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妻子和她白月光的初血画作后,我被送到新德里做掏粪的低等贱民

栗子壳故事会 2024-07-22 17:09:02

毁了妻子的处血画作后,我被送到新德里做掏粪的低等贱民!

妻子的初恋是个画家,他用妻子第一次流的血画了一朵怒放的玫瑰。

妻子无比爱惜,把画挂在卧室里日夜欣赏回味。

我打扫卫生时不小心打碎了画框,把玫瑰给毁了。

妻子气疯了!

她觉得我内心肮脏卑污,故意毁掉她的美好记忆。

于是一怒之下把我发配到了印度新德里,成了一个掏粪的最低等贱民。

我一天24小时泡在粪水里。

忍着恶臭、病毒、细菌、老鼠、吸血虫、死尸和毒气的侵袭。

稍不留神就会溺毙而死。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新德里做为全世界最负声名的强迫之都,不只是女人有危险,男人一样时刻面临着黑暗中伸来的魔爪!

我被糟蹋了!

整整三年,我被折磨得非人非鬼!

妻子终于派人接我回国了。

她捏着鼻子问我是不是还会嫉妒?

我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一会儿雀跃,一会儿嚎啕。

一会儿狂打妻子的耳光,一会儿又卑微地磕头下跪。

“徐元!你在搞什么鬼?”

韩露怒吼。

“小姐,姑爷……姑爷好像是精神分裂了……”

1

韩露派人来接我的时候,我已经泡在臭气熏天的下水道里整整一天了。

没有手套,没有口罩,没有防护服。

徒手打捞粪便、死老鼠、蛆虫、卫生巾、医学垃圾、塑料袋、淤泥和千奇百怪的恶心杂物。

水蛭恶狠狠叮在我身上,贪婪吸血。

黝黑的水蛇在我脖子上盘旋环绕,时不时“嘶嘶”吐着猩红的信子,我却感觉不到任何恐惧,专心致志地抠屎。

今天我的任务是要清理2吨粪便。

如果完不成,监工的鞭子比水蛇和水蛭加起来都可怕!

新德里的人喜欢随地大小便,排污设施落后,需要掏粪工手动清理下水道的垃圾。

做这行的都是最低等的贱民。

工资极低,掏一次下水道的报酬还不到10块钱。

工作环境不但肮脏,还很危险。

下水道里充满着细菌、病毒。

我们的身体毫无防护地暴露在污水中。

很容易患上发烧、皮肤病、哮喘、霍乱、血吸虫病、肠胃病、疟疾、肺结核、登革热……等职业病。

一个不小心皮肤被玻璃注射器或者其他尖锐的东西划破,伤口被污水感染,后果不堪设想。

下水道里的毒气则是另外一个可怕的杀手,很多掏粪工就是被活活闷死的。

每一次下井,都是一次生死考验!

这些散发着臭气的污水井,像是一条条通往地狱的路!

张着污盆大口择人而噬!

我在新德里三年,在我面前死去的掏粪工已经超过百人了。

比粪便更脏的是人心!

印度是全世界强迫率最高的国家,每15分钟就有一起强迫案。

无论白天黑夜,女人只要走在大街上,随时都可能被兽性大发的男人扑倒在地。

而新德里则是当之无愧的“强迫之都”,臭名昭著的黑公交强迫案就发生在这里。

所以在下水道里经常能看到腐烂的女尸。

那是被糟蹋后的毁尸灭迹。

以及更多弃婴的尸体。

这个国家重男轻女,很多女婴刚出生就被溺死了。

开始见到这些死尸时,我很恐惧。

时间长了,已经麻木不仁。

死人与死猫死狗,没有本质区别。

我只是没有想到,原来在新德里不只是女人不安全,男人也一样自身难保!

在新德里的第三天晚上,我就被几个醉鬼拖进了后巷。

我被祸害了整整一夜。

噩梦开始了,就不会结束!

我像是蟑螂一样坚持三年没有死,已经是奇迹了。

可我的身体,我的精神,我的灵魂!

已经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与蹂躏!

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我以为自己的结局就是哪天跳下化粪池后,再也爬不上来。

或者是被禽兽们糟蹋得肠穿肚烂,撅着屁股毫无尊严地死去。

结果韩露要把我接回家了。

她想干什么?

她不是说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么?

2

接我的人是欧阳伦。

韩露的初恋白月光。

把我扔到新德里遭罪,也是他给韩露吹的枕头风。

“臭死了!徐元,你现在就是一个屎人啊?”

欧阳伦捂着鼻子:“倒是没想到你比阴沟里的老鼠还能熬?这么折腾都没死!”

“我警告你!回国不要乱说!尤其是在韩老爷子面前,你但凡说错一个字,我就把你再送回来!”

“你以为当掏粪工已经最惨了么?不!你太天真了!”

