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高调发誓爱我一生。
得知怀孕后,准备给他惊喜。
却被我看见他搂着实习生。
“老师,我跟师母谁更美?”
他一脸宠溺:“当然是你,她就是个大妈!”
我克制怒火,跟爸爸发去短信:“爸!撤资!预约流产!”
后来,得知我不要孩子,他怒骂我狠心。
1.
我伴他游历大漠三年,风沙无情,再娇嫩的肌肤也难逃摧残。
本该是青春靓丽的少女,踏入大漠后,却成了他口中的“黄脸婆”。
婚礼上,他向我双亲郑重承诺,对我矢志不渝,直到地老天荒。
然而现实却是,家中的花朵,永远比不上野外的芬芳诱人。
两人情到浓时,陆屿白然突然推开她,“妍妍,我们轻点,别损坏了这些宝贝。”
徐妍噘起嘴,娇嗔道:“你不是说,我比这些宝贝还重要吗?哼,你骗我!”
陆屿白然将她拦腰抱起,放在休息沙发上,身躯覆上。
他轻抚她的秀发,“妍妍,这沙发,不比那地方更舒服,更刺激吗?”
“还有,别太过分了,要不是她现在太难看,你一个小实习生,能入我的眼?”
徐妍轻笑一声,红唇微启,舌尖轻挑,满是挑逗。
陆屿白然脸颊瞬间染红,猛地吻上她,两人瞬间缠绵在一起。
我紧握着陆屿白然实验室的备用钥匙,心如刀绞。
一年前那个夜晚,我依偎在陆屿白然胸膛,他温柔细语:
“芙蕖,我们的实验有轻微辐射,影响要孩子,你别再进实验室了。”
我乖乖听话,从那天起,再未踏入那间实验室半步。
而此刻,我终于明白,他为何突然阻止我进入。
原来,并非因为辐射,而是里面藏着娇人。
那天,正是徐妍来实验室的第三天。
两人情欲正浓,陆屿白然从沙发缝隙中摸出一个小盒子。
徐妍拦住他,娇嗔道:“老师,非要戴吗?”
“必须戴,我的孩子,只能由夏芙蕖来生,她的基因更纯净,你……太放荡了。”
说罢,他一口咬掉包装,匆忙戴上。
纯净?我是他眼中的动物吗?是纯种犬,还是纯种猫?
我苦笑,将验孕棒扔进垃圾桶。
我轻抚小腹,这是我的骨肉,但我不愿她有这样的爸爸。
陆屿白然,他只配拥有私生女,毕竟他自己就是私生子。
我手指颤抖,给爸爸发去信息:
“爸,大漠实验室你别再资助了,来接我回家吧,顺便帮我安排一下人流手术。”
2.
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了爸爸,但大漠偏远,快车也需三日方能抵达。
那我便耐心等待这三天。
我坐在镜前,望着镜中自己原本白皙的肌肤变得黝黑,斑点遍布。
可他曾说,他不在乎我的容貌,他爱的是我这个人本身。
我取出抽屉中的廉价润肤霜,刚要涂抹,眼前突然一黑……
再睁开眼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陆屿白然那焦急的面容,徐妍也站在一旁。
徐妍见我醒来,急忙询问:“师母,您没事吧?”
陆屿白然则将我紧紧拥入怀中,轻柔地拍抚着我的背。
“芙蕖,你吓死我了。”
我下意识地推开他,仔细打量他和徐妍的衣着,寻找着异样的痕迹。
然而,我什么都未发现。
是啊,他们是地下情,怎会轻易暴露呢。
毕竟,我从未怀疑过他们。
陆屿白然见我不语,眼中满是落寞,担忧地问道:
“芙蕖,我让你好好吃饭,别减肥,现在是不是低血糖晕倒了?”
他怎知,我并非因低血糖晕倒,而是身心俱疲。
“师母,您想吃什么?我去做。”
我不想与她交谈,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她察觉到异样,轻轻踢了踢陆屿白然。
“老师,我们一起给师母做点吃的吧?”
陆屿白然连忙应和,“对对,还是小妍懂事,芙蕖你先休息,我们去给你做点吃的。”
我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脑海中不断浮现实验室的那一幕幕。
恶心,或许是怀孕的原因,我忍不住呕吐起来。
太恶心了。
我用衣角擦了擦嘴,悄悄走向厨房。
陆屿白然从背后环抱住徐妍,下巴轻搁在她的肩头。
徐妍原本整齐的衣衫,此刻已变得凌乱,领口微敞,恰到好处。
“老师,这是我新买的衣服,黑色的,你喜欢吗?”
