了吗?我3岁就不尿床了,他真丢人。」

小孩子天真的话,引发了众人的哄笑,我的脸涨红成猪肝色。

耳根红得滴血,我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可身旁的2个黑色墨镜保镖像领鸡仔一般,将我架起,强行拖着我走。

我的视线被迫看向前方,白灵依旧高不可攀,不回头地丢下了我。

冰凉传到心底,那是彻底的心寒。

......

我努力在混沌的脑海里搜刮,上一次见到她是什么场景。

我想起来了!

那天我在收拾着衣柜,突然发现一个暗格,伸进去手,拽出来的是一件印着菠萝的男士短袖。

我惊讶极了,因为我曾有过一件一模一样的,甚至连袖口那滴不易察觉的油渍都一样,可莫名其妙在家丢失了。

我拿着那件短袖,去找白灵。

她正在书房开会,我关上书房的门,正想退出去。

谁知,她看到那件短袖后,「啪」一下用力合上电脑,冲了过来。

她一把抢过短袖,珍宝似的捧在手心,对我横眉冷对:

「这件衣服,是你脏手能碰的吗?」

我刚要开口解释,她又自顾自说起来:

「这是Lee和我表白时穿的,那天的他是最耀眼的少年,不像你这么肮脏阴暗,为了待在我身边,卑躬屈膝,像条狗。」

我想要说的所有话被扼在喉间。

我一直都知道,我的爱是卑微到尘埃里的。

可我死去的双胞胎哥哥,你是真的爱白灵吗?

我可不信。

毕竟,你连去和她表白,也是偷穿我的衣服。

3

思绪因为刺耳的刹车声而回收。

我被送回了白灵的半山豪宅中,那个我住了3年的地方。

此时,白灵卧室里传出温柔又极具诱惑的声音:

「李贺钊,你进来嘛。」

我的耳朵幻听了?

我几乎从未听到她这样的声音,更多是冷绝刺骨的声音说出冰冷的命令。

难道,她这次让我试药的地方,更毁天灭地,更泯灭天理?

只有这样,才让她产生了套近乎的想法。

我眼底的光彻底磨灭,瘦得只剩骨架的身体不情愿地走近卧室,推开房门。

我瞪大了双眼,屋里是春色盎然,香艳无比。

白灵穿着黑色真丝镂空睡袍,匀称的身体若隐若现。

她娇滴滴地说:

「来啊~」

她的眼神勾人心魄,可我只能冷笑。

我清楚她的意图,因为我除了是双胞胎哥哥的「试药工具」外,还是他的「床替」。

大概,她太想念我哥哥了,想让我再配合她扮演哥哥,和她缠绵。

可我,在这惨绝人寰的三年人体实验中,早就丧失了这个功能。

我不再是个健全的男人了。

我的恨意在蔓延,我握紧了拳头,没有一丁点肉的指头硌得自己都疼。

我的指甲陷在皮里,可我感受不到疼痛。

她见到我半天没动静,拧了眉毛,一个眼刀飞了过来。

我瞬间腿软,我太害怕了,我宁愿这样伺候她,也不要让她再送我去做人体实验。

我没有力气,爬上了床,靠近了她。

我闻到她好闻的香水味,却胃痉挛起来。

她的手拂过我的脸,我恶心得快要吐了。

她的胸抵住我的胸膛,我体内一阵恶汗,冷到发颤。

她却轻笑:「你还像三年前一样,面对我那么紧张。」

她开始剥我的衣服,纽扣一个一个解开,我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她面前。

她愣住了,表情诧异,纤细修长的手指颤抖。

我冷笑:「白灵,你何必装呢,不是你送我过去的吗?」

我抓住她的手,带着她拂过我每一处手术刀口、每一个注射针孔、每一个电击、抽打发紫的印子,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终于找到了罪魁祸首。

一个个猛烈地抗议着,叫嚣,隐隐作痛。

我鼻子一酸,所有委屈涌上心头:

「身子坏了,我永远做不成你爱的Lee的替身了。」

白灵惊恐地抽回手,疯狂摇着头:

「不可能,不可能会这样......」

忽然,白灵顿住了,发癫似的提议道:

「没关系,我可以给你吃药啊!」

给我吃药,吃药,药......

这个字眼触发了我身体恐惧的开关,我再次受不了了。

我接受不了再次陷入地狱中。

看来,如果这样我逃不过,我还不如......