“我会把你送去当庙奴!让你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的目光阴森而残忍。

长时间被虐待,我的精神濒临崩溃,时刻都生活在不安与恐惧之中。

“不……我不说……”

欧阳伦很满意我的谦卑,在新德里机场附近找了一个浴室。

足足给我洗了三天,用了200公斤洗衣粉和除臭剂,我才又恢复了人味。

飞机起飞又降落。

回国了。

我再次见到了妻子韩露。

虽然只隔了三年,却像是间隔了寒武纪、白垩纪和侏罗纪那么漫长。

她一身lv高订,翘着Christian Louboutin的红底高跟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徐元,让你掏了三年大粪,其实是要洗涤净化你的心灵!”

“因为你嫉妒的内心比厕所还要卑污一万倍!”

“现在,你学会懂事了么?”

我愣愣地看着韩露。

她曾经是我的女神,我的天使,我的梦想。

为了得到她的爱,我可以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万死不辞。

可她也是我的梦魇,我的劫数,我的刽子手!

是她给了我人生最大的痛疼、伤害和羞辱!

我不爱她了!

我不敢了!

“韩……韩露……我们离婚吧……”

韩露顿时就愤怒起来。

“徐元!你居然敢闹离婚!”

“我们的婚姻,什么时候轮到有你指手画脚的权利了?”

3

我家和韩家是世交,我们两人是指腹为婚的。

可韩露却不乐意,因为她在大学时最爱的男人叫欧阳伦。

是一个放荡不羁、风流倜傥的画家。

浑身充满了艺术气息。

他曾经在全世界流浪过。

见闻广博,谈吐幽默,简直就是收割少女心的杀手。

韩露沦陷了。

两人度过了激情一夜后,欧阳伦用韩露第一次流的血搭配颜料,创作了一副怒放的玫瑰画作,送给韩露当做最珍贵的纪念。

韩露对这幅画爱如生命,天天挂在卧室里欣赏回味。

觉得这是最刺激的浪漫,最极致的缠绵。

可韩家却不同意她与欧阳伦的婚事。

说这样的艺术家不靠谱。

逼她履行和我的婚约。

韩露屈服了。

因为她是一个对事业有野心的女人,她一直想成为韩家的继承人。

证明她比韩家的男人优秀。

所以她不能违背韩老爷子的意思。

韩露与我结婚了。

而我傻傻的,对她的心思一无所知!

我一直暗恋韩露,与她结婚是梦想照进现实。

可在洞房当晚,她就冷着脸让我滚,说死都不会让我碰一下。

我的激情一下子被冷水浇灭了!

可我在失望之余,居然还自不量力地以为感情需要培养。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只要我对她足够好,我就一定能把冰山女神融化的。

于是我不抱怨,不灰心,用尽一切热爱对韩露嘘寒问暖。

她也如愿在继承人的竞争中击败了几个哥哥成功上位。

只是依旧不理我。

还指着我的鼻子告诉我,她的心和身体都只属于欧阳伦一个人的。

她的子宫是欧阳伦的自留地!

我这个便宜老公不过就是一个摆设罢了。

而我虽然心里苦,对她却更加卑微。

除了爱她,我还有求于她!

这几年,韩家的生意越来越好,我家的生意却越来越差。

特别是父亲的投资失败,让家里面负债累累,现在只能依靠韩家给的订单维持。

父母知道我们夫妻感情不好,还听到了韩露与欧阳伦的风言风语。

但他们劝我一定要忍,不能惹韩露生气。

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能嫉妒她与欧阳伦的关系。

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都得戴点绿。

不然我们徐家就彻底完蛋了!

我的婚后生活屈辱、心酸且平静。

如同一潭死水。

直到那次大扫除,我不小心弄碎了画框。

那幅画毁了,我的人生也毁了。

3

“离婚?徐元你是在威胁我么?”

“虽然你对我来说。就像是用过的厕纸一样毫无价值!但我不同意,你别想离开我一步!”

韩露很羞恼。

“下个月是老爷子八十大寿,你最好给我好好表现,别搞出什么幺蛾子!”

“不然倒霉的不只是你一个,还有你们徐家全家!”

“我让你们连要饭都找不到门!”

在韩露的威胁下,我屈服了。

我被送到了医院肛肠科,处理身上的伤口。

韩露给我买了很多名牌衣服,让我好好捯饬。

三年的折磨,让我的体重瘦了足足50斤。

形销骨立,身瘦如柴,最小号的衣服穿在我身上也都显得空空荡荡。

像是偷来的一样。

总不能穿童装吧?

所以韩露给我下达了一个迅速增肥的任务。

不能让韩老爷子看出我被虐待。

每天都是各种美食山珍海味。

“哇!”

闻着美食的香气,我吐得昏天暗地。

任何一个在粪水里摸爬滚打了三年的人,都不会再有好的食欲。

很多掏粪工没有死在井下,却死于厌食症。

“贱人就是矫情!”

