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孙从良正在家里吃饭。
忽然来了一个大摇大摆的男人,指着他威胁道:“你最好现在就把身份证给我拿出来!我要是退不了休,你也别想好过!”
原来之前就是此人冒名顶替了孙从良的教师名额!
孙从良哪能受着窝囊气,直接拒绝,谁知这个男子继续骂道:
“你算老几,信不信我踹死你也没人管!”
这个顶替者凭什么这么嚣张?这件事后来咋样了?
本文陈述所有内容皆有可靠信息,来源赘述在文章结尾。
——·暴力胁迫·——
2010年11月的一个寒冷午后,孙存良正在搬运建材。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起,是女儿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女儿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诉说着家里发生的事情。
孙存良听到这里,心里一紧。
他知道女儿说的是谁——那个70多岁的南姓老头,住在他们家附近。
放下电话,孙存良心急如焚,他向工地主管请了假,匆匆赶回家。
路上,他拨通了一个电话,打给了那个闹事老头的儿子。
孙存良无奈应约,他知道,这场谈判不会轻松。
晚上7点,饭店包厢内,一个中年男子已经坐在那里,面前摆着几个菜和一瓶白酒,一份协议。
孙存良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
他知道,这根本就是威逼利诱。
但想到女儿被吓得魂不守舍的样子,想到自己一家人的安宁,他最终还是拿起笔,在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字,男子满意地收起协议,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饭店。
孙存良独自坐在包厢里,看着桌上动都没动过的菜肴,苦笑着摇了摇头。
怎么威胁别人的人反而要给被威胁的人钱呢?这事还得从2000年开始说起。
——·冒名顶替·——
2000年的一天,好不容易放了一天假的孙存良正在家里修理一台旧电视。
这个消息让孙存良心里泛起了嘀咕。
他曾在那所学校任教15年,直到1992年因为超生被开除。
在他的印象中,方圆十里八乡就只有他一个叫孙存良的人。
第二天,孙存良决定一探究竟,他联系了多年未见的老同事王老师,两人约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小茶馆见面。
孙存良顺着王老师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正骑着自行车从学校门口经过。那人的面容让孙存良觉得有些熟悉,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回到家后,孙存良整晚都在回忆那张脸。
直到深夜,他才恍然大悟:那不是同村孙卫星的妻弟南纪成吗?
说着,孙卫星和南纪成一起把孙存良推出了门外。
孙存良不甘心,开始四处举报。
他给教育局写信,打电话到纪检部门,甚至去县政府上访。
然而,这些举报都如石沉大海,毫无回应。
与此同时,孙存良还要为生计奔波。
后来,他为了养活一家人,选择外出打工,但是每次回家都会举报一次。
南纪成终于被惹怒了,尽管自己有些人脉,但也架不住他这么举报啊,
从那天起,南老汉开始每天到孙存良家门口闹事。
他时而大声辱骂,时而用石头砸门,有时还半夜敲锣打鼓,扰得孙存良一家人不得安宁。
为了家人,孙存良被迫答应了他的要求,也就是故事开头的协议。
自那之后,两家人就保持这种微妙的平衡,一直到2018年发生的那件事。
——·后续结果·——
2018年,孙存良再次接到了南纪成的电话。
这番威胁的话语瞬间点燃了孙存良心中积压多年的怒火,他回想起这些年来的种种遭遇,决定再次采取行动,为自己的权益而战。
没过几天,孙存良就来到了当地法院,正式提起诉讼。
同时,孙存良联系了当地一家媒体的记者。
他将自己的遭遇娓娓道来,讲述了自己如何被顶替,又是如何被破妥协的。
他说起自己这些年来的辛酸:心中一直有个疙瘩,无法正常工作,又得不到应有的赔偿,生活陷入困境。
记者被孙存良的经历所触动,决定深入调查此事。
他们多次前往南纪成家中,试图与南纪成面谈,核实情况。
然而,南纪成家大门紧闭,始终无人应答。
过了没多久,邻居们告诉记者,南纪成一家已经悄然搬离,去向不明。
这一系列的举动引起了当地政府的关注。
在各方的协调下,镇政府最终决定介入此事。
经过多轮谈判,政府同意给予孙存良60万元的补偿,以解决这个长期存在的问题。
拿到补偿金的那天,孙存良心情复杂。
这笔钱虽然解决了眼前的困难,但却无法弥补他这些年来所受的身心创伤。
然而,他也明白,生活还要继续。
尽管已经到了退休年龄,孙存良还是决定再次出去打工。
这一次,他的心态发生了变化。
过去的怨恨和不甘似乎随着这场官司的了结而消散了许多。
他开始期待新的生活,新的工作环境。
在离开家乡之前,孙存良特意去了一趟当年的学校。
站在那里,孙存良感觉心中的一个大疙瘩终于解开了。
收拾行李的时候,孙存良的儿子劝他安享晚年,不要再辛苦奔波。
就这样,带着对未来的期待,孙存良踏上了新的旅程。
这一次,他的脚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轻快,因为他知道,最困难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前方的道路虽然依旧充满未知,但至少不再有过去的阴霾。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