她一边说着,手中的汤勺还在不停地搅拌着锅里的粥。
“别闹,芙蕖等着喝粥呢,加点红枣,芙蕖喜欢红枣。”
红枣?我何时喜欢过红枣?
他心里到底装着谁?
他嘴上虽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
他越贴越紧,手渐渐探进她的衣内,用力揉捏……
锅里的粥随着那一声声娇嗔,咕噜咕噜地冒着泡,好似在为他们配乐。
我的心猛地一沉,终于明白他为何晚上越睡越早了。
原来是累坏了,一个小姑娘缠着他,他怎会不累?
这个孩子,还是我主动招惹他才有的。
“老师,我真的不能给你生小孩吗?师母身体好差啊,肯定基因不好,不是你要的纯种人。”
她又扭动着身体,嘟起小嘴。
我嗤笑一声,真傻,还争着想给他生孩子。
还真是蠢货配渣男,绝配。
陆屿白然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严厉地斥责道:
“徐妍,这是我第二次警告你,你没资格说她。”
陆屿白然到底在干什么?自导自演?自欺欺人?
我怎么会和这样的人结婚三年,直到现在才看清他的真面目。
3.
我回到房间,刚躺上床,一阵尖锐的声音划破宁静。
是警报,特大沙尘暴的警报!
我慌忙下床,可双腿无力,刚站起又重重摔回床上。
屋外,狂风携着沙尘,仿佛风在狞笑。
房屋也开始剧烈摇晃,以往这时,我们总会躲进地下室避险。
以往沙尘暴来时,他总是第一个想到我。
此刻,我隐约看见门口,陆屿白然焦急的身影闪过。
我本能地大喊:“陆屿白然!救我!”
可他却毫不犹豫地朝实验室奔去。
徐妍在厨房,回实验室……他是去拿试验品。
我苦笑,拼尽全力侧身翻到床下。
胳膊与地面碰撞,剧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
我顾不得疼痛,顺势滚到床另一侧,生死有命吧。
这一幕,恰被徐妍看见,她非但没逃,还故意摔倒在地。
“救命,救命啊!”
不久,陆屿白然冲了过来,满脸焦急地看着她。
“妍妍,没事吧?快,跟我去地下室。”
徐妍假装起身,却又倒下,目光落在脚踝上:
“老师,我脚扭了,走不动了。”
陆屿白然宠溺一笑,“真拿你没办法。”
随即抱起她,匆匆离去,再未回来。
他就这样把我彻底忘了?
外面的风暴愈发猛烈,我蜷缩在床下,身体不停颤抖。
难道我的人生就这样结束了?这就是我的终点吗?
雷声轰鸣中,还夹杂着那熟悉的娇媚声。
我闭上眼,长叹一口气,静待死亡的来临。
曾经和他那些甜蜜的过往,像电影般在脑海里循环播放。
他刚和我对外宣布结婚消息时,我就遭到了网友的谩骂。
网友A:“一个商贾之女,怎么配得上科学家啊!”
网友B:“要我说啊,还是要门当户对,陆科学家还是找个业内人士比较好。”
网友C:“我弱弱地问一句,她们平常有共同话题吗?”
他看了这些评论后,直接起草了法律文书。
“你们要再敢说我老婆一句,法庭见。”
我为了回报他,主动求了爸爸资助他在大漠的实验。
沙发、厨房、地下室,乃至小方块,都是我爸爸的钱买的。
她们用着我爸爸的钱,做着对不起我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沙尘暴好像变弱了,这才听见了陆屿白然的声音。
“芙蕖没进来,我要去救芙蕖!”
我猛地睁开眼,环顾四周,我还活着。
我松了一口气。
陆屿白然这是翻云覆雨后,终于想起了我了?
“老师!现在沙尘暴还没过!而且师母福大命大,一定可以活下来的。”
还真是谢谢你的夸奖啊。
“别拦着我,我要去救芙蕖!”
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陆屿白然都没有出现。
怎么?这里还有其他的人叫芙蕖?
一个小时后,沙尘暴停了,我慢慢地从床底挪了出来。
好巧不巧,出来后陆屿白然刚好跑到我面前,额头上还冒着细细汗珠,好似很焦急地样子。
他一把扶起我,拥我入怀,喜极而泣:“芙蕖,太好了。你活下来了!”
在他心中,试验品第一、徐妍第二、我…
是个垃圾。
我推开他,“你去哪了?”
他眼泪忽地落下,自责地说道:“对不起芙蕖,是我没照顾好你,风太大了,地下室的门推不开…”
还在惺惺作态。
“是吗?还挺巧的,以前都能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