韩露愤怒了,认定我是故意卖惨成心捣乱。

她拂袖而去,我父母的电话很快就来了。

因为韩露不喜欢他们,所以从不许他们来家里面。

他们也知道我之前被流放了三年,也不敢和我联系。

“徐元!你要疯啊?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想闹离婚?你是让我们倾家荡产么!”

“赶紧道歉!给韩露赔不是!别作了!再作我们全家都得和你陪葬!”

父母的声音很急迫,还带着愠怒。

指责我与韩露闹矛盾,是大逆不道。

我很伤心,觉得父母太自私,太无情。

只顾家里的生意,却不管我的死活!

但我也不忍心责备他们。

他们之前不这样的,对我很好。

只是现在家里生意的压力太大了!

徐家不是我们三个人的徐家,而是关系着几千人的饭碗。

于是我答应父母会乖,会配合。

吃不下就输液。

韩露每天给我输液超过20个小时,注射的都是各种营养液。

你们见过填鸭么?

把鸭子按在流水线上,嘴里面塞上橡皮管子,不间断地喂食。

让鸭子迅速增肥。

我也是一样的。

一个月后,我油头粉面,珠圆玉润,看着比这辈子任何时候都更加富态。

因为我连吐的权利都没有了,所以足足增肥了60斤。

韩露很满意。

而韩老爷子的寿宴也开始了。

言笑晏晏、觥筹交错、高朋满座。

我如同提线木偶,跟在韩露后面虚情假意地与客人们寒暄客套。

一切都很完美。

我的父母也来了,他们坐在一边,用目光温柔地给我鼓励,让我好好表现。

看到他们很好,我就是受再多的苦也值得了。

音乐很优美,我却觉得好吵闹,但还要强颜欢笑。

他们在吃饭,我在熬刑。

本来一切都在掌握,直到宴会进行一半的时候,到了表演节目的环节。

不知道谁弄来了一个印度的歌舞节目,叫《天竺少女》。

几十个穿着华丽真丝纱丽的美女翩翩起舞。

印度的肚皮舞很有异域风情。

还有乐师抱着印度的传统乐器西塔琴在伴奏。

客人们纷纷鼓掌喝彩。

只有我脸色苍白!

汗如雨下!

浑身战栗!

我讨厌西塔琴的声音!

如同魔音一样,把我带回了那三年暗无天日的梦魇!

我想到了粪便!

蛆虫!

水蛭!

死狗!

死猫!

死婴!

还有被强暴后体无完肤的女尸!

以及暗巷中无数只把我按在地上肆虐的手!

魔鬼的狂笑!

“啊!”

“够了!”

“别弹了!”

“别TMD跳了!”

我五官扭曲,歇斯底里!

我如同咆哮的怒兽冲到舞台上,把跳舞的歌姬打散!

我摔了那该死的西塔琴!

我打、砸、踹!

我要毁灭我能看到的一切!

宴会厅顿时大乱,客人们四散奔逃。

“徐元!你疯了!你要造反么?”

一贯在我面前强势的韩露气得俏脸如霜,她叉着腰对我怒喝。

“啪!”

我狠狠一个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

“贱人!你和奸夫胡搞也就罢了!”

“为什么要毁了我?”

“为什么要把我送到人间地狱!”

疯狂的我双手卡住韩露的脖子。

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要掐死她!

韩露呼吸不畅,脸色苍白,眼珠鼓起,手刨脚蹬!

“疯了!这人疯了!保安!快救露露!”

欧阳伦也在人群中,他不敢上前,只能在一边大呼小叫。

保安如同虎狼向我扑来!

但在他们还没有到我的身前时,我眼中的暴虐凶狠又变成了卑微怯懦。

我松开了卡韩露脖子的手,我不敢看韩露的眼睛。

我扑通给她跪倒。

我拼命打自己的耳光!

我磕头如捣蒜!

磕出了血!

“韩露,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我不配爱你!我是狗屎!是虫豸!”

“我不该耽误你和欧阳伦的好事!”

“我罪该万死!”

“我不该弄坏用你初血画的玫瑰!”

“我活该被千刀万剐!千人跨、万人骑!”

“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别难为我的家人了!”

“不要再把我送到新德里掏粪了!那里都是大便……成吨的大便……永远无法处理干净的大便……”

“一坨!二坨!三坨!”

“哈哈哈!一坨这么大!”

“像是麻袋一样的大便你们见过么?”

我忽然又狂笑起来,用手比划着夸张的手势。

“好多好多大便!”

“还有好多好多强迫犯!哈哈!”

“在印度,你都没有穿上裤子的机会!没有……呜呜……”

狂笑之后是痛哭流涕。

我哭得满地打滚:“别碰我……我好脏……”

场内的人都像是见鬼一样看着我。

直到有人艰难地开口:“姑……姑爷好像精神分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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