我强撑着随时摇摇欲坠的身子捡起白灵睡袍的带子,桎梏住她的双手,费尽全身力气拖到床沿,系在床头的杆子上。

我喘着粗气,眼神似火,一头撞向了卧室的墙壁。

「咚咚咚」

一声接着一声,我用尽全力,决心赴死。

我头疼欲裂,鲜血流了满脸,我的视线开始模糊,瞳孔似乎也染成了红色。

可白灵痛苦地大喊着:

「不要!」

目光挂着血色的滤镜,眼前出现重影,白灵的身影跌跌撞撞地朝我冲过来。

呵,我要死了,你也要控制我吗?

不让我死,是因为怕没人给你的爱人,我的双胞胎哥哥再试药吧。

我口齿不清,含糊着喊:

「白灵,这次,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她冲过来,拉我进她的怀里。

那挣脱衣带后带着血痕的手腕握住我喷血的脑门。

她的神情竟然有担忧和不舍?

我凄惨地笑了。

周遭空气越来越稀薄,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我闭上了眼睛。

看来,我终于掌握了自己的命运。

4

过往像走马灯一样闪过。

我嘲笑自己,都要死了,闪过的记忆竟然也全是白灵。

也罢,我允许自己最后一次放任思绪,承认自己曾爱白灵胜过生命。

这回走马灯完后,我就能死了。

我初遇她,是在一条小河边,她被几个小混混围住,步步逼近下,她跌落到湍急的河流里。

而那些混混见势不妙,顿时作鸟兽散。

她拼命地喊着救命,我朝身旁的双胞胎哥哥使眼色,让他同我一起去救人。

而哥哥像是没听到呼救一样,眼神冷漠自持,边向前走边冷漠地说:

「我这身西装,可不能沾水。」

我才想起来,我的双胞胎哥哥是无利不起早,他可以每天跟在学校里富二代同学的身后当拎包小弟,绝不可能帮助他人。

我不理会,救人要紧。

我冲过去,在湍急的河流中救下了白灵。

她呛了几口水恢复了镇定后,仔细地打量着我,忽然笑了:

「你的短袖好可爱,印着一个菠萝。」

我羞红地垂下了头。

她连忙摆手,解释:

「我不是嘲笑,我也想穿可爱的短袖、短裤,可我父亲说我要穿得符合家族身份,我穿腻公主裙了。」

我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她好像看呆了。

我挠挠头:

「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刚刚那些是什么人?」

她苦恼地挠挠头:

「我今天偷溜出家的,没想到遇到了混混,我非让保镖把他们腿打断,舌头割下来喂鳄鱼。」

我抿着嘴,她扑哧笑出来:

「谢谢你救了我,你要什么回报?」

我头摇得像拨浪鼓,起身想走:

「救人是天经地义,不要求回报。」

她拉住我的胳膊,给我了一个湿答答的拥抱。

我的心脏猛跳,我感受不到一点凉意,似火的感受。

我在那一刻,喜欢上了白灵。

她侧着头,惊讶地说:

「你的耳后竟然有一颗小痣,好可爱。」

后来,不知为何,我的双胞胎哥哥被邀请去她的生日舞会。

回来后,哥哥开始整日对着镜子练习笑容,穿衣风格也全变了,扔掉了西装、长裤、皮鞋,穿得像我似的。

再后来,他们官宣在一起,成了整个城市有名的校园情侣。

我绝望地撕掉我写在本子上还没来得及送出去的,对白灵的那一封封情书。

......

再次见到她,是在哥哥的葬礼上。

哥哥因为罕见的家族病,在20岁就去世了。

她喝得酩酊大醉,半夜三更找上我,楚楚可怜地说自己被下了药,让我帮帮她。

她依旧是那么美,我承认我有点私心地帮助了她。

后来我才知道这一切是她的圈套。

在床上,她热情似火,尽情绽放,无限缠绵。

而我爱她,我的身体本能地被她撩拨,我配合着她,燃烧着我自己。

她似乎执着地吮吸着我的耳后,动情地喊着「李」这个发音。

她说连我的耳后的那枚「小痣」都像极了。

我情不自禁,动情地吻上她的唇时,却被她绝情地推开,抬手一狠狠一耳光掌掴在我脸上。

「你不配吻我,我只属于Lee。」

我恍然大悟,她喊的不是李姓,而是我双胞胎哥哥的英文名「Lee」。

自那天之后,她让我搬去了她那座半山腰的豪宅。

而我心甘情愿成为她的「男金丝雀」

因为,我无药可救、卑微不求回报地爱她。

那是耻辱的,却有极致享受的,我似乎完全拥有了她。

不久,她又和我提出结婚,我欣喜异常。

看都不看她举着的婚前协议,我大笔一挥就签了。

我以为我终于用行动感化了她,让她看到了我的存在。

可领完证后,她让我仔细读读那协议,

我轻笑着读,在看到某一行后瞳孔地震。

「丈夫精神异常,妻子拥有他的百分百的监护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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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就书垂纶,虽简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