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景涛独自现身辽宁绥中县早市,脸黑苍老像农村大爷,还买大饼子
清晨六点的绥中早市飘着油饼香,穿黑皮衣的高个子男人弯着腰挑鸡蛋,冻红的指节在塑料筐里翻拣。当他把沾着面粉的麻花塞进购物袋时,摊主突然惊呼:"您不是演多尔衵的那个..."话音未落就被摆手打断。谁也没想到,这个拎着大饼子跟商贩讨价还价的老人,竟是曾经的琼瑶剧第一男神。
六十三岁的马景涛站在菜摊前,褪色的牛仔裤沾着泥点,发皱的皮衣裹住微凸的肚腩。没有墨镜口罩遮掩,黑黄的脸庞爬满沟壑,眼袋垂成两道月牙。若不是181的个头撑着气场,活脱脱就是个赶早集的庄稼汉。有眼尖的乡亲偷拍发上网,评论区炸了锅:"当年孝庄秘史里剑眉星目的多尔衮,怎么老成这样了?"
早市的老主顾倒见怪不怪。自打三年前把父亲骨灰从台湾迁回祖坟,这位"咆哮帝"年年清明都来绥中祭祖。褪下戏服的马景涛,买五块钱的爆米花要尝三颗,称花生前总要抖抖塑料袋。有粉丝凑近求合影,他乐呵呵举着装鸡蛋的塑料盘当道具,皱纹挤成朵菊花。若不是短视频曝光,谁能信这个在寒风中缩着脖子啃麻花的老人,半年前还在直播间卖力吆喝床单,被夸"冻龄男神"。
时间倒回九十年代,梅花烙里的皓祯贝勒掀翻了多少少女的春闺梦。那时的马景涛剑眉入鬓,哭戏能把摄像机震得晃动。谁料戏里撕心裂肺的咆哮,竟被网友调侃"用光了青春元气"。如今商演现场,他裹着旧大衣唱水云间主题曲,浮肿的脸庞在舞台灯下泛着油光。有观众摇头:"这哪是当年迷倒师奶的'玉面小生',分明是赵本山失散多年的兄弟。"
冷藏柜里的带鱼冒着寒气,马景涛蹲在地上挑拣,指甲缝里沾着鱼鳞。收银台前摸出皱巴巴的现金,这幕让年轻摊主看傻了眼——毕竟他直播带货时,可是能三分钟卖出两百套四件套的人。或许对于祖籍绥中的游子早市此起彼伏的东北方言,比直播间滚动的礼物更让人心安。
装爆米花的塑料袋勒出红印,马景涛蹒跚着走向公交站。两段婚姻留下的三个孩子都在海外,现任小女友在京郊别墅养着名贵犬种,而他独爱老家的土狗。有娱记算过笔账:接场商演抵得上普通人三年工资,可这位爷偏要坐绿皮火车住三十块的招待所。或许正如他悼念琼瑶的手写信里写的:"戏里的惊涛骇浪,终要归于市井炊烟。"
暮色爬上绥中老城墙时,马景涛坐在炕头啃新蒸的粘豆包。手机里存着直播团队的未接来电,窗台上摆着梅花三弄的旧剧照。当年戏服早成了压箱底的古董,倒是早市淘的棉裤越穿越舒坦。有乡亲问他咋不学刘晓庆打羊胎素,他嘬着旱烟笑:"脸上褶子多好啊,省得化妆师画抬头纹。"
集市收摊的铜锣响了,马景涛拎着空菜篮往祖坟走。纸钱灰飘过他花白的鬓角,恍惚又是青青河边草里那个策马狂奔的少年郎。三十年光影流转,摄像机换成了手机镜头,片场盒饭变成了大碴子粥。当最后一缕青烟散尽在松林,他掏出美颜相机拍了张自拍——滤镜里的脸庞,竟与三十年前的剧照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